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靠不停甩rutou上的鈴鐺來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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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撐坐在床上,平板里的薄荷正在不停的扭著腰,rutou上的銀鈴左右晃動,叮咚作響。她無法合上的嘴巴流出口水,也隨著晃動流在了身上、腳邊。 我坐在他身邊,陪他一起觀賞著這殘酷又香艷的色情直播。 “她奶頭甩掉了她也還是癢……” 主人說著話,電視里配合的發(fā)出了薄荷的“啊……啊……”的聲音。 “你真的變態(tài)……”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 “不叫主人了?” 我沒說話,我總覺得他身上仿佛有一個開關(guān)——控制著他是否是“主人”的開關(guān)。我總是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變化,他的模式,他此時并不是“主人”,當(dāng)然,我也不敢確定。 “變態(tài)……”我小聲說道。 他笑了,我也確認(rèn)了,他此時此刻確實沒在當(dāng)“主人”。 他盯著屏幕里搖胸晃腦的薄荷,專注而又輕松,仿佛在看追更的電視劇。我就抱著腿坐在他身邊,想提醒他剛才他說要來一發(fā),但又覺得不是時候。他此時的興致,只有屏幕里被放置折磨的薄荷。 臥室里的空氣不像客廳里那么粘稠,電視的聲音開的很低,鈴鐺聲、呻吟聲,只是這寂靜臥室里若有若無的點綴,我坐在他身邊,覺得清爽,并未得到傾瀉的欲望,隨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降溫。 “她跟你一個班噠?”我抱著腿,側(cè)頭問他。 “嗯?!?/br> “你這么欺負人家,每天班里見了,不尷尬嘛?”電視里,薄荷合不上的嘴中緩緩流下唾液,她看起來已經(jīng)太累了,但她還是堅持著一下一下晃動著夾在自己rutou上的鈴鐺。 她比我幸福多了,那時被涂滿山藥汁,在籠子里一動不能動的我,只能咬嘴唇。 “在班里我又不找她說話……她碰見我連個招呼都不打……” “那她是怎么成了你的階下囚的?” 我不指望他會告訴我,但我還是問了。在兩人一起看電視的緩慢時刻,問問玩伴的來歷情有可原。 況且此時看的就是她,聊她,就像是聊電視劇劇情。 氛圍正好,主人果真如同在給我補劇情一樣,開始了慢條斯理的講述。 “她是xx縣的,初中也是縣里上的,之前完全不熟,有一天她突然網(wǎng)上找我,就開始講,說原來學(xué)校的朋友,她最好的朋友,卷進了一個說不清的感情糾紛,什么誰是誰哥哥,誰是誰meimei,什么誰搶了誰男朋友……說不清。但總之,她這個最好的朋友,被對方找了一堆混社會的給欺負了,說是挺慘,衣服被扒了,拳打腳踢,還被錄了視頻……” “啊……報警沒?這不應(yīng)該報警嘛?!?/br> “是,我也讓她報警?!?/br> “然后呢?” “然后她回我「不幫算了」?!?/br> 半晌無語,這奇怪的劇情讓屏幕里的薄荷顯得又可憐又可笑。 “然后你就去英雄救美了?”屏幕里薄荷雖然黑黑瘦瘦,但精致五官和清健的軀體確實談得上美。 “我奇怪啊,為啥找到我,之前完全不熟……我就問她,然后她說聯(lián)系過不少人,這里面就有人告訴她,「你不是x中的嗎?那你認(rèn)識恩佐嗎?他混的牛逼極了!」……” 我和主人一起笑了。 “關(guān)鍵是幫我吹牛的這個人,我也完全不認(rèn)識……” “你身邊類似捷達的哥們兒不少吧……” “是……我也這么想,但傳這樣一個名號也挺好,「混的牛逼極了」……” 我和主人又一起笑了。 “然后我就幫了,原來咱班的夏利記得么?他幫著找了他老家的朋友,說是一幫「山上村里吸粉的」,那些人一眼就是壞人……我花了點兒錢托他打點,他們就去了,欺負薄荷朋友的也就一幫中專生,所謂的“大哥”也就二十歲,哪見過這種老流氓……欺負薄荷朋友的主謀,也是個姑娘,最后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我和主人再一次一起笑了。 我倆不約而同的看向屏幕里的薄荷。 “那她呢?就對你以身相許了?”我問。 “是,她說她要謝我,但是囊中羞澀,只能以身相許……” 主人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 “說認(rèn)真的,你可不知道,我們學(xué)校不比咱們初中,好看的姑娘真是一個也沒有……她能算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兒了?!?/br> 電視里的薄荷踩著我的高跟鞋,rutou上掛著鈴鐺,無法合上的嘴巴連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被那根銀棒穿著身體,無情的定著。 主人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她約我出去,說要謝我,我說你來我家吧,就這兒,她就來了?!?/br> “然后呢?” “她來了就說要謝我,但是現(xiàn)在沒有錢,但也要當(dāng)面感謝什么的,我說不用……我一開始真沒想干什么,畢竟一個班的,就像你說的,平常班里見面尷尬?!?/br> “那怎么還成這樣了?!?/br> “但她說一定要還,讓我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找她,她肯定兩肋插刀……我說行吧,現(xiàn)在還吧,給我表演個節(jié)目!唱個歌跳個舞都行!” “只有變態(tài)闊少會這樣讓人還人情你知道么?” “她還覺得不夠呢,說太簡單了,不開玩笑,我就說不開玩笑的,不簡單的,那就脫光了唱吧……她真的就脫光了……本來我只是想逗逗她。” 屏幕里的薄荷挪動著腳,似乎是出汗太多,浸濕了腳底,讓鞋面變得很滑。十厘米的高跟鞋本身就很陡峭,鞋上那兩根透明的綁帶也起不到太強的支撐作用。 “好吧……然后呢?” “她都脫光了,我就一點點兒試探唄……然后我發(fā)現(xiàn)她是超級受虐狂……所以就放著她吧,這丫頭皮實的很……” 說完了這句話,主人脫去衣物,欠身上床,枕臂平躺,身下roubang一柱擎天。 我透過屏幕看著她,一個聰明的、義氣的、莽撞的鄉(xiāng)下少女,被冰涼的鐵棒插著,動彈不得,在無盡的癢意中,甩著自己小巧的rufang,羞辱著自己。 我把主人guntang的roubang塞入下體,快感沖擊著我的大腦,我在自由的上下起伏中,只覺得自己是被偏愛的,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