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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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豹遲了一步,只能訕訕道:“那我叫白狼行不行?” 霍寶笑而不答。 總共戰(zhàn)兵三部,兩部以狼為番號,到時將青蛇軍比成了外人,肯定不行。 霍豹自己也想到此處,只能退一步,道:“那叫白鷹?白梟?白隼?” 其他兩步一個爬的,一個是跑的,那來個飛的? “就白隼吧!” 霍寶一錘定音。 幾人說的熱鬧,同席諸人都看著。 馬駒子湊趣道:“小寶,幫姐也想個番號……” 霍寶搖頭道:“姐你的番號不能同我們混了,得看著表叔、馮爺他們……” 馬駒子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她輩分低,卻是代父掌軍,凡事是要比著鄧健、馮和尚他們才對。 林瑾聽了,也開始尋思番號。 他如今是杜老八軍中副手。 薛孝心中微酸,卻也不以為然。 打地盤重要,別的也重要,要不然養(yǎng)父與林師爺、宋老大人也不會有資格上正席。 第199章 人心思動 金陵士紳找了賈家兄弟與史今一天,都沒找到人。 等到布政使衙門設(shè)宴,這三人才出現(xiàn)。 滁州軍不走尋常路,并沒有宴請地方士紳耆老,是軍中將領(lǐng)酒席,金陵這邊參加的竟只有賈家兄弟與史今三人。 “賈家那邊怎么回事?還不將兩個兒子請回去,等什么?” “父為子綱啊,老族長落不下臉吧?” “賈家父子反目,史家可沒反目,史老爺半點口風沒露出來,不厚道!” “造反的買賣,誰傻了往外露?” 各家議論紛紛,卻是多有顧忌,不敢到布政使衙門門口堵人。 可是總有無需顧忌的人家。 等到酒席散了,三人從布政使衙門出來,外頭已經(jīng)有人挑著燈籠等著。 史今這邊不用說,被史家人接走了。 他就要率兵出征,也要告知父母妻兒。 賈演、賈源兄弟這邊,則是兩家人來接,一家是賈家人,來的是賈家老管家;一家是甄家人,賈演的岳家,來的就是甄家家主,曹演的舅兄。 這老管家是賈太爺生前長隨,對賈演、賈源兄弟兩個也親近,賈族長派了他出來,也是費了苦心。 可是賈演、賈源兄弟兩個看到老管家只是平平,老管家是卸了差事不假,可接班的也不是旁人,是他的女婿。 將兄弟兩人連夜驅(qū)逐出城的,就是此人。 要是老管家真的真心護主,早干什么去了? 兄弟兩個能不理會賈家人,卻不能不理會甄家。 三月里兄弟兩個被家族除名,甄家可是出了大力,抓住甄氏被害流產(chǎn)這一條,咬著“黑心繼母”不放,雖說沒有讓賈家兄弟重歸賈氏族譜,卻是為兄弟兩個討要回生母與妻子嫁妝。 之前甄家人“雪中送炭”,如今兄弟兩個也想著“投桃報李”。 至于賈家,管他去死。 賈家兄弟兩個已經(jīng)決心效仿霍五,清理家族敗枝。 賈家老管家眼淚都出來,卻是無用,只能跺腳看著賈家兄弟離去。 …… 賈族長與賈太太這兩日揪心的難熬,很是怕兩個孽子落井下石。 誰會想到白衫軍來的這么快,官兵如此不堪一擊? 他們倆的長子,可還掛著知府衙門吏員的差事,只因是本地人氏,回家安置,才逃過一劫。 如今城門緊閉,就是他們想要讓兒子出去避一避也不能。 “爹,娘,兒不想死……” 賈三已經(jīng)及冠之年,都是當?shù)娜?,卻是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誰不怕死呢? 想著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圓滑事故的同知,還有知府衙門大大小小的官員,全都被屠殺干凈,賈三就忍不住打冷顫。 “嗚嗚,大哥、二哥恨死我了……他們不會讓我活著……” 賈三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賈太太既是臉色發(fā)白。 她之所以容不下前頭兩個繼子,也是因這嫡長子名頭。 按照規(guī)矩,她們這族長一脈,嫡長子要分七成家產(chǎn),剩下諸子分剩下三成。 當初賈太太不忿這個,才與賈三一道,趁著薛家被抄家,蠱惑賈族長將兩個兒子除名。 賈演、賈源兄弟要是報復(fù),確實會拿賈三開刀。 賈族長怒道:“兩個小畜生敢?我還沒死,他們敢手刃手足不成?” “可爹不是將他們除名了?連賈家人都不是,還有甚做不得?” 十幾歲的賈四說道。 他是讀書郎,年歲與大侄兒賈代化相仿,叔侄兩人相伴讀書,感情不淺,早就看不過生母與兄長作為。 好男不吃分家飯,貪了家產(chǎn),壞了名聲,到底孰輕孰重? 當時還不僅僅是貪家產(chǎn)之事,還是斷送了賈代化前程,還有長嫂腹內(nèi)嬰兒。 這般仇怨,還不能報了? 誰是圣人? 賈小妹見家人狼狽,不滿父母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就算他們不報仇,難道咱們就要躲一輩子?不就是早投了幾日白衫軍?爹,咱們也投就是了!沒門路又如何?用銀子砸出個門路就是!” 賈族長聞言,不由搖頭。 城中士紳想要攀上白衫軍的多了,可都不得其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