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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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闔眼,指尖蹭著她發(fā)紅的眼尾,“沒說不答應(yīng),怎么還哭了?” 南穗嘟囔:“沒有,就是有飛塵落在眼睛里了?!?/br> 傅景珩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輕輕摩.挲她的唇:“想讓我當(dāng)長輩也行,床上可以,其他免談?!?/br> “……” 南穗溢出來的眼淚被他一句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整理好情緒,南穗去洗澡。 別墅溫度很高,她拿了換洗衣服進浴室,等洗完澡打開門,南穗一眼看到圣誕樹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那件麋鹿小套裝。 她的臉燙了起來。 這件麋鹿情.趣小套裝用小拇指頭都能輕松勾起來。布料少得可憐,相當(dāng)于什么都沒穿。 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傅景珩,她又不能反悔。 南穗埋頭嘆氣。 她穿上去會不會不好看…… 在臥室里等了五分鐘,南穗也沒見傅景珩的身影,她趿拉著拖鞋下樓。 剛到大廳,南穗看到傅景珩從廚房走出來。 他端著兩盤碟子放在她面前,盤子里裝著一個漢堡,另外一個盤子放著冒著熱氣的炸土豆條,土豆條外層焦嫩灑著稍許細(xì)鹽。 傅景珩輕道:“太晚了,少吃點。” 南穗的心臟停了下,她的目光有些發(fā)怔。 她眼周有種酸澀的感覺,眼里浮起一層霧氣,她垂睫,眼淚不受控地滑落。 傅景珩看到餐桌上滴落的淚珠,沒有問她原因,只是低頭揉著她的腦袋:“想吃明天再給你做?!?/br> 南穗揪著他的衣擺,額頭抵在他懷里,小聲咕噥道:“你還會做飯呀?” “嗯,會一點?!备稻扮竦恼Z氣輕緩,掌心劃過她脖頸,低聲哄道,“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做。” 南穗偷偷將眼淚蹭在男人的薄毛衣上,抬頭看他:“那待會兒我洗盤子。” 傅景珩握著她的手。 南穗從小沒有干過重活,一雙手細(xì)皮嫩rou,白皙纖細(xì)。 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她的掌心:“你的手要彈鋼琴,沒必要做那些事?!?/br> 南穗問:“你怎么知道我彈鋼琴的?” 傅景珩盯著她,好一會兒,他道:“在明溪公寓聽到的。” 南穗“喔”了聲,還想說什么,傅景珩坐在她旁邊:“待會兒涼了?!?/br> “嗯?!?/br> 她拿起漢堡放在傅景珩嘴邊:“你要不要吃?” 見他搖頭,南穗小心翼翼地咬了口,慢吞吞地咀嚼。 原來漢堡吃起來是這樣的味道。 她眼角下彎,心情軟綿綿的,壞心情一揮即散。 飯后,兩個人上樓。 臥室依舊未開燈,圣誕樹掛著的霓虹燈足以照明。 傅景珩去淋浴,南穗聽到嘩啦啦水聲后,她拿著小麋鹿去衣帽間。 換好衣服,她站在全身鏡前照了照,難以掩飾羞赧地將一丟丟的小布料往下扯。 南穗戴上麋鹿頭箍,悄悄地打開條門縫,探出腦袋瞅了瞅。 她呼口氣,走廊外沒人。 走了幾步,南穗停到臥室門口,緊張地咽口水,喉嚨有點干。 剛要推開門時,門忽然被拉開。 傅景珩手里拿著毛巾擦頭發(fā),抬眼時,他的動作頓住,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南穗站在他面前,似是沒預(yù)料到與傅景珩撞了個正著。 她手足無措地抱著胳膊,試圖擋著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膚,可麋鹿套裝布料過少,勾勒著她窈窕的身形。 她頭戴著麋鹿頭箍,穿著暗紅色的露臍裝,白色細(xì)細(xì)的肩帶勾在她圓潤的肩頭,細(xì)腰帶窩。 小短裙下露出筆直纖細(xì)的雙腿,右腿上方掛著黑色的蕾絲襪,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白嫩的腳趾緊張地蜷縮著。 倒真的像是一只從森林里冒出來的小麋鹿。 南穗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慌。在他上次拉著她的小手圈著那個時,就是這樣的眼神,黝黑如深潭。 她看到傅景珩的喉結(jié)動了下,她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看完了嗎?”南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心跳如雷,聲音有點顫抖,“那我換回去一一” 話還沒有說完,傅景珩摟住她,南穗迫不得已地貼近他。 他剛洗完澡,頭發(fā)上的水珠下滑,落在她露在外的肌膚,南穗忍不住一顫。 傅景珩兩手掐著她的月要,把她抱在桌子上,南穗被那冰涼的溫度刺激地一縮,想要磨著跳下去,可男人絲毫不給她后退的機會。 他站在南穗兩腿中間,低頭覆在她光潔的額頭,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往下,劃過她纖細(xì)顫抖的睫毛,鼻尖蹭在她的,熱烈地吻上她的唇。 男人的力氣極大,南穗被迫地承受,缺氧的感覺導(dǎo)致她掙扎地抓著他的浴袍,指尖按在他胸前,身子不自覺地后仰。 想要躲,但傅景珩按在她脊背往他方向靠。南穗察覺到小裙子被扯開,她雙腿合著,夾到他亂來的手指。 溫?zé)嵊执旨c,落在她細(xì)膩的肌膚,南穗難忍顫栗癢意。 南穗撐在桌面的指尖繃緊,她眼角泛紅:“不是只看嗎?!?/br> 傅景珩的薄唇擦過她耳垂,呼吸發(fā)沉,壓抑地輕含:“七七,你太高估我對你的自制力?!?/br> 南穗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嚇得身子后退,她雙手插.入男人短短的發(fā)茬,羞恥地?zé)o力去反抗。 她被騰空抱起,待落入軟綿的床央,男人高大的身影覆過來,他半跪著她面前,浴袍凌亂地落在一側(cè)。 南穗兩條纖細(xì)的腿被擱至男人的肩膀,她用胳膊擋著她燒紅的臉頰。 她烏黑蓬松的頭發(fā)散亂在枕套上方,南穗側(cè)過脖頸,在察覺到男人修長的手指抵著時,她渾身顫抖,捂著面頰的指尖緊緊攥著頭頂?shù)恼眍^,“你做什么……” 傅景珩俯身,親吻她額頭,嗓音裹著克制的低?。骸白屇闶娣??!?/br> 南穗緊緊攥著頭側(cè)的枕頭,指尖因用力泛白,臉頰肌膚染上紅暈。 她咬著唇,拼命地咽著從喉嚨溢出來細(xì)小的聲音,也嘗到了窒息的味道。 …… 昏睡迷糊間,南穗被傅景珩抱去浴室清理。 等第二天醒來,她的腦海里縈繞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將腦袋埋在被子里,直至難以呼吸時,南穗才探出腦袋。 傅景珩端著粥,讓她靠在他懷里,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喂。 南穗羞得不行,縮成蝦米往被窩里鉆。 傅景珩摟過她的腰將她重新拉了回來,按著她的脊背,低聲哄道:“張嘴?!?/br> 她別扭地偏過脖頸。 傅景珩把她額前的碎發(fā)攏在耳后,無意露出深一點淺一點的吻.痕,他沒忍住,輕吻在她的臉頰:“不喝,你想讓我用什么喂你?!?/br> 南穗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用什么喂。 她認(rèn)慫地重新扭過腦袋,乖順地接受他的投食。 《江湖傳》從十一月底到如今已經(jīng)拍攝八集,觀眾反響較好,收視率在眾電視劇遙遙領(lǐng)先。 南穗的微博粉絲漲到了八百萬。 之前被她拉黑的網(wǎng)友“色ven”照常在她每條微博的評論下留言,南穗有次好奇打開色ven的微博首頁,發(fā)現(xiàn)他每天都會給她打榜。 甚至還參與了和她各種的投票活動,微博里所有的內(nèi)容除了她還是她。 種種跡象,看起來又不太像私生飯,倒真的像是一個喜歡她的粉絲。 南穗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將他從黑名單拉了回去。 臨近除夕,張倩給她接了兩家雜志拍攝。一家是之前合作的《tmodel》,另外一家是《時尚all》。 《時尚all》在全球女性時尚雜志排行前三,在國內(nèi)影響力矚目巨大,每一年他們只會選擇有潛力流量,受網(wǎng)友喜愛的女明星來進行拍攝。同時,《時尚all》是國際最暢銷及最有權(quán)威的女性雜志。 從能接到開年雜志,南穗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事業(yè)更進一步,只剩下沖刺拿獎了。 《jiejie》劇組因趙嘉寧“生病”依舊未開機。李逸云導(dǎo)演轉(zhuǎn)身拍攝其他作品,具體開拍時間未定。 張倩給她發(fā)了另外一個通告,她收到了王者榮耀的邀請,于春節(jié)期間前去直播。 在拍攝《江湖傳》空余時間,南穗下載王者榮耀,對每個英雄進行特訓(xùn),每天都要打幾.把匹配練習(xí)。 一個月后,她對法師射.手輔助遠(yuǎn)程類的英雄還算熟悉,王者榮耀的負(fù)責(zé)人定下她cos的英雄,分別是公孫離和貂蟬。 除夕夜,劇組早早拍攝結(jié)束。 南穗拜托溫馨幫她買了煙花,兩桶炸雞和一小提啤酒。 等她從宮內(nèi)出來,南穗才發(fā)現(xiàn)地面不知何時鋪了層雪毯。 片片雪花落地,整片天空被雪映得通亮泛白,踩在地上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冬日的風(fēng)冷洌寒冷,冷風(fēng)順著往脖間里灌,刮得臉生疼。 南穗圍著圍巾,戴上針織帽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走出劇組,在僻靜的拐角處看到了熟悉的車子。 南穗三兩下跑過去,果真看到傅景珩在后車廂坐著。 她摘下帽子,帽子上雪花被車內(nèi)的暖風(fēng)漸漸融化。 傅景珩將南穗拉到懷里,拿著毛巾擦拭著她被雪花沾濕的發(fā)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