花轎(H)
姚佳音被陸沉堵得措手不及,口鼻之間全是他的味道。她用力推了陸沉一把,反手便是一巴掌。 陸沉被打得側(cè)了下臉,卻是沒有計較,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個旋身調(diào)換了位置,將她緊緊箍在胸前。 姚佳音著急慌忙要去夠簾子,陸沉見狀,干脆替她一把掀了起來。 破敗的門窗外面便是遮天的雨幕,幾棵翠竹橫在中間,透過縫隙便可以看見對面來往的人。 陸沉親抱著她的腰,顯得親密無間,湊近她頸窩聲似蠱惑:“想向他們求救?我倒是不介意讓人過來觀賞。” 陸沉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姚佳音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喉嚨里的話竟是凝住了,半晌沒能喊出來。 陸沉啄了下她的臉頰,向上撇著的嘴角帶著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緊接著便貼向里她的耳際。 姚佳音下意識一縮,渾身上下忍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陸沉瞧著她敏感的反應,一徑將她翻過來正對著,扣著她的后頸去嘗她唇間的甜蜜。 姚佳音左躲右閃就是逃不開桎梏,又覺察到陸沉移向胸前的大手,更是慌得不知道怎么辦好。 陸沉心里雖然氣姚佳音不打招呼就嫁人,終究還是存著幾分愛戀,所以霸道之間也不乏溫柔。 只是姚佳音未經(jīng)人事,難免對此恐懼,是以不住掙扎推拒。 “乖,你會喜歡的?!标懗廖⑽㈠e開唇,手一移便從她松開的腰帶間穿了進去。 “不要……”姚佳音驚慌失措,忙不迭壓著他要往上游走的手掌,只是她發(fā)軟的力道對陸沉來說并沒有多少效用。 紅色的嫁衣像是花瓣一樣盛開,露出里面凝白嬌艷的軀體。 陸沉的呼吸陡然加重,更是讓姚佳音倉皇欲逃。陸沉拿起一旁的紅蓋頭,將她的手腕向后包著,令她的上身不得不挺直前傾。 柔軟飽滿的胸口一下遞到眼前,陸沉半分也不客氣,頭一往前便埋了進去。 溫熱的舌頭像是一尾到處亂竄的游魚,令姚佳音渾身發(fā)顫。 比起姚佳音的節(jié)節(jié)敗退,陸沉從始至終都是一派氣定神閑,仿佛只是在品嘗自己應得的美味,而不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輕薄別人即將進門的妻子。 姚佳音被他撫弄得神思混沌,眼見衣物一件接一件散開,回神之下便豁出去叫喊:“救——” 只是一個字還沒傳出花轎,陸沉便一口吻了過來,舌頭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令她再顧不上叫喊,只能節(jié)省全部精力對付他的霸道侵入。 陸沉的欲望一開閘,便有些不管不顧。姚佳音被吮得舌根酸軟,卻半點沒能阻止到他,兩人糾纏的唇舌間津液交融,發(fā)出羞人的水聲。 花轎里逼仄的空間,因為不間斷的呼吸交錯,熱騰騰地猶如一個蒸籠。姚佳音感覺呼吸之間全是陸沉的氣息,毫無退路。 陸沉一邊堵著她的唇,手下游刃有余地在她逐漸赤裸的軀體上游移,修長的指節(jié)有些迫不及待地滑入她被分開的兩腿之間,淺淺試探著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幽密之地。 細嫩的花瓣被灼熱的指尖一觸,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一縮。姚佳音也隨之全身繃緊,本是閉口抵著陸沉的入侵,反而下意識一嘬,讓陸沉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旋即便是狂風暴雨般的熱吻。 姚佳音覺得腦子里悶悶的,意識都有些不清了。 陸沉的指尖趁機從柔軟的花縫中探了進去,馬上就被邊緣的嫩rou層層包裹住。 稚嫩的身體雖然從未享受過情欲,可身體的本能卻無法忽略,在層層戰(zhàn)栗之下汩汩地滲出晶瑩的蜜液。 陸沉心下一喜,兩指并攏緩緩推進,在甬道里緩慢做著擴張。 “啊……唔——” 姚佳音被反綁著雙手,兩腿亦被他的健腰卡著,根本使不上力,所有的柔軟都毫無保留地向他敞了開來。即便現(xiàn)在雙唇重獲自由,可一出口全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讓姚佳音更是羞于出口,是以只能咬著唇瓣死死憋著。 姚佳音素來對婚姻無意,所以也根本沒想過這些事情,欲望就像埋在料峭春寒的冰層下面,巋然不動。如今乍然被陸沉撩撥出來,她根本無從應對,不消多時便在陸沉手上春水如注。 姚佳音的腦海里仿佛炸開一樣,嗡嗡地連自己的頭緒都找不到,不自覺地靠在陸沉懷中,想要平復體內(nèi)激蕩的情潮。 尚在痙攣的甬道之中沒了手指的充斥,轉(zhuǎn)瞬便恢復了如初的緊致,只是未等其間的顫動安穩(wěn)下來,一個越發(fā)粗壯的物件便往來推擠著。 便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姚佳音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一瞬間猶如被受驚的兔子,慌忙就要往起來蹦。 陸沉半箍半扶著她的腰肢,抵進的欲望勢不可擋,將圓碩的頂端埋了進去,輕晃著左右擴張。 “不……不要……嗯……”雖然看不到,姚佳音也能感覺到甬道里拿怒張可怕的欲望,不禁又羞又怕,眼淚刷刷地滑落下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陸沉輕柔地舔去她臉上的淚珠,語氣卻是一如既往地霸道:“記住了,這輩子是人還是成了鬼,你都是我的。” 陸沉這般不講理的話,再度掀起姚佳音骨子里的倔強。只是沒等她嗆聲,陸沉一狠心便將整根欲望都推了進去,硬挺的粗長一下從甬道中滑進去,破開那層稚嫩的屏障,緊緊抵在深處,蠢蠢欲動。 姚佳音吃痛,在痛呼聲溢出之時,連忙咬住了陸沉肩頭的衣物,扛過那一陣鈍痛。 時有時無的輕吟低喘近在耳邊,陸沉聽著就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如火,止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上狠狠蹂躪。 可這狹小的花轎空間有限,陸沉也不能盡情舒展,曲腿坐著抱著姚佳音的臀部緩緩抬放,緩慢taonong。 勢如破竹的力量徹底瓦解了姚佳音的堅持,她柔弱無骨地伏在陸沉的肩頭,下身卻被他掌控著,一下一下taonong著他火熱的粗長。 脈絡凸起的硬挺不斷摸索著敏感嬌嫩的花徑,將汩汩春液搗得噗呲作響。姚佳音只恨不得把自己鉆到地縫里去,可身體似乎已經(jīng)跟自己靈魂脫了鞘,半點不受控制。 濕潤的花xue因為本能的收縮,不住地夾裹著充斥其間的粗大rou柱,每一次深入都會不自覺地吸咬,似推拒又似不舍。 陸沉的喘息粗獷不已,呼氣之間盡是濃郁的情欲氣息,夾雜著難耐和躁動。他沒法施展,只能死死抱著佳人的小屁股,一面深頂一面死命地往下壓,讓嬌嫩的花瓣和自己烏紫的巨棒做著最緊密的接觸。 啪啪的rou搏聲在外面的雷聲停歇之際無比清晰,姚佳音甚至害怕要是此刻有人過來該如何收場。陸沉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擔憂,隨著頻繁的抽插直接干紅了眼,一手更是急切地揉弄著她肚兜下的飽滿,唇舌隔著嫣紅的布料舔弄,弄得濕乎乎一片。 姚佳音動了動已經(jīng)松開禁錮的雙手,正欲去抬手推開陸沉在胸前的肆虐,蜜xue中的硬挺忽而深頂,令她整個人都晃了兩晃,驚得她連忙扶住了花轎的兩壁。 陸沉往下仰躺了一下,讓姚佳音幾乎是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胯下的熱鐵直愣愣杵在小巧的花瓣里,噗呲噗呲搗得花汁四濺。 花轎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頻頻抖動搖晃,若是此時有人朝這邊看一眼,必定會發(fā)現(xiàn)異常。 可老天爺就是如此關(guān)照陸沉,接親的人在那頭跟寧安他們感慨著天氣的無常,就是無人過來看一眼。 姚佳音的嫁衣還披掛在身上,胸前卻盡數(shù)失守,更別提裙下正被男人的欲望蹂躪的禁地。姚佳音擔心之下,不得不開口向陸沉央求:“嗯……慢、慢一些……”△Ρ ò18.てòм△ 陸沉肆虐了這半天都不見她開口,如今倒是會求饒了,這讓陸沉不禁生出一種作怪的惡劣感來,下身大開大合地插弄,兩人私處相交拍打的聲音更甚。 覺察到他故意作弄,姚佳音也不再示弱,齒關(guān)往下磕了一下,咬在了他肩頭緊實的肌rou上。 “嘶……”細白的貝齒磕在rou上,怎么都有些疼,陸沉吸了聲氣,腰腹用力向上頂了一下,旋即就讓姚佳音松開了牙。 姚佳音別的勁兒使不上,干脆就揪住眼跟前的,不但上嘴咬,柔弱的雙手亦是攀在他后頸處,一有機會就撓他一頓。 陸沉可謂痛并快樂著,看著她小貓撓爪子似的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兩人像是較勁一般,你撓我我便全力攻擊,誰也不讓誰。 男女之間的體力畢竟懸殊,姚佳音又承不住陸沉深猛的律動,沒多久就敗下陣來。陸沉此時也快到臨界點,便不再同她嬉鬧,大手握著她的腿窩,直進直出地發(fā)泄。 “嗯……嗯嗯啊……”姚佳音像被丟進了火熱的蒸籠里,翻來覆去地煎熬,被蹂躪得發(fā)熱的xue口處似乎都沒了知覺,只有里面那根不斷進出的roubang存在感十足,記記猛入,將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都擊得粉碎。 隨著陸沉加快的律動,花轎里的喘息呻吟都變了調(diào),頻繁不息,凌亂不堪。 陸沉雖然貪戀這銷魂快感,理智卻也提醒他不可拖久,幾個深深搗弄后便不再守著精關(guān)。 姚佳音感覺到體內(nèi)驀然又脹了一圈的欲望,分在兩側(cè)的腳尖焦急勾起,“別……嗯……弄出來……” 陸沉的氣還沒消,自然記得她為何坐在這花轎里,所以聽到姚佳音的懇求也沒有理會,反是將她摟緊,任欲望頂端的小孔噴射出黏膩的種子,一滴不剩地留在她的花壺里。 姚佳音垂首癱在他身上,再沒力氣去同他計較。 外面雨聲依舊,眾人猶自說笑,根本不知道幾步之外的花轎中上演過怎樣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