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話好聽些,再怎么說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如何成為富二代的玩物的(SM)、女先生(NP)、不要賴床(1V1甜H)、在英國貴族學(xué)校當(dāng)綠茶、我是有苦衷的、致命掠奪、中天攬月(高干NP)、心動亦夏、得和反派造個娃[穿書]、[綜]上位女配
微弱的燭光在房間里閃著,李瑤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薛平的手掌劃過她的臉,到她的下巴,語氣不容置喙:“長樂,我們成親了,可以坦誠布公?!?/br> 李瑤透過燭光看見薛平專注地眼神,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她翻了身子背對著他。 他眉頭蹙了起來:“還記得先帝在世,你狩獵時曾受過驚嚇,那時你風(fēng)華正茂,根本沒有現(xiàn)在這些心思?!?/br> 李瑤突然轉(zhuǎn)過身,輕聲對薛平說:“我的心思,一直如此。” 只是駙馬不知,她也沒有叫駙馬知道的心思。 薛平握住她的手緊了緊,許久才說:“長樂,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討好你?!?/br> 他的嗓音微顫,握住的她緊了又緊,懷抱圈住李瑤,緊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討好本宮作甚?”她心頭一顫,抬眸看他。 薛平猛的吻住她的唇,一字一頓道:“長樂,叫我夫君?!?/br> 駙馬今日是抽風(fēng)了嗎?在她這胡言亂語些什么,感傷悲秋的語氣險些讓她以為他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 轉(zhuǎn)念一想,駙馬如此變化,大抵是與皇兄帶來的那位嬪妃有關(guān)系吧。 她緩緩撥開薛平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唇角微微含笑,帶著萬般苦澀。 “駙馬,你我非尋常百姓,尊卑之分你該明白的?!?/br> 薛平空空的手指攥緊,喉結(jié)動了動,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要說什么。 山上的秋季帶著寒氣,李瑤素來怕冷,此時春花在帳外說道:“公主,方才說冷,棉被給您拿來了?!?/br> 李瑤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回過頭看薛平袒胸露乳,她皺了皺眉:“駙馬這般有傷大雅,快些穿上衣服?!?/br> 薛平唇角滲出一抹嘲諷:“公主倒是個要顏面的人?!?/br> 李瑤眸光微頓,朝著帳外喊道:“去給駙馬準(zhǔn)備一身干凈的衣衫?!?/br> 冷鳶懷抱著劍看向春花,小聲地嘀咕著:“公主素來不是不喜歡駙馬嗎?為什么和我聽到的完全不一樣?!?/br> 春花把被子丟進冷鳶的懷里,臉色沉了下來:“公主的心思豈是我等奴才敢猜的,大男人還嚼舌頭,小心我跟公主說,讓她拔了你的舌頭?!?/br> 冷鳶乖張地閉上了嘴,西苑面首聚集之地,傳聞頗多。 不過他一向愛清靜,鮮少聽到這些,也就前些日子偶爾聽人說起公主對駙馬毫無興致。 他本是平陽城府中里的看馬廄的小廝,因長相出眾,又略懂射藝,被主上送過來討好公主。 原本以為公主荒yin無度,夜夜笙歌,是個妖媚女子,誰知近了身才知道公主并不是傳聞中一般,大多數(shù)宣他們留夜,都只是舞刀弄劍地給她看。 尋常女子有幾個喜歡這玩意的,荒野匹夫玩的無聊把戲,她看得倒是仔細(xì)。 時不時還會夸贊兩句,但多數(shù)時,她的眼睛渙散無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花拿來駙馬的包袱,喊了聲冷鳶的名字:“你這人,方才叫你好久,應(yīng)都不應(yīng),你是聾的嗎?” 冷鳶抱著被褥,眉宇微皺:“姑娘說話好聽些,再怎么說我也是公主的面首?!?/br> ———————— 給春花組個CP 哈哈 欠兩百收藏加更以及一百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