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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走的時候,她看到江景懷站在門口,就那樣淡淡的又沉沉的注視他,薄唇抿成一條線,什么話也沒說。 她有點不敢看他了。 和江景懷說了幾句話,之后趙老幾乎是拐杖直接打在趙純腿上:我真是小瞧你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上來就給我捅這么大事兒!你說,你和那個季瑤兒到底怎么回事?還有景懷媳婦,你和她我真是要被你氣死! 爺爺。趙純含淚說道: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先想辦法救救桑桑。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 這還用你說。趙老的表情凝重了起來。不過這事兒要插手真不容易,軍政是分開的。 329 對待犯人對待她 田桑桑第一次對這個時代感到心慌。她雖然不后悔,卻也害怕。 整整一天,她被關(guān)在小空間里,接觸不到陽光,三餐都是別人送來的,很簡單。華珺的兩個手下一直在盯著她。 這種不自由的感覺,被禁錮起來,無法展翅高飛,簡直快要讓她透不過氣。但她相信,她又沒犯事,很快就能出去。 然而,事情不像她想象得那么簡單。 第二天,華珺才姍姍來遲,坐在她對面對她提問。一個小跟班看著,一個小跟班拿筆記錄,這架勢讓田桑桑很不舒服。但誰讓她現(xiàn)在是階下囚呢?她且先忍忍。 田小姐,我這里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只需認(rèn)真回答即可。華珺看她,鳳眼里透著厲色。一天過去,她人憔悴了些,但不狼狽,反而我見猶憐。這樣的人,難怪江景懷喜歡。她也挺沉得住氣,不哭不鬧,沒有大喊大叫,她倒是小瞧了她。 上個月九號晚上,你為什么出門與趙純私會? 田桑桑抬起頭,冷然道,華檢,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和趙純沒有私會! 華珺笑了笑:上個月九號晚上,你為什么出門和趙純見面? 這問法,不過大巫換小巫罷了。田桑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還是定神回道:第一,我心情不好,才出的門;第二,我只是漫無目的地走走,不是刻意和趙純見面。遇到趙純,純屬巧合。 華珺意味深長:未免太巧各了。 田桑桑深吸口氣,壓住心里要噴薄而出的怒火。 華珺很快第二個問題:田小姐和趙純,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認(rèn)識的? 田桑桑平靜看她: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拒絕回答。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只是在例行調(diào)查。華珺說得客氣。 田桑桑忍了又忍:我和他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我們也只是很普通就認(rèn)識了,沒有你想知道的所謂過于特殊的相識。 哦?是這樣?華珺也不惱,挑挑眉:我聽說你們一起合作拍了,并且有很長一段時間單獨相處。而你和江景懷雖是夫妻,但是感情不太穩(wěn),聚少離多。有沒有可能,你和趙純因戲生情了,所以你情不自禁地,心情不好時就去找他?想要見到 完全沒有可能!田桑桑犀利地打斷她的話。 態(tài)度惡劣。華珺沉穩(wěn)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那么你和你的丈夫江景懷,你認(rèn)為你們的感情怎么樣?是否像之前傳言中那樣? 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拒絕回答。田桑桑怒聲道:請你們不要再窺探我們隱私,也請你們不要再問這些問題,這是在侵犯我的人格。 你必須回答。華珺強調(diào)道:我們是在教你養(yǎng)成正確的思想。 那我要是不回答呢?田桑桑感到好笑,美眸里怒意燃燒:我覺得你們在把我當(dāng)成犯人審問。 我說過,我們只是在例行公事,請你不要質(zhì)疑紀(jì)律。華珺涼涼地說:你雖然不是犯人,可你的作風(fēng)很有問題。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作風(fēng)作風(fēng)又是作風(fēng),作風(fēng)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簡直沒事找事。田桑桑在心里冷哼。 田小姐,你真是我見過態(tài)度最不好的一位被審問者。 田桑桑不理她,自顧自問:我什么時候能出去? 你暫時沒有出去的機會。 憑什么關(guān)我?! 華珺板著一張好看的臉:說了,你的作風(fēng)有問題。如果想早點出去,請你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繼續(xù)剛才的問題,你和你的丈夫江景懷,你們的婚姻是否產(chǎn)生了裂痕?所以你才要外出找趙純私會? 一口一口要調(diào)查事情的真相,可明面上早就給她定了罪。這該死的問法!還說她和趙純是私會!有毛病見個朋友怎么就是私會! 那我問你,你父親和你母親的感情如何? 華珺的臉色愈加冰冷。 田桑桑輕笑:看來感情不太好啊。我再問你,他們?yōu)槭裁锤星椴缓??是離婚了還是有小三介入? 華珺: 你和江景懷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華珺: 田桑桑聳聳肩,看吧,你如果被人用這種語氣問問題,你會怎么想?你都不想回答了,又為什么要讓我回答?我犯了什么事情?我有權(quán)保持沉默,拒絕回答。 華珺不做聲,半晌后勾唇:田小姐也是明白人,說得挺有道理。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個條件?你的說法是在兩人都平等的情況下。現(xiàn)在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個作風(fēng)問題嚴(yán)重影響社會紀(jì)律的人,我們有權(quán)對你做出審問和判決,你能做的只有服從,而不是質(zhì)疑和抵抗。質(zhì)疑和抵抗只會讓你的罪行越來越嚴(yán)重,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最后一句話被田桑桑聽出了絲絲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她諷刺一笑:我不知道我只是幫朋友做個證,怎么就成了作風(fēng)有問題?那么華檢,你剛來軍區(qū),就找我丈夫談話,同理,是不是也是作風(fēng)有問題?如果這都算作風(fēng)有問題的話,我還有什么自由可言? 華珺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道:執(zhí)迷不悟。我給你一天時間想,明天繼續(xù)我們的審問。請你如實相告。 等華珺走后,她的一個手下,像是個古板的老修女。她拿出一份,對著田桑桑使勁地念。念緊箍咒般,田桑桑冷冷地看著她。 她道:田小姐,請你認(rèn)真聽,這些你是要背下來的。背不下來不準(zhǔn)吃飯。 丫的!這群流氓!田桑桑冷笑。果然,她們接下來的兩餐都不給她送了,這和濫用私刑有什么區(qū)別。好在她去空間里吃了一點東西墊肚子,不敢吃太多。不然,她真會被她們餓死。沒準(zhǔn)她到時候餓死了,她們還會說她畏罪自殺。 陰險得很吶! 第二日,華珺照舊來了。氣色很不錯,容光煥發(fā)。 想好了嗎?華珺謙虛地問:可以繼續(xù)提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