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診很正經(jīng)的身體檢查(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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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護士都這么不講義氣嗎?說好的義薄云天,兩肋插刀呢~ 好吧,徐燕宜自己都佩服自己,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胡思亂想,從她進來孟致清就只抬頭看了她一眼。 “那個……”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想起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除了那件事“十惡不赦”之外,那些她欠下的債,應(yīng)該都是可以拿錢搞定的吧。 “過來?!彼畔鹿P,終于舍得肯理她了。 五年前,他說話就喜歡這樣發(fā)號施令,不怒自威,徐燕宜當年可是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從不自認是他手下敗將,如今當然不可能乖乖聽話。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幾年不見,長本事了~ “過來,坐下?!彼謴娬{(diào)了一遍,勾了勾手:“難不成你是想讓我過去抱你?” 戴著金框眼鏡,看上去很是道貌岸然,斯文敗類的孟致清,說這話時有種莫名的狂狷邪魅,他本來就是濃顏系帥哥,氣場卻又很道骨仙風(fēng)。 嘴皮子過夠癮的徐燕宜自動認慫,一溜的小碎步挪過去,孟致清就好像是不認識她一般,按照正常的步驟問診就醫(yī)。 她因為腿傷,走路時膝蓋還微微刺痛,步態(tài)有些怪異,不知道是出于醫(yī)生的專業(yè)素養(yǎng),還是他對她本能的關(guān)注,他一下子看出問題所在。 “膝蓋怎么了?” “跳舞傷著了……”她弱弱的說,還有些委屈:“國外醫(yī)生告訴我是‘髕骨軟化癥’?!?/br> “有什么癥狀?” “走路疼,下樓梯也疼,晚上睡覺還發(fā)熱,跳舞的時候針刺一樣……” 徐燕宜在韓練習(xí)兩年,白天黑夜,不眠不休的努力好不容易換來出道機會,而且是唯一一個外國人作為主隊組合隊長出道,這背后付出的汗水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為膝蓋,醫(yī)生告訴她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她又怎么甘心呢? “這種情況多久了?”他問。 “半年……”其實很早就撐不住了,卻因為組合回歸,又生生挨了半年,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回歸了。 她拿出來的影像學(xué)檢查膠片,足足攤了一整張桌子,孟致清一張張看得仔細,眉間微蹙,神色有些不同尋常。 徐燕宜故作輕松:“有話直說,孟醫(yī)生咱們都熟人~”“坦誠相見”的那種熟。 其實在首爾醫(yī)生跟她說得很清楚,她硬撐這半年,情況惡化比醫(yī)生想象的還要嚴重,她軟骨出現(xiàn)嚴重磨損,半月板叁度損傷。 他站起來想要給她手診,高大的身影覆蓋住她,徐燕宜跟著站了起來,猝不及防被他公主抱到藍色體檢床那里。 他還真是言出必行,說到做到呀! “孟醫(yī)生,你現(xiàn)在這樣算不算是占我便宜呀?”她不皮一下當然不死心,還不知死活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孟致清讓她老老實實坐好:“五年前你不告而別,就是為了把自己作成這個樣子?” 他說話時還有些咬牙切齒,沉穩(wěn)淡定如他,竟然還有這疾言厲色的樣子,難得難得。 “你給我老實點!” 他讓她躺下來,屈膝伸膝,壓磨試驗,單腿下蹲,她喊著疼,一聲聲仿佛是疼在了他的心尖上。 孟致清是骨關(guān)節(jié)外科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不到二十八歲的副主任醫(yī)師,碩導(dǎo)也是破格提升,自然更加清楚她腿傷的嚴重性,髕骨軟化對膝關(guān)節(jié)來說是“不死的癌癥”。 “去韓國當然是為了追尋夢想啊~”其實只是為了包吃包住混口飯吃,“只不過是不能跳舞了,本姑娘貌美如花,依然可以靠臉吃飯啦?!?/br> “阿水那么辛辛苦苦的把我騙來,你不要一見我就拉著一張苦瓜臉……” 眼前的他穿著白大褂,斯文又英氣,里面的白襯衣襯得他更加清俊英挺,這過分熟悉的眉眼,跟記憶中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那個干凈明朗的少年早已褪去了稚氣,收斂了意氣風(fēng)發(fā),更加沉靜淡然。 那雙眼還是那雙眼,明凈而深邃,讓她一眼望不到底。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回來?”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她當初為什么要走? “因為這里山清水秀,因為臨川美食誘人,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更因為國內(nèi)的帥哥更合我的胃口,這些理由夠了嗎?”一言不合就排比,她俏皮一笑。 國內(nèi)的帥哥,最讓她垂涎欲滴的,可不就是眼前這一款。 她將闊腿褲拉到大腿根,白皙筆直的雙腿實在勾人,那張明媚的小臉,嘴角微微翹著,懵懂又天真的小妖精,是生機勃勃的漂亮。 她試探著去揪他白大褂的衣角,但腳背已經(jīng)不安分的去蹭他的大腿了,孟致清默許的鼓勵讓她更加大膽,手臂摟著他的肩膀,傲人的波濤洶涌緊貼著他的胸膛,整個人將他撲倒在藍色檢查床上。 徐燕宜身上愛馬仕“尼羅河花園”的青芒葡萄柚香,和著稚嫩青澀的少女香,她膽大的去咬他白大褂的扣子,作祟的小手已經(jīng)悄悄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刻意惹火,一下兩下,若有似無的撩撥,隔靴搔癢。 “臟~”耳邊響起他的聲音,她戛然而止,不上不下,臉色頓時一陣慘白。 對她一如既往不變的嫌棄,這個字多年前她就聽過,還有他那鄙夷嘲諷的眼神,他說她“臟”! “婊子”的女兒能干凈到哪里去呢。 徐燕宜鼓起勇氣,對上孟致清的眼神,還是一派的清冷自持,他說:“我這身白大褂臟得很,密布著各種看不見的細菌病毒,當然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可以繼續(xù)?” 原來他不是嫌棄她,而是她剛剛咬了扣子。 她眼眸一亮,“繼續(xù),當然要繼續(xù)!” 什么光風(fēng)霽月的“天外謫仙人”,她拿舌尖細細描繪著他的唇形,面對赤裸裸的勾引,孟致清忍耐許久,終于忍無可忍將她摟了過來,單手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抓著高舉過頭,將她整個壓在墻上狠狠地吻她。 他截住她的唇,毫無章法的又吮又咬,繼而用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啃噬舔咬,在她貝齒與口腔內(nèi)試探挑逗。 孟哥是骨科權(quán)威,體診當然很正經(jīng)啊,你們想哪去了(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