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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說似乎也說的過去,不過,不管攻略者有沒有回來,他都會造反,皇帝都會派人來查,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矛盾嗎? 嗯。宿主,你就將就一下吧,這不早知道晚知道都差不多嘛,也沒耽誤事,何必計較?它能說它忘了,或者說故意沒說,就為了給宿主一個驚喜? 你呀你呀,我早晚要被你坑死。花清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總覺得和小四相處的時間越久,小四出的狀況就越多,她真擔(dān)心在什么時候小四就會將她也落下來,它自己卻還不知道。 花清酒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偌大一個葉府居然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好不夸張的說就是一根繡花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響聲。 看著這個情況花清酒的心里有些直打鼓,她躡手躡腳的進去日出看了看,沒人。 隨即她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會有人的地方前堂。 花清酒想的沒錯,那里確實有人,一個像鵪鶉一樣聳拉在旁邊的司墨,一個是臉黑如墨的葉老爺。 花清酒剛想開口,葉老爺就劈頭蓋臉一頓訓(xùn)。 你又去哪兒瘋?cè)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才剛好,經(jīng)不起折騰,你還不帶人自己出去,你是想讓你你娘為你再次擔(dān)驚受怕嗎? 41風(fēng)流才子7 現(xiàn)在距離花清酒被葉老爺抓住已經(jīng)過去了五天了,那天葉老爺正在氣頭上,竟不管不顧的就關(guān)了花清酒的禁閉,為了防止花清酒又偷跑出去,還專門派人寸步不離的盯著。 對此花清酒很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憑她從上個世界帶來的功力,雖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偷偷出去,但是她不想用在葉老爺身上。 就這樣花清酒被迫過起了禁閉生活。 不過這幾天的禁閉生活并不難過,因為所謂的禁閉其實只是不準(zhǔn)花清酒出府,在家里倒是沒有什么限制,也因此花清酒為了不無聊整天窩在原主的書房,將書房里書看了個七七八八。 還別說,即使花清酒已經(jīng)在古代呆了幾百年,但是看到這個世界的達者先賢們的遺跡還是忍不住驚嘆。 果然,不管在哪一個時空,古人的智慧都是無窮無盡的。 時間就這樣在花清酒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一點點的過去,就在花清酒打算再去書架上拿另外一本書時,司墨的聲音響起了,公子,徐公子來信了。 花清酒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拿進來。 司墨答道:是。 這徐公子名叫徐聞,就是那個被皇帝選出來的倒霉蛋,那天花清酒被禁足后就寫了封印給他,在信中將她所知道的都寫在了信里面。 司墨推開房門進來,將書信遞給花清酒,花清酒看后大喜,那封信里面雖然把她能告訴徐聞的都寫了,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她寫的很隱晦,一般人幾乎只會把它當(dāng)成是一封普通的家書,不會想到其它的,而徐聞不但看懂了,還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 原來,沈榮軒來到這里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囤積錢財以便招兵買馬。 撫州是梁國最富裕的州縣之一,在還未分封之前,撫州的大部分官員都屬于沈榮軒父親一脈,要在這里搞一點小動作不費吹灰之力,所以沈榮軒在有了心思以后,就將這里作為其中一個大本營,解決了錢財方面的后顧之憂。 徐聞在讀懂花清酒的來信后大吃一驚,他做這件事是由皇帝親自授命的,未假他人之手,以至于在受到花清酒的來信時很是震驚,又聯(lián)想到此時涉及家?guī)?,幾番思索之后不敢妄下決定,于是就將此時告訴皇帝。 而皇帝本不欲讓太多人參與這件事,但是想到葉家世世代代都在撫州,根基之深不是沈榮軒等人可以企及的,如果有葉家的參與,在某些方面會事半功倍,所以才有了這封因。 花清酒思索片刻,吩咐道:司墨,備馬車。 司墨道:公子,你不是還在禁足嗎? 花清酒:司墨啊,你的算數(shù)是不是全還給老是了? 司墨疑惑,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花清酒道:你自己想想。 自己想? 司墨冥思苦想一陣后,還是不得其解,正打算請花清酒解惑時突然靈光一閃,一拍腦門道:公子,我想來了,老爺當(dāng)初罰了你五天,今天正好是第五天,可以不用禁足了。不過公子,你準(zhǔn)備去哪??? 去花清酒怔怔。 去哪??? 她本來是想去找風(fēng)離淵的,可是她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離淵住在哪,她竟然不知道! 花清酒忽然心思一動,頓了頓說道:去常兄府上。 她記得那日柳林坡宴會上,還是常林告訴她有關(guān)于風(fēng)離淵的事情,按照當(dāng)日他的說法,他應(yīng)該是知道風(fēng)離淵住在哪兒。 另一邊,風(fēng)離淵靜靜的聽著下屬的來報,下屬說完后又重懷中掏出一封密信。 主子,這是這是今日影龍衛(wèi)送來的密信。 影龍衛(wèi)? 風(fēng)離淵在心里低語,皇帝難道又有什么事要交代他? 風(fēng)離淵沉思片刻后說道:呈上來。 是。下屬將密信奉上。 風(fēng)離淵看完之后嘴角無意識的勾起來,葉自清,我們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過了不久之后,風(fēng)離淵收斂好笑意后道:你繼續(xù)潛伏,切莫打草驚蛇。 那下屬答了一聲是后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葉自清,自清,清兒,清兒風(fēng)離淵在那下屬走后呢喃低語。 自從那日一別后,花清酒的音容笑貌清晰的印在他的腦海中,再也抹除不掉。 他也曾想過忘記,可是這種想法還沒有升起來就打消了,既然不能忘記,那么所幸就好好的記著,好好的記在心間,記住這個唯一能牽動他的心的人。 風(fēng)離淵如此想著,卻不知道此刻就在他的門外。 42風(fēng)流才子8 如煙眼神不善的盯著花清酒和司墨,故意為難的說道:既沒有預(yù)約,也沒有拜貼就想見我家小姐,你們想的也太美了吧,我家小姐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她看花清酒不爽很久了,這一次沒有小姐護著她,可算是逮著機會收拾一下花清酒。 司墨見此有些惱了,想她家公子何曾受過這般屈辱,于是開口道:喂,你這人怎么這樣?不是叫你 司墨,住口?;ㄇ寰拼驍嗨灸脑?,沖著如煙歉意一笑道:家奴不懂事,還望姑娘莫怪。 好說,好說。如煙嘴里這樣說著,可是面上卻不是這么回事。 花清酒也不在意,再次開口道:今日來的匆忙,未曾備下拜貼,望姑娘能夠通融一下,替在下通報一聲,就說葉自清求見。 如煙道:我都說了我家小姐今日不見外人,你們怎么還賴著不走啊,是不是要我趕你們?還有,見人送拜貼是最基本的禮節(jié),連拜貼都沒有就想見我家小姐,我很懷疑你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