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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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泰坦的家人問起來時,哲夫也能夠裝模作樣地說:“天啊!我只是想舉報工作室,我沒想到泰坦會……我真的不知道……泰坦從來沒和我說過……” 畢竟兩家家世勢均力敵,泰坦這事不占理,哲夫的理由也說得過去,因此,泰坦家人也沒有發(fā)作,只能摸摸鼻子認栽。 泰坦卻很憤怒,直指哲夫:“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弄我!” 哲夫一臉無辜:“沒有啊,你在說什么?” 泰坦的家人也怕鬧大了不好看,轉過臉來訓斥泰坦:“你自己做錯事了還有臉怪別人?” 泰坦氣得要死。 作業(yè)代寫還能遮掩過去,但考試作弊的事情比較大,校長表示不能縱容。只不過,校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或是徹底開罪泰坦一家,因此,便讓泰坦主動退學。 不過,其實這對泰坦的打擊并沒有很大。 泰坦和托比不一樣,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考g5。 說起來,被退學之后,泰坦還不痛不癢地說:“那我是不是不用讀大學啦?” 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泰坦家人都快被氣死了:“誰說不用?我們會幫你聯(lián)系……你就和托比一起去蘇格蘭好了!” 聽到要去蘇格蘭,泰坦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鬧起別扭來:“蘇格蘭?我怎么可能去蘇格蘭?別開玩笑了!” 父親表情兇狠:“你以為你有得選?!” 泰坦生得高大兇悍,像一頭年輕的熊,但其實他爸才是真的大熊,毛發(fā)旺盛、身材魁梧,吼一句能震天響。泰坦在校園再稱霸,也終究是個未成年,到底會屈從于嚴父的權威。 泰坦無法跟父親叫板,想來想去,只記恨上了哲夫。 大半夜的,他偷偷翻墻出學校,跑到哲夫的出租房附近,趁哲夫出門的時候給他套麻袋,把他胖揍一頓。 哲夫被揍,第一時間就懷疑上了泰坦,但苦無證據(jù)。 泰坦是不會承認的,那泰坦的家人肯定也護著他。 哲夫和泰坦兩家現(xiàn)在也非常尷尬,兩家人已經(jīng)盡量避免出現(xiàn)在同一個社交場合了。圈子里的其他人則把他們當為笑談,只說哲夫和泰坦年紀輕輕就名聲掃地,真是家門不幸。 而哲夫和泰坦本來是好哥們,卻莫名其妙反目成仇,攪和得一地雞毛,也是很好的八卦談資。 不過,即便是圈子里和哲夫、泰坦相熟的人,也萬萬想不到這二人弄成這個樣子,竟然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亞裔留學生。 當然,?也有明眼人能看出來幕后煽風點火者原來是善初。 格雷伯爵便是這么一個明眼人。 他淡淡地說完了哲夫和泰坦的事,只道:“他們現(xiàn)在都被家人禁足了?!?/br> 善初聽到他們搞得這么狼狽,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善初只問道:“泰坦要被送去蘇格蘭了?那哲夫呢?” “這個得看哲夫的夏考成績。”格雷伯爵說。 善初心里哂笑:他在夏考的時候,故意搞崩了哲夫的心態(tài)。他相信哲夫的成績肯定不行。 “如果夏考考砸了,也還是有冬考吧?”善初道。 b-level不像國內高考那樣是“一考定終身”,一共有三場重要考試。第一場是善初即將參加的模擬考,模擬考的成績可以用于大學申請。之后是夏考,夏考考砸了,還有一場冬考。 格雷伯爵說:“這就不清楚了,希望他不會一蹶不振吧?!?/br> 善初心想:老子就是要他一蹶不振,接二連三的挫敗,磨滅他的所有驕傲。 善初打聽到,哲夫是有牛津的有條件錄取通知書的。但是錄取通知書上要求他必須在最終考試里考到全a的成績?,F(xiàn)在看來,哲夫應該是拿不到的。 只不過,哲夫就算是夏考和冬考接連失利,應該還是能被不錯的學校錄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哲夫是不會被發(fā)配蘇格蘭的。以他的家庭條件,就算他去不了牛劍,只是g5保底還是很有可能的。 要怎么才能讓哲夫留不下來…… 善初正在心里運籌帷幄,卻聽得格雷伯爵忽然再次開口:“與其關心別人的考試,不如關心自己的?!?/br> 善初聽到格雷伯爵這個教訓的口吻,便覺得好笑:這種話一聽就不是少年人會說的。這人重生得可真夠明顯,也怪我之前太大意了竟然沒想到。 善初也不想跟他裝小白花,沒必要,也沒意思。 不再裝模作樣地假裝溫順,善初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斜睨對方:“你怎么知道我不關心自己的考試呢?事實上,我可努力了?!?/br> 善初的態(tài)度是有點兒冒犯的,但格雷伯爵似乎一點兒也不生氣。他還是笑笑:“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專心備考,不要在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情上分神。” 善初被這句“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情”逗笑了,看來,在格雷伯爵看來,哲夫和泰坦這兩位少爺都是無關緊要的。真夠傲慢。 善初但笑道:“您放心,我分得清輕重緩急?!?/br> “我也是啰嗦了?!备窭撞艉孟裼悬c懊惱,但這點懊惱又像是裝的。 善初不得不佩服,格雷伯爵的演技真的挺厲害的,他有時候都分不清格雷伯爵什么時候是真情流露、什么時候是虛與委蛇。 所以說,演員不一定會演戲,但政治家一定演技超群。 善初先站起來告辭,走到格雷莊園門口打車,卻見一輛紅色跑車停在路邊,長發(fā)美男倚門笑道:“上車吧?” 善初看到施簫奈的臉,一陣詫異:“您還在呢?” 施簫奈嘆了口氣,晃了晃手機:“誰叫你還沒給我打五星好評呢?” 善初鬧不準施簫奈所謂何事,但也玩笑應對:“是我錯了,我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還請施公子見諒。我馬上打好評?!?/br> 說著,善初一邊坐上了副駕駛座,一邊在叫車app上給施簫奈打了好評。 施簫奈一踩油門,車子便飛馳而去。 善初看著窗外變換的風景,一陣驚異:“這不是回家的路!” “當然不是啊?!笔┖嵞握f。 善初說道:“請你快送我回家。你別這樣,我真的要舉報你的?!?/br> “請吧。”施簫奈不以為意,一副愛誰誰的樣子。 “我報警了?!鄙瞥趸位问謾C。 施簫奈卻笑了:“就請你吃頓飯,行么?” 善初見車子果然駛向了市區(qū),心下稍定,又有些好奇這個施簫奈為什么突然接近自己,便暫時按兵不動,只笑笑:“是嗎?那必須是高級餐廳,不然我還是要報警。” 施簫奈笑答:“無問題?!?/br> 施簫奈把車開到一家高檔日料店。 穿著和服的亞洲面孔女服務員帶他們到私人包廂去。 施簫奈仿佛是經(jīng)常來的,他有一個固定的包廂。包廂的門打開著,正對日式庭院,傍晚中能見孤月懸掛在松樹上。 施簫奈伸手替善初沏茶。 善初也沒有受寵若驚,只是笑著用恭維的口吻說:“施公子茶藝了得,實在是讓我非常佩服。” 施簫奈笑笑,將一小杯茶遞到善初跟前,說:“你喜歡喝茶?還是喝酒?” “我喜歡綠茶?!鄙瞥醮?,說著抿了一口,心想:還是中式綠茶好喝。 施簫奈與他閑聊了一陣綠茶的話題,半晌又說:“泰坦和哲夫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善初心里覺得有些怪異,但面上波瀾不興:“什么事情?” “別裝了,是你做的吧?!笔┖嵞伍_門見山。 善初突然想起,在夏考第一天,善初去挑撥泰坦和哲夫的時候,施簫奈也在現(xiàn)場。施簫奈還意味深長地對善初說了一句“又是你”。 難道施簫奈注意到了……? 善初眨眨眼,一臉無辜:“我做了什么?” 施簫奈說:“我聽說過你,一個‘藍顏禍水’,在布萊頓、泰坦以及哲夫三人之間周旋。這三人本來面子上還挺融洽的,因為你都撕破臉了。還有那個托比,他欺負過你,然后你就通過諂媚哲夫,將托比弄走了,不是嗎?” 善初心里反而淡定了幾分:施簫奈還是沒格雷伯爵那么精明。施簫奈什么證據(jù)也沒有,也根本沒搞清楚我的手段,只是主觀臆測我用諂媚勾引的手法離間泰坦和哲夫。 呵呵,他還真是低估我了。 善初淡淡說:“如果你覺得我靠諂媚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那你也太輕視泰坦、哲夫以及布萊頓了?!?/br> “我沒有輕視他們?!笔┖嵞握f,“他們本就是蠢蛋。” 善初無奈地搖頭:“我哪有這么厲害?沒有的事?!?/br> “你在格雷伯爵身邊做助理,對接了他的pr團隊是嗎?那些抹黑哲夫的稿子都是你授意的?!?/br> 善初沒想到施簫奈還知道這個,但口說無憑,善初矢口否認:“我沒有?!?/br> “真的沒有?”施簫奈冷笑,“泰坦找的作業(yè)代寫,也是你推薦的吧?” 善初眉毛挑了挑,一臉沉穩(wěn):“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施簫奈也挑了挑眉毛。 善初卻說:“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有證據(jù)嗎?” “沒有證據(jù),只是這么覺得?!笔┖嵞握f。 善初心里輕笑一聲:果然,他真夠自負的。 “沒有證據(jù)就指控我?”善初露出了委屈的樣子,“不知我哪里得罪了施公子?” “你不知道?”施簫奈冷笑,“你不是很聰明、很會算計人心嗎?又怎么會不知道?” 善初滿臉迷惑:不是裝的,他是真的迷惑。 他和施簫奈初遇的時候,就能感受到施簫奈的敵意。但他通過自己的手段化解了,還獲得施簫奈贈予的玉簪。他以為施簫奈已經(jīng)對自己改觀了,沒想到,現(xiàn)在看來,施簫奈對自己的敵意還更大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善初真是摸不著頭腦。 可以說,他和施簫奈完全沒有交集,他是怎么在還不認識施簫奈的時候把施簫奈得罪了? 善初不恥下問道:“我確實不知道,您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這話說得特別誠懇,善初用他那雙澄澈的眼睛凝視著施簫奈,一臉無辜:“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 作者有話說: 為什么那么多人吐槽“你猜怎么著”這句話……這不是京腔也不是相聲腔啊,就是“guess?what”翻譯過來嘛~~【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