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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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位女施主,這幾句詩文說的意思是,其實有些事情的答案已經(jīng)在女施主的內(nèi)心里面,沒有所謂正確的答案,一切想要怎么做,都在女施主自己內(nèi)心所想著。” “女施主你想通了,那么你就會一路坦途,如果女施主你沒有想通,那么...就需要很多路要走?!?/br> 和尚笑呵呵的將紅紙遞還給安然,然后說道:“女施主...一切都在于你自己的心?!?/br> “我自己的心......” 聽著和尚的話,安然呆愣著喃喃自語著。 這話,對于她而言何其相似? “是啊,你自己的心,當你自己直視自己內(nèi)心的時候,你自己就能夠獲得最正確的答案了。” 和尚笑瞇瞇的說道,看著安然那一副茫然的表情,他心里暗自偷笑著。 實際上他的這些話,又或者說他們弄得這些簽文,隨便來一個都能夠說的頭頭是道,為什么?這完全是一種套路罷了。 不過他們也不算是欺騙,主要是大家都是人類,發(fā)生的事情其實都是大同小異,每個人都會有迷茫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有遇到難以抉擇的時候,這個時候你也不用說你完全說出來,模棱兩可才會顯得你高深莫測不是? 可以說這就是套路化。 但這種套路化本身不是騙人的,可以算是了解了人類的一些本質(zhì)而弄出來的,這也是為什么宗教信仰者容易出現(xiàn)哲學家的緣故... 或許這些宗教信仰者無法真正的獲得最正確的本質(zhì),但比于普通人而言,這就已經(jīng)非常厲害了。 萬金油一樣的答案讓安然陷入了沉思,這種情況和尚經(jīng)常看到,所以也沒有什么想法,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內(nèi)心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 畢竟他做的實際上就跟心理學家差不多,都是幫助人們?nèi)ブ泵鎯?nèi)心的迷茫。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在幫助別人的時候,利用了一層玄學的外衣,而心理學家則是采用了科學的說法,但本質(zhì)殊途同歸。 安然能夠突破自己內(nèi)心的迷茫自然是最好的。 而實際上,安然陷入沉思,確實有一些是因為迷茫,但不是完全因為迷茫,畢竟和尚所說的事情,在之前她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而且那一次是她自己拷問自己的內(nèi)心,這種情況得到的收獲要比和尚所說的更多。 她沉思,只是在想著,自己的內(nèi)心真的已經(jīng)接納唐云軒了嘛? 她曾經(jīng)已經(jīng)不抗拒接納唐云軒了,但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那么快的就能夠接受唐云軒,可是她自己的發(fā)現(xiàn),還有如今和尚所說的話,都在告訴著她,其實她一臉慢慢在接受唐云軒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哪怕她已經(jīng)不抗拒了,但是遇到這種情況,還是感覺很奇怪。 畢竟曾經(jīng)的她是將自己擺正在不抗拒唐云軒,嘗試接受唐云軒,但那個時候她并不覺得自己就能夠那么輕易地接受唐云軒。 可是......事情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經(jīng)過這么長的日子相處,唐云軒的身影已經(jīng)慢慢的在她的內(nèi)心扎根了。 這種情況有點類似于那種我可以接受他的的愛,但我想我不會真的愛上他,可是誰知道......沒過多久就被自己打臉了的感覺。 這種自己被自己打臉的感覺,絕對是非常奇怪的。 有的時候一個人不知不覺的走進了你的內(nèi)心,可你一開始是篤定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奇怪吧? 這已經(jīng)不是她曾經(jīng)是一個男生還是一個女生的問題了。 純粹是自己覺得很奇怪。 說不出來的奇怪。 沉思了一會,隨后安然對著和尚露出一抹笑容:“謝謝你,大師?!?/br> “哈哈,不用謝,想來女施主心里也應(yīng)該有自己的答案了吧?” 和尚笑瞇瞇的問道,做他們這一行,就跟銷售沒啥區(qū)別。 銷售要做什么?當然是讓戶開心,讓戶買產(chǎn)品咯! 而他是一個和尚,自然是為了讓安然這種香高興,要是香高興了,那不就能夠給廟里多忝一些香油錢? 和尚雖然拜佛,但和尚又不是佛,也是要吃飯也是要生活的,要是沒有香的香火錢,難不成挨家挨戶化緣不成? 要錢本身也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但凡為了面子不要錢的,基本上都活不下去,只不過嘛,要錢有要錢的技巧,要是能夠讓香開心,那人家香多給廟里一些香火錢,那不就是香和他們這些和尚共同開心了嘛? 而他們付出的,僅僅只是讓香開心。 何樂而不為呢? 一沒強迫二沒偷,一切憑著自愿,大家都開心不是? 聽著和尚的話,安然輕輕的點了點頭:“或許,我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好,希望女施主你能夠得到自己滿意的,自己希望的答案?!?/br> 和尚笑的格外燦爛。 因為自己解了簽,再加上后面還有人排隊著,安然自然也就沒有再堵著,與唐云軒一同離開。 兩個人走著,唐云軒在一邊表現(xiàn)著好奇的問道:“安然,你的心里...有了什么答案?” “你...不知道?” 聽到唐云軒的話,安然忽然停下來,隨后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對方。 “咳......” 被安然這樣注視著,唐云軒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知道嗎...他要是不知道那就怪了,其實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確定罷了,但這話能說嗎?說出來豈不是有逗安然玩的意思了。 你都明明自己清楚了,干嘛還問? 可如果是回到不知道的話,被安然這樣注視下,他貌似也開不了這樣的口。 他總感覺,安然已經(jīng)把他看的一清二楚了。 面對安然那漂亮的眼睛,唐云軒不自然的笑了笑。 另一邊,看到這種情況,安然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看著腳下的繡花鞋子,她輕輕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因為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呢?!?/br> 是啊...... 明明曾經(jīng)是一個男人,可如今居然有一個男生跑進自己的內(nèi)心里。 自己該怎么辦呢,真的就直接坦然面對嗎? 可是總覺得格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