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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憋死老子了!來來來,雪兒,讓爺好好香一個!啵~~”一身華貴的絲綢錦衣,一張帥氣迷人的俊臉,痞痞無賴的邪笑,一張嘟得高高的薄唇在一個妖冶動人的女子的臉上狠狠的香了一個吻,末了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女子芳唇上的紅胭脂。 “嗯~~爺,您真壞!”鶯歌燕舞,美人在懷,這一聲嬌嬌弱弱的嬌嗔著實取悅了那名放浪的俊俏公子哥兒,逮著那張紅唇就是一個狼啃式的狠親,一只狼爪也狠狠罩著女子的綿軟戳圓捏扁,引來女子動情的嬌嗔不休。眼看著一只狼爪已經(jīng)探入女子的下體,準(zhǔn)備一探芳幽了。 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子弟的手一探進(jìn)大紅妖艷的衣裙下面,發(fā)現(xiàn)懷中這個青樓頭牌下面竟什么也沒有穿,笑罵了一句“小sao貨”,那手便毫不客氣并且輕車熟路的探了進(jìn)去,幾根手指在緊致的幽xue里緩慢地抽插起來。‘噗噗’的水聲混合著女子嬌媚婉轉(zhuǎn)的呻吟讓這個廂房充滿了糜爛的調(diào)調(diào)兒。 “喲,李兄,瞧你這急色,好像已經(jīng)幾天吃不到rou似地!怎么?嫂子克扣你的福利了?嘖嘖嘖,真可憐見地……”坐在李奎陽左邊的一個俊朗公子哥,軒宇國歐忠國歐宰相之獨子歐克書懷中也坐著一個美嬌娘,他的那雙狼爪也在女子的身上四處撩撥,臉色卻如老僧入定一般,完全沒有李奎陽那副急躁之色,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流露出同情。 “嫂子的厲害咱兄弟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咱們見了嫂子,怕是也要躲上一躲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坐在李奎陽右手邊的浪蕩帥公子哥兒司馬長風(fēng)是禮部司馬侍郎最寵愛的第三子。 “嗨,別提那個母夜叉!要不是她爹是大將軍,兩家世代聯(lián)姻,我才不會娶她呢!”一提正室夫人李奎陽就是一副恨的牙癢癢的模樣!他爹在這四人之中權(quán)位最底,他爹為了拉好上面的關(guān)系,將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的他入贅軒宇國威望極高的護(hù)國大將軍蔡中宇府上作為他大女兒蔡如花的夫婿。蔡如花,蔡如花,簡直是糟蹋了這樣一個好名字,人丑得像只豬,又粗又壯,脾氣比她老爹還火爆! 哼,想那個母夜叉,膘肥身壯的,要不是打不過她他才不會總是這么窩囊呢!這次能出來發(fā)泄發(fā)泄,也是拖了這三個人的福,不然他估計還被盯著呢!想到之前那個事他就來氣。 “你們哪里曉得,她就象是醋缸里撈出來的一樣,看我看的那叫個緊!前兩天我才多看了府中新進(jìn)的俏麗丫頭一眼,她當(dāng)場就將那個丫頭給活活打死了!這口氣讓我憋得難受!”想起那個母夜叉那個兇樣,李奎陽冷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懷中的青樓女子雪兒察言觀色,立刻送上體貼的紅唇。 “啾啾~~嗯,還是我的雪兒善解人意、溫柔可人。茲茲,啾~~”李奎陽說著便亟不可待的撩起衣擺將他那個碩大的昂揚(yáng)釋放出來,雙手箍著她的腰身,讓花xue對著guitou然后往下一壓,兩人都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喟嘆。接著李奎陽便瘋狂的在女子的幽xue中沖刺起來。 “噗噗”的水聲沖刺著屋里每個人的耳膜,讓人耳紅心跳。屋里的其他青樓女子都已經(jīng)蠢蠢欲動,而歐克書、司馬長風(fēng)和一直當(dāng)隱形人的另一名男子好似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 “爺,奴家也想要嘛~~”軟軟糯糯的嬌語在無動于衷的男人耳邊響起,半裸的酥胸若有似無的磨蹭著男子的手臂,一雙雙玉手四處游走在男人的敏感地帶,隔著上好的錦緞華服撩撥著男人的熱情。 這幾個可都是京城有名的富家公子哥兒。有權(quán)有勢,有才有貌,能博得他們的歡心多賞她們些銀兩將來的日子會好過一點。若是能被接回去養(yǎng)在府里做個小妾,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氣呢! “小sao貨,發(fā)浪啦!來來,爺好好疼疼你。喲,都濕成這樣啦?!彼抉R長風(fēng)和歐克書也相繼解了褲腰帶,放出令作為男子的他們驕傲的本錢,沒有過多的前戲便一注到底,頂?shù)娇缱谒麄兩砩系呐拥幕ㄐ纳钐?,引得女子嬌軀顫抖,乳浪滔天。 “啊!”忽然,李奎陽對面發(fā)生了突變,隱形人男子身邊的青樓女子跌倒在地,嬌呼一聲。只見這名女子捂著流血的手腕,涂了淡淡胭脂水粉的俏臉上滿是淚花,楚楚動人。 眾女面面相覷,眼中閃過驚恐,不由自主的窩進(jìn)各自伺候的男人懷里。那三個公子哥僅僅只是交互了眼神,無奈的聳聳肩,好像早已預(yù)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 那三人的心里都是這么想的:看來這樣清純糅合了嫵媚的貨色也不合這位主子的胃口??! “滾!”薄冷的唇淡淡地擠出一個字,聲調(diào)不高分量卻很重,冷冰冰的,很是!人。 女子本來還想著是不是自己哪里錯了,還想著應(yīng)該怎么取悅這位爺,可是在對面那位公子狠厲的眼神示意下只好不服氣的甩手離開了。 很快,屋里又重新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嬌吟以及rou體拍打的yin靡之音。 那名如隱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