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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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昭:“在哪兒呢,明天有空嗎?” 南穗想了想,對她道:“明天拍戲,怎么了?” “想你了唄,明天咱們見面吃頓飯?” “到時候你拍完給我打電話?!?/br> 南穗和盛昭昭確實很久未見面了,她點頭:“行?!?/br> 掛了電話,南穗回到劇組附近的酒店,洗漱過后,她靠在床上看張倩給她發(fā)的劇本。 《jiejie》臨近結尾,等在影城拍完劇組會前往北城拍攝最后幾場徹底殺青。 南穗將新劇本《刺殺》看完已是凌晨,睡到早晨七點,她連忙起來洗漱去劇組。 拍了一上午,吃午飯時,溫馨忽然道:“穗穗,你看這個! 南穗歪了下頭:“什么?” 溫馨將手機遞給她:“這段視頻都快傳瘋了。前天飛機出事,一個女生以為自己男朋友在那架飛機上,哭得不行,還好她男朋友沒上機,嗚嗚嗚最后當眾抱著這個女生抱回了車上?!?/br> “……” 幸運的是,后來那架飛機上的乘客并無死亡,發(fā)布那條新聞的公司被央視嚴重警告。 見她沒說話,溫馨又道:“我看評論里都說那女生長得像你?!?/br> 南穗心里一咯噔,她拿起手機看評論。 【yysy,我怎么覺得她好像我們穗穗啊?】 【????不會吧!】 【應該不是,穗穗不是在拍戲么,再說她現(xiàn)在這么火,怎么可能跑著來的機場啊/托腮】【我只嗑穗穗x她男保鏢的cp! 【說起這個,穗穗不是還有個喜歡多年的人么,也不知道他倆現(xiàn)在怎么樣了?!俊締鑶鑶璩ラL相像南穗之外,機場的這一對小情侶也好好嗑啊,愛了愛了?!俊?/br> 南穗看完把手機還給她,溫馨忍不住點評:“我怎么就沒有這種愛情呢,現(xiàn)在的男的出軌的出軌,家暴的家暴,找個正常的也忒不容易了?!?/br> “會遇到的。”南穗對她道。 溫馨嘆息:“希望啊,我現(xiàn)在過年回家里老被他們催婚催著讓我談戀愛,好難哦。” 說到家人,溫馨猛地一滯,她小心地瞥了眼旁邊的人:“對不起啊穗穗,我不是故意提起的?!?/br> 南穗笑著:“沒事。” 對于親情,她在過去的日子里已經(jīng)難過的太久,久到僵硬,久到?jīng)]有任何其他的情感。 而現(xiàn)在,她擁有比以往更多的東西,她有著她喜歡的人的珍惜與愛意。 吃過飯,南穗繼續(xù)拍戲。 一下午,在片場的戲份拍攝完畢,李逸云召集大家過來,舉著大喇叭道:“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大早聚齊去北城。” 說完,劇組人員解散。 待卸妝換好衣服,南穗給盛昭昭打了通電話約好地方。 半個小時后,她推開門,走進包廂,抬眼便看到坐在桌前的盛昭昭和趙煜。 “快過來坐?!笔⒄颜褜λ惺?。 南穗順勢坐下來,將口罩帽子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沒想到今天趙煜也在。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別墅,想到那晚,南穗難免有些尷尬。 沉默了會兒,趙煜問:“最近過的怎么樣?” 南穗點頭:“挺好的?!?/br> 盛昭昭眼見場面尷尬,她道:“哎呀,都別這么客氣,邊吃邊說啊?!?/br> “對了,你家的那位呢?!笔⒄颜褜λQ劬?。 “他出差了?!?/br> 趙煜頓了頓,他道:“七七,你確定要和他在一起?” 半晌,南穗“嗯”了聲,她笑著道:“他對我真的很好?!?/br> 她捏著指尖,低聲道:“以前那封情書,其實……也是我寫給他的?!?/br> 趙煜呼吸停滯,他驚愕地看向南穗。 “當時不小心被同學看到我寫給情書的名字,覺得有違倫理,我害怕被他知道也覺得我惡心,才一一” 末了,南穗垂眸對趙煜道:“對不起?!?/br> 趙煜怔怔地望著她,肩膀驟松,他緩緩道:“這樣。” “嗯?!?/br> 盛昭昭忍不住拍了拍趙煜:“哎呀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說點好玩的事情嘛?!?/br> “江逾白八月中旬要在京城體育館開演唱會,你們兩個一定要來啊?!?/br> 南穗:“現(xiàn)在離八月還早呢?!?/br> 盛昭昭:“不早了,還有兩個多月,很快,到時候給你們預留票?!?/br> 剛應下,南穗的手機響了起來。 南穗低頭,是傅景珩發(fā)來的視頻通話。 盛昭昭撞了撞南穗的胳膊:“查崗呢?” 南穗唇角忍不住上揚,但也不好在這里接通視頻,而是轉(zhuǎn)到語音通話。 “忙完了嗎?” 傅景珩低沉的嗓音順著話筒傳來:“還沒?!?/br> “怎么不接視頻?” 南穗知道他占有欲強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 猶豫著,她還是說了實話:“在外面吃飯呢?!?/br> “盛昭昭和趙煜?!?/br> 傅景珩了然,頓了會兒,他聲音淡淡的,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聽入耳中卻讓人有種危險感:“行啊寶貝兒,我一走你就和他見面?” 他的聲線本就磁沉,一聲“寶貝兒”低低啞啞的,像是在她耳畔立了個低音炮,南穗臉頰的溫度止不住發(fā)燙。 又聊了幾句,南穗匆忙忙地掛斷電話,抬眸就看到兩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她的泛紅的面頰。 趙煜率先移走視線,也徹底明白她的心思。 吃完飯,南穗問:“你們有沒有認識的刺青師?” 盛昭昭:“沒有?!?/br> 趙煜看她眼,對她說了一連串手機號:“這是朋友的店?!?/br> 南穗道了謝,預約明天的刺青。 離開前,盛昭昭湊過來問她:“你想紋刺青?你不是最怕疼了嘛。” 南穗沒否認,她確實怕疼,可是想到傅景珩腹部的傷口那里紋著的那幅藤蔓玫瑰,她搖了搖頭。 他能為了她疼,她也可以。 …… 第二天,南穗提前到刺青店。 刺青師給她一本冊子:“你想紋什么?紋在哪兒里?” 南穗想都沒想,對她道:“在右腹這里紋一個皇冠吧。” 刺青師看了她一眼:“這里的肌膚比較敏感脆弱,可能有些疼?!?/br> 南穗睫毛動了動,她咬著牙閉眼:“沒事,你紋吧?!?/br> “行?!?/br> 刺青師勾上口罩,拿著紋身機,讓她躺下,低頭開始工作。 確實是疼的,南穗自小肌膚敏感,也不敢磕著碰著,除了綁架那次撞在墻上,這次是第一次受這樣的疼痛。 她緊緊閉著眼,睫毛不住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南穗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薄汗。 刺青師技術不錯,不到一個小時便完成了那頂皇冠,上面還刺著“fjh”三個字母。 “好了,這幾天不要碰水,不能劇烈運動,也能吃辛辣的食物。” 南穗從床上坐起來,她疼地眼圈泛紅,她低頭看了看那頂皇冠,唇角不自覺勾了勾:“嗯?!?/br> 從刺青店出來,天漸暗。 南穗開車回別墅,明早跟劇組去北城拍最后幾場戲,她打算簡單擦一下身子然后休息。 到了別墅,張嫂盛了碗白粥,南穗吃完和張嫂聊了幾句便上樓。 她脫掉衣服,無意間碰到那里時,還是有些刺疼。 南穗不能想象當時他是如何忍受著在傷口處再刺了一幅藤蔓玫瑰。 她垂眸,看著身上屬于他的名字,那點痛感悄然消逝。 南穗將牛仔褲扔在床上,剛要拿浴巾去浴室,身后傳來“咔嚓”開門聲。 她聞聲扭頭,傅景珩手肘搭著西裝走了進來。 “啊你怎么回來了?”南穗渾身上下只穿著薄薄的兩件衣服,怔了幾秒她連忙拿浴巾裹著。 傅景珩走上前,眼眸很深,沒等她有任何反應,捧著她的臉頰低頭鋪天蓋地地吻了下來。 “嗯一一”南穗從喉嚨間溢出來淺淺的聲音,她拽著男人的襯衣奉了上去。 傅景珩笑了笑,單手捏著她的脖頸,兩人交換著吻,而后他含糊地逼問:“昨晚跟趙煜吃什么飯呢?!?/br> 南穗根本沒辦法回答,男人卷地她臉腮發(fā)麻,眼睛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