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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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喜歡你,聽起來很冒昧,那次在關(guān)學(xué)長的心理研究所,你進來得的時候很急,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實習(xí)生的文件,你立刻道歉幫她把東西撿起來。咨詢結(jié)束后,你離開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沒想到你又折回來,捧著一盆小多rou送給她,希望她事業(yè)順利。” “所以我對你一見鐘情了,雖然——”衛(wèi)俞把手放在她肩頭。 許隨想要開口阻止他說下時,一道冷冰冰且語氣不耐煩的聲音傳來:“雖然什么?” 兩人回頭看過去,周京澤站在不遠處,穿著灰綠色的作訓(xùn)服,單手插著兜,胳膊的肌rou線條流暢崩緊,他嘴里叼著一根煙,寒著一張臉走過來,一副“敢撬爺墻角就等死“的氣場。 他臉色沉沉,嗤笑一聲:“雖然她有男朋友,但你不介意做小三?” 周京澤都要被這人不要臉的程度給氣笑了,他單手一把攥住衛(wèi)俞搭在許隨肩上的手,“咔噠”用力往后一掰,衛(wèi)俞疼得啊啊啊大叫,他繼續(xù)剛才的話茬:“但我介意。” 他的語氣霸道又囂張,慢條斯理地重復(fù),每說一個字,他就用力一分,衛(wèi)俞疼得冷汗涔涔。 “因為她只能是老子一個人的?!?/br> 衛(wèi)俞疼得忙求饒,周京澤猝不及防地松手,他從煙盒里摸出一根煙,指尖捻了捻煙屁股,語氣不太好:“滾吧?!?/br> 衛(wèi)俞疼得五官扭曲,匆忙逃開,看都不敢看許隨一眼。周京澤就是要他記住這種痛,要衛(wèi)俞長教訓(xùn)。 他的人,別人看也不能看。 衛(wèi)俞走后,氣氛一陣沉默。雨終于下下來,幾滴雨點砸在臉上生疼,許隨抱著書本看也不看周京澤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周京澤就跟無賴一樣,她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許隨往左側(cè),周京澤攥住她的手,帶到他跟前。許隨整個人跌進他懷里,手抵在他胸膛上。 許隨睫顫動,額前的碎發(fā)被雨絲打濕,:“放手?!?/br> “不放?!敝芫傻皖^看著他。 “我買了你愛吃的菠蘿包,剛出爐的,牛奶是你喜歡的盒裝,我以后會記住你喜歡吃蔥和香菜,不喜歡吃醋?!敝芫烧Z氣緩緩,像是做出一個承諾,“把你放在心上?!?/br> 許隨眼眶漸紅,依然是她走哪兒,周京澤整個人像俱銅墻鐵壁一樣堵在她面前,逃也逃不掉。 許隨抱著書開始砸他,書本稀里嘩啦地掉在地上,雨水混在凝土,一下字就泡發(fā)了。沒了書,她就開始踢周京澤。 她今天穿的一雙尖頭小皮鞋,踢人很痛,周京澤悶哼一聲,抱著她一聲不吭地受著。許隨手腳并用地打他,一邊打一邊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寬大的手掌抵在她腰上,許隨被撞上身后的墻壁,周京澤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臉上的眼淚一點點舔舐掉。 唇瓣想貼,汲取,攪在一起,混入咸的眼淚,喉結(jié)緩緩滾動,咽下去。 一陣旖旎后,周京澤脖頸低下,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額頭,許隨眼睛紅紅,嘶啞的喘息聲中夾著委屈:“你賠我書。” “我賠?!?/br> “還有,我一點也不喜歡吃日料,芒果過敏,但夏天又喜歡吃芒果冰沙?!?/br> “我記備忘錄。” 第47章 告白 別動,五分鐘。 胡茜西暈倒的那一刻,盛南洲從不遠處立刻跑上前,從別人手里接過胡茜西,抱起她一路狂奔送到醫(yī)院。 其實從盛南洲送她到校門口,他注意到了胡茜西臉色的不對勁,所以打算一路悄悄看著她回寢室,以免她半路上出什么意外。 沒想到還真的出了事。 盛南洲將暈倒的胡茜西送到醫(yī)院后,掛號,輸液,等胡茜西躺在病床上接受輸液,一切無大礙時。 醫(yī)生把盛南洲叫進了辦公室,盛南洲神色緊繃,問道:“醫(yī)生,她沒事吧?!?/br> “按目前的情況來說,沒什么大事,低血糖,”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但是醒來后要做個體能檢查?!?/br> “好的,謝謝醫(yī)生,沒什么我就出去了?!笔⒛现拚酒饋?,有禮貌地說道。 盛南洲剛站起來要走,醫(yī)生臉色就變了,他指了指座位讓他坐下,手指扣在胡茜西的病例本上,開始說話: “病人身體什么情況,你不清楚嗎?你還讓你女朋友為你減肥?現(xiàn)在什么社會了,還追求以瘦為美?” “不是,醫(yī)生我不是——” 盛南洲剛要解釋,就被醫(yī)生打斷,他用鋼筆敲了敲桌子,語氣有點生氣:“再說了,那姑娘也不胖啊,就是臉圓了一點,看著不挺可愛的嗎?我女兒要是找了這樣的男朋友,我抽不死他……” 到最后,盛南洲坐在那里,被教訓(xùn)了十幾分鐘,還得附和醫(yī)生的話:“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還是人嗎啊?!”醫(yī)生質(zhì)問道。 “不是,是垃圾。”盛南洲主動罵自己。 醫(yī)生臉色多少緩和了一點,鋼筆敲了敲藍色的文件夾,語心重長道:“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有病人因為過度減肥而進醫(yī)院?!?/br> “不會了,我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女朋友減肥了?!笔⒛现抟荒樀膽曰?。 挨完訓(xùn)后,盛南洲一臉戾氣地走出醫(yī)生辦公室,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在看到病床上的臉色蒼白的胡茜西瞬間燃起。 盛南洲喊了胡茜西的室友過來看著她,然后少爺直接打了個加急飛的回到胡茜西他們學(xué)校。盛南洲找到路聞白所在的班級,問了一個同學(xué):“你們班的路聞白呢?” 女生見來人是個帥哥,笑著說:“他在實驗室呢?!?/br> “謝了。”盛南洲點點頭。 盛南洲想也沒想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向,走了十多分種的路,他不經(jīng)意地抬眼一看,樂得咬緊后槽牙,還真讓他逮著人了。 中午只是打了個悶雷,只下了一場陣雨又開始放晴,下午2;10分,太陽重新出來,烈日當(dāng)頭,陽光斜斜地穿過紅色的實驗樓,影子成立體幾何的模樣打在對面的墻上。 路聞白坐在陰影的臺階上,這么熱的天,他身上的白大褂也沒脫,竟然也沒出一點汗。他坐在那里,背脊挺直,蒼白的指尖撕開包裝紙,正在緩緩地吃著紫菜包飯,旁邊放著一瓶礦泉水。 盛南洲想走過去,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路聞白不遠處的前邊站著個女生,他停了下來。 女生穿著紅色的絲絨裙,露出的一丁點腳踝,白得像羊脂玉,裙擺晃動間,讓人喉嚨發(fā)癢,她的頭發(fā)松松跨跨地挽著,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長了一張妖艷的臉。 看起來是個從頭發(fā)絲到腳都精致又講究的主。 她手里拿著一灌可樂,藍色的貓眼指甲敲了敲瓶身,“咚咚咚”嬌俏又大膽,可惜路聞白頭都不抬一下。 女生無所謂,看著他:“哥哥,真不想要啊?!?/br> 路聞白咀嚼著紫菜包飯,臉頰鼓動,將女生視若空氣。盛南洲見他倆完事了,走上去,語氣不善:“路聞白?!?/br> 女生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在看清盛南洲的臉立刻吹了個口哨,這寸頭酷哥還挺有型,于是抬手把手里的飲料扔給盛南洲,后者下意識地接住。 “既然他不要,送你啦帥哥。” 女生背著手,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一陣溫軟的香風(fēng),空氣中散發(fā)著阿蒂仙最出名的那款小偷玫瑰的香水味。 路聞白停止咀嚼的動作,抬起薄薄的眼皮看著離去的女生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 盛南洲才懶得管他們之間的事,闊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領(lǐng),沉著臉一拳揮了下去,路聞白整個人被摔在臺階上,嘴角滲出隱隱的血絲。 臺階旁的一個新的紫菜包飯立刻沾了灰塵,不能吃了。路聞白琉璃珠似的黑眼睛壓著一絲戾氣。 路聞白掙扎著起身,揮了盛南洲一拳,緊接著兩人扭打在一塊。怒氣更甚,心底壓抑更多情緒的人打架,用力也更猛。 很快,盛南洲在這場打架中占了上風(fēng),他整個人跨在路聞白身上,一拳又一拳,剛開始路聞白還會還手,直到他夾著怒火喊: “不喜歡你他媽好好講清楚不就行了?” “你知不知道全天下也就她這么傻,聽了你推拒的鬼話去減肥,最后暈倒住院了!” 路聞白整個人怔住,揪住盛南洲的手慢慢松開,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仰躺在地上,聲音嘶?。骸澳愦虬??!?/br> 盛南洲冷笑一聲,自上而下地睥睨著躺在地上臉色白得有些病態(tài)的人一眼,心里火氣更甚。 “跟她去道歉,不然老子接著揍你,”盛南洲微喘著氣,汗水順著下頜角滴下來,想到什么語氣頓了頓,“喜不喜歡她都去醫(yī)院跟她說清楚,你最好語氣好點?!?/br> 路聞白掙扎著起身,朝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殷紅的唇角忽地扯出一個笑:“我要是喜歡呢?” 盛南洲目光頓住,片刻又裝做若無其事,聲音輕得只有他自己能聽得見:“那就好好喜歡?!?/br> 路聞白譏笑一聲,不置可否,脫了身上的白大褂直徑離開,想到一半,他想起什么,重新折回,一把奪回他手里的那灌可樂,走到不遠處,“哐”地一聲扔進垃圾桶里。 —— 戀人總是吵過一架后會變得更甜蜜,許隨和周京澤也不例外。她有感覺出周京澤的變化,有叫他去玩的場子,他基本一口拒絕。 對方問:“不是吧,周老板結(jié)束訓(xùn)練后你還能干嗎?” 周京澤把煙摁進花盆里,“嗞”地一聲,火光熄滅,他的語氣坦蕩又無恥:“得陪我媳婦學(xué)習(xí)。” “嘖,不像你們,無所事事,虛度光陰?!?/br>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睂Ψ綒獾弥苯訏炝穗娫?。 游戲人間的第一浪子還有臉說別人? 許隨每次下午沒課,就會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每天下午五點半,一天中日落最美的時候,周京澤結(jié)束完訓(xùn)練,套著一件黑t恤,拎著一份三明治和草莓冰沙,步調(diào)慢悠悠的,準時出現(xiàn)在醫(yī)科大學(xué)校圖書館四樓。 他每天會帶不同的食物過來,有時是奶黃包和港式奶茶,隔天是她喜歡吃的變態(tài)辣拌面,加了很多蔥和香菜,沒再出現(xiàn)過醋。 周五,周京澤出現(xiàn)在圖書館的時候竟破天荒帶了英語書,許隨瞄了一眼上面的字眼,放下筆:“你要出國?” “算吧,我們是三加一的模式,大四要去美國試飛基地訓(xùn)練一年,才算完全合格。”周京澤猶豫了一下說出來,“不夠很快回來?!?/br> 事實上,周京澤的英語地道又流利,他會這樣干,是因為許隨學(xué)習(xí)太專注兒了,不讓親不讓摸,他就跟傻逼一樣坐在旁邊沒事干,只好給自己找點事做。 許隨點點頭,拿起筆重新在書本上標(biāo)畫,繼續(xù)背書。周京澤腿懶散地踩在桌面上的橫杠上,看了一會兒書,覺得無聊,開靜音玩了兩把游戲。 天色不自覺地變暗,窗外的夕陽像裹了蜜的糖一般鋪在桌子上,周京澤閑散地背靠桌椅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許隨。 許隨穿著一件寬松的杏色針織衫,頭發(fā)扎成丸子頭,額前有細碎的頭發(fā)掉下來,抱著書本輕聲地默背。 因為她無意識的動作,兩顆水蜜桃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松垮的領(lǐng)口下白色的蕾絲胸衣一晃而過。 周京澤眼神漸暗,想也沒想手就從針織衫下擺伸了進去一頓揉搓。許隨正背得認真,指尖的冰涼和他食指的銀戒若有若無地掛蹭著她的皮膚,一陣激靈,她的臉頰溫度急劇升高: “你在干……什么?” “你說呢?”周京澤挑了挑眉,語氣慢悠悠的,聲音嘶啞,“繼續(xù)背你的?!?/br> 他們坐在角落的位置,周圍是悉數(shù)翻書的聲音,安靜又帶著一種神圣感。周京澤整個人側(cè)身子,瞇著眼滿意地喟嘆了聲: “嘖,小是小了點,但老子摸著手感爽?!?/br> 許隨則被他的評價弄得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從表面上看,周京澤是在給她講題,實際卻干著禽獸不如的事,一邊揉一邊嘬著她白皙的耳朵,臉上的表情痞氣又正經(jīng)。 “從神……經(jīng)學(xué)上來說,人……體……”許隨結(jié)結(jié)巴巴地背著,到最后潰不成軍,干脆整張臉趴在桌子上,書本的冰涼貼著皮膚,多少減緩了全身燥熱。 熱氣沖斥,許隨感覺自己的耳廓變得粘膩又濕滑,所經(jīng)之處,又癢又麻,像是踩在她的神經(jīng)末梢上緊張,害怕,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