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達月(h)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難以抑制、情之深,墮之淵、名傳萬界、兄妹禁忌調(diào)教啪啪啪(隨喜標註篇章H)、欲望之上(NPH)、能穿越的我該怎么浪、白云歌、雙向迷戀(高H)、別后、農(nóng)夫兇猛
秋日漸近,新達月越發(fā)容易困。今天沒什么病人,她在廁所里洗手的時候?qū)χR子突然發(fā)起呆,達月總覺得自己該換毛了。 在這一點上,新達月有點神神叨叨的,像個小神婆,她上高中的時候還老是說自己前世是狐仙呢。但她最好的閨蜜金寶兒就愛她這一點。寶兒總說她身上那股玄不愣登的勁頭迷死個人,斬了多少少男心呢。 真的,新達月上高中的時候,不是學習最好的那個,也不是最漂亮的那個,脾氣也古怪翹氣,可“魔力”大著。就是有人為她前赴后繼,女女男男,無怨無悔。然而達月心大,有時候這種心大極其傷人,再guntang的心都能被冷傷。這么些年,能留在她身邊至今的也就是寶兒了。 合該她跟寶兒投緣,這不,手機上跳出來的微信不是她是誰。 大咧咧一條語音,寶兒聲音甜死人,和她性格完全不符,嘴里寶寶貝貝亂叫:“達月,貝貝,下班了沒,來做頭發(fā)不,地址我發(fā)你?!?/br> 達月笑了,寶兒和她真是心有靈犀,她才想到換毛呢。 晚上見到羅綺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又換了個新發(fā)色了。雖然和原來那個也沒什么大區(qū)別,太跳的顏色又染不了,換來換去也就是冷棕暖棕栗子色之類的。不過羅綺對她身上哪怕一點點的小變化都能察覺入微,他用含笑的眼神在她頭發(fā)上撫了撫,達月就知道他這算是“夸”過了。 羅綺就是這性格,也許在課堂上說太多話了,生活里倒顯得格外文靜含蓄。 達月脫了鞋洗了手換了衣服,才從后面摸過去,順便揉了揉羅綺的臀rou:“找什么呢?” 她老公身材修長,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該靈活的地方靈活,達月對這點還是挺滿意的。 羅綺身體一顫。本不該有這么大反應,可達月在床上花樣多,喜歡弄他玩他。她前幾天說想開他后門,盡管他知道她只是隨口一說,他還是仔仔細細做好了準備,現(xiàn)在還隱隱有點腿軟。 “啊,找到了,”羅綺終于摸到了想找的東西,指甲剪。家里的活都是羅綺干,東西也是他歸置好,哪個東西放在哪都有數(shù),肯定又是上次達月用完隨手放的,害他找不到。 他把達月的手拿起來,輕輕拍了一下:“別亂動?!珠L倒刺了是吧?!?/br> 說了羅綺對達月觀察入微,今天她一路上總是去摸大拇指旁邊的那個倒刺,她自己都不在乎的小毛病,羅綺心里都有數(shù)。關鍵是看她的手動來動去,他心里莫名跟著著急呀。跟達月說,達月肯定又大手一揮:“你別看不就完事了?!绷_綺只能悶頭憋著,想著回家給她剪了。 剪了倒刺,羅綺心里舒服了,去做飯了。達月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時不時笑一下。 達月家的氛圍就是這樣,兩個人都不太多話,也不嫌安靜。結(jié)婚叁年,羅綺每天單位和家兩點一線,偶爾兩個人出去旅游。 羅綺和她不是自由戀愛結(jié)婚,也不算媒妁之言,嚴格一點應該算是“達月之命,達月之言”。說起來都稀里糊涂,達月甚至沒和他談過戀愛。羅綺是她大學里的學長,但她們熟悉卻是因為羅綺的弟弟文袖。文袖的事情平息后,她們也就沒再聯(lián)系。沒想到幾年后他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是新達月的聲音。她問他,小綺,結(jié)婚嗎?仿佛在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而他的回答是一個字,好。一切塵埃落定。 羅綺自認并不深愛達月,他不懂什么叫深愛。他天生感情淡薄,缺乏激情的要素。羅綺清瘦,他吃胖一點更顯菩薩相,宜男宜女,眉目秀長,唇不點而朱。小時候他眉心點個紅點點,就是個精致的佛娃娃。每次去廟里燒香,小小的他靜跪在下頭,大大的佛于高座垂目慈愛,簡直美好得讓人難過。比起從小主意大本事大的小弟弟,反而是這個大兒子更讓家里擔心。他母親說,小綺心獨。 小小的佛娃娃逐漸長大,變成少年,男人,青年。羅綺像個獨自來人間探險的小孩子,顫顫巍巍地走,遇到什么都好奇,都認真。他對婚姻好奇的時候,達月的電話出現(xiàn)了。 他對人和事的興趣都不能長久,放下一件探索過的事對羅綺來說很容易?,F(xiàn)在他把婚姻這個東西當成課題一般,拿出最大的勁頭鉆研了叁年,也該是有點倦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不過他說了什么時候算過?這個家一向是達月做主。他的命運也是達月做主,她一聲令下,他萬死不辭。達月占領了他生命里最多變的部分,剩下的再靜水深流,也是跟著達月劃的方向走。這是羅綺給自己選定的方向,他的方向就是達月。 沙發(fā)上,達月?lián)徇^他的胸口,指甲輕輕撥弄著rutou,似有似無,纏繞著,心臟都緊縮。 羅綺呼吸有點急促,他緊緊抓著達月的袖口,眼睛有點渴望,又有點哀怨地望著她:“月月,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新達月真像只狐貍,壞透了。她朝他的臉輕輕吹口氣:“叫我什么?” 羅綺頓了一下,結(jié)婚叁年了,她的惡劣他早就熟知并習慣。他除了被她擺弄還有什么辦法呢?他低低叫:“jiejie,好jiejie,饒了我吧……”羅綺年紀比她大,平常為人也穩(wěn)重從容,顯得成熟,和新達月站在一起像兄妹。可達月壞呀,她就是要逼著羅綺喊她jiejie。羅綺喊了,那張秀美又端莊的面容染上紅暈,濕潤潤的嘴唇嫵媚又無可奈何地輕輕張開,像是被妖精拽下紅塵的佛,墮落,卻包容你的一切欲望。 達月看得入迷,湊上去吸吮他的唇rou。羅綺順從地把濕熱的舌頭探出來,和她糾纏著。她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香氣,每次她和羅綺rou貼rou的時候,她都能聞到這股香氣,像檀香,又更清涼, 達月覺得自己在這股香氣里好像舒服地像是回到了zigong,腦子里一片金黃燦爛,溫暖又誘惑。她要不夠,要不夠,發(fā)了狠地鉆啊,纏啊,要啊。羅綺被她弄得氣喘吁吁,眼淚汪汪,手在她背后無力地緊抓。他何嘗不舒服呢,達月的吻技簡直一絕,光這樣承受著,他底下早就又硬又濕,兩粒乳尖在摩擦中顫抖,脹痛著叫囂存在感。 原本羅綺的rutou并不敏感,只是達月喜歡作弄,調(diào)教到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成了不被狠狠擰、嚙就得不到滿足的sao粒。 羅綺的淚水已經(jīng)順著滑到了guntang的耳垂,他的喉嚨間被弄出不像他會發(fā)出的呻吟聲,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顫著吸氣道:“月月……啊、jiejie,jiejie……我們……嗯啊……去床上吧嗯、jiejie……” 達月摸了一下他的下身,笑他:“真硬,開始發(fā)sao了?” 達月最喜歡的就是羅綺在床上很容易流淚,他的淚腺和感官連接得過于直白,不過流淚只是下意識的,真正哭出來還需要再進一步努力。這么想著,她又摩挲了一下他在床上分外敏感的后頸rou和腰側(cè),感受到自己在羅綺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已經(jīng)濕了很久了。 回到床上終于讓羅綺安心。在這一點上他分外古板地覺得,親密事只能在床上做。這個“弱點”被壞蛋達月發(fā)現(xiàn)后,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被玩得渾身發(fā)紅顫抖都是常事。 羅綺終于可以掌握一些主動權了。他將舌頭探進去,熟練地尋找著達月身為女人最重要的快感密碼。羅綺總是做每一件事都這么認真,尤其是有關達月的事,無論是剪倒刺,還是舔陰蒂。達月懶洋洋半躺著,腳順著他的肩膀滑下去,不知輕重地玩弄著他略有肌rou的胸口,讓他放在唇舌上的注意力被分散,又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地訓斥他的分心,由“訓斥”作由頭又可以加重腳上的動作。 達月總是愛這么玩他,羅綺悶悶地,報復似的加重了舌上的力道,換來達月對他頭發(fā)不輕不重地一揪。頭皮上的力度介于刺痛和有感之間,sao浪的身體把它們轉(zhuǎn)化為了興奮和快感,羅綺把臉埋的更深了一點,不用達月強迫,他自己就可以忍受著略微窒息的不適,讓達月被舔得更舒服。 “小賤貨,越來越乖了?!边_月調(diào)笑,漏出幾聲急促的鼻息和悶哼,讓羅綺覺得倍加滿足。床上的語言羞辱讓他興奮,他覺得自己下賤又yin蕩。 達月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濕潤,蜜水汩汩。那一點不斷被刺激,連底下的陰蒂腳都有被照顧到,快感不斷積累,她已經(jīng)能夠看到那個巔峰。她用力摁住羅綺的頭,他的嗚咽讓她的臉更加發(fā)燙。 “叫大聲點!”達月胸口起伏著,閉上眼睛。一條尖銳的線在她腦海中緊繃。越來越緊繃。羅綺在她身下喘息著,他的聲音被悶住,沒法讓達月聽見他的聲音,只好用舌頭用力揉按那處軟rou。 達月高潮了。她喘息著地往后一躺,松了手,滿意地感受著羅綺依舊在按摩著那些地方,努力延長她的余韻。 達月休息了一下,把羅綺抱上來,他臉上濕漉漉的。有他控制不住流下的口水,有他的汗水、淚水還有她給他的蜜水,配合著他失神的神情,整張臉就yin蕩到不行。見她一直看著,羅綺張開嘴給她看自己嘴里的液體,又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去。 羅綺嘴唇還微張著,可以看到里面粉紅濕潤的舌頭。達月把手指探進去,舌頭乖巧地纏上來,口腔內(nèi)壁的軟rou也下意識吮吸著,她手指抽出去的時候還在挽留。達月笑了,想到他下意識的反應都是她一手調(diào)教的,成就感滿滿地升上來,達月輕輕親了一下他濕漉漉糾結(jié)的睫毛。羅綺順從地仰臉閉眼。 達月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底下也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了,在她的目光下又有硬起來的趨勢。羅綺有點害羞,他剛剛用手幫自己了。 “還想要嗎?”達月如同一個大jiejie愛撫著他的敏感點,羅綺怎么會是她的對手,在她手下漸漸又完全挺立。奶頭又開始瘙癢。他說不出太直白的話,主動把達月按在自己胸口,底下的roubang一下下戳著她的大腿rou。感受到達月悶笑一聲后叼住那粒saorou,另一粒也被揉玩著,羅綺舒服得腰都塌下來,支撐不住,坐在自己腿上。 達月帶著他倒下來。在她手下他顫抖著射了第二次。高潮之前她開玩笑似的用手圈住出口,手不輕不重地玩著一邊乳rou。羅綺終于哭出來,他聲音都顫抖:“jiejie、jiejie求你了,給我、要了我好不好……嗚……我是賤貨、公狗……jiejie……用力一點、呃?。?!” 今天她不想吃他,就一直沒讓他進來。而且她都高潮過一次了,就更懶得用他那個東西了。加上羅綺自己也受不住了。男人真沒用,高潮了兩次就不行了。達月可以高潮很多次。羅綺的手指也是她調(diào)教出來的,很快讓她又高潮了一次。她第叁次高潮在舒服得如同溫水一般的撫摸中到來。羅綺仍然舔吻著她的耳根和脖頸,那是她除了陰蒂最喜歡被摸被舔的地方,如果她是只狐貍,有人擼這里的毛她會咕嚕咕嚕的。 達月有點困了,不過她還記得洗澡。羅綺洗完了以后給她吹頭發(fā)。達月在吹風機的轟鳴里,一邊喝著羅綺給她端的蜂蜜水,一邊大聲說:“羅綺,我想生個孩子?!?/br> 羅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停了吹風機。達月轉(zhuǎn)過臉,臉上還有點疑惑:怎么不吹了? 羅綺不知道說什么。孩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孩子。達月在結(jié)婚時就讓他去結(jié)扎。她自己也不喜歡孩子,羅綺能看出來。 然而他是不可能違抗達月的方向的。就在他暗自覺得對婚姻這個課題已經(jīng)研究倦了的時候,達月又送來一個新挑戰(zhàn)。他就知道達月總是多變的,他摸不透也猜不到,這就是新達月。 然而達月還有更新的,她接著說的話,讓他吹風機差點沒拿住:“不過孩子肯定不會是你的,你有什么好的人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