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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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的笑容有些勉強,她本是薛彪妾室,生育了薛彪獨子,在薛金之母病故后“母以子貴”扶正為繼室。 她那寶貝兒子,大名就叫“薛玉”。 如今一個克父克母的遺腹女,憑什么與兒子同名? 只是丈夫不在跟前,她出身低微,底氣實在不足,就算是不痛快,也只能自己憋著。 妞妞看著小女嬰,既是好奇,又是無奈。 霍英見了低聲道:“meimei怎么了?” 霍英就是穆英,已經(jīng)過繼到霍家四房,成為已故霍七獨子霍百歲的嗣子,霍六嬸的嗣孫。 霍六嬸原本的意思,是等他長大再決定是不是改姓。 穆英少年早熟,知曉什么是嗣子,倒是主動提及改姓,只是也跟霍六嬸說了,日后等他結(jié)婚生子后,再讓一個孩子恢復(fù)穆姓。 霍六嬸自然求之不得,穆英就改名霍英。 妞妞無奈道:“之前還以為多個小meimei,眼下卻要成小姑姑了?!?/br> 第308章 好事成雙 唐宅的滿月酒剛過,滁州就得了好消息。 霍順回來了。 自打去年六月霍順去遼東,至今已經(jīng)十個月。 霍順北上,背負(fù)兩個任務(wù),一個是搭救林師爺?shù)莫氉?、發(fā)配遼東衛(wèi)的林清文,一個是找販馬的渠道。 不想這一去,就沒了音訊。 去年十月里滁州軍又陸續(xù)派了兩撥人馬北上,就是打探霍順的消息,都是一無所獲。 這次霍順回來,不僅帶了林清文,還帶了兩船戰(zhàn)馬。 消息送到太尉府,霍五立時蹦起來。 雖說霍順著一年不在霍五身邊,可實際上霍五最看重的反而是這個堂侄。 霍五幼年失父,被長房堂兄、堂嫂撫養(yǎng)了幾年,看著霍順從出生到牙牙學(xué)語。 后來霍五被人帶走十幾年,再回來時與霍順這個堂侄也沒有疏遠(yuǎn)。 這個侄兒本就命運多蹇,又因滁州軍的任務(wù)生死不知,霍五每每想起也是難安。 如今終于得了消息,如何能不歡喜? 過來送信的是金陵水師的手下。 這次“東征”軍回師,松江那邊留了一萬水師,防止臺州白衫與泰州白衫異動,也防止海匪作亂。 “前天到松江了?那不是快到金陵?” 霍五親自見了傳訊兵,激動的站起來。 松江到金陵水路六百里,逆水行船,也就是三、四天的功夫。 霍五又仔細(xì)問了幾句,就立時往隔壁尋霍大伯去了。 霍大伯年前想要續(xù)弦,鬧了一場,最后雖改了主意,可還是搬出太尉府。 只是霍五也不放心他在別處,就安置在太尉府后街。 霍五去時,霍石頭也在,正聽霍大伯與他絮叨“東征”之事。 這兩年經(jīng)歷家破人亡,霍大伯也是怕了,要不是石頭身上有著父母孝期,霍大伯早就將孫媳婦娶進門,開枝散葉。 可再急,也沒有孝中娶親的道理。 不能開枝散葉,霍大伯就不想要讓石頭去戰(zhàn)場上。 之前石頭跟在于老元帥身邊,也只是熟悉水師事。 二月里“東征”,霍大伯私下里就攔過一回。 還是石頭不想落霍虎、霍豹等堂侄太遠(yuǎn),再三保證會注意安危,才征求了跟著出征的機會。 可他不曉得,大軍開拔前,霍大伯找借口見了于老元帥一面,說起對長孫的擔(dān)憂。 霍家長房,小輩就石頭這個獨苗兒,實在受不得閃失。 于老元帥心中不喜,既是從武,哪里有不上戰(zhàn)場廝殺的? 要是真舍不得讓兒孫冒險,就當(dāng)轉(zhuǎn)了文職,誰還能勉強不成? 如今霍大伯舍不得讓孫子轉(zhuǎn)文職,不過是曉得如今滁州軍中,軍功最重。 可是不想廝殺冒險,那軍功何處來? 難道就憑借是霍太尉的堂侄孫,是他的孫女婿,就可以過來蹭資歷? 只是看著霍大伯花甲之年,霍磊身上又是好幾重的孝,于老元帥也只有感嘆。 經(jīng)歷了生死離別,才會越發(fā)畏懼生死離別。 等到“東征”路上,于老元帥就沒有給石頭什么任務(wù)。 只是也不會因石頭是未來孫女婿,就奪了旁人的功勞給他,因此走了一圈,石頭還是曲長,沒有什么功績。 石頭心中不無遺憾,可到底老實厚道,當(dāng)爺爺?shù)拿嬲f不出抱怨的話。 饒是如此,在霍大伯看來,戰(zhàn)場上走了一遭,也是讓人懸心。 “下次可不能跟著去了……等兩年,待你成了家,有了兒女,爺爺就不攔你……” 霍大伯嘆氣道:“不用老想著與老虎、豹子比,安安穩(wěn)穩(wěn)、太太平平過日子比什么都好……” 石頭帶了無奈。 即便之前只是山村少年,經(jīng)過這一年見識的多了,也曉得霍五以及霍家眼下沒有退路。 滁州軍勝,霍家雞犬升天;滁州軍敗,霍家說不得就是的滅族之憂。 霍虎、霍豹建功立業(yè),掙的不僅僅是前程,還是性命。 他也是霍家子弟,卻是一事無成,只憑借著一門親事在滁州軍內(nèi)立足。 可是在武事上,他本就不出眾;又接觸陌生的水師,更是摸不著頭腦。 于老元帥沒有當(dāng)面說什么,可石頭有自知之明,知曉這位太岳父并不喜歡自己。 霍五站在門外,也聽了霍大伯這一句,倒是沒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