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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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隨緊張又害怕,推著他的胸膛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嚶曇?,許隨慌亂推開他,背對著人站在流理臺前整理衣服,水龍頭再次打開,發(fā)出嘩嘩的聲音,好像將剛才的旖旎沖散了一點。 盛姨把鑰匙放在茶幾里,走了進(jìn)來,總覺得氣氛怪異,她神色狐疑地看著周京澤:“你進(jìn)來干什么?” “監(jiān)督,”周京澤氣定神閑,指了指,“我怕她洗不干凈菜?!?/br> 許隨:“……” “我要你監(jiān)督——”話說到一半,盛姨才反應(yīng)過來,忙讓許隨出去,“哎喲,我是叫你過來吃飯的,不是叫你過來干活的?!?/br> “沒事,就是順手——”許隨解釋。 “你倆都出去吧,飯馬上就好?!笔⒁堂]手趕人。 許隨和周京澤剛被趕了出來,就碰上了一臉?biāo)坌殊扉]著眼睛下樓的盲人盛大少爺,和比他哥矮還要攙著他的盛言加小朋友。 周京澤插著兜,抬起脖頸看了盛南洲一眼,嗤笑:“你起得可真夠早的。” “是床黏住了我?!笔⒛现藜m正道。 “四個人,我們來玩飛行棋吧。”盛言加打了個響指。 一群人大概玩了半個小時左右了,飯菜就差不多好了。盛姨招呼著幾個孩子上桌,她今天心情不錯,順勢開了瓶紅酒。 盛姨看著這群孩子,忽然問道:“西西怎么沒過來?我今天還燒她了最喜歡的粉蒸香芋排骨?!?/br> 許隨和周京澤相視而對,自覺地沒有說話。盛南洲和胡茜西也不是冷戰(zhàn),只是現(xiàn)在胡茜西為愛減肥,在追求路聞白,是盛南洲主動避開了。 盛姨舉著紅酒杯晃了晃,踢了自家兒子兒子一腳,問道: “哎,問你話呢,怎么不吱聲,你不是最疼她嗎?一有什么好吃好玩的,立刻想到她?!?/br> “媽,我怎么覺得你這排骨燒得有點兒咸啊?!笔⒛现抟Я艘豢冢卑櫭?。 盛母最了解自家兒子,他不想說的,你就是生生撬開他的嘴也沒用,于是也不揭穿他,滿不在意的接話:“是嗎?加點水去嘍?!?/br> 反正咸不死人。 盛南洲放下筷子,朝他親媽豎了個大拇指。 他們兩兄弟就是這樣被養(yǎng)大的。 盛姨做了一桌豐盛的菜,喝了兩杯酒,一盡興就拉著許隨的手一直感謝:“小許啊,盛言加那小子真是燒了個高香,才遇到你這么好的老師,不然他可能還考不上華附,你就是我們家的轉(zhuǎn)世菩薩?!?/br> 許隨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說道:“小加也很努力,我只是起了輔導(dǎo)作用。” “來,感謝你!”盛姨拉著她的手敬酒,十分熱情。 周京澤坐在一邊,神色懶洋洋的:“盛姨,您給她戴這么高的帽子,她連飯都不敢吃了?!?/br> 經(jīng)周京澤這么一提醒,盛姨不好意思地松開她的手:”怪我,不說了,吃飯吃飯?!?/br> 飯過半席,盛姨看著一旁坐著的許隨——皮膚白,眼睛水靈,人優(yōu)秀,性格也好,怎么看怎么滿意。 “小許,你還沒有對象吧,我給你介紹唄,盛姨看上的,一定不會差。”盛姨說道。 許隨神色錯愕,她正想說自己有男朋友時,盛南洲突然插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媽,什么樣的啊,這么快就有人選了?” “當(dāng)然,經(jīng)常來我們家打牌的老顧家兒子,你記得吧,博士,人家可是國家工程師?!笔⒁汤L聲繪色地說道。 周京澤正慢悠悠地喝著頭,忽然來了句:“太老了?!?/br> 盛姨想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小張呢,比你們大兩屆的哥哥?!?/br> “那位學(xué)地質(zhì)勘探的吧,”周京澤背靠椅子上,擦了一下手,“有點矮?!?/br> “那老林家的兒子呢,不賴吧,長得帥,也高,歲數(shù)還跟你們持平,人尖啊這可是?!笔⒁谈苌狭?。 周京澤語氣欠嗖嗖的還夾著一股傲慢:“他不會開飛機(jī)?!?/br> 盛姨被杠得氣昏頭了,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話里的漏洞,氣呼呼地問:“我上哪去找一個長得高,年輕還帥,又會開飛機(jī)的介紹給許隨?。 ?/br> 周京澤笑了笑,瞭起眼皮,一字一句的:“這不在你面前嗎?” 第44章 告白 主動親了他一口,發(fā)出“嘬”的一…… 話音一落,氣氛陷入死寂。 許隨悄悄扯了扯周京澤的袖子,不料被他反扣住手,怎么都掙不掉。盛言加眼尖地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更受刺激,仰天長嘯:“我不接受!” “哥哥,你撬我墻角!” 周京澤喝了一口水,挑了挑眉,語氣霸道又囂張:“她一直都是我的,哪來撬墻角一說?!?/br> 盛言加小朋友眼眶發(fā)紅,捂著耳朵:“我不聽!” “你有嫂子了,該高興?!敝芫梢会樢娧卮碳に?/br> 盛言加崩潰地“啊”了一聲,立刻倒在桌子上。盛姨才不管小兒子做作的叫喚,一臉驚訝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倆處對象啦?” 許隨好不容易掙開周京澤的手,嗓音溫和:“對。” “我靠,那豈不是便宜這小子了嗎?”盛姨激動地飆出一句臟話。 盛南洲無奈扶額:“媽,你注意點形象吧,你小兒子還未成年?!?/br> 盡管如此,盛姨對兩人在一起這件事還挺高興的,一連喝了好幾杯酒。最后眼看兩人要看離開的時,盛姨悄悄拉過許隨在一旁說話,周京澤則在院子外面等她。 盛姨拍了拍許隨的手:“盛姨不拿你當(dāng)外人,那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脾氣雖然臭了點,但人很穩(wěn)重,是個善良的孩子,你多擔(dān)待著點?!?/br> “好。”許隨點頭。 回學(xué)校的路上,兩人一起坐在計程車后座,車窗外的風(fēng)景如膠片電影般快速倒退。一到冬天,許隨手腳就冰涼,周京澤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把掌心的溫度渡過去。 周京澤捏了她的指尖一下,問:“剛盛姨跟你說什么了?” “她說呀——”許隨整張臉埋進(jìn)毛衣領(lǐng)子里,眼睛轉(zhuǎn)了一下,“她說你太花心了,不靠譜?!?/br> 周京澤聽了也不生氣,笑:“行,以后盡量靠譜點兒?!?/br> —— 今年冬天很快過去,學(xué)期期末考試將近,學(xué)生們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背書大戰(zhàn)。不管學(xué)生們是本著認(rèn)真復(fù)習(xí),還是臨時抱佛腳的心態(tài),在學(xué)校的長椅上,教學(xué)樓的走廊上,總能隨處看見他們積極背書的身影。 “我不想掛科啊。”胡茜西抱著厚厚的書本一臉的痛苦。 許隨背得還好,但也發(fā)現(xiàn)自己談了戀愛后,對課程的專注度差了一點。期末考試結(jié)束后,許隨本該立刻回家,可是她想先跟周京澤待兩天再回去。 而且,她也不太放心周京澤的病。 考完試后,許隨同母親撒了一個謊,她打電話給許母時,心跳直逼120。電話接通后,許母問她:”喂,一一,回來的車票買了嗎?” “喂,mama,票之前就買了,”許隨嗓音柔柔,她緊張咽了一下口水,“但是老師讓我跟個醫(yī)學(xué)項目,可能要晚一周?!?/br> “哦,這樣啊,那你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去接你?!痹S母一聽是學(xué)校的事,一點懷疑之心都沒有。 “好?!?/br> 掛完電話后,許隨松了一口氣,同時覺得撒謊真的不容易。 周京澤知道她商量好了后,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得到他的流氓和不正經(jīng)。 zjz:【跟我睡?】 許隨編輯發(fā)送:【才不?!?/br> 學(xué)校鎖門的時候,周京澤開車進(jìn)校門來接她,他把行李搬上后車廂,許隨打開副駕駛的門,一側(cè)頭,便看到了車后排坐得端端正正的一條德牧和一只胖橘。 許隨眼底透著驚喜,坐進(jìn)來沖它們招手,奎大人抬起爪子不停地扒拉著座位,想跳到她懷里,1017沖她興奮地喵了兩聲后高冷地端坐在座位上。 “砰”地一聲,車門關(guān)上,周京澤長腿一伸,側(cè)著身子坐了進(jìn)來。他一眼瞥到興奮亂躥的德牧,吹了一聲口哨。 德牧立刻收回腿,無比懂事地坐在座位上。 周京澤把許隨送到他家,剛想帶姑娘吃個飯,就接到他外公的電話。掛完電話后,他撈起桌上的打火機(jī)和煙就要走。 周京澤的視線停在許隨身上頓了頓,聲音遲疑:“今晚我要去趟外公家,你——” “我沒事呀,你去吧?!痹S隨說道。 周京澤點點頭:“好,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br> 說完,周京澤轉(zhuǎn)身就走,許隨忽地想起什么,追出去,急忙說道:“哎,我今晚——” 只可惜,周京澤走得匆忙,根本沒聽清她說什么,院子外傳來引擎轟隆作響的聲音,“我今晚有個聚會,可能會晚點回來”這句話也就卡在許隨喉嚨里。 每個學(xué)期期末結(jié)束后,系里都有一次聚會,許隨一般很少參加。這次她推遲回家,一下就被梁爽逮到了。 梁爽央求許隨半天,直呼她的心動男嘉賓也會來,讓她一定要陪自己去這個聚。許隨只好答應(yīng)。 晚上七點,許隨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涂了點腮紅提了下氣色就出門了。她和梁爽碰頭時,眉眼掠過驚訝:“爽爽,第一次見你這么精心打扮?!?/br> 梁爽以往都是走中性風(fēng),偏酷的路線,今天做了頭發(fā),指甲,一身杏色大衣搭黑色絲絨半身裙,氣質(zhì)又亮眼。 梁爽挽住她的胳膊:“害,只能說那位心動男嘉賓面子挺大?!?/br> 兩人一起來到系里說的tg ktv,推開包廂門,一行人正敲著杯子玩游戲,輕松又熱鬧。在校園,實驗室內(nèi),他們是嚴(yán)謹(jǐn)求知的醫(yī)學(xué)生,脫了白大褂,他們還是一群朝氣蓬勃愛開玩笑的年輕人。 “粱爽,這……這還是你嗎?我不會是背書背花眼了吧?!庇形荒猩屏讼卵坨R。 粱爽拉著許隨坐下,把包放在一邊,笑得爽朗:“就是jiejie我?!?/br> 燈光忽明忽暗,有人認(rèn)出梁爽身邊坐著的許隨,吹了個口哨:“臨床(二班)的許隨,百聞不如一見啊。” 許隨這個人反差的點在于,在喜歡的人面前容易緊張和害羞,在外人面前就非常淡定自如了。 許隨笑了一下:“有那么夸張嗎?我只是放假了要早點趕回家?!?/br> “有!知道大家為什么叫你食堂女神嗎?因為除了學(xué)習(xí)的地方,大家碰見你最多的地方就是食堂了。而且,平常也不見你參加什么社團(tuán)和出席任何社交活動?!庇腥瞬逶挼?。 許隨愣了一下,別人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她喝了一口飲料,開玩笑道:“可能是我太無趣了?!?/br> 他們玩了一會兒游戲,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有兩位男生一前一后地進(jìn)來,個子都挺高。前者穿著藏藍(lán)色的大衣,模樣俊朗,拿著一把藍(lán)色的傘,后者個頭矮了點,穿著紅色的毛衣,濃眉大眼,皮膚很白,頂著張陽光正太臉。 “就是他!”粱爽一下子矜持起來,小聲地說道。 “哪個呀?!痹S隨問道。 “就前面那個,穿藏藍(lán)色大衣的?!?/br> 許隨抬眼看過去,兩人一前一后地進(jìn)來,有人見他們拿著傘,問道:“外面下雨了?。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