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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寒月的繼母!你怎么來這里?有什么事情? 她倒是奇怪,齊寒月的親爹可是一直都沒有露面!按說兩家都要結親了,齊寒月的親爸齊國軍該出來和他們見一面,談談兩個孩子的事情。 可是一直也沒聽說,倒是岑梅在網上看到有很多關系齊國軍的消息,這個齊寒月的父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高利貸,黃金外匯投資被騙,從女二公司騙錢,反正是層出不窮的鬧事。 岑梅這一下子對墨清城的未來更加擔心,尤其是以后的孫子。 要是被這么一個沒有教養(yǎng)的女人教育長大,自己的孫子會是怎么樣的人啊。 再說齊寒月家庭關系這么復雜,親生父親又這么不知道潔身自好。 以后恐怕會打著墨清城的名義到處捅婁子。 就怕連累墨清城。 結果這立刻都上門了。 何衛(wèi)芬掙脫警衛(wèi)員的手,拉著岑梅說。 墨太太,你是墨清城的母親吧,你就是親家母吧,你看看我們在這里談多不合適!我們還是進去談談。畢竟事關墨清城的面子,也關系到齊寒月的聲譽,我不好說。走,我們進去談! 倒像是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岑梅反倒被拉著才進了自家大門。 墨老太太今天和墨老爺子去釣魚了,老兩口日子過得消停著呢。 家里現(xiàn)在沒人。 何衛(wèi)芬拉著岑梅坐到客廳沙發(fā)上。 就開始哭訴。 哭訴齊寒月的冷酷無情,哭訴齊國軍的識人不清,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然后又是哭訴自己的命苦,辛辛苦苦養(yǎng)活了齊寒月一場,結果齊寒月還不認她,也不認齊國軍,反正,岑梅終于聽明白了,就是齊寒月不管親爹。 齊國軍被高利貸打傷住院成了癱瘓,齊寒月連醫(yī)藥費都沒有送去。 岑梅算是徹底生氣了。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算齊寒月的父親做的什么不和齊寒月的心意,也不能就不管自己的親生父親啊。 況且還是重病住院的父親,高利貸那些對于齊寒月來說就是一筆小錢,值得不管自己的父親? 岑梅開始懷疑齊寒月的品行。 這樣的女孩子真的適合自己的兒子? 何衛(wèi)芬一看這個墨夫人恐怕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這倒是容易了,立刻繼續(xù)哭著懇求墨母。 親家母啊,我是后媽,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對,我也認了!可是現(xiàn)在高利貸逼上門來,打傷了她父親,還抓走了她meimei,您也是個心善的人,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活不下去了,才貿然上門來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立馬又給岑梅跪下。 岑梅只好趕緊把何衛(wèi)芬拉起來。 心里更是對齊寒月更加看不上。 親家母,你別這樣,親家公出了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應該是做子女的該盡的孝心,清城怎么也算是半個兒子,幫幫你們也是應該的。你缺多少錢,我讓清城拿給你,先把家里的事情解決。 何衛(wèi)芬可不能讓墨清城拿,墨清城可是那天見到他們拿走齊寒月的錢,她的謊話不就揭穿。 不用!不用,女婿那么工作繁忙,哪里需要他親自處理,您一句話還不是處理的妥妥的。 岑梅能不知道何衛(wèi)芬的意思,不想墨清城知道這件事,可惜她就是想要墨清城知道。 岑梅已經想了辦法。 這件事她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解決問題,墨家的錢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齊寒月這樣的女孩子總要清城看清楚真面目。 這樣的女人,他們家不能要。 何衛(wèi)芬一聽,立刻感激的恨不得跪下磕兩個頭。 現(xiàn)在誰能拿錢救紅筲,誰就是何衛(wèi)芬的衣食父母。 磕頭下跪算什么,讓她死都行,只要能救了紅筲。 岑梅去給墨清城了一個電話。 什么都沒有說!就是讓墨清城回來一下,說齊寒月的繼母來了。 半個小時之后,墨清城回來了。 不回來肯定不行,齊寒月的繼母敢上他們家的門,到讓墨清城沒想到。 這兩口子那天拿了錢,不是走了人,他已經派人調查齊國軍和何衛(wèi)芬這些事情去了,畢竟這事情有蹊蹺,總不能讓齊寒月沒完沒了的應付齊國軍。 結果這邊還沒給他消息,另外一邊自己親媽打電話說齊寒月繼母就上門。 真是是非多。 可以想象母親的態(tài)度。 本來就對齊寒月不感冒,現(xiàn)在估計是更加不順眼。 一進門,就看到了何衛(wèi)芬,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狼吞虎咽的吃水果。 這季節(jié)家里的水果都是大哥從海南空運過來的,西瓜,芒果,草莓,車厘子。 這位自己所謂的岳母大人正不顧形象的吃的眉飛色舞。 而另一邊自己的媽岑梅正坐在那里嘲諷的看著。 心里有多么不屑,表情都不掩飾。 看到墨清城,何衛(wèi)芬嚇了一跳。 怎么會墨清城回來。 不是說不讓墨清城知道的,這個墨母也不是個好人,陽奉陰違,嘴上說著不告訴墨清城,私底下還不是告訴的一清二楚。 人家才是一家子呢。 第261章 不得好死 何衛(wèi)芬嚇得站起身,這可怎么辦。 這樣子是不是墨清城就不會給自己錢,到時候紅筲怎么辦? 何衛(wèi)芬惶惶不安。 墨清城走進來,齊伯母,您今天來有什么事情? 看著何衛(wèi)芬那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墨清城就不耐煩。 上一次和齊國軍找齊寒月,相信這后面少不了這個女人的耳邊風。 這一次又想怎么樣。 他想,在結婚之前自己必須解決了齊國軍和何衛(wèi)芬這一對麻煩。 要不然,齊寒月的日子怎么過下去。 時不時這兩個攪屎棍出來搗亂,這個日子還怎么過。 何衛(wèi)芬看了看岑梅,這話她自己說? 岑梅笑而不語。 就是要墨清城親自聽聽這個齊寒月有多么地不堪。 何衛(wèi)芬硬著頭皮說:女婿??! 齊伯母,請叫我墨先生! 墨清城打斷何衛(wèi)芬的話,誰是她的女婿。 齊寒月又不是她生的,按照這個女人以前對待齊寒月的那些事情,足夠墨清城弄死她,還想當自己的岳母,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何衛(wèi)芬只好改口,對著墨清城,何衛(wèi)芬很有壓力,墨清城可不像墨母那么好糊弄。 墨先生,寒月的父親齊國軍被高利貸打傷住院了,高利貸還抓走了寒月的meimei紅筲,你得救救我們??!只要三千萬,三千萬就能救我們。 墨清城抬眼,眉梢都紋絲未動。 你憑什么以為你會從我這里拿到三千萬? 譏諷的笑容,讓何衛(wèi)芬不安。 三千萬對于墨家,對于墨清城都不是個大數(shù)字,這一座別墅恐怕都不止三千萬,這些有錢人都是吝嗇鬼,舍不得一分錢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