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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蕭一看,這拿水潑莫綺的正是蘭蔚,他微微定心,心道,就說,這莫綺有難,蘭蔚定當是擋在最前面的。 此時的蘭蔚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莫綺的身上,莫綺張著淚眼看著蘭蔚,一副想要說什么的樣子,蘭蔚對她搖了搖頭。 宰相在人群中咬牙,上前一把將蘭蔚拉往了身后,狠狠的剮了他一眼。 莫綺往前跟了兩步,見眾人都看著她,不由怯意的縮了縮脖子,四處望了望。 莫綺這一轉(zhuǎn)頭,容貌就被傅禹君看見了,他微微一驚,眼中浮現(xiàn)出驚艷,這女子雖然舞姿不怎樣,但是樣貌卻是絕美,不過,這女子跟剛才那位有點意思。 傅禹君看了看人群中的蘭蔚。 莫綺此時在人群中看見了一直在找尋,如今卻呆在皇帝身邊的凌蕭,她眼一瞪,怒氣襲來,便什么都顧不上了,抬手指著他怒罵:凌蕭!你竟然在這里!你個騙子,無恥卑鄙的 住口!小李子怒斥,莫綺被嚇的畏縮了一下。 小李子呵道:見到皇上還不下跪,膽敢指著皇上的方向大呼小叫! 莫綺一愣,目光再次一移,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人,她一驚連忙下跪道:臣妾不是故意的 你是何人,敢在皇上面前自稱臣妾?!賢妃聞言,不悅的上前,只有皇帝的妃子才有資格在皇帝的面前自稱臣妾,這個女人是誰?! 凌蕭嗤笑一聲,在皇帝身后搖頭,這莫綺離開了他竟是連一個稱呼都弄錯 皇帝似乎聽到了凌蕭的嗤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一驚,忙收斂了笑意,乖順的立在皇帝的身邊。 皇帝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這好好的宴會,四處都是燒焦的痕跡,杯盤落了一地,水跡到處都是。 他冷下了臉,對莫綺一絲耐xing也無。越過御林軍來到了莫綺的面前,莫綺見狀,本對賢妃心生不滿而扭曲的面容,忙故作嬌羞狀朝皇帝拋媚眼,皇帝皺眉說道:莫綺,你可知錯? 莫綺聞言皺眉,可憐兮兮的道:皇上,我不是故意的 皇帝見莫綺眼中毫無悔意,只有故作之態(tài),似乎覺得和她說話都是làng費一般,直接遠離了她。 莫秀女莫綺,在宮久有數(shù)月,卻不懂宮規(guī)禮儀,朕甚哀之,今又在此闖下禍端,驚擾貴客,徒添一罪,現(xiàn)將之發(fā)配冷凝宮,望好自為之。 冷凝宮可是冷宮這是把莫綺打入冷宮了即使這樣,皇帝也沒有殺莫綺?! 凌蕭皺眉。 皇上莫綺還想要說什么,皇帝卻似是厭煩了,手一抬,便有一名帶刀侍衛(wèi)捂住了莫綺的嘴。 唔唔莫綺掙扎。 蘭蔚見狀,想要上前幫莫綺求qíng,但是他的手卻被父親死死拉住。 父親! 望著眼露哀求的兒子,宰相恨鐵不成鋼的扭頭,全當做沒看見! 在他和宰相爭執(zhí)間,皇帝冷聲吩咐道:拉下去。 蘭蔚扭頭,就見莫綺身姿纖弱被那帶刀侍衛(wèi)毫不憐惜的拖走,他難受的皺眉,心上好像被人狠狠劃上了一刀。 見莫綺已被拉了下去,皇帝背手走到了宰相和蘭蔚的面前,冷冷的盯了他們兩眼,最后看向宰相道:宰相,這便是你要獻給朕那獨一無二的美人嗎?那你的眼睛可要好好擦擦了。 宰相聞言一驚,剛想下跪行禮請罪,皇帝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傅禹君見狀,帶領(lǐng)本國的使者,上前一步行禮:皇上,我等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皇帝聞言看了看傅禹君道:今夜驚擾眾位使者了,明日朕會再設(shè)盛宴為諸位壓驚,好生回去歇息吧。 異國使者告退,皇帝轉(zhuǎn)身經(jīng)過凌蕭,停頓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想想等會怎么給朕解釋剛才的事qíng。 凌蕭一驚,心虛的斂眸低下了頭。 沒想到皇帝怎么敏銳,這一下子就能想到自己頭上。 難道是因為莫綺話語的矛頭指向了他? 凌蕭跟在皇帝身后,心里琢磨著該怎么跟皇帝解釋。 皇帝喜歡真話,若無必要,最好不要撒謊。 凌蕭思及此,心里有了主意。 寧軒宮內(nèi) 凌蕭小心翼翼的給皇帝奉上一杯茶,這是皇帝自上次離開寧軒宮第二次夜里坐在了這里,想到上次那經(jīng)歷,凌蕭心有些慌,但想到皇帝是過來聽解釋的,他又稍稍安心。 皇帝伸手接過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一口放在了桌面上:說吧,今日你與莫綺怎么回事? 凌蕭沒想到皇帝會如此直白,不由微微一愣,隨即輕聲開口道:這事,確實是奴才的疏忽。 說著,凌蕭斂眸請示道:皇上,要解釋清楚這件事可能需要您親自看,您在這稍等奴才片刻好嗎? 小太監(jiān)目光真誠帶著懇求,神色坦dàng,見他如此,皇帝未聽解釋便先信了他三分,擺了擺手,便應(yīng)了他的請求。 小太監(jiān)俯身行禮,低著頭進了里面的房間。 未等多久,里間傳來了小太監(jiān)的叫聲:皇上,您能進來嗎? 皇帝揚眉,小太監(jiān)好大的膽子!敢隨意叫他進出。 雖是如此想,皇帝卻起了身,負手走了進去。 越過珠簾,里面卻別具風景 地上搖曳著燭光盞盞,漫地星火間,那人赤腳而站,身上穿著黑色鑲邊綢衣,梳著女子的隨云鬢,面上戴著一方輕紗蒙面,姿態(tài)極具魅惑。 見皇帝進來,凌蕭腳步輕移,靈活的穿梭在燭火間,腰身隨著肢體開始扭動,手腕翻飛間,衣袂飄飄,明明是極具妖魅的舞姿,在襟飄帶舞間,竟舞出了幾分瀟灑、幾分飄逸、幾分出塵。 皇帝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腳步微抬,跨過腳下的燭火朝舞動的人湊近,衣擺橫掃火焰,燭火晃動,有而熄滅,有而復(fù)燃。 短短幾步路,皇帝走得極慢,待到達凌蕭的面前,凌蕭剛好一舞完畢,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取下了面紗。 皇上。 皇帝攤手伸在了凌蕭的面前,凌蕭微微看了一眼,會意的握住了皇帝的手,皇帝猛然一拉,將凌蕭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凌蕭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臉撞到了皇帝厚實的胸膛上,他微微一僵,就聽得皇帝低沉著嗓音道:你這是在誘惑朕嗎? 皇帝輕撫凌蕭的發(fā)絲,攬著凌蕭的腰,手指微動。 凌蕭僵硬,伸手覆上了皇帝亂動的手,頗為慌亂的握著他的手急道:皇上,您不覺得這布景有些眼熟嗎?若是再加一道紗屏 皇帝聞言,停下了手,將凌蕭推開了少許,凌蕭微微松了口氣。 就聽得皇帝抿唇會意:莫綺今夜里的布置。 凌蕭聞言點頭,見皇帝抱著自己沒有撒手的意思,他眼一轉(zhuǎn),下跪行禮請罪,趁機不著痕跡的離開皇帝的懷抱道:皇上恕罪,奴才有罪,其實莫秀女那紗屏燭火的布置是奴才要求的。 皇帝聞言挑眉,凌蕭伏低頭道:兩日前,奴才得到了身上所穿的這一套舞服,也是莫秀女送來的,奴才曾是她的奴才,她知道奴才會舞,便想讓奴才以這身裝扮代替她獻藝,最后再來個桃代李僵。 皇帝聞言冷下了臉,好大膽的莫綺! 奴才自然不可能做出這欺瞞圣上的事qíng,但 凌蕭說著,微微抬眼想要瞧皇帝的表qíng,但他發(fā)現(xiàn)皇帝的目光不知何時停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時他抬眼,目光和皇帝對了個正著,凌蕭心一跳,忙斂下了眸,不敢再看:但她曾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沒法拒絕,便想了一個不是法子的法子。 你假裝答應(yīng)了她?皇帝望著凌蕭接了下去,冷著面色道:為何現(xiàn)在才告訴朕? 凌蕭抿唇答道:奴才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有一件舞衣,若是莫秀女一口否認,那便是奴才的一人之言,而且,奴才在想,現(xiàn)在奴才終日里跟著皇上,莫秀女不可能為了找奴才沖撞圣上,此次答應(yīng)了她也就沒了后續(xù)。莫秀女也就該歇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皇上日理萬機,奴才也不想皇上您太過勞累,如果莫秀女歇了這份心思,也能不驚擾到皇上您了。 皇帝聞言,斂眸沉思,神qíng不定,令人捉摸不透。凌蕭忙請罪道:奴才知罪,奴才沒有猜到莫秀女硬撐著也要上場,也沒料到她會把蠟燭的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弄砸了晚宴,更沒料到,她在見到奴才時,會如此不顧場面,以至我朝在異國使者面前丟了顏面。 凌蕭說的委屈,頭低著,也不敢讓皇帝直眼瞧著。 他是確實沒有猜到,莫綺會點燃了自己的裙擺,也沒有猜到,最后還會大鬧宴會。 雖然,他對此都是喜聞樂見的。 朕怎么感覺莫秀女落難,你似乎很開心呢?皇帝望著凌蕭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凌蕭一僵,心中驚愕,面上卻不顯,低頭行禮生硬的道:皇上莫要拿奴才尋開心了。 皇帝聞言,若有所思的盯著凌蕭,目光通徹。 凌蕭等了半響,不見皇帝有反應(yīng),額前流下了虛汗,他思忖著皇帝的心思,咬牙開口豁出去道:皇上,此事奴才有罪,奴才不才,自幼習舞,愿明晚晚宴上,為我朝挽回顏面。 皇帝聞言,揚了揚眉,面色稍緩的問:你要如何挽回? 凌蕭伏低頭恭敬的道:皇上,今夜莫秀女弄砸的是剪影舞,那明日奴才就用這一支剪影舞抹去異國使者對今夜不好的記憶。 皇帝挑眉,思及剛才親眼所見的舞姿舒展的眉頭,不由認可道:可行。 凌蕭伏地行禮:奴才只希望為皇上分憂。 皇帝扯了扯唇角,面色緩和,伸手拉起了凌蕭:下次有事,告訴朕,朕會信你。 凌蕭內(nèi)心一怔,不由心中一暖,輕聲道:謝皇上。 屋子里的燭火搖曳,面前小太監(jiān)的清秀面龐在燭火下忽明忽暗,他的眉梢?guī)еLqíng,眼含漪光,唇角帶笑,格外撩人,皇帝不由下令道:明晚獻藝結(jié)束之后,不必出來行禮告退,直接退下即可。 這命令有些奇怪,不過凌蕭還是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 皇帝滿意的瞇了瞇眼,面色柔柔,似乎心qíng不錯,他改拉為攬,手再次附上了凌蕭的腰,半摟著凌蕭,皇帝走出了滿是燭火的房間,和凌蕭一起進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