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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悄悄的繞到后門,只見后門并不是很寬,門口有兩名衛(wèi)兵在把守,但比較散慢,給人的感覺沒有一點警惕性,肖靜波說;我怎么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韓洪斌問:什么感覺?肖靜波說:說不上來,感覺心有點慌,你說,這能不能是個陷井?等著某些人鉆進去?韓洪斌說:先不管那些,我們在觀察一會兒,說不定會有收獲。 與此同時,舒平安也帶著人悄悄的摸到了后門,他們也在觀察著門口的守衛(wèi),并沒有輕易的采取任何行動。 正在大家正在觀望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懸浮轎車悄然開到后門,片刻之后,大門打開了,轎車快速駛入總督府。舒平安對手下說:看清楚剛才的車是誰的嗎?手下的士兵答道:報告長官,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車是銀河嘉貿的車,舒平安說:你能確定?士兵說:差不多吧,這種車在這個星球非常少,總共不超出五輛,只有嘉貿的車是黑色。舒平安自言自語道:奇怪!深更半夜的來總督府干什么?而且還走后門!士兵說:長官,要不我們進去?舒平安說:你們兩個過去偵察一下,記住不要弄出動靜出來。士兵說:放心吧,長官!隨后,兩名士兵脫下軍裝,把隨身的酒壺拿出來,猛喝兩口,然后將剩余的酒,倒在身上,然后從隱蔽的地方出來直奔總督府后門。 韓洪斌說:你看,這兩個人怎么鬼鬼祟祟的?肖靜波說:看來這兩個人應該能給我們上演一場好戲。韓洪斌說:看來對這個總督府感興趣的人還不少,你說會不會是埃斯羅將軍的人。肖靜波說;不好說,如果總督府真的有問題,對他感興趣的人恐怕不會只有埃斯羅吧! 兩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兩名士兵裝作醉酒的樣子接近了總督府的后門,守兵大聲喝道:趕緊走!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裝醉士兵說:什么,什么不是,不是我來的地方,這是老子的家,老子,老子連家還不讓回!你,你是什么個什么鳥?衛(wèi)兵雙眼一瞪說:醉鬼,看清楚了,這是總督府,不是什么你那鳥家。 裝醉的士兵說:讓,讓我,讓我看,看看這是不是我家。門口的守衛(wèi)說:看吧,看吧,看清楚了趕緊走!此時裝醉的士兵抬起頭,眼露兇光,猛的一把摟住士兵的脖子,同時另一只手拔出匕首在守衛(wèi)的脖子上一劃,然后將匕首飛出去扎向了另一個守衛(wèi)的脖子,眨眼間,兩名守衛(wèi)無聲無息的死去了。 士兵從守衛(wèi)的脖子上拔下匕首,換上守衛(wèi)的衣服,騙開大門,只見他一轉身進入大門,還沒等里面的守衛(wèi)反應過來,便一刀刺過去,隨后其它的士兵沖進院子,短短的數分鐘內,后門的守衛(wèi)全部被殺死。軍官帶著士兵摸進總督府,悄悄的向里邊行進。 肖靜波對韓洪斌說:兄弟,機會來了,要不要進去?韓洪斌稍一猶豫,然后說道:進,當然要進,反正前面有人替咱們背鍋,怕什么。肖靜波嘿嘿一笑說:我猜你就是這話,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這次回答的到是挻痛快,韓洪斌一邊站起身,一邊說:瞧你說的,我什么時候不痛快了? 肖靜波對轉身對何子暄說:你現在就回去,報個平安,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何子暄說:我也去吧,里面我熟,可以給你們當個向導。肖靜波說:不用了,只要能進到院子那就我們的天下了,沒有我們去不了的地方,隨后對身邊的一個衛(wèi)士說:你送她回去,然后帶著人摸進了總督府。 肖靜波等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漸漸的大家隱隱約約的看到遠處有燈光,肖靜波拉了一下韓洪斌說:走,去那邊看看。眾人小心翼翼的向亮著燈光處走去 當他們看燈光的位置后,發(fā)現這是一座三層樓的別墅,在別墅的側面停放著一排車,韓洪斌說:靜波,你說他們能不能在那。肖靜波說:有可能,不過,我們得小心點,剛才我們進來的太順利了,恐怕真正的埋伏就在這別墅附近。韓洪斌說:看來,今天晚上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 說話間,大家來到一處綠化帶,肖靜波向別墅看去,突然他發(fā)現,剛才那伙殺掉守衛(wèi)的人也出現在了別墅附近,肖靜波說:大家注意了,如果這伙人和總督府的人打起來,我們馬上就跑,千萬不要攪到里面去。衛(wèi)士們說;是,知道了,小王爺。 舒平安帶著士兵悄悄的進入到別墅,逐一樓層開始搜查起來,當他來到三樓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藍皮人穿著白大褂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通過門縫,隱約可以看到屋里有兩張解剖臺,解剖臺上放著一個人,正在做手術,舒平安在再仔細的看去,發(fā)現解剖臺上的人是來自其它星球的,而另一張手術臺上則躺著總督賈思源,軍官不由的一驚,他雖然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藍皮人手術的目的絕對不是救人,應該是在做某種實驗,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總督會躺在上面,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藍皮人離他們越來越近,舒平安示意手下的士兵,準備對這個藍皮人動手,正在這時,另一個房間的門開了,總督從另一個屋里出來,奇怪的是,雖然是在屋里,但是,頭上的帽子依然是戴著的,而且,仍然穿著白天工作時穿的衣服。舒平安看到這一切當時就蒙了,他真的糊涂了,一時間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有兩個總督?要是這樣的話,哪一個才是真的?他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正在他思考的時候,舒平安手下的士兵請示道:長官,這個人。軍官說:先放過他,撤。士兵不解的問:長官,軍官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有說,士兵堅定的說:是,長官,隨后一行人順利的撤出了屋子。 肖靜波等人見舒平安帶人順利的出來,覺得十分奇怪,心說;怎么?這總督府真的是沒有防備嗎?這時韓洪斌說:靜波,要不我們進去看看?肖靜波說:不忙,我們先在一樓轉轉,萬一有事也好跑。韓洪斌說:怎么?這還沒怎么著呢,就開始想著跑了?肖靜波說看了他一眼說:老兄,你還真把咱們當成兵了?就算是當兵的,打不過不也跑嗎?韓洪斌說:兄弟,那不叫跑,叫撤退好吧?肖靜波說;一樣,在我看來都一個樣,除了叫法不同以外,沒什么區(qū)別。 肖靜波又觀察了一會兒,然后說:記著,咱們不進屋,就在外面扒窗根,聽到什么算什么,另外把爆光彈準備好,必要的時候,給他們弄點動靜出來。韓洪斌說:明白! 一行人排成一隊,快速來到窗戶底下,彎著腰,抬著頭觀察著哪個窗戶亮著燈,不知不覺他們來到樓的后面,突然其中的一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眾人迅速的靠近過去,只見屋里有人說:都快點,把東西全都搬出去,緊接著屋里傳來各種搬運東西的聲音,這時,屋里傳來一個男人罵聲:混蛋,都給我輕點,這東西要是弄碎了,當心我斃了你們。大家輕輕的抬頭看向里邊,只見有五六個藍皮人正從密室里向外搬運著一個個的大箱子,看樣子并不是很重,但是看到每個人都如此的小心翼翼,想必一定是什么易碎的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