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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蹄子,你二嬸你咋的對你了?你個心黑的,要這么折騰她!你看看她,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哩,只喊著肚子痛哩!啊呀,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哇?你克死了你爸媽還不算,你還想克死我,克死你二嬸是不是?老太太用食指指著她,破口大罵。 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看,圍觀的人倒是對田桑桑有了點好印象。剛才田奶奶差點要摔倒,她去扶還被打了一下,但她并沒有抱怨。看來她是真的變了些,眼見為實呀。 田桑桑說道:奶奶,你說這話我可不依。三嬸喊我來,說是二嬸病了,我就納悶了,二嬸病了關我什么事,你好歹把事情跟我說清楚了行不行,大伙都看著呢。我也知道,因為我的長相,你和我們一家是分開住的,我們之間可能存在點誤會。但也不能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給我定罪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你還想狡辯!田奶奶氣得漲紅了老臉,掄起拐杖又要去打。 田家的,對啊,也讓田桑桑說兩句唄。有人插話道。 奶奶,消消氣。田恬見狀,立刻邁步出來,攔住田奶奶,輕手拍著她的背,柔柔地對田桑桑說:堂姐,是這樣的。二伯娘昨天吃了你給的鹵rou,又是吐又是拉的,現(xiàn)在還躺在里頭,整個人冰冷冷的。李醫(yī)生給看了,說最好上醫(yī)院看看,這錢你總該賠給二伯娘。 我給二嬸吃鹵rou了?田桑桑笑得郁悶:我什么時候給二嬸吃過鹵rou?你們也知道我現(xiàn)在經(jīng)常到鎮(zhèn)上擺攤,昨天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二嬸坐在我家院子里,抱著我家鹵rou的罐子。都是親戚,那么點鹵rou我也不在乎什么,但要吃也跟我說一聲啊。要不是看到是二嬸,我真的以為我家遭賊了。 還好那不是小偷小摸的,而是二嬸。這事可以問鐘嬸子,她家在我隔壁,她都瞧見了。田桑桑又補充了句。 062 識破 眾人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原以為是田桑桑給田二嬸吃鹵rou,可聽田桑桑的描述,是田二嬸趁著人家不在家偷偷摸摸把人的鹵rou吃了。這人咋這樣呢,就是親戚也不能這么干吶!他們頓時想起田二嬸的為人,手腳不太干凈,平時上人家里,都是能順點東西就悄悄順點走。同一個村里的,有的人看到了,真的不好意思說啊,都這么大個人了是吧! 要說,以前他們是討厭田桑桑,因為田桑桑著實丑陋,又黑又胖。可他們也不太喜歡陳桂蘭一家。 俗話說,沒有最討厭,只有更討厭不是?兩廂一比較,當然是田桑桑更討厭了。況且田家有田恬這個嬌嬌女,他們下意識地忽略了田家其他人的缺點,今天這么一發(fā),倒是提醒他們了。 田桑桑嘆了口氣,緩緩地道:那天二嬸走得急,我也來不及跟她說,鹵rou不能一下子吃那么多,那可是半壇子,稱起來能抵四五斤的豬rou,吃多了也是會鬧出人命的吶。奶奶,光讓二嬸躺著也不行,還是讓醫(yī)生過來看看吧! 田奶奶嗤之以鼻:看啥,有啥好看的,我看就是你故意給你二嬸下絆子。你二嬸現(xiàn)在生病,需要錢,你得賠錢。 我都不知道二嬸得的什么病。再說了,我也沒錢賠給她呀。是她自動吃我家鹵的東西,我和我兒子吃了都沒事。 你沒錢,那你這幾天上鎮(zhèn)子干啥去了?別拿這些有的沒的蒙我,這錢你必須賠!你都能把田恬的名聲拿來說事兒,還有啥是你干不出來的! 好,我可以賠。田桑桑頓了頓,忽然說道。 眾人驀地有些看不下去,為嘛他們有種田桑桑被欺負了的感覺?不能賠呀!賠啥賠! 她接著道:但我要進去看看二嬸的情況,再決定賠多少錢。 田奶奶立刻拒絕:你甭想! 既然不行,我又怎么清楚二嬸是真病還是假病,確定不是在誆我?田桑桑看著田奶奶,臉上的表情一直淡淡的。但就是這份淡然,讓大家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田桑桑,從容平靜。 堂姐你說的什么話。田恬睜大眼睛,模樣有些可憐兮兮地從屋里拿出一袋藥,這是李醫(yī)生給開的藥,二嬸再怎么著,也不可能坑你呀。 田桑桑的視線落在那藥上一秒,也不接過看,而是搖頭道:但我還是要看看二嬸的病嚴不嚴重。不親眼看到,我是不會賠錢的。 圍觀的群眾們也蠢蠢欲動,說實話他們也不是傻的,自然覺得這事兒很怪異。自己偷吃別人家的rou,還能吃出病來?到底是啥樣的???他們很好奇啊!早年只聽說過挖草根吃樹皮吃土吃出病的,沒聽過吃rou生病。 總之不親眼看到,我是不會賠錢的。田桑桑重復剛才說的話。 奶奶,還是讓堂姐去看一眼吧。田恬輕輕拉了拉田奶奶的衣服。 田奶奶從鼻孔中哼哧了聲,和陳桂蘭對視了眼后,朝屋內大吼:老二媳婦,田桑桑來看你了! 田桑桑進屋,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田二嬸。大夏天的,她身上蓋著一件薄被,額頭上滲出了些許汗珠,臉色潮紅,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樣。 田二嬸的整個身體都被包圍在被子底下,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田桑桑,她虛弱地說:你、你這個害人精,你到底給我吃了啥子?肚子還是痛哩! 二嬸肚子痛嗎?是怎么個痛法?田桑桑站在床邊,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她。正常來說,肚子痛的人,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的,蜷縮著身子,可是肚子還是痛。而田二嬸,躺的太筆直了,還很安靜。 還能咋痛,就是痛哩。田二嬸微惱,怒氣沖沖地瞪著她。 又是哪里痛呢?田桑桑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肚子。 你干啥田桑桑!陳桂蘭要去捉她的手,被田桑桑輕巧地躲開。 她的手準確地探到了被子下,笑瞇瞇問:是這里嗎二嬸? 小賤蹄子,你!啊哈哈,啊哈哈哈,啊,不要撓了,不要撓了田二嬸瘋狂地笑著,像鯉魚打滾般從床上坐了起來,又快速地跳下床。 咦,咋還爬起來了? 不是說生病了嗎? 這是咋回事? 圍在門口的眾人小聲地討論了起來。田桑桑笑問:二嬸,肚子還痛么? 田二嬸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露餡了,啊的一聲后,臉漲得通紅,尤其是在這么多鄉(xiāng)親們面前。 田恬輕聲咦了下,像是才明白過來,做出一副被欺騙的模樣,弱弱地說:二嬸,你不是生病了嗎? 我田二嬸張口欲言。 你啥你!肚子痛嗎?我就問你肚子還痛不痛?我這是找的啥兒媳婦,連我這個婆婆都要蒙呀。田奶奶用力地朝地上點著拐杖,坐在地上哭訴:一個一個的都要造反,都想氣死我呀!他爹啊,你咋就這么心狠呢,為啥不能把我也一塊帶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