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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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被騰空抱起,南穗整顆心臟在看到傅景珩的那一刻,飛到了嗓子眼。 “你嚇?biāo)牢伊?,怎么走路不出聲??/br> 南穗:“不對,你怎么又跑到我的房間了?” 傅景珩看她一眼,將她抱到床上。 而后像是害怕她跑似的,用膝蓋抵著她的腳踝。 南穗掙扎了幾次,男人的力氣極大,她反抗不了只好偏頭看他。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南穗慌了:“你脫衣服干嘛?” 傅景珩單手解開領(lǐng)帶扔在床上,隨后慢條斯理地扯掉西裝外套,拋到遠(yuǎn)處的椅背上。 “你說呢?” 男人輕飄飄的語氣像是一種訊息。 在南穗想要伸腳踢他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煎鍋上的魚被男人翻了個身。 她倒在軟床上,身后突然貼來一道滾.燙的溫度。 南穗感覺到男人的掌心順著往上,拂在她月要際,掀開她衣服,而后停下。 和她微涼的體溫不同,傅景珩的掌心干燥溫?zé)幔?腹帶著粗糙的繭子,劃來的每一處都帶來無盡的電流,令人身體發(fā)麻顫抖。 南穗拽著枕頭,指節(jié)泛白,她眼尾泛紅,扭頭:“你趕緊給我松手,別亂摸.我?!?/br> 傅景珩低垂眸,看著她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有一塊發(fā)青的痕跡,沒忍住在她臀拍了一下:“被人欺負(fù),怎么不和我說?!?/br> “……” 南穗震驚地看著他,她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被他拍了一巴掌時,帶來的羞恥感。 他怎么打她。 他居然打她的那個地方…… 南穗的臉騰地紅了,她掙扎地從床上爬起來,誰知下一秒,她嘶了一聲。 她的長發(fā)纏在了男人的皮帶上。 南穗艱難回頭,看著傅景珩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臉頰:“跑啊?!?/br> “還跑么?” “……” “你混蛋!” 南穗只好用力地去推他,她耳邊拂過來傅景珩微沉的呼吸。 他離她很近,每一次呼吸時所挾來的溫?zé)崤c氣息將她緊密包裹交纏。 隨即,南穗的耳尖染上緋色,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便會跳出來。 她咬著唇,感到她的月要間被一個東西抵著,那種感覺她無法描述,南穗羞恥又覺得尷尬。 溫度燙的灼人。 南穗扭頭,傅景珩盯著她看,他的眼眸很深很沉,像是有什么從深淵里爆發(fā)而來。 這下,她完全僵硬地一動不敢動。 作者有話要說: 來看哥哥耍流.氓。 花時間寫了盛昭昭x江逾白的文案,感興趣的寶貝們求求求求收藏! 《止渴》 雙頂流/破鏡重圓 恃美行兇x外冷內(nèi)sao病嬌 1. 盛昭昭一眼看上江逾白,自此瘋狂追求,在廁所堵他給他買名牌禮物跟他回家。 少年膚色病態(tài)蒼白,家境貧困,寡言少語,反之盛昭昭明媚叛逆,恃美行兇,是江城首富的千金。 兩個月后,江逾白栽在她手里。 每回冷戰(zhàn),他總沉默隱忍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只將外套披在她細(xì)膩白皙的肩頭,盛昭昭終于忍受不了他的緘默,結(jié)束單方面的戀愛。 盛昭昭收回給他的所有禮物,江逾白不給,她靠在墻角,揚(yáng)起下巴:“賠不起?那把你自己賠給我啊。” 畢業(yè)那晚,兩人在江逾白家里一夜未出而后分手。 無人知道那年下雪的夜晚,他站在她家樓下直至天明,一身傲骨折彎,眸光漸滅。 2. 再相逢,兩人同參加一檔戀愛綜藝,假扮一周情侶。 盛昭昭故意穿著吊帶裙撩他,佯裝發(fā)燒頭痛,讓他幫忙照顧她。 男人淡道:“我又不是醫(yī)生?!?/br> 盛昭昭紅著眼眶,決定綜藝結(jié)束就忘掉他。 夜里,男人關(guān)掉所有攝像,闖入她的房間從身后抱著她,鼻尖抵著她的,聲音喑?。骸澳俏业牟?,誰治?” 誰也不知他站至最高處,只為她能看到他,找到他。 也無人得知她追著光,只為站在他身邊。 -雙初戀雙c -雙向喜歡,男主愛女主到極致 還有《奪你》文案也重新?lián)Q了一遍。 嗚嗚嗚求收藏呀~么么啾??! 感謝在2021-02-1117:51:59~2021-02-1311:40: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嗚呼拉呼、啊嘞6瓶;墨卿酒、恩澤是我的大寶貝2瓶;刺猬小姐、妄崽盆盆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掠奪 他好像那什么了……硬邦邦的…… 南穗察覺后,臉都是燙的。 套房很安靜,立在床旁的落地?zé)羯l(fā)著亮光,鋪滿整張床,兩道交纏的影子倒映在床頭的墻面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南穗想動,可她的頭發(fā)纏在傅景珩的皮帶上,逃脫不成反被男人禁錮在懷里。 僵持了幾分鐘,南穗為難地回頭,喚他的名字:“傅景珩?!?/br> 男人傾身湊過來,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喑?。骸班??我在?!?/br> 他離她太近了,說話時很輕很低,像是在她耳旁放了個低音炮,南穗耳朵都麻了。 她的心尖發(fā)癢:“你快幫我把頭發(fā)解開啊?!?/br> 傅景珩沒動。 南穗偏頭,撞進(jìn)男人的黑眸里。 他忽然輕笑,雙臂撐在她面前,從背后看像是將她擁入懷里:“可以。” “那你就快點(diǎn)!” 傅景珩慢條斯理地抬手理了理她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想快點(diǎn),那你來?!?/br> “……” 這句話有歧義。 南穗懷疑這人在開車,但她沒證據(jù)。 她抬眸,傅景珩勾了勾唇,笑得有點(diǎn)壞,和他平時那副模樣大相徑庭,南穗的臉頰更熱了,好像連空氣都是燙的。 “我來就我來。” “誰怕誰啊?!?/br> 說完,她扭頭,正對上男人皮帶下方的某個部位,南穗飛快移走視線。 他的身材比娛樂圈的男藝人或男模都要好,寬肩窄腰,只是他半跪在她身側(cè),南穗清晰地感受到來自男人身上的熱度以及那個的……輪廓。 南穗盡量控制自己的眼神,伸手將纏繞在他皮帶上的發(fā)絲分開。 她纖細(xì)白皙的指尖隔空與深色西褲交疊,黑與白對比鮮明,異常有沖擊力。 傅景珩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指尖的溫度,包在手心里軟得像是一團(tuán)棉花,讓人舍不得松開手。 他喉嚨一緊,掌心將她的腦袋按進(jìn)柔軟的床上,啞聲道:“你是想把我折騰死才安生?!?/br> “乖乖趴著?!?/br> 說完,傅景珩抬手靈活地解著卡在皮帶上的發(fā)絲。 南穗覺得她現(xiàn)在就跟沙灘上的魚干一樣,煎熬難耐。 他修長的指尖穿過她的發(fā)絲,很溫柔。 她甚至沒有感受到一丁點(diǎn)被撕扯的疼痛,反而指節(jié)摩挲著長發(fā)時,那種酥麻感瞬間傳遞到四肢百骸。 待頭發(fā)解開束縛,南穗像是解放般,鉆進(jìn)被窩。 沒等她掀開被子,傅景珩攥著她的小腿將她往他這邊的方向扯。 南穗再次趴在床上,雙手反抗似地抓著枕頭,可惜連帶著枕頭被男人帶到他身側(cè)。 她身體僵硬又覺得羞恥。 為什么她那么容易地被他拽了回去,還是拉著她的腿。 她沒有面子的嗎,太丟人了,連個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