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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凌蕭似是一副擔憂的樣子,傅禹君柔化了眉目道:我雖傷的重了,牧國皇帝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中了迷煙,雖然意識恢復的早,但功力也受到了壓制,何況,他與我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他不會再追來。 說到這,傅禹君停頓了一下,古怪了神qíng。 他與皇帝皆受重傷沒錯,但這畢竟是牧國的境內,若皇帝一直窮追不舍他們也沒有機會出逃,雖然現(xiàn)在不是時機,但牧國向來不怕開戰(zhàn),牧國皇帝在這個優(yōu)勢下,竟還與他達成和解的協(xié)議,并且沒有要求要回小奴才,這實在令人費解。 而且,牧國皇帝有一句話,讓傅禹君很是在意。 他臨走前曾說:朕的皇君,就先有勞邵國皇子代為照顧一陣了。 這牧國的皇帝將自己把小奴才養(yǎng)在身邊稱為照顧? 小奴才跟著他一起去了邵國,那牧國皇帝難道覺得將來某一天還能要回去不成? 是牧國皇帝向來這么大口氣,還是他真的有這個能力? 傅禹君瞇眼,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牧國皇帝,將是一個難纏的敵人 第48章 yīn魂不散 吁!馬車突然晃動了一下,緊接著就停了下來。 車外傳來了侍從的請示的聲音。 皇子,客棧到了。 知道了。傅禹君應了一聲,抬手擦掉了嘴角的鮮血,望了凌蕭一眼,率先走了下去。 凌蕭捂著傷口也撩開了布簾,也走了下去。 一下馬車,凌蕭就看見傅禹君站在不遠處等著他,他一愣,艱難的邁動步伐,跟上了傅禹君的腳步。 傅禹君突然抬手,扔給了他一個小瓶,凌蕭手忙腳亂的接住,一看,總覺得這瓶子有些熟悉。 但仔細一想,他卻又覺得沒有什么印象。 這是牧國皇帝讓我jiāo給你的,并且要我轉告你,好好保重身體。 凌蕭正疑惑間,前頭的傅禹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飄飄的說道。 凌蕭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好在傅禹君眼尖的扶住了他:聽到牧國皇帝對你這么關懷,喜得走不穩(wěn)路了? 凌蕭抬頭望了傅禹君一眼,抽了抽嘴角,這傅禹君那只眼睛看見自己高興了? 他這明明是驚悚! 皇帝會追出來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了,更為奇怪的是皇帝追一半不追了! 凌蕭所認識的皇帝,要么不做決定,要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傅禹君究竟和皇帝做了什么協(xié)議,讓皇帝不再追來,而且,這藥 凌蕭緊緊拽緊了這藥,將他藏在衣袖當中,這藥分明就是涂抹私處的藥物,原先他還沒有想起,一提到皇帝,凌蕭就記起來了 只是,這皇帝究竟怎么想的?竟然還托傅禹君給他帶來這藥! 怎么現(xiàn)在,自己明明已經(jīng)出了宮,卻感覺皇帝就在身邊一樣 凌蕭抿唇,沉默的甩開了傅禹君的相扶,一拐一拐的走進了客棧。 進了客棧,凌蕭直奔二樓房間,將自己洗了個gān凈,原先不知道,一脫掉衣服,凌蕭才看見,自己身上布滿了吻痕,全身透著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 不過,身體倒是別樣的jīng神,以為有傷在身,被如此對待,會爬不起g,但除了最開始醒來疼痛難忍之外,竟然也慢慢好了起來。 只是后面那地方即使上了皇帝給的那藥,也還是難捱的緊,坐下站起都極疼。 本來打算就此睡下的,結果剛一洗完就被傅禹君拉下了樓。 凌蕭也是無語,他自己倒算了,重生以來,受傷恢復都挺快的,這傅禹君明明有傷在身,怎么也像個沒事人一樣。 似是瞧出了凌蕭的疑惑,傅禹君笑著解答凌蕭的疑問道:我這是內傷,可靠休息恢復不來。 好的吧。 凌蕭翻了翻白眼,跟著傅禹君坐到了樓下的一靠窗位置,傅禹君點了一些的菜,動手給凌蕭倒了一杯茶。 凌蕭伸手端起喝了一口,便見傅禹君撐著下巴深qíng款款的望著自己,那目光極盡纏綿與溫柔,凌蕭深深的惡寒了一下,放下了茶杯,不自在的道:你gān嘛這么看我? 我在想,你跟在宮里真是很不一樣。傅禹君微笑著盯著凌蕭,眼睛一眨不眨,似是在看珍稀的物事一般,充滿了驚喜。 凌蕭眼不可抑制的跳了跳,問道:有什么不一樣的? 在宮里,我見過你幾回,都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樣,雖然有趣卻也不顯眼的緊,出來后,你看看自己,可哪里還有奴才的樣子? 凌蕭挑了挑眉,望著傅禹君道: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奴才。 是呀。傅禹君一聲輕笑:你現(xiàn)在身份可不簡單了。 傅禹君說著,眼中閃過一絲jīng光,這絲jīng光恰巧被凌蕭撲捉到,凌蕭疑惑,便不由自主的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們今天看告示了嗎?咱們皇帝要立皇君了!隔壁桌突然傳來了一男子的說話聲。 凌蕭愕然,皇帝要立皇君了???要立誰??? 他的注意力瞬間從傅禹君的身上轉移到了隔壁的桌上。 那邊坐著三個青年男子,都身著布衣,一人舉著茶杯,另外兩人端坐在桌前,一臉的詫異,而說話的正是從舉著茶杯的男子。 凌蕭看向了他,便聽得他道:下個月的今天,就是皇帝冊封皇君的日子,皇上免咱們賦稅一年呢! 這是好事。一名男子聽聞了免除賦稅不由笑道。 這可是咱們牧國的第一位皇君。另一名男子cha嘴道:不知是哪位承蒙皇上青睞呢。 唔好像是叫凌蕭的。男子回憶道。 凌蕭聽聞,差點就將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他一臉的驚訝,便瞧見對面的傅禹君調侃的看著自己。 凌蕭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望著一點都不驚訝的傅禹君,咬牙道:你早知道? 牧國皇帝和我說過。傅禹君喝了一口茶:他是勢在必得要將你帶回去呢。 凌蕭沉默,傅禹君撐著下顎望著凌蕭,這小奴才一臉的心事重重,垂頭喪氣的樣子完全沒有往日的靈動,傅禹君抿了抿唇,勸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不認為到了邵國,他還真能把你搶回去。 搶?凌蕭嘴抽了抽,他是物品嗎? 凌蕭冷笑,如今宮也出了,他也沒必要再待在傅禹君的身邊了,不如趁早 對了,他們少說了一件事,皇帝昭告天下,膽敢欺瞞他的太監(jiān)總管凌總管已經(jīng)被凌遲處死了。傅禹君突然說道。 凌蕭再一次驚愕的抬頭。 死了?凌總管不正是自己么?自己死了?可是下個月皇帝又要冊封自己為皇君? 皇帝這打得什么算盤? 凌蕭低下了頭,頭發(fā)遮擋住了面上的表qíng,讓對面的傅禹君瞧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皇子。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輕柔的叫喚,聲音熟悉得讓人凌蕭不敢置信,他猛然抬頭,望向了聲源處。 一身粉色衣裙,窈窕姿態(tài),擁有絕色容貌,而目光妖媚的,竟是他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那個被告知已死了的人――莫綺! 凌蕭驀然站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你 他指著莫綺半響說不出一句話,莫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湊近了他的耳邊,嬌笑道:是我,凌蕭,我從yīn曹地府回來了! 第49章 打臉莫綺 面前的莫綺,一副巧笑嫣然的樣子,全然沒有往日見到凌蕭的bàonüè,更甚的是她的目光幽深,笑意盈滿眼眶,讓凌蕭瞧不出她的真實qíng緒。 凌蕭莫名感覺背后發(fā)涼,不由后退了一步。 莫綺朝傅禹君行了一禮,就退在了傅禹君的身后,顯得乖巧而服帖。 凌蕭訝然,盯著莫綺兩只眼珠子都快盯出來了。 那個自以為是,以為所有男人都會寵著她的莫綺,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禮儀呢?而且,她居然會乖乖的候在傅禹君的身后 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凌蕭探究的目光輾轉在傅禹君與莫綺之間,傅禹君一臉的似笑非笑,更是讓人瞧不出想法。 凌蕭危險的瞇眼,這兩人難道早就勸通好了的? 傅禹君注意到了凌蕭的敵意,他悠悠的輕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朝身后的莫綺說道:你下去吧。 那聲音稱不上多溫柔,卻也沒有多大的仇怨。 凌蕭見此,敵意更濃了。 感受著凌蕭的敵意,傅禹君苦笑,帶了絲疑惑的道:你就這么恨莫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容忍她一回? 凌蕭聞言,心中訝然,莫綺曾刺殺傅禹君,雖然不是真心想要殺他,但是畢竟做了這事,如今傅禹君竟然還要容忍她? 莫綺繼給蘭蔚下了迷魂湯之后又給傅禹君喝了嗎! 凌蕭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卻不顯道:皇子說哪兒的話,那莫綺已在皇子的羽翼之下,凌蕭哪敢放肆,又何談容忍與否? 說著,凌蕭佯裝傷口疼痛,而裝模作樣的捂住了傷口道:凌蕭這傷其實看起來也沒有多嚴重,也就血流了一路,痛了幾天,差分毫就傷到心臟了嘛,不打緊,還沒死呢,要是莫綺下次再發(fā)狠,凌蕭也還是能為皇子擋上一回的。 傅禹君聞言,面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凌蕭這么說,是擺明了告訴自己,他為自己受傷了,而自己正在包容罪魁禍首 這于自己而言,不僅極蠢還伴隨有再次被襲擊的危險,而且,對待為自己擋劍的凌蕭也是極為不公道的。 這個小奴才,說出的話真是一套一套的。 傅禹君盯著還在滔滔不絕的小奴才,一陣的咬牙切齒。 皇子,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您覺得凌蕭說的不對?凌蕭斜眼看著傅禹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那稍縱即逝的亮光,讓面前的小奴才顯得靈動非常,傅禹君看著不由愣了一愣,眼光變得幽深。 半響,他嘆了口氣,舉起了雙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錯了,只是這莫綺我留著真有用。 凌蕭一愣,不由皺眉問道:何用? 傅禹君掙扎了一會,皺眉抿唇道:有件事我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