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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馬薇薇吧?怎么了? 唉呀媽呀,今早我起來上廁所,結(jié)果就看到微博推送的新聞,馬薇薇早上在家被人捅了好幾刀,好像是情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呢! 許淼想起出醫(yī)院的時候看到的一行急救人員。 是咱們的市醫(yī)院? 臥槽,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的話,我早上去看張靜的時候,碰巧遇上了。 這么巧?那這馬薇薇怎么樣?有的救嗎? 趙倩聽到林諾又問這種愚蠢的問題,忍不住往她嘴里塞了個包子,堵住她的嘴。 淼淼又不是急救醫(yī)生,她怎么會知道馬薇薇有沒有救! 林諾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也是哦~淼淼這么厲害,我都忘記她不是醫(yī)生了。 話說,天涯論壇一直有人扒這個馬薇薇,說她這人為了上位,手段無所不用,甚至還養(yǎng)了小鬼。戚然思索的說。 你說天涯那個貼子哇,我也看了,但是我覺得很大部分都是胡扯。這么多私密的事情,他們怎么知道,難不在成在馬薇薇身上放了微型攝像機(jī)啊。 不許淼打斷她們說,我早上看到馬薇薇的時候,她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而且身上有一股很邪很邪的陰氣。如果沒有意外,她活不下來了 許淼你說對了,戚然舉起手機(jī)給她看,最新推送的消息,馬薇薇失血過多,搶救無效,在手術(shù)室當(dāng)場死亡。 話音剛落,四人之中沒人說話,場面有些安靜。 雖然,雖然我不喜歡馬薇薇,但是,她這樣被人捅死,我還是覺得有些難受,畢竟一條活生生的命。林諾心情低落。 許淼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馬薇薇這個人心術(shù)不正,橫死是遲早的,今天不被人捅死,明天也會死于各種意外。 被安慰到的林諾一聽,立馬恢復(fù)了心情,繼續(xù)吃早餐。 許淼搖搖頭,看了下時間,猛地想起來上午有一節(jié)選修的課要上。她急匆匆的下床穿鞋,衣服的紐扣沒扣上都沒注意。 你干嘛呀,這么急匆匆的。林諾咬著包子不解的問。 上午有一堂選修課,我差點(diǎn)忘記了,現(xiàn)在時間要來不及了,我要趕著去上課了。說完,許淼飛速起身,拿起桌上的課本,跑了出去。 吃著包子的林諾傻呆呆的都忘記了吞咽, 不久一堂選修課嘛,淼淼這么急切干嘛? 如果我沒記錯,她上午的選修課,怕是那遠(yuǎn)近聞名的老巫婆的課。趙倩懶洋洋的說。 三人想起那老巫婆中氣十足的吼叫,腦海里都回蕩著那句扣你平時分!,全都瑟縮了下,恩,惹不起惹不起。 飛奔的許淼自然不知道幾個室友心里對她充滿了同情,不過她倒不擔(dān)心那個老師,因?yàn)槠匠_@個老師對她還是挺和藹的,和藹到讓人亞歷山大。如果她遲到了,她敢保證,這個老師一定會用那種關(guān)切到讓你起雞皮疙瘩的目光,一直看著你。 胡思亂想的許淼飛快的奔跑在林蔭路上,一不小心,就裝上了一個高個子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書本撒在了地上,許淼胡亂的撿起,連忙道歉。 淼淼?熟悉的聲音在頭發(fā)炸開,許淼猛然抬頭。 寧寧大佬?? 寧鈞云微微一笑,怎么?看到我很吃驚? 不是,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早就畢業(yè)了嗎?許淼傻呆呆的看著笑得云淡風(fēng)輕的某人,腦子里閃過那個塔羅師的話,不知為何,心臟跳得有些加速,臉上也開始微微發(fā)燙。 我的一位導(dǎo)師讓我回來代課,算是你們學(xué)校一個掛名的教授。順便,來找個人。 找個人?許淼疑問的眨眨眼。 對,你們步行街的那家塔羅館,你知道嗎? 知道啊,前不久我去過。 寧鈞云。你覺得這人能力如何? 許淼臉色嫣紅,強(qiáng)裝鎮(zhèn)定,這個人有特別的能力,你見了就知道了。 寧均云點(diǎn)頭,組織希望我接引她進(jìn)來。當(dāng)初我邀請你,你不愿意,組織這么久了也需要一些新鮮血液了。只可惜,這人似乎不愿意見我 許淼慌亂的抬頭,是是嗎?也許,也許她忙吧。你想見她,我,可可以帶你去話一出口,許淼恨不得咬一口自己的舌頭,真是話多,寧大佬一去,萬一那人又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怎么辦?寧大佬萬一只是將她當(dāng)做小meimei,并沒有這份心思,聽到那人這么說,那她豈不是很尷尬?真是羞死人了。 誰知寧均云聽到這話,眼里暈開nongnong的笑意,他揉了揉許淼的頭頂,笑意滿滿的說,好啊。 說完,他頓了下,忘了說,見到你我很高興,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第四十四章 許淼水汪汪的杏眼錯愕的看著眼前以往都是冷淡示人的寧大佬,內(nèi)心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寧鈞云心里有些緊張,假裝咳嗽下掩飾自己突如其來的不自然。 你不愿意嗎? 不!不是!許淼下意識搖頭,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之后,她非常懊悔,怎么就這么快答應(yīng)了,一點(diǎn)矜持都沒有。 那太好了,有些事情正好我需要你的幫助,咱們到時候可以邊吃飯邊聊。 許淼失望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失落的垂下,原來,是為了讓自己幫忙嗎。難道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啊她就說寧大佬這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會喜歡上她這種一看就是麻煩的人呢。 寧鈞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看著明顯變得低落的許淼,吶吶的不知道說什么,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動心,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交流。 是有什么問題嗎?他小心翼翼的說。 許淼搖搖頭,勉強(qiáng)的一笑,沒事,我只是在想要不到時候直接帶你的塔羅館。 這個不急。倒是你,剛剛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我看著你抱著課本,是去上課? 許淼猛然想起快要被自己忘記的選修課,懊惱的一拍自己的腦袋。 哎呀,我這個豬腦子,先不說了,我趕著去上課。等我下課后我們電話聯(lián)系哈,就這樣,再見,寧大佬。 說完她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教學(xué)樓跑去。 寧鈞云好笑的搖搖頭,心里想著到時候帶她去吃什么。剛抬腳,他瞥見地上有一塊黃色的東西,好像是符紙。他小心的撿起來,打開一看,皺起了眉頭。 符篆倒是不罕見的護(hù)身符,黃紙也是說不說好的黃紙,但是這上面的符陣他轉(zhuǎn)頭看著許淼消失不見的方向,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他的師父錢元子是當(dāng)時非常有名的符篆師,師父說他沒有畫符的天賦,但是他也曾經(jīng)就近觀看過師父畫符的過程。師父說他和一般的修真之人不太一樣,不是靠空氣中存在的靈氣進(jìn)行修習(xí),而是靠不斷積累的功德。也是因?yàn)檫@個原因,師父說他所畫的所有符篆都會多多少少帶有一些功德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