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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著氣,云落一鼓作氣跑出了院子,站在路上她這才深深吸了幾口氣,冷冽地空氣順著呼吸道沁入缺氧的肺部,瞬間一種舒爽冰涼地感覺遍布全身。 病好了落丫頭?一道悅耳地女聲響起,云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好一個標(biāo)志地病美人,周身散發(fā)著一股書卷氣,面容平和而蒼白,盈盈地立在籬笆后笑吟吟地瞧著她,臃腫地衣服也不能遮掩她的光彩。 云落快速在腦海中搜尋著,然后沖女人羞澀地笑:俞嬸子,我好多了,謝謝您關(guān)心,你也好嗎? 俞樂吟眉毛微微一挑,眼里閃過幾分訝異,怎么幾天不見,這孩子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呢?以前見到她總是怯生生的模樣,也不愛喊人,而現(xiàn)在雖然依舊羞澀,卻得體大方了不少。 快,進來坐,外邊冷別原先的病還沒好利索又給凍病了俞樂吟突然有些好奇,直接推開了院門把人給拉了進去。 ☆、7.驚見(捉蟲) 云落一臉懵逼地被對方拉著,盡管女人的力氣并不大,她卻不忍心拒絕一位病美人的熱情邀約。 何況病美人那么溫柔,某人對溫柔幾乎沒有抵抗力,就這么稀里糊涂跟人家進了屋子。 落丫頭去炕上坐俞樂吟把手里的盆放在老舊的木架上,回頭親切地說道。 聞言云落本能地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下身一條黑色破舊滿是補丁地肥大棉褲,上身一件大到能當(dāng)裙子穿的藏青色地對襟襖子,貌似來這里快十天了也沒洗過澡...... 再看看整潔干凈的屋子,還有炕上整齊疊放的天青色花棉被,她可不好意思把人家一塵不染的炕弄臟。 見云落搖頭神情堅決,俞樂吟也不堅持,指著一旁的椅子讓她坐,問她喜不喜歡連環(huán)畫。 云落點頭,眼都不帶眨地看著她,連環(huán)畫?沒關(guān)系!就算是給小孩看的,也總比沒書看的好。 俞樂吟輕笑,從五斗櫥里拿了幾本極有年代感的連環(huán)畫遞給云落:你先看,嬸子去一會兒就回。 謝謝嬸子。云落雙手接過認真謝道,聲音里有著這個年紀的孩子特有的清脆甜美,眼里閃著小星星,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禮貌的孩子誰不喜歡呢?何況還是云落這種長得招人疼的,瞧那精致的小臉上一派認真,俞樂吟心里的喜愛之情就忍不住一股一股冒出。 她笑瞇瞇走進廚房,再出來時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水,青色的瓷杯上勾勒著幾朵素雅的蘭花,猶如它的主人一般清雅。 云落接過杯子道謝后捧起來慢慢飲了一口,甜的?明明對糖不感冒的她此刻卻覺得那味道很好喝。 阿白回來了,今天的課如何? 云落抬頭望去,便見俞樂吟順手從架子上拿起毛巾輕輕拍打少年身上的落雪。 少年解開下頜處的繩結(jié),將深棕色的護耳帽朝外抖了抖,掛在門口才回母親:先生今天講了物理講義和天文學(xué)初等,布置了不少課業(yè)呢。 物理和天文學(xué)?這兩個詞讓云落有些恍惚,仿佛她還身在現(xiàn)代,而不是幾十年前的華夏。她知道這個年代已經(jīng)有數(shù)理化,只是猛地在一個落后偏僻的小村子聽到,著實意外。 嗯?小丫頭你怎么會在這兒?少年回頭見到云落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家屋里,有些詫異道。 俞樂吟嗔了兒子一眼:怎么說話呢?你也坐下,娘去給你兌杯糖水。 云落好奇地瞧著他,這就是那天給自己偷偷送吃的少年么?她不由得感慨,原主記憶中的他不及真人三分風(fēng)采。 他的眉目清雋至極,那恰到好處的劍眉和立體的五官又剛好中和了他過分俊秀的面容,此刻那雙溫潤的星眸正看著她笑,仿佛二次元中出來的美少年一般。 好看到犯規(guī)啊,遺傳果然是強大的,少年的五官像極了病美人,除了那高挺的鼻梁,想必他的父親長得也不會差。 你和阿落說說話,再過會兒天要黑了,娘去做晚飯俞樂吟把一杯水放在自家兒子面前,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留下堂屋里二人大眼瞪小眼。 也就靜默了片刻,少年指指云落的杯子問她:好喝嗎?不夠的話,這杯也給你。 云落搖搖頭盯著他清澈的眼睛認真地說:小哥哥你真好看,我還不知道你全名叫什么呢? 這樣一句不帶任何情緒地話語,卻讓少年紅了耳尖,那樣認真和真誠的口吻,反而讓他有些羞澀。 我叫俞少白,喏少年索性拿起一旁的課本,翻開封面指著空白的第一頁那三個神\韻超逸的字。 云落慢悠悠地跟著念了一遍,露出了兩個好看的小梨渦輕笑:小哥哥名字也很好聽。 俞少白也笑了,他伸手捏捏她的沒什么rou的臉頰:云落,也好聽。 小哥哥我要回去了,娘在家看不到我會擔(dān)心云落把糖水一飲而盡,說完便起身往外走。 快走出去時她又回過神朝廚房喊了一聲:嬸子,我走了,明天再來看您哦! 俞樂吟連忙挽留:吃了再走,你娘那兒讓阿白去說一聲就成。 已經(jīng)喝了人家的糖水,哪還能再吃人家的口糧?她不能沒有分寸留下吃飯,沖俞樂吟露出一個笑臉,云落飛快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