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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墨清城最生氣的地方,這個女人那個時候真的是準(zhǔn)備拿命來拼。 如果他在晚一點到來。 估計那顆手雷就爆炸了。 想想就是一身的冷汗。 用得著這么拼? 這是什么女人?。?/br> 齊寒月被墨清城用力的接骨疼的臉色慘白,冷汗嘩嘩的流下來,可是硬是一聲沒坑。 墨清城嘆氣。 骨頭太硬了。 抬頭一看。 齊寒月已經(jīng)咬著嘴唇暈過去了。 他好像做的過分。 第119章 診所 墨清城嘆氣。 一個大男人是不是被齊寒月給逼成了話癆。 自己真的是瘋了。 看著齊寒月身上的傷。 骨折已經(jīng)用樹枝固定好了!只要這個丫頭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 這里的地形復(fù)雜。 那邊的大路上有不少車子和人行走的痕跡,來往的人還不少。 看來先要離開這里。 找一家診所,或者醫(yī)院。 這丫頭身上的傷,不輕。 墨清城背起齊寒月。 死丫頭,這么輕。 心有些微微的疼。 這幾天,快要逼瘋了他們?nèi)齻€。 想來她和劉梓歆也沒好過。 要不是有人報告說發(fā)現(xiàn)一個荒涼的湖泊附近出現(xiàn)了莫名其妙的求救信號,這里幾乎人煙稀少。 十五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們,這里有戲。 連夜搭了直升飛機到這里。 可惜還是來晚了。 他們抓到了六個正在湖里撈沉船物資的男人,還發(fā)現(xiàn)了一具死在車子里的死尸。 六個男人在面對十五的雷霆手段之下! 乖乖的全盤托出。 他們在這里抓走了一個中國女孩!按照描述,那個是劉梓歆。 他們不知道齊寒月。 可是墨清城按照所有的痕跡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一個人生活。 所有的痕跡明顯的告訴他,齊寒月一定和劉梓歆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原因,劉梓歆一個人被抓走了。 而這具死尸就是最好的證明。 墨清城猜測。 齊寒月一定孤身去救劉梓歆。 他想到這些,就氣的像要罵人。 這個女人就不能像一個女人一點。 她不是和劉梓歆是互相不對付的敵人。 怎么會心大到這樣的程度。 還能去救自己的仇人。 按照六個男人的描述。 齊寒月面對的可是窮兇極惡的一百多號緬甸散兵。 雖然烏合之眾。 可是那也是一百多號人。 還是持有武器的一百多號。 這些人的頭子是專門干買賣婦女人口的人。 可不會對齊寒月心慈手軟。 這就是自己找死的節(jié)奏。 他們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還是晚了一步。 背著奄奄一息的齊寒月。 墨清城搖頭。 心疼。 這個女人可以摒棄對于劉梓歆的成見,可以用一顆同是中國人的心來對待劉梓歆,這已經(jīng)是一顆男人的胸懷。 大度的放棄那些劉梓歆的齷蹉和小打小鬧。 問題就是太不拿自己的生命當(dāng)一回事。 心疼,還是心疼。 現(xiàn)在首要目標(biāo)是找一個地方給齊寒月治傷。 她身上還有兩槍呢。 子彈要取出來。 傷口要處理。 沿著大路一直走。 這樣也好方便十五的人找到他們。 目標(biāo)明確一些。 走了五個小時,墨清城終于碰到了一輛破爛的貨車,一對黑瘦的夫妻是車主,看到墨清城和齊寒月,兩個人倒是愿意幫忙,拉他們一程。 墨清城和對方簡短的用不熟練的中國話交流,終于談妥了兩百塊錢送他們到前面的城鎮(zhèn)的醫(yī)院。 墨清城抱著齊寒月上車,坐在車斗里,讓齊寒月靠在他懷里,蒼白的小臉瘦弱的驚人,呼吸聲細微綿長才讓墨清城感到她還活著,還有一絲人氣。 車子在顛簸的土路上行駛的一點都不快。 寒月慢悠悠的醒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五官刀削一般硬朗雋秀的面孔,青色的胡子茬隱隱布滿了下巴,帶著冷冽的氣息,就盡近在咫尺。 肩膀和腹部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微弱呻吟一下。 引來墨清城關(guān)注的注視。 你醒啦? 寒月試著抓住墨清城胸口的衣服,手掌撐在他胸膛襯衫上,隔著衣服能夠感覺到那種澎湃的熾熱。 墨清城一只手環(huán)抱起她的腰身,一只手用力從她腋下穿過,一提。 齊寒月就坐正了幾分,但是渾身無力的她還是不由自主的靠在墨清城懷里,要不然她很可能就要滑倒在地上。 這是哪里? 看看四周。 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破爛的房子和寒酸的街道,還多了很多人來人往。 似乎是個城鎮(zhèn)。 很多人都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他們兩個人。 馬上就要到醫(yī)院。這里離木姐只有三百公里,現(xiàn)在這里給你找一家醫(yī)院把傷口處理,我給白小飛打電話來接我們,很快就能返回云南。 墨清城已經(jīng)看到了標(biāo)志,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可是也足夠他找到白小飛他們的支援。 車子停下來。 墨清城看到路邊一家掛著紅十字標(biāo)志的建筑。 這里應(yīng)該是醫(yī)院。 不過看規(guī)模,也就是私人診所。 不管怎么樣!這里才能找到藥品。 也有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給齊寒月取出子彈。 墨清城跳下車,一把把齊寒月抱下來。 寒月勾著他的脖子,穩(wěn)固自己的動作,免得牽動傷口引起更加劇烈的出血和疼痛。 這個時候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墨清城不禁勾起嘴角。 滿意于女孩子對于自己的服從和依靠。 沒有不自量力的想要逞強。 這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孩。 也是他心目中應(yīng)該和自己睥睨的女人。 聰慧而又強悍,理智而又冷靜,熱情而又冷漠,疏離而又世故。 神秘的女人總是會勾起男人的征服感。 墨清城自問自己也不是一個例外。 他以前瞧不起那些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自問理解不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情會深刻到怎么樣一種無可替代的程度。 但是現(xiàn)在他明白了!一個男人真正的喜歡上一個女人,那么他恨不得代替她承受少爺?shù)耐纯嗪湍ルy,只希望她享受一切美好和快樂。 這就是他始終理解不了的爺爺奶奶的愛情。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 也終于遇到。 司機夫妻兩個用模糊的漢語和墨清城還有齊寒月?lián)]手道別。 墨清城抱著齊寒月走進診所。 診所里只有一個男醫(yī)生和一個看起來瘦小黑乎乎的女護士吧。 設(shè)備簡陋的讓人看不下去。 墨清城都有些懷疑懷里會不會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