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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我笑著搖頭,“沒什么?!?/br> 第81章 2001年4月15日 老爹外調(diào) 我到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也許我所知道的歷史已經(jīng)是別人改變過的歷史。 月初的時候家里才得知老爹的外調(diào)通知單發(fā)錯了,原來他真正要去的是B市,也就是我記憶中的城市。這個結(jié)果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然而卻讓我想起上月底去周舟家補(bǔ)課的事。 那天時強(qiáng)應(yīng)該是下了狠手,硬生生把周舟給打醒了,第二天居然主動找上門讓我給他補(bǔ)習(xí)英語。我自然是樂不可支,心里的計劃也終于有了突破口。 我不清楚周舟清不清楚他父親在官場上那些齷齪的勾當(dāng),反正我是清楚的很,但我依舊要助他父親把這個市長的位置做下去。如果殷書桐做不了市長女兒,蘇澤就做不了市長女婿,那歷史就會因此而翻盤。 老天既讓我穿越,又讓我喜歡上一個遙不可及的人。我就不能再和上輩子一樣庸碌地過完三十年,也許成功幾率很小,也許蘇澤成不了S市女婿成為了B市女婿,但我還是要努力一把才不枉我又活了一次。 對,蘇澤不是我的,但我不能失去他。 那天是周六,周舟隨口說了個地址讓我好一頓找,因為我怎么也沒想到堂堂市長居然住在這么個偏僻的小四合院里,這哪里還有點一代貪官的樣子。 “你怎么來了?”開門的居然是蘇澤。 我還來不及驚訝,周舟從院子里出來,“哦,他也說要給我補(bǔ)課。” 原來蘇澤就是那個和我不約而同要給周舟補(bǔ)課的人,這種時候我還真不想他在。而蘇澤似乎也有自己的事,講題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甚至幾次把公式套錯。 周舟的數(shù)學(xué)和他的頭腦一樣簡單,“怎么和標(biāo)準(zhǔn)答案不一樣?!?/br> 蘇澤面不改色,手里的筆轉(zhuǎn)的飛快,“答案錯的?!?/br> 我TM差點就信了。 后來家里的老人說市長回來了,蘇澤手里的筆應(yīng)聲落在地上,他撿起筆說,“我出去一下。” 終于,屋子里就剩我和周舟兩個人。他這房間我剛才一進(jìn)來就被周圍“古色古香”的裝修風(fēng)格給驚艷到,這也忒樸素了,更是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我不得不懷疑那一排排灰色墻磚里藏著大把大把的臟錢。 我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是倆光屁股的小孩兒,“你和殷書桐?” 周舟瞥了眼我手里的照片,“你眼瞎嗎?沒看到是兩個帶把的。” “哦~”我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認(rèn)識殷書桐?” 他沒搭理我。 “你喜歡殷書桐?” 周舟下一秒就抄起書往我腦門上敲,“找死?!?/br> 還好被我驚險躲過,我護(hù)住頭邊跑邊喊,“人生沒有那么多時間給你演內(nèi)心戲,喜歡就上啊,表白有什么用,反正會被拒絕?!?/br> “你丫的真是找死?!?/br> 眼看就要被周舟追上。 “你倆還挺熱鬧嘛?!笔侵苁虚L。 我嚇得腿一軟停在原地,周舟沒剎住車整個人撞上來把我壓在地上,不過又極迅速地站起,畢恭畢敬地低頭叫了聲父親。 蘇澤從市長身后繞過把我扶起來,聲音冷得像冰渣,“你們在干什么?!?/br> 這場景這對話怎么總感覺似曾相識,“我,我倆鬧著玩呢?!?/br> 市長在一旁看著我們這幾個孩子,笑得和藹可親,晚上還留了我和蘇澤吃飯。 之后沒幾天,老爹的外調(diào)城市就改了,所以我不得不把這件事和蘇澤聯(lián)系起來。 今天是他生日,巧阿婆不在了面是我煮的,里面還是藏了兩個荷包蛋。 “好吃嗎?” “勉強(qiáng)。” “那你明年自己煮吧。” “好吃?!?/br> 蘇澤啊,你上輩子到底為我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第82章 2001年4月20日 初遇初戀 學(xué)校為了一年后的體考現(xiàn)在除了周一的升旗儀式,每天第一節(jié)課后就是800米跑步練習(xí)。今天我和小豬又沒過,被體育老師罰去女生堆里練排球。 全年級幾百個風(fēng)華正茂的女孩子,外套都褪了系在腰間,膚如凝脂手如柔荑,舉手投足一顰一笑,我如果是個直男肯定覺得自己艷福不淺。 我和小豬憑借身高優(yōu)勢蹲在人群后面扯皮,一時也沒人注意。 “我要是個女生就好了?!蔽腋锌?。 “那多沒勁,都不能和女生談戀愛。” “笨!可以和男生談啊。” “哦,”小豬似懂非懂地點頭,“那你想和誰談戀愛啊。” “明知故問,”我站起來,“我當(dāng)然是?!?/br> 話音未落,突然不知從哪飛出個排球正巧砸中我。 我鼻子本來就不挺,這一砸感覺鼻梁都塌了,“完了完了,要破相?!?/br> 小豬驚慌失措地看著我,“你流鼻血了,我去叫班長。” “你叫他干什么?。 蔽亿s忙拉住他,鼻子也不捂了任血流著,“我去趟醫(yī)務(wù)室就行?!?/br> 其實主要還是覺得自己樣子太糗,當(dāng)初大黃走了我哭成那樣蘇澤也只說了三個字,丑死了。他要真見到我這副模樣肯定又該說,cao場上那么多頭,怎么就砸中了你的。 “我陪你去吧?!笔悄莻€肇事女孩,聲音聽起來十分膽怯。 我一直仰著頭,所以全程都沒看到她臉。直到她領(lǐng)我去醫(yī)務(wù)室止完血我才得空好好瞧她,很普通的一張臉但足夠震撼,有多震撼?這不就是我那無疾而終的初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