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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蕭發(fā)覺他真搞不懂這個男人。 小奴才面上一會詫異,一會疑惑,一會又嘆息的模樣,生動得緊,讓傅禹君打心底的歡喜,他溫柔了神qíng,輕笑的刮了刮凌蕭挺直的鼻梁,不禁柔聲道:畢竟,現(xiàn)在除了舞者,我有了更讓我心動的人。 凌蕭訝然的抬頭,傅禹君卻錯身,往門口走去:中午你自己留在府里用餐,不用等我了。 這就走了? 看來,也不是如他自己所說的那么云淡風(fēng)輕嗎! 凌蕭回到自己的院落,有些納悶。 那支舞真的有這般吸引人么? 凌蕭疑惑,自己的舞蹈自己一直是最清楚的,他很有自信。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可以讓傅禹君如此執(zhí)著。 凌蕭在房間內(nèi)沉思,見左右無人,便走到鏡面處,輕微的踏出了舞步,看著鏡面里的人舞動,遙想著若是自己見到了這么一個舞者 唔剛踏出兩個舞步,門口就傳來一聲壓抑的驚呼,凌蕭一驚,連忙收回了動作,看向門口。 是一身紅衣化著jīng致妝容的紅葉,凌蕭一愣,嘴角抽搐了兩下,怎么同一天內(nèi),就讓這個人看到了他兩個不能說的秘密! 這個姑娘果然不簡單。 思及此,凌蕭沒好氣的瞪了紅葉一眼,紅葉自知失禮,跪在了門口低頭主動解釋道:紅葉來只是想問問公子,是否要用膳,見房門沒關(guān)就進(jìn)來了,不巧公子 得了得了。凌蕭揮手,懶得聽紅葉的解釋,不管有意無意,看都看到了,聽解釋有什么用,他必須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懂得敲門,隨便亂來找人的紅葉了! 凌蕭走到了桌邊坐好,招手讓紅葉過來,紅葉有些訝異,卻還是從門口起身來到了凌蕭的面前,規(guī)矩的站在凌蕭的身前。 見紅葉這般乖巧,凌蕭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便看了看旁邊的位置,示意道:坐。 紅葉受寵若驚的看著凌蕭,凌蕭拿起桌面的茶壺倒了兩杯茶,見紅葉一副不敢坐的模樣,凌蕭主動開口道:你這么站著,我有壓迫感。 聽聞凌蕭這般說道,紅葉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凌蕭身邊的位置上。 凌蕭將倒好的茶推到了她的面前,紅葉小聲的說了聲多謝。 凌蕭訝異的挑眉,這個小姑娘好像也不是特別惹人討厭。 思及此,凌蕭笑了笑道:紅葉,你以前呢,是望樓的舞姬,是邵國第一舞姬,許許多多的人將你捧在手里,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做法,我不gān涉,但是,你要求我?guī)慊貋淼?,你就得遵守我這里的幾點(diǎn)規(guī)矩。 紅葉曉得。紅葉似是想到了兩次的失誤,些微自責(zé)的皺眉,心虛的應(yīng)了一聲。 凌蕭見此,輕嘆了口氣,這也是為難紅葉了,本來就是被寵著的舞姬,從來沒有想過要服侍他人,如今跟著向來不會憐香惜玉的自己,真是委屈了。 只是凌蕭至今想不通,這人為何就要跟著自己回來做個貼身丫鬟呢? 明明是個不簡單的姑娘。 想到這,凌蕭試探般的道:紅葉,現(xiàn)在這里只有你我,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跟著我回來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或者直白點(diǎn)說,你有什么目的? 紅葉聞言一震,目光一沉,yīn沉的表qíng一閃而過。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收斂表qíng,佯裝惱怒的起身,瞪著凌蕭委屈的道:公子這是何意!您在懷疑紅葉嗎! 凌蕭將紅葉的變化,盡收眼底,他微微揚(yáng)眉,目光幽幽的掃過紅葉的手掌,繼續(xù)試探道:可你的手掌內(nèi)全是習(xí)武的厚繭,這不值得人懷疑嗎? 紅葉本能的縮了縮手掌,緊接著,又qiáng裝鎮(zhèn)定的松開了手掌道:紅葉自小家中貧苦,從小便gān粗活,這手上有一兩個厚繭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子光看見紅葉手上的厚繭,就懷疑紅葉,那紅葉也太委屈了! 紅葉說的聲淚俱下,要不是傅禹君三番兩次提醒凌蕭,這紅葉不簡單,凌蕭還真會被她這般神qíng糊弄過去。 公子既然不信紅葉,紅葉也不在這里討公子的嫌棄了,紅葉這就告辭。紅葉說著,還真準(zhǔn)備撒手離開。 凌蕭忙作挽留,這紅葉可是傅禹君說著要留下觀察的,要是自己把人給氣走了,他怎么跟傅禹君jiāo代。 思及此,凌蕭主動言和道:是我不對,誤會紅葉了,紅葉莫要生氣,你現(xiàn)在出去就要受到大皇子的糾纏,這邵國上上下下,能讓大皇子有所顧忌的就只有邵國圣上以及這二皇子了。 你離開這二皇子的府邸,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就留下吧。凌蕭說道。 紅葉低頭,似是在考量,凌蕭也沒有再說話,就等著紅葉自己決定。 約莫過了半刻,紅葉抬頭,滿臉淚痕,通紅著眼睛看著凌蕭道:那公子您還會懷疑我嗎? 凌蕭吃驚,連忙搖頭,紅葉破涕而笑:謝公子信任。 凌蕭在心里嘆了口氣,這還是除了莫綺第一個在他面前哭得這么凄慘的女子,凌蕭心軟了軟,起身走到了紅葉的面前,輕柔的為她拭去臉頰兩邊的淚珠道:好了,別哭了。 紅葉微紅著臉,低下了頭,停止了啜泣,但眼淚珠子還是一滴滴的往外蹦。 凌蕭無奈,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完全不假。 不過。凌蕭轉(zhuǎn)折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雖然留下來了,但是剛剛我剛提的幾點(diǎn)要求還是遵守的。 公子盡管吩咐。紅葉低頭說著,淚珠子總算是止住了。 凌蕭松了口氣,輕聲道:剛剛雖然說了,這里有幾點(diǎn)規(guī)矩,其實(shí)也沒有說得那么嚴(yán)重,總得來說,就只有一個要求,就是這隱私要互相尊重。 你知道隱私的意思嗎?凌蕭停頓了一下,問道。 紅葉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來這詞是通用的,凌蕭挑眉繼續(xù)道:那么,就是尊重隱私這個意思,首先,你進(jìn)門要敲門,沒關(guān)門呢,你在門口喊一聲,沒問題吧? 紅葉搖頭,急切表達(dá)意愿道:紅葉記住了,今天是紅葉的錯紅葉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 凌蕭打斷她道:不是下次絕對不會再犯而是沒有下次了,明白嗎? 紅葉點(diǎn)頭,凌蕭滿意的瞇眼:很好,還有一點(diǎn),也就是我現(xiàn)在想告訴你的。 凌蕭湊到了紅葉的耳邊,冷聲道:有時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這知道了不如不知道,你明白嗎? 紅葉微微一顫,咬唇應(yīng)道:紅葉明白,紅葉今天就什么都沒有看到。 凌蕭滿意的笑了笑,叫她去廚房幫弄點(diǎn)飯菜來,糙糙的解決了中午餐。 傅禹君說是不qiáng求知道舞者是誰了,但實(shí)際上,卻是到了傍晚他都沒有回來。 凌蕭嗤笑,照傅禹君這樣,真的可能不找出舞者么? 凌蕭覺得答案是否定的,他這般放不下,怎么可能不去找尋舞者呢! 凌蕭悠悠的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這事能隱瞞到什么時候,要是傅禹君知道了真相,自己bào露了可如何是好? 傅禹君對那舞者費(fèi)盡了心思,一直以為舞者是位妙齡女子,一直對她心生仰慕,可若是知道,這舞者就是自己這個糙漢子,這個糙漢子還整天看著他忙來忙去的像無頭蒼蠅一般尋找著舞者 大概很難不跟自己計(jì)較吧。 若是他計(jì)較起來,這絕jiāo或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他說不定還會怒極砍了自己。 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凌蕭硬生生被自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下去。 與其等著傅禹君一步步找到自己這里來,不如主動引開傅禹君的注意力。 不就是一支舞么! 這支舞,凌蕭能跳,別人也能跳。 反正,那時候,傅禹君就沒有看見舞者的樣貌,只要有人學(xué)會了這支舞,并且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在傅禹君面前展示了,傅禹君自然而然的就會認(rèn)為那個人就是舞者。 凌蕭順其自然的就能將自己摘出來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凌蕭第一時間想到了舞姬紅葉。 她有基礎(chǔ),很容易學(xué)不說,而且,她樣貌上乘,身高、胖瘦都與自己一般無二,大概能將自己的神韻學(xué)得入木三分。 但現(xiàn)在有一個讓凌蕭猶豫的就是,她可是一個不知底細(xì)的人,要冒險(xiǎn)將這支舞教給她嗎? 凌蕭皺眉糾結(jié),一直到了月亮當(dāng)空,傅禹君還是沒有回來。 凌蕭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傅禹君這么晚還不回來,難道是向莫綺問出了什么?! 凌蕭心里隱隱不安,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這紅葉也許危險(xiǎn),但是這也是傅禹君該苦惱的事!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將自己給摘出來! 想著,凌蕭讓吉祥和??翟谠鹤永稂c(diǎn)上蠟燭,布置好位置,讓兩人去門口看著,將紅葉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燭光盞盞,照亮了滿院子,凌蕭站在燭光內(nèi),身著一身淡青長袍,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只用一根糙繩系住了額前的散發(fā)。 他雙手負(fù)后,仰頭望著明月,長袖隨風(fēng)飄dàng,頗有仙人之姿,他五官俊俏,側(cè)顏在月光的照she下,曲線隱隱散發(fā)著光輝。 紅葉著迷的看著,心不由跳漏了一拍。 似是察覺到了有人的接近,凌蕭轉(zhuǎn)身回頭看向了來人。 轉(zhuǎn)身回眸間,顧盼生輝,那雙清亮的眸子帶著令人黯然失色的光華,將人清清楚楚的映在了瞳中,清澈透亮,宛如一汪清泉,流過人的心底,將人心中的一切雜念與污穢通通洗凈,紅葉訝然的睜眼,心中隱隱知曉了為何這人能獨(dú)受皇寵了。 天下間,再也找不出另外一雙這樣的眼睛了。 如此的橙澈清亮 紅葉,你來了。凌蕭的聲音喚回了紅葉的神智。 她輕盈的朝凌蕭行了一禮,凌蕭越過那些燃起的燭光,走到她面前笑道:不用多禮,你隨意就好。 說著,凌蕭頓了頓道:這次叫你來,是想 是想 凌蕭皺眉,有些不知怎么和紅葉說明白這件事。 紅葉奇怪的看著凌蕭,眼中充滿了疑惑。 凌蕭見狀,斂眸,想了想,換了一種思維道:先前看了你的舞,覺得跳得很好,在想你有沒有興趣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