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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凌蕭答得理所當然,面上帶了絲被寵愛自傲,N瑟的宛如受到主人庇護的小貓,高傲得令人恨得牙癢癢。 又覺得可愛得令人恨不能將他往懷里揉上一番。 蘭蔚瞥開視線,躲開了凌蕭。 他不管哪一方面都輸了,皇帝才是凌蕭最好的選擇。 蘭蔚抿唇,突而帶了些釋然的微笑。 我想,今后我不會再來了。 凌蕭抬眼看他:我可沒有叫你做這梁上君子。 蘭蔚知道凌蕭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無奈的笑了笑:好好對皇上,各自珍重。 皇君。蘭蔚突然鄭重得喚了凌蕭一聲。 凌蕭有些不習慣的撓頭,想要叫蘭蔚可以喚回凌蕭,卻見他已然越窗離開。 凌蕭撇了撇嘴,倒也沒有多在意什么。 他的圖紙快畫完了,這些都是他在現(xiàn)代看到的一些手工機械圖紙,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雖然保證不了百分之百的正確,但是百分之八九十是沒錯的,他的記憶力向來不錯。 畫出來jiāo給工部的人,只要他們稍加研究,凌蕭相信制作出來不會太難。 又埋頭畫了兩天,此時凌蕭的畫紙已經畫好了,可是皇帝仍然不見蹤影。 凌蕭知道,有可能是遣散后宮他需要回避風頭,所以皇帝才不來見他。 但他更愿意相信,皇帝還在氣惱于他。 凌蕭自知自己理虧,又耐著xing子等了兩天,然而,皇帝還是不見蹤影。 就好像將凌蕭這個人遺忘了一般。 凌蕭氣得磨牙,恨不能跑到皇帝面前狠狠的咬他幾口,此時,卻還是乖乖的呆在了房里。 暗香,你去把皇帝叫過來,若是他不來,你就說,我快要死了。 暗香望著凌蕭磨牙的模樣苦笑不得:公子,你安分點吧,主子想來的時候自然會來,您這樣騙他,等會他又要生氣了。 誰跟你說我要騙他?凌蕭望著暗香燦爛一笑,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頸處,危險得望著暗香道: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公子!暗香大驚,想要上前來奪取匕首,被凌蕭眼神一瞪,瞪回了原地。 公子,您 去!凌蕭打斷了暗香。 暗香咬唇,跺了跺腳跑了出去。 不久,便見皇帝帶著一大群太監(jiān)急匆匆的趕來。 而凌蕭笑顏嫣然的面對著皇帝。 皇帝望了望似是等待他已久的凌蕭,又望了望已久自覺得跪在地上請罪的暗香,危險的瞇眼:你敢騙朕! 凌蕭微笑著上前,絲毫不顧皇帝散發(fā)出的低壓,輕嘆道:凌蕭可不敢欺瞞皇上,您若不來,凌蕭真的會死。 會思念致死,會心痛致死。這兩句話,凌蕭故意湊近皇帝低聲耳語。 纏綿的話帶了上翹的尾音,吐息著溫熱的氣息,直勾出皇帝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 凌蕭輕輕一笑,勾人的眉目上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滿滿的映在了皇帝的眼中,占滿了皇帝的眼眶。 你在勾引朕?皇帝捏著凌蕭的下巴,清冷的問。 這話,皇帝沒有對凌蕭少說,無論是當初跳舞的時候,還是之后被逗弄得失神的時候,凌蕭都是一副眉目含qíng,羞澀難忍的模樣。 可此時,他坦然的面對著皇帝,面上即使緋紅,卻絲毫的不退怯。 那皇上受不受凌蕭的勾引? 凌蕭說著,眉目輾轉間,目光在皇帝的身上過了幾個來回,帶著明顯的求歡之意。 如此大膽的行徑,讓皇帝新奇,同時又受到蠱惑一般,手不受控制的攬緊了他的腰,目光逐漸暗沉。 他揮手揮退了眾人,帶著凌蕭來到g邊,瘋狂的吻帶著許久未見的眷念席卷了凌蕭,凌蕭輕吟著,手環(huán)上了皇帝的脖頸。 嗯啊皇皇上 凌蕭輕哼,蹭著皇帝的肌膚,著迷的親吻著他的胸膛,仿佛對待珍寶一般輕觸著皇帝的肌理。 皇帝一頓,凌蕭反身一壓,將皇帝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皇帝一愣,皺眉,微微掙扎,似是不喜這個姿勢。 凌蕭跨坐在皇帝的腰間,阻止了皇帝的亂動,甜笑道:不,皇上,不要動。 說著,他俯身,伸出赤紅的舌尖tian了tian那冒汗的胸膛,微咸的汗水伴隨著男子的陽剛之氣侵蝕著凌蕭的味蕾。 凌蕭輕哼了一聲,第一次發(fā)覺,同為男人,皇帝的胸膛卻是如此的美味。 他似是不知饜足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親吻,徐徐往上,最后來到皇帝的嘴邊,與他糾纏起舞。 吻得入迷,凌蕭的身子蘇軟了下來,皇帝一把攬住他,就要將他壓在身下,凌蕭艱難的保持著清醒,推搡開皇帝道:皇上這一次,讓凌蕭伺候您 他撐著虛軟的身子,騎在皇帝的身上,用身下那傷剛好的位置磨蹭著皇帝傲人的存在。 直到皇帝隱忍出聲,他才解脫一般,放任那物進入,而后舒慡的嘆息。 額間的汗水濕潤了凌蕭的發(fā)絲,凌蕭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qíng一般,癱軟在皇帝的身上,軟糯的輕吟叫喚;皇上,如今您也是凌蕭的人了,您為凌蕭散盡后宮,那凌蕭就以這個作陪。 不知何時,凌蕭的手中多了一個鐵盒,這個盒子像是早已準備好了的一樣,上頭還系著紅絲綢。 皇帝伸手接過,帶了一絲好奇的打開,里面是一層一層的圖紙。 只一眼,皇帝便明白這圖紙的價值,他微微挑眉望向凌蕭,漫不經心的道:這可算大禮了。 比起皇上您的后宮呢。 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帝回道。 凌蕭微笑:那就好,凌蕭也算是幫著您了,您放心,明日您收回凌蕭的禁令,凌蕭便去工部與他們一起,把紙上的東西變成真的。 一下子怎么變得這般貼心了?皇帝扶著凌蕭坐起,讓凌蕭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讓兩人契合的更為緊密。 啊凌蕭微微的喘息著輕哼,微微的失神:凌蕭不是一直都很貼心么?在從前不是將皇上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么。 皇帝微微思索,應道:那倒是。 凌蕭不滿,在皇帝肩頭咬了一口。 皇帝吃痛皺眉,翻身將凌蕭壓在身下,卻豁然發(fā)現(xiàn)他脖頸淡淡的淤痕。 他微微一頓,帶了絲憐惜般摸了摸凌蕭的脖頸,凌蕭微微畏縮了一下。 皇帝暗了暗神色收回了手,帶了絲不確定的道:你怪朕么? 凌蕭如今的模樣像是再怪皇上么?凌蕭反問。 皇帝聞言輕笑,望了望凌蕭此時的模樣。 宛如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粘在自己的身上,面色緋紅,眼神迷離,腰間微動,兀自沉迷于g笫之事,倒讓皇帝覺得自己不稱職了一般。 意識到此,皇帝不再多想,抱著凌蕭滾進了里g。 完 番外牧修甯的擔憂 五年后,牧國越加qiáng大。 工部聯(lián)合凌蕭制造出的投石機、大pào等等這個世界從未見過的東西,卻在軍隊上用途甚廣。 牧國依靠這些武器,百年之內絕無敵手。 凌蕭實現(xiàn)了他的承諾,價值堪比整個后宮。 牧修甯眼見這凌蕭的作為,慢慢的由驚訝轉變成了敬佩。 牧修甯覺得皇帝真的有一雙慧眼,可以茫茫人海,找到了凌蕭這么一個活寶。 眼看著兩人恩恩愛愛,牧國也步入正軌,牧修甯卻有了另一個擔憂。 凌蕭是男子,他永不會懷孕生子。 而牧國不可無皇子。 君后,君后,瀟王又來了。宮女小梅大叫著前來稟告。 凌蕭慵懶的躺在睡椅上,曬著太陽,聽聞此話,苦了一張舒適的俊臉。 他與皇帝在一起五年了,三年前,在自己完成了大pào的研制之后,皇帝升自己為了君后,從此正式和皇帝平起平坐,即使是上朝,也與皇帝同坐龍椅。 這五年來,牧國風調雨順,他所研究的東西也一件件的變成實物,牧國遠遠領先于其他王朝。 但舒適日子過久了,總有人喜歡來討嫌。 這其中最勤快的莫過于這瀟王牧修甯了。 五年前,皇帝用齋戒,一輩子不能近女色的借口將后宮遣散了,如今,這廝竟然還跑來說皇帝一定要有孩子。 他一個男人,皇帝一個男人,怎么生! 這不間接要皇帝重新納妃么! 且不說五年前的借口到現(xiàn)在還有效力,就是凌蕭也不可能再讓皇帝納妃! 可這牧修甯不敢在皇帝面前提及,卻天天跑他這兒來鬧,讓凌蕭煩不勝煩。 凌蕭苦著臉,咬牙拒道:不見,打發(fā)了! 君后晚了小梅可憐兮兮的說著,而后便傳來了一聲帶笑的聲音。 君后這是嫌本王煩了呀。 凌蕭望著一身便衣飄飄的牧修甯,氣得牙癢癢,他瞪著牧修甯假道:哪會啊,皇叔您是皇上唯一的親人,雖然當初和皇上對立,但皇上大人不記小人過,還給了你在宮中自由行走等諸多特權,就這個,凌蕭也不敢嫌棄您呀。 凌蕭故意戳牧修甯的痛楚,牧修甯面色一僵,眉頭不可抑制的跳了跳,面笑ròu不笑的道:本王說的那話,君后可想好了,皇上也會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的,您不愿皇上納妃,那找個女子來,只為懷子 沒門!凌蕭想也不想的打斷了牧修甯道:您想著找個女子來,還不如想想怎么讓我的肚子大起來實在。 凌蕭厚臉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牧修甯嘴角抽了抽:您是男子,如何大得起來。 那我沒辦法了。凌蕭聳了聳肩。 牧修甯僵硬了面色,凌蕭趁他未回神,連忙揚聲道:小梅,皇叔累了,送他回去休息。 是。小梅出現(xiàn)在了牧修甯的身前,牧修甯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終蠕動了下唇,重重的嘆了口氣,甩袖離開。 凌蕭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都說,親家公親家母難搞的,今日看見牧修甯,凌蕭覺得這話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