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頁
從馥玲身上,她學(xué)到了一句話,與其羨慕別人,不如羨慕自己。 場景又一換。 鳳清歌眼前狂風(fēng)大作,有風(fēng)沙迷糊了雙眼。鳳清歌不由的拿手去擋,不知道這又是要讓她看到什么。 風(fēng)沙過后,她看到了一個紅衣人影。欣長的身姿,長發(fā)披肩,眉間一點朱砂,絕代的風(fēng)華。 鳳清歌揉了揉眼睛,她只知道他穿白衣好看,卻不想,紅衣的他,更加好看的讓人著魔。 不是蘇九幽的那種妖冶,而是一種和諧,就像是與天地同在,讓人不由的忽視,卻又無法忽視的美。 主子。 鳳清歌看到一個精靈,和藍(lán)精靈一樣的精靈對著那人恭恭敬敬的道。 可是,那個人望著虛無的天空 不對,鳳清歌此時才發(fā)覺,那人漂浮在云端。 卻像是一尊雕塑,眼里沒有任何的波瀾。 主子,您不能這么做。那個精靈的聲音有些急切,您是掌管空間之門的星君,您若是違背的天地的法則,您會 后面的話它說不下去了,聲音有些哽咽。為了讓她重生,您破壞天道輪回。從而讓自己的神格消失,主子,您值得嗎? 怪我。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就如同他淡如水的薄唇,看著那一個個的故事就行了,何必也要自己去試試呢! 不是去冷眼旁觀別人的故事的嗎?不是置身事外的嗎?不是一個局外人嗎?為何,要讓自己陷進去。 說著,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原來我也是自私的,我這次救她不是為了她。我恨她,我要報仇。 說完,在鳳清歌變了的臉色中,一掌拍向了自己的額頭。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一朵白云般散開了去。 恨嗎?那個精靈喃喃自語,望著滿天飛舞的紅色衣角,主人,你設(shè)置了那么多故事,看了那么多故事。唯獨,看不清自己的故事,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鳳清歌只覺得頭一痛,場景一變,她看到了自己重生的那一刻 原來這就是一切的原委 鳳清歌頭痛劇烈,這一次,再沒有了任何場景,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大燕新帝登基,舉國歡慶。 大齊的皇子蘇九幽,回到大齊,與大燕簽訂了百年文書,永不犯大燕之邊境。 北羽辰身著九爪龍袍,尊貴無雙,威嚴(yán)渾然天成。 大殿之上,眾人大氣也不敢出。大殿中的人周身都被那股低氣壓所籠罩著,害怕的不敢去看高坐的新帝那黑沉的臉色。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是給朕挖地三尺,也要把丞相給朕找出來。 鳳清歌醒來的時候,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讓她發(fā)脾氣都發(fā)不出來的人。 我死了呀,還能看你一眼,真好。鳳清歌笑,是啊,真好。 醒來就給朕滾起來。 nongnong的壓抑著的憤怒的聲音,讓鳳清歌的心一起一落,有點摸不清楚狀況。 哎呦。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鳳清歌疼的臉都皺到了一起。 沒死?鳳清歌傻乎乎的道,我還能陪著你?我還能看到你?嘿嘿嘿嘿嘿。 鳳清歌望著眼前的人嘿嘿傻笑,看到了那些后,鳳清歌覺得,自己不能再什么做什么圣母了。 恨我?煩我?厭我?不想看到我?這都不是事,我愛你,我不煩你,我不厭你,我想時時看到你,這不就對了。哼哼哼,她還就不信了,日久生情會是假的。 想著,鳳清歌向前一撲,給眼前的人來了個熊抱。 感覺到那人瞬間僵硬的身體,鳳清歌笑了,手里也抱的更緊了。嘿嘿,抱住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放開。那人臭著臉,冷聲道。同時已經(jīng)伸手,要推開她。 啊啊啊,疼,好疼,胸口疼。鳳清歌可憐巴巴的道,委屈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遍遍的提醒著那人,她是病人,她還在受傷中,要善待她。 那只升起的手,一直舉著,卻沒有落下去,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 鳳清歌笑了,偶爾示弱還是有必要的嘛!她可沒裝噢,確實疼呢!不信?不信你讓人再你胸口捅一刀唄!要不是她和別人的心臟長的地方不一樣,那一刀,早就讓她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抱夠了沒有。 許久,鳳清歌聽到一聲隱怒氣的低沉的男音。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鳳清歌從某人的肩膀上爬起來,看到一張讓人流口水的俊臉。嗯,就是臉色有點黑。 鳳清歌嘿嘿的笑,頗有點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著了,啊呀,天都黑了。 北羽辰的臉更黑了,手緊了緊,才讓胳膊上那股麻麻的感覺散去。被人壓著睡了一中午,他的胳膊麻的不能動。 冷哼一聲,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要往外走。 鳳清歌捂著傷口,白著臉從床上爬起來,擋在那人的面前,咬著唇問,你要干嘛去?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 北羽辰皺了好看的眉,批奏折。 我也去。鳳清歌想也不想的回答,我是丞相。 后宮不得干政。說完,北羽辰懊惱的恨不得咬了舌頭。 鳳清歌一聽,笑了,嗯嗯,好,我不去了,我在后宮等你。 快點回來??! 已經(jīng)走到外面的北羽辰聽到這句話,差點繃不住自己那張嚴(yán)肅的俊臉。 深深吸了口氣,擺駕御書房。一直跟著他的李青,啞然的發(fā)現(xiàn),陛下嘴角竟然帶了一絲笑意。 有人問,大燕有丞相嗎? 答,有?。?/br> 再問,去哪兒找? 答,除非陛下去出恭,那丞相必然是在離陛下三步以內(nèi)。 問,陛下有皇后嗎? 答,有吧!不然陛下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子嗣呢! 鳳清歌黑著臉,望著壓在身上,奮力耕耘的人,惡狠狠的道,陛下,您就不怕鐵杵磨成針嗎? 那人抬頭,勾唇一笑,滿屋子的光輝瞬間黯然失色,為了日久生情,朕不怕。 鳳清歌, 啊啊啊啊,她是丞相啊,不是皇后,陛下,您找錯人了。 可是,這一聲怒極的抱怨還不曾出口,聲音便被柔軟帶著涼意的唇給吞進了嘴里。 窗幔落下,一室漣漪。 月兒彎彎,歲月靜好。 你把馥玲弄到了哪里去了? 某天,鳳清歌問給一邊給她揉著酸痛的老腰,一邊批閱奏折的某只大灰狼。 自然是回到了她原有的地方。那人回頭,笑的詭異,既然還有力氣想別的事,那就是還不累。大手一揮,桌上的奏折應(yīng)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