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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臉恬靜安然。 蓉蓉花色下,那個如花如夢般的少女,如每日的晨昏定省一般,終于姍姍來遲,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靜兒,你終于來了……他在心中輕喚,聲音輕快中透著無限繾綣多情,柔的恍如能滴出水來。緊抿的薄唇已經(jīng)不知不覺彎起一抹如清風(fēng)朗月般溫潤的笑容。 靜兒,我想你,每日每夜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經(jīng)文也無法讓我心靜如水暫時忘記你。你怎么這么狠心,一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我。我還沒有跟你解釋,自我醒來之后,我心里便只有你一個。你不是她的替身,她是她,你是你,你是誰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靜兒,你可知道那種刻骨的相思有多么的苦?我多想追尋你而去,我多么害怕你在那條黑暗陰森永無止境的路上孤單寂寞。可是,我不能扔下皇兄,你和皇兄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人。你在奈何橋等等我好嗎,我很快就會下去陪你。我們來世一定不要分離,也不要承受那么多的責(zé)任,只做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平凡夫妻,男織女耕,琴瑟和鳴,我一定一定會千萬倍地對你好。 然而,那個女子只是對他笑,淺淡的笑容,掩映在影影綽綽的花影后面,如真似幻。她忽然轉(zhuǎn)過身,飄然而去。 花瓣一路飄飛,埋葬了她的足跡。她走得這般絕然,無一絲留戀。 不,靜兒,別走! 軒宇清泉忽然睜開了眼睛,溫潤如玉的眸里倒映著佛祖憐憫眾生的慈悲面容,打碎了他心心念念的夢。 “憐憫眾生的佛祖啊,你為什么要奪走她?我如此虔誠,不過是每日能這樣親近她一會兒,你竟也不給我這點(diǎn)奢望嗎?”軒宇清泉喃喃道,聲音哽塞,心中悲苦好似狂潮要將他淹沒。 他的聲音被吹散在風(fēng)中,佛祖一如既往地俯瞰眾生。 佛不渡人,唯有自渡。 若是沒有當(dāng)初的相遇,那么現(xiàn)在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若是沒有當(dāng)初的耳鬢廝磨,如今便不會承受相思蝕骨的苦痛。 然而,那段時光卻是他這半生最幸福的時光,即便現(xiàn)在承受萬千苦痛,即便萬箭穿心萬蟻噬骨,他也甘之如飴生死無忌! 可是,靜兒,難道連每日這點(diǎn)點(diǎn)與你相遇的時光,竟成了奢望了嗎? 心境煩躁不可壓抑,心口如壓著千斤重錘。軒宇清泉放下手中的木棍,斂衣起身。 不知不覺,來到緒陽宮外。他抬手示意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不要做聲,然后徑直步入御書房。 這個時辰,軒宇無痕還在早朝。 軒宇清泉推門而入,他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踏出潛楓閣以外的地方了。仿佛是命運(yùn)中一只手在暗中指引,他本因心情煩躁,出來走動,竟不知不覺走到了這里。 御書房寬敞大氣,凝重不失皇家風(fēng)范。 一陣微風(fēng)隨著軒宇清泉的進(jìn)入而進(jìn)入,好巧不巧,將書案中央卷起的一副畫卷,拂落在地面。 畫面徐徐打開,一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的少女躍然紙上! 軒宇清泉眼睛落在畫面的那一刻,便瞬也不瞬地盯著那個少女看! 畫面旁邊一行端正的小楷書著“夏國皇貴妃——許靜,夏王寵妃,寵冠六宮?!?/br> 只一眼,軒宇清泉便認(rèn)定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的靜兒!那雙活靈活現(xiàn)宛如點(diǎn)綴了兩顆黑曜石般明亮狡黠的妙目,那宜喜宜嗔的情態(tài),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溫存。 他絕不可能認(rèn)錯! 狂喜鋪天蓋地而來,那緊閉了很久已經(jīng)隆冬臘月不曾明媚的心房,重新有了春暖花開的芬芳! 他“噗通”一下跪在畫軸前,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拾起畫卷,宛如呵護(hù)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悲喜交加的淚水沖破關(guān)口,流淌下來,他趕緊抬起衣袖拭去。他怎能讓淚水染污了畫軸,他又怎能讓淚水阻礙他的視線? 顫抖的手描繪著女子畫像的臉部輪廓,那樣輕柔,伊人恍如在眼前,從來不曾遠(yuǎn)去。 他俯下身,將唇貼上畫像上嬌艷如花的唇,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唇吻的溫度和香甜。 “你看到了?!鄙砗髠鱽砟凶拥统翜喓竦纳ひ?,透著一股自然而出的天子威壓。 “三皇兄,你為什么要瞞著我!?靜兒她還活著,她還活著!你看,她俏生生地活著!”軒宇清泉將畫像伸到來人的面前,無措地悲喜交集地低吼著。 “這畫卷,我也是昨日才拿到手。清泉,這話上的女子雖然和她相像,但你看清楚,她并不是她。她臉上沒有那塊濃郁的黑疤,這畫像上的女子,更加美麗。她們,并不是同一個人……”軒宇無痕用力握住胞弟的雙肩,輕晃,分辨著。 其實(shí),從他第一眼看到這畫像上的女子,他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