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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男人憐香惜玉了,直接拉著不愿意去的女人朝著廁所方向去了,房東老頭在前面帶路,從后面看好像雙腿都在打顫。 農(nóng)村的廁所四面都是水泥,非常小的一個空間,有兩個廁所,男左女右,木門打開著,看樣子是強(qiáng)行被人踢開的。 一個男人的尸體掛在房梁上,一根小拇指粗細(xì)的繩子套在脖子上,因為頸部組織受推壓的關(guān)系而導(dǎo)致舌頭吐出,臉色青紫和皮膚點狀出血,眼球無比凸出,看起來就像隨時要掉落出來,鼻腔出血,一張臉恐怖至極。 而且褲子都沒有提上,男性特征大剌剌暴露在眾人面前。 很多女生是真的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不管不顧的尖叫著,這種畫面太驚悚了,尖叫聲此起彼伏。 第138章 山村旅店4 房東老頭的身形踉蹌一下,面露驚恐看著吊在房梁上的尸體,一雙手布滿老繭又粗糙的手指著尸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這。這。這可怎么辦?。康降资钦l這么喪心病狂啊,這是要把老頭子我往死里逼啊。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錘著腿,不時抹著眼睛。 許冉抱著頭跟幾個女生蹲在一起,心驚rou跳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有鬼? 許冉想了想把這個念頭拋去,從兩次作案手法來說就是人為的,至少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 到底是誰,要這么瘋狂,許冉心里直打鼓。 這個阿慶和剛才的羅雪春有什么共同點嗎? 殺人動機(jī)是什么? 難不成真的遇到一個殺人取樂的殺人狂魔。 孔建明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又推了下眼鏡,看著之前第一個發(fā)現(xiàn)大喊救命的男生問道:這,江達(dá),你當(dāng)時是個什么情況。? 江達(dá)深深吸了一口氣,滿頭大汗地說道:我當(dāng)時感覺他上廁所好久了,叫了幾聲沒有應(yīng),我就把門踹開了,一進(jìn)來就看到這樣的情形。 那個蓄著短短絡(luò)腮胡的男人用手扇了一把江達(dá)的后腦勺,你個撒。嗶,當(dāng)時就沒有聽到聲音?一個大活人在里面死了都沒聲音? 江達(dá)摸了摸后腦勺,掀起身上的T恤擦了一把臉,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當(dāng)時,我聽到里面響了兩聲,我以為是阿慶在里面撞到什么木頭了,就沒有在意,里面就他一個人,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 又神色驚恐地舉起雙手放在面門前說道: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生怕別人懷疑他就是兇手。 大家看著廁所掛著的尸體,說不來出的驚恐,這特么的以后都不敢來上廁所了,一堆女生嗚嗚嗚的哭著,小雨嘴里嚎著:我要回家,我們回去吧。我不要在這里待著了,待在這里會死的。拿出自己的手機(jī)試了又試,但是信號怎么都搜索不到,哭著嚷著要回家。 孔建明嘆了口氣說道:大家怕是全部都走不了了,現(xiàn)在每個人都有嫌疑,而且外面這么大的雨。 小雨揪著頭發(fā)大哭道:我不,我要回家,我受不了,好好的為什么要死人?說不上這里有鬼,不然人為什么無聲無息的死了。 小雨話音剛落,有的膽小的女生身體抖得跟篩糠似的,疑神疑鬼的到處打量著,有的目光不小心掃到阿慶的尸體,又驚恐的尖叫出聲。 就連有些男生都到處打量著,神色畏懼。 許冉腦海里飛快的閃出幾個念頭,但是都又自我否決了,把長長的頭發(fā)放在面門前面遮住自己的臉。 大家看著尸體,都沒有人愿意去弄,而且尸體現(xiàn)在真的好恐怖啊,到底要不要放下來,但是聽說摸了尸體就有嫌疑,還妨礙警察辦案。 到時候把自己當(dāng)做兇手了腫么辦? 又想到堂屋里還有一具羅雪春的尸體,大家一瞬間都覺得自己在拍恐怖電影。 這種銷?;甑淖涛兑惠呑佣纪坏?。 別說這輩子,要是下輩子有記憶恐怕都忘不掉。 沒一會堂屋里響起聲音,是嚴(yán)立俊,朱華峰和彭智明三人回來了,聲音急切地喊道: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孔建明高聲回應(yīng)道:在廁所,快來廁所。 不一會響起急促地腳步聲,嚴(yán)立俊,朱華峰和彭智明三人的雨衣全是水和泥濘,滴滴答答滴在地上,混成了一灘灘黃色水漬,嚴(yán)立俊看到阿慶的尸體猛地一愣,面露驚恐,朱華鋒和彭智明看到尸體倒退一步尖叫一聲。 房東老頭看著三人回來,并沒有帶回警察,無比憤怒地站起身對著嚴(yán)立俊噼里啪啦地罵了起來:你們報警呢?警察呢?人呢?你看看你們一行人把我老頭子害成什么樣了,這又死了一個人,老頭子我現(xiàn)在不僅不能再做這門小生意了,恐怕這房子都不能住人了。你讓我住哪里去?我就這一個窩,都是你們這群人害的。 嚴(yán)立俊控制了下情緒,咳嗽兩聲,讓聲音稍顯柔和,說道;老人家,我們出了不村了,山體滑坡了,蓋住路了,根本就不能出去了,現(xiàn)在家家戶戶都沒有電和信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解決問題,根本下不了山了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外面了。 許冉默了默,這個套路夠深,真是上天都在幫忙,山體滑坡這么巧,但是以現(xiàn)在的雨山體滑坡也不是不可能。 許冉心里還有一種隱隱的猜測 小雨聽說出不去了,頓時大喊大叫起來,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匆谶@個鬼地方,這里有鬼,才來第二天就死了兩個了,我們會不會有事啊,我不要死,嗚嗚嗚我要回家。 嚴(yán)立俊把身上的雨衣脫了下來拿在手上,對著小雨吼道:你閉嘴吧臭娘們。什么鬼不鬼的,心里才有鬼。 小雨縮了縮脖子,嘴上罵罵咧咧地,不知道在罵什么。 嚴(yán)立俊看著房東老頭說道:老人家,我說的你聽見了嗎?雨聲太大我怕你沒有聽見。 房東老頭激動地雙唇抖動,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嚴(yán)立俊,你說山體滑坡? 嚴(yán)立俊點了點頭,所以老人家,我們可能還得在這里住下去,直到通路,也才能聯(lián)系到警方。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房東老頭喃喃地點點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又死命的搖著頭,不,不,你們走,我不要你們在這里,兇手就在你們之中,說不上還會作案,我這里不能在死人了。搞不好我這個老頭子都命不久矣。 朱華峰有些不忿地說道:老人家,那這么大雨你要把我們這一群人趕到那里去?外面山體滑坡,我們出不去,這只只有你這一家農(nóng)家樂,我們出去沒有地方住呀。 孔建明拍了拍朱華峰的肩膀,說道:和老人家說話客氣點,老人家遇到這樣的事情接受不了是正常的,老人家,你看你收留我們一段,我們多給房錢怎么樣。 房東老頭的手抖了一下,在背心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水,還是搖著頭拒絕了。 大家面面相覷,那現(xiàn)在房東不愿意留著他們這一群人怎么辦?這么大的雨,又不能回去,連鎮(zhèn)上都去不了,那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