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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 齊寒月驚呼。 你家? 墨清城想干什么啊。 情急之下,一把就按住墨清城的手臂。 墨清城輕輕撇了一眼,嘴角勾起。 齊寒月燙手似的放開墨清城的手臂,然后笑了。 大驚小怪了。 墨清城,你停車,我們需要先談?wù)劊?/br> 自己又不是青澀小女生,當年學(xué)生時代已經(jīng)都能面不改色的面對墨清城的療傷,墨清城失憶了,她可沒有失憶。 墨清城的車子開到路邊的一條小路上,停下,熄火。 一本正經(jīng)的轉(zhuǎn)過身看著齊寒月。 談吧! 齊寒月無奈。 墨清城,這個婚約我不同意,這不是臨時起意,也不是賭氣,是你失憶之前我就不同意,我們兩個不行! 為什么不行? 齊寒月嘆氣。 這個問題反反復(fù)復(fù)多少次,還是一籌莫展,以前也是這個問題,現(xiàn)在還是這個問題。 真是讓人郁悶的一件事。 墨清城,我就開門見山,不拐彎抹角了,你為什么就是堅持要我呢? 齊寒月心里也是奇怪。 以前兩個人說起來還算是有生死與共的感情基礎(chǔ),現(xiàn)在墨清城都失憶了,要是說第一面就對自己一見鐘情,鬼才信。 兩個人目光對上,齊寒月大膽的看著他的五官,毫不避諱的欣賞了一番,的確很賞心悅目,他的皮相加上身上的那股男人味,屬于迷人的。 這幾天,過得擔(dān)驚受怕嗎? 墨清城看著她好看的眉眼里都是溫暖,讓她有種受寵若驚。 你是指網(wǎng)上的關(guān)于我父親的事情的話,我不會受到影響,擔(dān)驚受怕什么的完全不需要,我的父親我了解,你看看,我的家庭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要是娶了我,恐怕以后的日子,就要和這樣的親戚沒完沒了的打交道,尤其你知道,我的那個后媽無利不起早,看到你,恐怕不會少了找你占便宜。你還確定要履行這個婚約? 你小看我的能力了,我既然娶你,就會護你周全。 齊寒月看著前面川流不息的車子,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這是一個概念嗎? 她說的意思是這個?墨清城確定理解成這樣。 謝謝你的好意,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別用什么不合適來辯解你的逃避,我不是洪水猛獸,我雖然是墨清城,代表著墨氏集團,可是我也是個普通的男人,我對你就是單純的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心思,你躲躲閃閃,我可以用年輕害怕來給你借口,可是你既然敢對著我說著一番話,那么你就不缺少勇氣。 為什么就不敢接受我呢。我喜歡你,我不說我愛你!那是因為我不能確定,現(xiàn)在真的很喜歡你,你對我恐怕也不單純就是拒絕吧,你的理智牽引著你的感覺。 我們互相吸引,這一點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那么為什么不敢給你我一個機會,我不相信你是會害怕的人。 手指撩起她耳邊的頭發(fā),目光溫柔。 撫摸她的臉頰。 你拿墨家的背景出來說事,來掩護你的心虛,你在害怕什么?你怕你對我動了真情,還是害怕我不會對你付出真情。我不能說什么天長地久的承諾,但是我可以說,我可以等你的心看清楚你的感情。 看著這樣的墨清城,齊寒月的理智幾乎瞬間潰散。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害怕的人,這一次也的確是害怕了,其實什么家族親戚地借口真的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她害怕,這些年總是一個人,上輩子,這輩子她都是一個人,要嘗試把自己的信賴交托給另外一個人,把自己交托給另外一個人,的確需要勇氣。 她就是怕,這樣的年代,信息爆炸,人們的道德觀念都和以前完全不同。 男人和女人更是不一樣。 愛情真的成為了奢侈品。 而走進墨清城的世界,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氣。 她不知道她有沒有準備好。 走吧,爺爺奶奶都很想你。就算是你理不清對我的感覺,和他們相處不需要考慮其他因素,他們很簡單,爺爺始終都拿你當做孫媳婦對待,從來都不改變,即使因為我的失憶。他們很想見你! 墨清城平靜的敘述。 齊寒月宣告失敗,這樣的墨清城,她很難拒絕。 冷靜的陳述所有的事實。 墨清城重新發(fā)動車子,車子開上了大路,一路開向別墅區(qū)。 到達別墅門口。 齊寒月看了一眼這所房子,和當初省城的別墅幾乎類似的相像。 她沒問為什么墨家搬到了京都。 當初墨清城是為了她才把公司總部遷移到了京都的,這是她心知肚明。 也許她的感覺中有著遷怒,對于墨清城忘記她的遷怒吧。 忽然她就覺得好笑。 好像個小女孩,明明對著喜歡的人,卻裝的發(fā)怒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欲拒還迎的戲碼。 她都多大了,墨清城也多大了。 他們還需要這樣玩你追我趕的游戲。 看來看不清楚真相的大概只有自己。 墨清城起碼即使失憶,見到她還是準確的找到了他的感覺。 可以雷厲風(fēng)行的排除一切可能對她造成的障礙。 她不如墨清城對她的純粹。 這就是真相吧。 齊寒月下車。 墨清城伸出手遞給她。 修長干燥的手指,好看的讓人心跳加速。 這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也是一種無言的答案。 抬起頭,眉目輪廓之間都充斥著一種叫做淪陷的味道。 如果敢愛就會有幻滅的一天,那么她需要全部的勇氣去嘗試。 這輩子已經(jīng)是上天給她的恩賜,那么何必還畏懼不前呢。 白皙的手指安靜的放進了大手的掌心,十指相扣。 契約已成。 第249章 上賊船 墨家的大門里,還是歡脫的氣氛。 墨老爺子佯裝看報紙,可惜總是不經(jīng)意溜到大門那邊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更不要說已經(jīng)一個下午了,報紙都沒有翻過一個版面。 墨老太太則是坐立不安的一直打量門口。 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孫媳婦上門。 墨母則是表情冷淡。 她雖然同意了墨清城的決定,可是她心里還是別扭。 她和齊寒月之間的幾次交鋒都是一種非常尷尬的境遇,現(xiàn)在卻要化干戈為玉帛。 還真的是為難了岑梅。 要不是因為還是兒子的要求,希望家里人給齊寒月一個歡迎的信號,化解齊寒月心里的障礙,她真的不愿意出來坐在這里。 作為婆婆,她根本沒有得到媳婦應(yīng)該給的尊重,還要討好齊寒月。 委屈的岑梅都覺得要沒有天理了。 這輩子還沒有這么憋屈過呢。 別人也是娶媳婦,她也是娶媳婦,怎么她這個媳婦還沒進門,就要她這個婆婆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