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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冉翻出夜行衣,換上一身夜行衣,帶上了自己準備的東西,從窗戶翻了出去,避開了守夜的丫鬟,朝著祠堂而去。 許冉和黑夜融為一體,加上許冉運用的是這個位面沒有的輕功,跑的悄無聲息的,沒有一個人察覺就到了祠堂。 許冉幾下就到了祠堂,爬上了祠堂的房頂,小心翼翼地揭開瓦片弄出一個縫隙,趴在房頂上看著譚嫣然。 譚嫣然壓根就沒有跪著,直接把罩著外面的衣服脫下來墊在地上躺在上面睡著覺呢。 嘖嘖,膽子真大。 一般女孩子在祠堂是非常害怕的,都能嚇哭。 更別提在祠堂呆一晚上了,堅持不到半夜就開始拍門認錯了。 但是譚嫣然肯定不會認錯。 不過許冉看著譚嫣然身體微微蜷縮有些冷的樣子,不由也搓了搓手,她也覺得冷。 趴在房頂更冷。 冷風吹的嗖嗖的。 許冉覺得自己那種小仙女氣質(zhì)蕩然無存,現(xiàn)在貌似更像一個偷東西的賊。 既然譚嫣然說她毒害她,好不容易機會來了,自己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譚嫣然的一腔恨意了。 第225章 殺手皇后19 許冉從一個密封的小盒子拿出一根細細的管子,特制的,采花大盜迷暈人專用管。 好吧,這其實就是她自己做的。 里面全是她配的加強版安神燃香料,而且還是燃著的。 盒子還冒著煙,許冉捂著口鼻難受死了,感覺好狼狽。 害怕自己也被迷暈了,吃了好多提神的東西。 主要是譚嫣然在現(xiàn)代可是殺手啊,警覺性非常的高。 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搞笑了。 許冉小心翼翼地把管子的一頭卡在瓦片的縫隙之中,探入進屋子那一頭管子上面都是細孔,冒著白色的煙霧。 許冉在上面鼓著腮幫子使勁的吹。 譚嫣然本來凍得迷迷糊糊就要醒來,有絲絲白色的煙霧從房頂飄下來,但是因為光線實在是太微弱根本就看不清,譚嫣然睜開眼睛感覺困的不行,看到祠堂大門關(guān)的緊緊的,心里放心下來,閉上眼睛一下就睡著了。 許冉吹得都快要窒息,立馬屏住呼吸,連忙把管子抽出來放進盒子里,捂著口鼻趴在房頂觀察了下譚嫣然。 光線太差,祠堂也就擺了兩個燭臺,許冉只能看清楚大概輪廓,看到譚嫣然沒有動了,許冉放下心來,躡手躡腳走到飛檐處,抓住檐頭跳了下去。 許冉貼著墻壁站在門口搓著手哈了口氣,這里的季節(jié)入了秋有些涼,等許冉在門口待了個夠,保證自己進去不會被迷暈,也保證譚嫣然睡熟之后,才躡手躡腳走到祠堂的大門門口。 許冉連忙打開門,走到祠堂里,就連許冉都覺得陰風陣陣的,看著正前方擺著那么多牌位,許冉心里忍不住想到,這個位面有沒有鬼。 有的位面屬性是靈異位面的。 不過許冉想到自己一身浩然正氣,也就不那么怕了。 其實許冉并不是完全怕鬼,也害怕被人逮著了。 萬一有人大半夜來看譚嫣然怎么辦。 反正兩種情緒加在一起讓許冉心里惴惴的。 許冉盡量少呼吸,看著譚嫣然躺在地下,好害怕譚嫣然突然醒過來了,拿過一個燭臺照著亮,連忙在譚嫣然脖頸處扎了幾針。 不管怎么說先把人弄暈了再說。 然后又對著譚嫣然身上的各個xue道扎針,來了個全方位針灸,有些xue道許冉覺得摸不準的,還多扎了幾針。 許冉又拿出一包藥粉捏開譚嫣然的嘴,給倒在她的嘴里。 然后許冉還非常好心的弄了點水進去給譚嫣然潤了下喉。 有一瞬間許冉都想直接弄死就算了,但是譚嫣然好端端死在祠堂,萬一被查出來就完蛋了。 而且也對將軍府不太好,萬一傳出將軍府鬧鬼呢。 古代很忌諱這些的。 還是先不弄死了。 做事情要做的不知不覺,讓別人不知道誰在背后陰她。 許冉表示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許冉弄完這些就收拾收拾,還把自己的銀針數(shù)了一遍,萬一留下一點證據(jù)就不好了。 等做完這一切,許冉對著躺在地上的譚嫣然詭異一笑,走了出去把祠堂的大門鎖住了,還特意把鎖擺成之前的樣子。 許冉運起輕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譚之奇睡得死死的,松了一口氣,又拿出銀針給譚之奇戳了兩針。 等許冉把作案工具什么的收拾好,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床邊體內(nèi)運轉(zhuǎn)功法調(diào)息起來。 這具身體的狀態(tài)比她剛來的時候好多了,至少跑來跑去也沒有那么累了。 到寅時的時候,許冉看著譚之奇身體動了動,看樣子要醒來了,連忙躺下身裝睡覺。 而且許冉覺得譚之奇對于上朝有很深的執(zhí)念,昨晚她點了安神的香料,一般人都要稍微多睡一會的。 但是譚之奇到點還是醒來了。 譚之奇醒來伸了個懶腰,感嘆道:好久沒有睡這么踏實了。 旁邊的許冉: 喜歡嗎,喜歡以后天天讓你這樣睡覺。 許冉這才睜開眼睛,一臉睡意朦朧,起身伺候好譚之奇穿好衣服,譚之奇便出門上朝去了。 許冉又回到房間,坐著開始修煉起來,不修煉就很容易困,但是現(xiàn)在睡覺的話待會起不來給老夫人請安了。 等天要亮了的時候,玲兒推門進來,端著銅盆給許冉潔面,梳妝打扮。 許冉捯飭好自己,用了早膳,帶著玲兒朝著老夫人的院子里去,給老夫人請安。 夫人,三小姐已經(jīng)在祠堂跪了一晚上了呀。玲兒說道,這個三小姐脾氣好倔強。 許冉嗤笑一聲,挺有骨氣的。 這個時候譚嫣然怕是還沒有醒來吧。 玉玲頷首,沒再搭話,默默跟在許冉身后。 在半路的時候,譚雨萱迎上許冉,娘,女兒打算給娘請安來著,可是娘你要去給祖母請安了。 許冉?jīng)]好氣地說道:你怕是來看好戲的吧,在這兒給我耍心眼呢。 許冉看著譚雨萱,打扮的依舊是美麗,而且氣質(zhì)高貴,譚嫣然一個勁的覺得譚雨萱比她過得好。 也不想想人家為什么會過得好。 人家是嫡女,委托人光靠自己陪嫁的產(chǎn)業(yè)就能把譚雨萱養(yǎng)的十分精貴了。 至于庶子庶女,盡到責任即可,再說嫡庶有別,待遇肯定是不一樣的。 都是腦子拎不清的。 娘聽說譚嫣然跪祠堂去了。譚雨萱捏著小手絹一臉八卦,眉宇間得意痛快。 許冉板著一張臉說道:喜怒不形于色。 是,娘。譚雨萱抿了抿嘴,收斂了下得意的表情。 譚嫣然又接著說道:娘,譚嫣然是不是還沒有出來? 許冉瞥了一眼譚雨萱,嗯了一聲,譚雨萱吃驚地說道:這都一晚上了,爹沒有放她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