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離不棄
“唔,累死本夫人了?!备糁粋€軟墊子,桑梓覺得自己全身都是難受的,明明她是坐著馬車的,上面鋪墊的也是舒服至極的,可她的全身依然像是散了架似得。 后面站著的知琴和知書貼心的站在她身后為她捏著肩膀,主位上的裕親王抱著小五兒,右手邊的鄂倫岱手里抱著保成,而她毫無疑問的坐在東面女主人的位置上,雖然她的身份足夠貴重,可人家裕親王是康熙的二哥,她自然沒有理由宣賓奪主。 至于鄂倫岱那個二貨,桑梓雖然不待見他,可人家好歹是康熙的表弟,自然也有資格和他們坐在一起,于是,這里便形成了一個畫面,裕親王坐主位,桑梓居左,鄂倫岱居右。 “老板,有什么好吃的菜肴,全都給爺端上來,茶品的話,就選你們這里最好的新茶。”說完,還看向自己懷里的保成“小家伙,快叫舅舅,不然,你舅舅就不讓你去找你額娘?!边@句話說的,威脅利誘都出來了,可你鄂倫岱這么大的人了,去欺負一個兩歲不到的小孩兒,你好意思? 桑梓鄙視的看著他“鄂倫岱,你一個大老爺們去欺負一個兩歲不到的小孩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知道你表哥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敢不敢說你是他表弟了。”這句話說完,酒樓里的小二,就把泡好的香茶端了過來。 旁邊的知棋和知畫,一個接過托盤,一個開始拿著白布包裹好的銀針,輕輕的在杯子里面攪拌了一下,再撫摸著手中的茶杯,確認上面沒有任何危害之后,才把三杯茶遞給諸位主子。 鄂倫岱沒有理會她話里的諷刺,只是一臉幸福的端著手中的香茶,調笑著“跟著表嫂的身邊,表弟我都不用擔心這條小命了,不過話說回來了,寶寶本來就是問我叫舅舅的,我這么說有什么不對?”回頭看向主位上的裕親王,委屈道“二表哥,你也替我說一句話唄?” 這是事先說好的身份,裕親王是康熙的二哥,而鄂倫岱又是康熙的表弟,于是,這話語就轉了回來,鄂倫岱直接一聲二表哥就出來了,桑梓則是他的皇上表哥的夫人,也就是表嫂。 可這問題馬上就出來了,掌柜的一見桑梓身邊的侍女拿出銀針,就知道這幾位的身份不凡,主座上一個滿含笑意的抱著一個年齡幼小的小孩兒,自然而然的是一家之主,而他的東面身懷六甲的夫人,一看就是他的夫人他的內人無疑了,而他的右手則是他的玩鬧表弟兼兩位小孩兒的舅舅。 這么一想,這位掌柜的就忍不住的心生羨慕了,一位身懷六甲的絕色夫人(桑梓)相伴左右,還有著兩個那么可愛的小孩兒,這是一位多么幸福的人??! “相公一看就知道極為愛慕自己的夫人,就連出行這樣勞累的事情,也要帶著自己的夫人在身邊,可謂是伉儷情深?!边@一記馬屁拍完,眾人喝茶的動作,都像是打了一個定格健似得,停在了原地。 沒等眾人回過來神,那位酒樓老板只以為自己猜對了,再看那位有些愣神的相公(裕親王),酒樓老板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了然的笑著“這位相公不用不好意思,疼愛自己的夫人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而且,就夫人的美貌,也就您這樣的貴人才能護其周全,擱在別人那里,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边@是事實,一些身份低下的百姓,要是娶了這么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為妻,那可不是什么幸運的事情,而是為自己遭災。 像他在這里開了幾十年的酒樓生意,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而眼前這幾位,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幾位的身份不凡,至于不凡到什么地步,他不敢妄下結論。 “老板,你可千萬別這么說,要不然,我的罪責就大了。”裕親王覺得自己頭上的冷下就要下來了,趕緊示意酒樓老板不要再往下說了,不然,他這位皇上的表弟(鄂倫岱),往自己皇上三弟那里隨意一說,他就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不是玩笑話,而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實,他的五弟常寧,還對宜妃情根深種,氣的自己的皇上三弟,到了現(xiàn)在還是對他心懷芥蒂,他要是因為這次護衛(wèi)一事,再和宜妃扯上什么謠言,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相公這話是什么意思,您的夫人身懷六甲,甚至為了著急趕路,還要承受著隨時待產的危險跟在您的身邊,您就是不看在夫人這么辛苦的份上,也該看在兩位小公子的份上,好好的疼愛自個兒的夫人?!本茦抢习逵X得,這位相公實在是太沒有擔當了,眼看著他有著嬌美的夫人和可人疼愛的兩個小公子,他還當作是理所當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里面想著,這位夫人肯定是知道自己相公的性子,有些話語也肯定不好意思說出口,可身為一個男人,怎么能不疼愛自己的夫人呢?盡管,酒樓老板知道這位相公(裕親王)的身份不凡,可他還是忍不住為這位貌美的夫人抱屈。殊不知,他的一席話說完,眾人的額頭上的冷汗都開始往下滴了。 裕親王覺得,他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有想,就能被這位酒樓老板的一席話給害死了,這簡直是害他被自己的皇上三弟惦記的最高境界,而且還不帶他解釋了,因為不論他怎么解釋,他的皇上三弟,都會心里不爽。 鄂倫岱也覺得裕親王很倒霉,你看他什么都沒有說,就被這位酒樓老板誤會成,搶他皇上表哥女人和他阿哥的人,這些話是隨便往外說的嗎?再看他坐的位置,他覺得,怪不得那位酒樓老板會誤會成這個樣子,自己剛才可是喊著宜妃表嫂,喊向裕親王的時候是二表哥,這不是妥妥的表哥表嫂的節(jié)奏嗎? 他覺得,裕親王要是被自己皇上表哥給惦記上的話,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造成了,要不是他作死的讓二阿哥喊他舅舅,宜妃就不會氣惱他,他也不會喊宜妃表嫂,更不會喊裕親王二表哥。 這事鬧的,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再看裕親王懷里笑的一臉開心的五阿哥,他覺得,畫面太過溫馨,他不敢往下想了。 而現(xiàn)在的裕親王只能求助的看著宜妃,希望她能替自己解圍,不然,這位酒樓老板繼續(xù)誤會下去,他都不知道,他一個小小的親王,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皇上三弟的怒火了。 誰知,迎接他的是另一個驚嚇“老板放心,我家相公求娶我的時候,可是當著我阿瑪額娘的面,親自立下誓言,他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女人,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