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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信是巧合,沒有這么邪門的巧合。 會不會這兩個作者認(rèn)識? 如果不認(rèn)識,又一樣,便是有不光彩的地方了。 小說、編劇、文學(xué)等行業(yè),其實是最忌諱抄襲的。別提這幾個行業(yè)了,就是其他的行業(yè)也是,就怕碰上盜用創(chuàng)意的事情。只是文學(xué)界這種例子更多罷了。有時候是真的巧合,你想到了某個名字、某個感想,人家已經(jīng)寫了,這些小的方面不算什么,大的方面才可怕。 而且思想這種東西屬于一種意識,沒有鐵證,如果還沒轉(zhuǎn)換為看得見的物質(zhì),它就存在于腦海里,誰又能說得十分清楚? 丫蛋可是寫完了,而李一白只寫了三分之二。 看來,我們很有必要去一趟大陸,調(diào)查一下事情的真相,最好還要請當(dāng)?shù)氐奈幕忠黄鹫{(diào)查。 大賽之中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們也是很惱火的。 這日,賈文秀進(jìn)行了一次代辦主持。 主持完后,她是和李一白一起回去的。 今天是周六,街上人挺多,兩人手挽著手,簡單地進(jìn)行了一次逛街。 李一白和賈文秀都同時看到了正好站在門口的關(guān)鯤凌。 素顏的佳人,眉眼清麗,總是令人心動的,李一白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但一想到對方就是丫蛋,同為穿越者,文人又相輕,他的那點旖旎心思就淡了。 到了京城后,李一白經(jīng)常聽到一品香居的大名。他很慶幸丫蛋沒怎么進(jìn)行文娛類的工作了,之后,就沒聽說她寫了什么作品。她似乎把重心放在了護(hù)膚品這一方面。 也好,那就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兩個穿越者,總是要死一個的。因為他們兩人,彼此知道對方的秘密。也除了他們彼此,沒有人再知道各自的秘密。 賈文秀瞪大了眼睛,看著關(guān)鯤凌,吃驚地捂住嘴。 文秀?李一白在邊上道了聲,忽的問:你認(rèn)識她? 賈文秀看了關(guān)鯤凌一眼,挽著李一白的手往前走,邊走邊說:我不認(rèn)識她,但她長得很像我哥的親meimei江佳琦。 江景懷的meimei啊。 李一白也是聽文秀說過她家里的事情,不由得道:你說她長得像你哥的親meimei。但她不是已經(jīng) 所以我才嚇到了。賈文秀輕輕地拍了拍胸口。 李一白低頭想了片刻。江景懷的meimei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難怪這個時空也會出現(xiàn)一個穿越者,原來丫蛋是這樣穿來的,穿成了別人的meimei,然后死而復(fù)生。 好巧不巧的,她穿到了他那個同父異母哥哥的meimei身上,果然注定是死對頭啊。李一白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不好,以前也聽母親說過自己的身世。江景懷的父親出軌,看上了美貌如花的她,但又不想負(fù)責(zé),最后始亂終棄,拋棄了他們。所以他媽后來才會天天賭錢喝酒水性楊花,才會名聲不好,所以他童年時才會過得窮酸酸的,這都是那個負(fù)心漢造成的! 小說里常見的套路,腐朽的有錢人,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外面私生子一大堆。他一點也不想認(rèn)回親身父親,但他很想看著江家倒臺。 走了一會兒,兩人同時停下腳步,盯著對面那一家三口,眼里都充滿了嫉妒。然而他們都沒有表示出來。 賈文秀的臉色一僵,弱弱地往李一白身上靠了靠,又弱弱地叫喚道:哥,嫂子,好巧啊。真是打不死田桑桑,她怎么還能這么幸福! 田桑桑沒想到還會見到賈文秀,她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目光在她和李一白身上流連。這時候她還敢再叫哥和嫂子啊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江景懷眉頭微擰,又仿佛沒聽見,帶著田桑桑母子,直接從他們倆身邊走了過去,連頭都不點一下的。 這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教人火大! 李一白握緊拳頭,吼道:你們有沒有禮貌?。?/br> 文秀在喊你們,你們怎么都不回一聲的?狗眼看人低嗎?你們有什么了不起的!李一白的脾氣發(fā)作了。他已經(jīng)把賈文秀自動代入成一個從小受到欺負(fù)的江家養(yǎng)女,嫂子來了后,她更是受到嫂子的欺負(fù),以至于被掃地出門。 田桑桑揉了揉耳朵,對江景懷笑了一下:我先帶言言進(jìn)店了。 她帶著孟書言,施施然地進(jìn)了一品香居。 關(guān)鯤凌頭里頭出來,蹙眉:他們不是 481 夫妻?豬蹄湯 田桑桑淡淡搖頭:無需理會,兩條瘋狗。在她看來,李一白就是一個陌生人,而賈文秀三番兩次要害她,她沒必要跟他們講話,也不想跟他們講話。管不了別人的嘴,難道她還管不了自個?眼不見為凈,繞個道就是了。 江景懷平生最討厭被陌生人觸碰了,更何況還是個陌生男人。 畢竟他有潔癖。 把手拿開。他壓抑著怒火,眉間冷凝,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 李一白抓得更加緊了,說道:請你禮貌一點,給文秀道歉,你是她哥,你不該無視她。賈文秀瞅著江景懷發(fā)冷的臉色,心里暗道不妙,很想讓李一白收斂點,那可是兵痞子??! 江景懷回眸睨了他一眼,一個過肩摔下去,問道: 你想怎么著?這樣回夠不夠? ??!骨頭脫臼,李一白痛苦地捂著手,倒在地上嗷嗷大叫。 一白,一白!賈文秀忙去扶他,怨恨地抬頭看江景懷,不甘心地道:哥,你怎么能打人呢,這是在街上!也因為是在街上,她料定江景懷不敢胡來。 你別喊我,我不是你哥。江景懷深邃的視線落在裝模作樣的她身上,很快又移到了在地上的李一白,眼里閃過一抹意外,是他啊 這簡直就是那些蠻橫的公子哥! 李一白搖晃地站起來,齜牙咧嘴:怎么,當(dāng)兵的了不起?當(dāng)兵的就能打人了?!當(dāng)兵的就能視女人為無物?! 很好,連他是當(dāng)兵的都知道,看來沒少做功課。 江景懷呵的扯了扯嘴角,居高臨下地瞅著他:教訓(xùn)你這種廢物,確實沒什么了不起。娘的,就是個繡花枕頭,一個過肩摔能把他摔得臉紅脖子粗。 跟這種廢物說話都是浪費時間。 你!李一白恨及,恨不得上次撕了這當(dāng)街欺負(fù)人的紈绔子弟! 正巧葉玢怡手里提著一個食盒走來,越走近,她的眼眸越幽深。 賈文秀連忙做出可憐兮兮的姿態(tài)。她相信她媽是心軟的,她媽的心里還有她。 李一白不屑地輕哼,原配來了。 江景懷心里一緊,很想把這兩人丟到太平洋里去。 但他慢了一步,葉玢怡已經(jīng)看到了。他想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時候和母親去找父親,看到父親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時,回家后母親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