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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冉: 靳墨真是厲害,仇人遍布天下。 難怪靳墨一天到晚盯著她,要不是她拿出來那兩張符紙讓靳墨想要通過她找到兩個道士,估計(jì)早就被靳墨解決掉了吧。 老道士冷哼一聲,看向靳墨的目光十分痛恨,手上掐著法訣,一疊符紙朝著靳墨而去,靳墨不屑地打量著這些符紙,輕飄飄地躲過了。 靳墨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帶著不悅,盯著老道士,你以為二十年過去,你就是我的對手了嗎? 靳墨說完渾身黑氣涌動,身體朝著老道士襲去,老道士拿著桃木劍,口中念咒,對著靳墨刺去,靳墨避讓開來,老道士便和靳墨纏斗起來。 而陶金見此連忙上前和老道士一起圍攻靳墨,各種法器朝著靳墨攻擊而去,符紙不要錢似的一疊一疊朝著靳墨而去。 靳墨也有不慎被符紙貼上的時候,許冉看到靳墨的魂體冒著nongnong的黑煙,靳墨的魂體被法器攻擊之后,魂體也會變得淡一些。 不過這種變化不易察覺,要不是許冉緊緊盯著靳墨,都看不出來。 那就證明靳墨不是拽的天下有地下無的那種,還是有東西是他忌憚的。 狹小的房間擠著三人一鬼,兩人一鬼纏斗在一起,靳墨身上爆發(fā)出的陰氣和煞氣,讓整個屋子變得無比昏暗,許冉一人站在旁邊都不知道干啥了。 老道士應(yīng)付靳墨應(yīng)付的十分吃力,回頭看著許冉冷聲喝道:放血。 許冉以為自己沒聽清,不確定地追問道:你說啥? 許是陶金道行沒有老道士深,手忙腳亂中回頭看著許冉說道:師傅叫你放血,你的血能鎮(zhèn)陰邪。 說完從身上摸出一把軍工刀丟在地上。 許冉: 她的血有這種功效? 不過別人說啥她就信啥吧,許冉連忙撿起地上的軍工刀,在手腕上割了一下,從賓館的床頭柜上拿到一個一次性水杯準(zhǔn)備把血接在水杯里以便遞給老道士。 可老道士見此罵了一聲蠢貨,便走到許冉跟前抓起許冉的手,用手指沾了許冉的血,居然開始虛空畫符,畫出來的符咒朝著靳墨而去。 靳墨瞬間感覺不妙,臉色陰沉無比,身上爆發(fā)出更強(qiáng)大的煞氣,和虛空的符咒較量著。 許冉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媽耶,這也行? 她的血未免太牛叉了吧。 老道士冷冷一笑,一邊拉著許冉冒血的手虛空畫符,一邊說道:靳墨,你想不到會有今日吧。 一個接一個的符咒朝著靳墨而去,而陶金一直在旁用法器和符咒攻擊靳墨,每被攻擊一下,靳墨的靈魂有細(xì)微地滋滋聲,隨即就會變得更淡一些。 而靳墨不慎被老道士的血符紙所擊中,靳墨神色猙獰,他的魂體滋滋作響,發(fā)出啊地一聲慘叫,靈魂一下就變得更淡了些,這一次效果十分明顯,比之前一疊一疊的符紙打在靳墨的靈魂上都要明顯。 靳墨看向許冉,帶著森冷的殺氣,萬萬沒有想到今日被一只螻蟻壞了事。 許冉都感覺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但是心中卻是喜悅的,沒想到她的血真的對靳墨有克制作用。 那像委托人這樣的關(guān)鍵人物,為啥劇情一開始就掛掉了。 難不成就是因?yàn)槲腥藢a(chǎn)生威脅,劇情才會早早安排靳墨弄死委托人? 許冉默默看著靳墨三人纏斗,她也幫不上忙。 靳墨似乎應(yīng)接不暇,厲聲喝道:牛鼻子老道,我今日不過是找你討要一樣?xùn)|西,你何至于此? 老道士目光陰冷,你殺了我?guī)煾?,我為師父?bào)仇有何不可? 人都死了,你殺了我又有何用,幾百年了你們這群臭道士都沒有殺死我,難不成今天你就覺得可以嗎?靳墨咬牙切齒道。 陶金破口大罵,你特么輕飄飄的來一句人都死了有何用,那是我的師祖,對我?guī)煾傅囊饬x就像親爹一樣,你這叫做殺父之仇,我把你爹殺了看你恨不恨。 老道士對著陶金說道:不用和這種人多說,你我?guī)熗蕉撕狭?,今日必要打得他魂飛魄散。 第248章 陰陽眼12 就不能商量商量,你把移魂珠給我,我保證不再找你們道觀的麻煩。靳墨眼神狠厲,惡狠狠地說道: 即使我今日無法奈何你們,但是你們想要?dú)⑺牢乙膊豢赡堋?/br> 不然待我出去,來日必血洗你們道觀。靳墨擰著眉頭,狠厲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掃來掃去。 許冉皺著眉頭,連忙在心里問道:2313,移魂珠是什么東西。 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靈魂轉(zhuǎn)換,直接把靈魂轉(zhuǎn)換在剛剛咽氣的身體里,沒想到這個位面還有這種東西,不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這種對象十分難找,需要的rou身?xiàng)l件苛刻,兩人的八字除了出生的年份,其余都要吻合,月份,日子,時辰,不能相差一分。 而且還要使用秘術(shù)才行,以靳墨的實(shí)力,也能去掉半條命。2313解釋道。 許冉抿了抿嘴,所以靳墨是想找一具剛剛咽氣的身體鉆進(jìn)去,然后就可以有一具身體,和溫心妍相親相愛了? 媽耶,這就等于重生了吧。 這個套路玩的深,劇情肯定會給靳墨準(zhǔn)備一具又帥又多金的身體,讓靳墨鉆進(jìn)去活著。 所以劇情里靳墨就這樣解決了問題,人鬼總不是個事。 等靳墨成了人,就從霸道男鬼成了霸道總裁,等溫心妍出了社會,就可以在靳墨的庇佑下,幸福的生活了。 兩人生兒育女,兒孫滿堂,彌補(bǔ)了幾百年前陰陽相隔的遺憾。 許冉覺得自己的腦補(bǔ)能力越來越厲害了,一瞬間就腦補(bǔ)出來這么多。 老道士呵呵一笑,下巴微微往上抬,自信地說道:今日你若是走了,我無話可說。 靳墨心中一顫,飛身而起,但是飛到半空中仿佛撞上了什么東西,靳墨又試了幾次,根本就出不去,臉色奇差,這是什么東西? 你布置了陣法?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陣法?靳墨微一思索便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一臉驚愕,這樣的末法時代還有這樣的東西? 老道士神色無比痛快,仰頭哈哈大笑,高聲說道: 這是我這二十年,走遍天下,幾經(jīng)生死辛辛苦苦在一個古墓里尋找到的天罡伏鬼陣,今日也要讓你嘗嘗什么叫絕望的滋味,二十年前你殺我?guī)煾?,今日,我就要為我?guī)煾笀?bào)仇。 說完在不停的虛空畫符,許冉被老道士拉著,成了一個移動供血站,血符咒朝著靳墨飛去,融入到靳墨的魂體之中,靳墨慘叫一聲,他魂體又一次的黯淡下來。 而陶金在一旁神色嚴(yán)肅又緊張地做法,屋子里也顯得沒有那么昏暗了。 許冉麻木著身體跟著老道士,手腕傷口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了,靳墨不停的慘叫,本來一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變得扭曲至極,眼神怨毒地盯著許冉三人,神色猙獰,你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