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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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順手給蔣城聿發(fā)了一個紅包,“現在去起名館起名字要不少錢,給你個小紅包意思一下。” 看不出多少金額,蔣城聿點開來,兩塊五毛錢。 “你再多發(fā)兩塊七毛錢,也窮不了你?!?/br> 沈棠覷他一眼,沒吱聲。 心道,你怎么不先發(fā)我個520。 蔣城聿把手機擱桌上,轉臉要跟她說什么,卻不注意掃到了她聊天框的背景圖,“給我看看?!?/br> 他伸手要拿手機,沈棠不給,揣兜里。 “我好像看到是我?!?/br> 沈棠微笑,“萬一不是,多尷尬。” 蔣城聿:“不是也沒關系,我給你換背景圖的時間,兩分鐘后再給我看?!?/br> 沈棠不是他對手,轉過去不睬他。 蔣城聿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往椅背上輕輕一靠,一手拿著玻璃水杯,一手搭在沈棠的椅背上。 沈棠跟溫笛說話,他看著她側臉。 婚宴大廳里嘈雜熱鬧,十個人里面有八個在議論沈棠和蔣城聿。 嚴賀禹這桌都是知情人,無心八卦這些事,霍騰換到了這桌,他們話題都圍繞著霍騰的電影來,讓霍騰受寵若驚又如坐針氈。 嚴賀禹往蔣城聿那個方向描了不下五百遍,他拿上酒杯,剛要起身就被兩只有力的大手按下。 嚴賀禹轉臉,才發(fā)現是發(fā)小站他旁邊。 發(fā)小今天對嚴賀禹嚴防死守,“嚴哥,這里人多,你別亂跑,一會兒走丟了可咋辦。” 嚴賀禹:“......” 發(fā)小拿了桌上一塊小蛋糕吃,“我今天可是帶著三觀來的,堅決不許你去sao擾溫笛?!?/br> 嚴賀禹氣得胸悶,“你跟溫笛又不熟,你瞎摻和什么!” 是不熟,也沒跟溫笛說過幾句話。 發(fā)小今天領到了任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蔣哥讓我看著你,不許你去那桌找他,更不許你去找溫笛?!?/br> 嚴賀禹就不明白了,“我過去找溫笛關他什么事?” 發(fā)小:“蔣哥說你過去敗他好感,不利于他追沈棠?!?/br> “......” 不止發(fā)小,坐他旁邊的黎箏聽到了他們對話,她扒著嚴賀禹椅子,“不能讓你打擾我小叔,我還等著帶我弟弟meimei呢。” 嚴賀禹悶了半杯酒,說了句:“箏箏你就整一個白眼狼,你小叔忙的時候,誰天天帶你玩的?” 黎箏假裝失憶,為自己辯解:“你還年輕,你急什么,我小叔可不小了,不能再等。” 嚴賀禹放棄了過去找蔣城聿閑聊的念頭,到了那也不受待見,還不如不去。 黎箏不時看看小叔那桌,她眼睛自帶濾鏡,覺得小叔跟沈棠最有cp感,除了小叔,沒人能匹配沈棠。 正走神,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嗨,箏箏?!?/br> 黎箏隨即轉身,是儲肖悅。 她跟儲肖悅不是特別熟,前兩年母親帶著她去上海參加親戚家的婚禮時,跟儲肖悅坐一桌。 當時桌上就她們兩人年紀相仿,聊得投機,互加了聯系方式。 站著引人注意,儲肖悅半蹲下來。 黎箏也俯下身,就著她說話,“你放假了?” 儲肖悅點頭,“以后,我們有可能成為親戚呢?!?/br> 沈棠是她姐,那以后蔣城聿就是她姐夫。 黎箏眨了眨眼,突然發(fā)現自己輩分低到不行。 如果小叔跟沈棠結婚,那他們的孩子就要喊儲肖悅小姨,可卻喊她jiejie,就意味著在輩分上,儲肖悅是她長輩。 儲肖悅可沒想那么遠,她跟沈棠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相認,她過來只是想打聽一下沈棠近況。 沈棠退圈后,網上跟她有關的消息少之又少,而家里人也不愿多提沈棠,她沒有什么渠道知道相關消息。 “沈棠最近怎么樣呀?她真的不打算演戲了嗎?” 黎箏聳聳肩,遺憾道:“我也不清楚,得等到我小叔追到人的,我都沒跟沈棠正面見過?!?/br> 宴會廳的燈熄了,舞臺的燈亮起,婚禮儀式馬上開始。 儲肖悅擺擺手,“以后常聯系哦,沈棠要有復出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哈?!?/br> 她彎著腰,不影響別人觀看舞臺,小跑著跑回座位。 肖真剛才轉臉跟邊上的人說了句話的功夫,眨眼就不見儲肖悅,找半天沒看到人影。 “去哪兒了?” 儲肖悅坐穩(wěn),稍作喘息,“洗手間。” 洗手間根本就不在那個方向,肖真沒拆穿。 她們這桌離沈棠那桌有幾十米遠,分在舞臺兩側。 趁著光線暗,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肖真調整坐姿,穿過眾人,想去看沈棠,可還是被人給擋住。 同在看沈棠的還有陳南勁。 樊玉沒往舞臺看,視線落在陳南勁臉上。 陳一諾則看著母親,不時又看看父親。 誰都沒關注婚禮,即便結婚誓詞再感人,她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沈棠瞅著臺上,腦海里卻是夢中蔣城聿海島婚禮的畫面。 夢里的音樂跟現場的音樂某一剎那重合上。 這首鋼琴曲她也會彈。 她看得正失神,手腕被人抓起。 沈棠條件反射般要抽回,被蔣城聿握手里,他小聲說:“你看臺上,別動?!?/br> 沈棠感覺到手上有冰涼的金屬感,是手表表鏈,他又給她買了手表。 戴好,蔣城聿與她十指扣了扣。 那一瞬,掌心貼著掌心,連著的不止是兩人的手。 隨后,蔣城聿放開她。 這期間,兩人的目光始終看著舞臺,就連溫笛也不知道桌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到了搶手捧花的環(huán)節(jié),宴會廳的燈亮起。 蔣城聿回頭看一眼侄女那桌,黎箏在整理頭發(fā),站起往舞臺去。 他問沈棠:“要去搶嗎?” “不去,不湊那個熱鬧?!鄙蛱恼f:“現在沒那么想結婚了?!?/br> 蔣城聿順著她的話,“婚姻本來就是圍城,何必要把自己圍里邊去。‘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不是沒道理?!?/br> 沈棠看他,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深深排斥拒絕婚姻,只是在遷就她,“那蔣總可能沒注意聽后邊一句話?!?/br> 蔣城聿問:“哪句?” “沒有婚姻這座墳墓,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br> 蔣城聿目光從舞臺等著搶手捧花的侄女身上回到她臉上,跟她對視。 今天再次聊到婚姻,她索性說個清楚,“那你何必委屈求全。你這樣的心態(tài)進去那座城,也遲早想著逃離?!?/br> “沒有委屈不委屈這一說,想給你婚姻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不然你分手時我就隨便許個婚姻給你了。承諾不是瞎給,給了我就會信守?!?/br> 蔣城聿說起現在為何想要結婚,“沒你想的那么復雜。就是想給你一個家,等老了后,能跟你葬在一塊,名字刻在一處?!?/br> 新娘開始扔手捧花,而她專注看著蔣城聿,那些山盟海誓在他那里就是簡單一句,活著時在一起,死了后也在一塊。 沒那么華麗,卻那樣動聽。 隨著歡呼雀躍聲,有人搶到了手捧花。 沈棠抬頭看去,搶到花的是蔣城聿侄女。 主持人留下她在舞臺中央,問她此時此刻感想,又問她多大,有沒有男朋友。 黎箏說自己還小,剛畢業(yè),不急著結婚,“我想把這個手捧花送我小叔?!彼匾鈴娬{:“親小叔。” “我小叔在追一個他喜歡得不得了不得了的女孩子,希望他早點抱得美人歸,然后快給我生個弟弟或meimei?!?/br> 臺下哄笑。 主持人也笑,“還是侄女好,這么心疼小叔,” 他配合著黎箏,“小叔今天在婚禮現場嗎?在的話,我們當面把手捧花送他,祝他們和今天的新娘新郎一樣,有情人終成眷屬?!?/br> 黎箏點頭,“在的,我小叔坐在9號桌?!?/br> 主持人沖著臺下,“小叔在哪呢,來,攝影師給我們個特寫?!?/br> 舞臺上的高清大屏突然成了現場直播。 9號桌就是沈棠那桌,她們桌所有人都出現在了大屏上。 主持人問黎箏:“哪位是小叔?” 黎箏:“我們周導旁邊那位?!?/br> 周明謙邊上坐著的就是蔣城聿,現在整個宴會廳的賓客都知道今晚蔣城聿穿了黑色襯衫,在追一個喜歡的不得了不得了的女孩子。 而那個女孩子就是他身邊的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