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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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班主任很不高興既然有學生直接把自己忽略了,一邊繼續(xù)往教室里走一邊問道。 “我找北歐欣同學問點事情。不過,既然北歐欣同學說不是她,那就是我弄錯了。” 冷心然一點也不介意恰當?shù)氖救?,露出難得的笑容對班主任說著,只是眼睛卻看似無意地掃向了北歐欣。 “神經??!” 北歐欣在老師面前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雖然很惱火想要發(fā)作給她一向看不順眼的冷心然一個教訓。但是老師在場,她也只能小聲地嘟囔了聲,生怕班主任聽到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冷心然往后退了幾步,給他們讓出位子,與此同時,教室里的人也都看到了這兩個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身影。 “天哪,出大事了!” “不好!” “不要!” 在眾人看到那兩個準備踏進教室的身影的同時,走在前面的班主任已經把手放在了教室的門上,而北歐欣緊跟在他身后,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 校園之風起云涌 008 倒霉鬼(二更) “砰!” 在門打開的瞬間,只聽到一聲巨響,一個盛滿水的水桶從天而降,不僅將禿頭班主任淋了個冷水澡,就連他身邊的北歐欣也跟著遭了秧,身上的衣服被淋濕了一大半。 “啊!”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比較薄,水一淋就全貼在身上了,曲線畢露。北歐欣尖叫一聲迅速抱胸擋住那無限的春光,剪剪水眸很快蒙上氤氳的霧氣,委屈地看著比自己還要狼狽不少的班主任。 “老師~” 冷心然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心里暗爽,只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看戲一樣站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雖然動作看起來跟北歐欣很相似,但是氣勢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是誰?到底是誰?給我站出來!” 禿頭班主任一邊忙不迭地將水桶從頭上取下來,一邊對著教室狂吼道。 整個教室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屏息著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自己成為發(fā)泄的對象。 “班長呢?班長在哪里?” 見沒人出來承認,禿頭班主任更生氣了,尖著嗓子咆哮起來,氣勢一點不輸街頭叫罵的婦女。 “老師,我哥還沒來?!?/br> 同樣是受害人的北歐欣眼里含著兩泡淚水,委屈地說著。 “那,到底是誰做的?班干呢?學習委?紀律委?你們給我出來,說,是誰做這種事的?這件事我一定要嚴查到底,你們來學校是學習的,不是搞這些惡作劇的。要是想搞惡作劇的話,干脆去f班好了?!?/br> 班主任一邊叫嚷著,一邊繼續(xù)往前走。 冷心然冷眼看著這一切,等注意到班上的那些同學隨著班主任走向講臺而倒吸一口冷氣時,不由自主再次勾出了冷笑??磥?,好戲還沒完呢? 她這邊正在看熱鬧,那邊的北歐欣則是把刀子一樣的目光放在她身上。 “說,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剛才你一直擋在教室門口,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 北歐欣指著冷心然的鼻尖說道。 冷心然沒有說話,只是用種嘲諷輕蔑的眼神看著她,像是在看什么最低賤的生物一樣,那種不屑的眼神,讓北歐欣都快氣炸了。 “老師,我知道是誰做的了。肯定是冷心然,剛才我就覺得她在教室門口攔著我們有點奇怪,原來是因為這個!” 北歐欣轉身走向班主任,嗲嗲地撒著嬌。 班主任剛好踏上去,正準備往上再走一步,聽到北歐欣的話收回步子看向她,又看向站在門口的冷心然:“冷心然,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為什么要這樣?” 本來冷心然只是覺得北歐欣腦殘得過分,她一直都在教室外面,怎么可能會在教室里設下陷阱呢?這一點,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但是沒想到這個班主任的腦殘程度根本不輸給她,北歐欣說什么就是什么,原來連老師都是食色動物。 “不是。” 冷心然昂首,語氣淡然,眼神更是桀驁的,帶著凌人的強大氣勢。 “不是你那是誰?” 班主任已經相信這一切都是冷心然的詭計了,a班是全班最好的班級,每個學生都是極其優(yōu)秀的,除了冷心然,也不會有人花心思搞這種惡作劇。 “這個是老師的責任嗎?” 冷心然毫不客氣地反駁,將問題又擋了回去。 “你……好,我就不信你做這些事沒人看著。班上這么多同學,我就問問,看到底誰才是那個幕后黑手!要是讓我查出來的話,就給我滾出這個班級!a班不需要f班一樣的雜碎,想玩想鬧就去f班。我看你們當中某些人,就是天生適合f班的?!?/br> 禿頭老師氣得渾身直哆嗦,說完就又再次往講臺上走。雖然他說的是全班,但是他卻是盯著冷心然說的,很顯然,他就是針對她一個人! 但是,班上那些心虛的人,在聽說會被趕出a班后,都瞬間白了臉。與此同時,就有人站了出來,是個個子嬌小的女生:“老師,我知道,就是冷心然做的。她一直嫉妒欣欣,說要給欣欣一個教訓,只是沒想到會害到老師您!” 冷心然記得,那個女生叫江爽,是北歐欣的跟班之一。 “是的,老師,就是冷心然,我也可以作證!” 又一個女生站出來,也是一個經常在班上說冷心然壞話的人,叫朱靈。 “老師,我也可以作證!” 這次是個男生。冷心然記得他,叫錢華。小冷心然的日記本里提到過,是個表面上看起來是好學生,但其實背地里人品很差喜歡占女生便宜的一個人。這個人,曾跟小冷心然提過要跟她去開房,但是被拒絕了。他沒想到被稱為看到男人就想上的花癡然居然會拒絕自己,所以從那以后一直對小冷心然懷恨在心。 “我也可以!” “老師,還有我!” …… “還有我!” 一個接一個的,此時教室里一共有四十幾個人,現(xiàn)在一共站出來了三十多。都是些早就看冷心然不順眼或者害怕被責罰的人,一個個信誓旦旦的,稚嫩的臉上,找不到一點純真。 看到這么多人出來作證,禿頭班主任就更堅信自己的猜測了,北歐欣也興奮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禿頭班主任氣急:“冷心然,你……” “砰!” 又是一身巨響,本來正咆哮著準備拿冷心然開到的班主任腳下被什么東西一拌,整個人直接撲到在地,半天都起不來。 本來還熱鬧不已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看著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班主任,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驚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冷心然,你,你,你太囂張了,我一定要將你趕出a班!” 在北歐欣的攙扶下,禿頭班主任終于站了起來。只是臉色煞白的,腳步踉蹌,看來摔得不輕。他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越過那絆住自己的繩子小心地走到冷心然面前,對著她狂噴口水。 “不是我?!?/br> 冷心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精明,今天倒霉的就是自己了。這些陷阱,很顯然是為自己準備的。班主任也是可憐人,成了自己的倒霉墊背。雖然班主任是受了無妄之災,但是身為老師卻這樣污蔑自己的學生,實在太讓人寒心了。 “不是你是誰?現(xiàn)在整個班都作證是你,難道全班同學都在說假話不成?冷心然,老師也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么要做這么過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沒教養(yǎng)?” 禿頭老師罵得口沫橫飛。而攙扶著他的北歐欣,絕美的臉上,卻終于掛上了幸災樂禍的得意笑容。 校園之風起云涌 009 所謂的事實 冷心然終于有了動作,在班上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一步步走到講臺上。 她的個子嬌小,再加上瘦弱的關系,所以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色。但是現(xiàn)在,清秀的小臉上面無表情,步伐穩(wěn)健,渾身散發(fā)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強大氣勢。 這種強大的氣勢,給人一種窒息般的壓迫感。在她的目光掃視下,那些所謂的“好學生”都心虛地躲開她的目光,就連一向高傲自視甚高的北歐欣,都下意識地把頭偏向一邊,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道歉!” 一直到走到那個禿頭班主任面前,冷心然才停下??粗矍伴L相猥瑣的班主任,兩個冰冷的字眼從她口中冒出。 一語擊落千層浪,她的聲音并不大,但吐字清晰,班上的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本來安靜的教室,如同炸雷一樣瞬間喧鬧起來。 “什么?” “她瘋了嗎?” 所有人都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講臺上的瘦弱女生。只不過她桀驁的目光一直停在臉色難看的禿頭班主任身上,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冷心然,你不要太放肆。你沒家教嗎?你爸媽都教你什么了?誰教你這樣跟老師說話的?你給我滾出去,我今天就要把你趕出這個班級。出去!” 禿頭班主任氣得臉漲紅,已經忘了一個班主任該有的形象,就這樣當著所有學生的面破口大罵起來。 “身為老師,就可以這樣辱罵學生嗎?那么,老師,請問你的所謂教養(yǎng)又在哪里?你的父母,沒教你什么是禮貌什么是尊重嗎?” 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冷心然也不準備留情面了。她可不是以前的冷心然,她是血獅,她絕對不會讓委屈自己受這份氣的。就算他是老師又怎么樣?就算他是班主任又怎么樣?侮辱了她,就必須道歉,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你,你,你……” 禿頭班主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胡攪蠻纏狂妄自大的學生,氣得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冷心然,你不要太過分,快跟老師道歉!”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教室門口響起,在班上同學的注視下,一個頎長的俊秀男生走過來,眼睛盯著冷心然,臉色很難看。 北歐寒沒想到,他只不過去處理了下事情,就發(fā)生了這么嚴重的沖突。重要的是,沖突的雙方竟然是冷心然和那個為人很刻薄很勢利的班主任。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讓自己道歉,他以為他是誰,她又不是那個把他當成全世界當成白馬王子當成此生救贖的花癡然,她是血獅冷心然。今天,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她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我還是先從惡作劇的事情說起好了。就因為這個人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污蔑,你就把所有責任退給我。那么,我想問一下,我跟你們遇到的時候,我是在教室里面還是教室外面?” 冷心然的思緒一直很清晰,看著班主任驟變的臉,也不以為然繼續(xù)說道:“是在教室外面是吧?那么,既然我是在教室外面,又怎么可能在把水桶放在門上然后自己出去的呢?門是關著的,你居然相信一個在教室外面的人能做到這一點,真是……嘖嘖……” 冷心然發(fā)出“嘖嘖”稱奇的感嘆聲,不顧北歐欣那變得蒼白的小臉和班上其他開始發(fā)抖的同學,繼續(xù)說著:“哦,對啊,你肯定想說,就算門關著,我也可以從窗戶跳出去的對不對?然后等在教室門口等你們,故意演一場戲讓你們中計是不是?” 禿頭班主任的眼睛瞬間亮了,根本沒注意到冷心然的陷阱,狂喜地點頭:“是,是,就是這樣的。你先把水桶放在關著的教室門上,這樣以后你又為了掩飾,就從窗戶上跳了出去。你以為這樣一來,你就沒有嫌疑了嗎?你的所作所為,全班人都看著呢,你還狡辯?” 見人掉進了自己設下的陷阱,冷心然也不見絲毫得意,依舊淡淡的:“是嗎?那你說,為什么我做這種陷害人的事情,班上有人看著,卻沒人來阻止呢?” “額!”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禿頭班主任問倒了。其實,這件事,如果不是他鉆牛角尖,有腦子的人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只是,太多人都太過自信,寧愿相信那所謂的證詞,也不相信現(xiàn)實,而且還如此的執(zhí)拗,讓人想不嘆息都難。 “既然,你們都說是我做的。那么,有誰看見了?如果你們沒看到的話,那么又是怎么進教室的?跟我一樣?爬窗戶嗎?不愧是天才a班,居然預感到門上有陷阱不走大門而爬窗戶,真是佩服啊。” 她這樣冷嘲熱諷的話,讓全班的人臉色都變得難看,黑黑白白,紅紅紫紫,煞是好看。 北歐寒已經了解事情的大概經過了。當然,他也很快猜出了惡作劇的幕后黑手是誰,很顯然,冷心然是背了黑鍋,而且所有人都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剛才你不是說這一切是我做的嗎?你都看到了?” 冷心然走到心虛的江爽面前,語氣淡淡的,只是眼神卻像劍一樣,銳利冰冷。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