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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建議宿主去吧,那天督公也在喲。 夏子萱猛地坐起身,一臉的驚訝:反派也在?他怎么和男主同時出現(xiàn)在御花園?深更半夜的,他還在皇宮 系統(tǒng):宿主,他是督公,是九千歲,是渣男主身邊的第一佞臣! 夏子萱沉默:額,好伐,哀家差點兒忘記了。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在寂靜的夜里,顯得那么突兀。 夏子萱眼神一閃,款步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一名穿著和夏子萱同樣宮裝的宮女,一邊小心地環(huán)顧著四周,一邊寶貝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支白玉瓶,遞給夏子萱說:小喜,喏,這里是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你趕緊地敷在傷處。明兒個早上是劉嬤嬤的歌舞課,你這樣帶著傷萬一影響了舞姿,劉嬤嬤可不像其余嬤嬤那么好說話。 盈秀,謝謝你!夏子萱學(xué)著原主的表情,眼眶泛紅地說。 盈秀擺擺手說:不用啦!不早了,我要回去就寢了,你也早些安歇吧! 目送著盈秀離開的身影,夏子萱眼神一閃。 別看這盈秀如今一副天真善良的樣子,后面她可是一名宮斗高手呀! 偽女主最恨的人是安玲瓏,那么這個盈秀絕對在她仇人榜排第三,第二自然是渣男主了。 盈秀和偽女主的仇怨,那是來自于男人,這個男人還不是渣男主,而是姚錦瑟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史飛鸞。 這位史飛鸞可是丞相之子,本身就是當(dāng)朝狀元,是京都城首屈一指的才子。 只可惜為了姚錦瑟棄文從武,九死一生成了宮廷御林軍。 狗血的是盈秀喜歡上了史飛鸞,愛而不得,自然恨上了心上人心底的白月光。 好大的一盆狗血啊! 哀家也是醉了。 夏子萱撇撇嘴,準(zhǔn)備睡個美容覺,一切等她睡醒了再說。 所以翌日被打更的聲音吵醒之后,夏子萱盯著黑眼圈,打著呵欠隨著眾人一起排好隊,進(jìn)了儲秀宮大大的廳堂。 今兒個的確是盈秀口中那位叫劉嬤嬤的管事姑姑負(fù)責(zé)教習(xí)歌舞,夏子萱讓自己表現(xiàn)得不凸顯,也不太差,就那么處于中游的水平。 太出挑了萬一被送去皇帝宮里頭伺候,那不是把自己的小命送到渣男主砧板上? 表現(xiàn)太差的話,那就是妥妥的進(jìn)冷宮,伺候那些失了寵,得了各種失心瘋的妃嬪。 和一群神經(jīng)病妃嬪待在一起,那更是生不如死。 你,把剛剛那段舞跳一遍!就在夏子萱腹誹的時候,劉嬤嬤忽然犀利地看過來,拿著戒尺,命令道。 夏子萱可不敢挑戰(zhàn)這嬤嬤的威嚴(yán),福了福身道:是,嬤嬤! 劉嬤嬤自詡得到過先皇寵妃玉貴妃的真?zhèn)?,最拿手的就是一曲《嫦娥怨》?/br> 今天教習(xí)的舞蹈片段,就是她選取的《嫦娥怨》中最激烈的一段舞,表現(xiàn)出嫦娥在吃仙丹和夫婿后羿之間的矛盾取舍。 夏子萱還是拿捏好了方寸,表現(xiàn)得平淡無奇,中規(guī)中矩,讓人挑不出毛病。 劉嬤嬤卻蹙緊眉頭,抿唇道:一會兒教習(xí)結(jié)束,你隨我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督公的對食(3) 要哀家隨她過去做什么? 殺了哀家,代替哀家勾引皇帝? 哎呀,那真的是太好了呢! 哀家求之不得,直接伸脖子讓你砍了吧! 系統(tǒng):宿主,請不要消極怠工!自殺性的行為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積分會倒扣兩倍! 哀家也就那么一說,怎么會真的上趕著找死? 系統(tǒng)還說哀家沒有幽默細(xì)胞,哀家看你更沒有幽默細(xì)胞! 系統(tǒng):宿主強(qiáng)詞奪理的功夫又深了! 夏子萱在課業(yè)結(jié)束之后,隨著劉嬤嬤去了旁邊的亭子里。 劉嬤嬤猛的轉(zhuǎn)頭,從頭到腳把夏子萱審視了一遍。 心里面很是猜不透,就這么一個姿色只能算中上游,又沒什么出挑才藝的丫頭,貴妃娘娘怎么就瞧上了她? 還委以重任,讓她這個姚家埋藏在宮里頭的暗樁,全力配合這個丫頭,后天晚上御花園的行動! 但是吧,她感覺這丫頭兩次跳同一段舞,又有點兒不一樣。 具體哪點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但是她還是不看好這丫頭,萬一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豈不是壞了她們小姐的大事? 夏子萱見這劉嬤嬤不說話,反而刻薄挑剔地打量著自己,時不時地有兇光從眼底一閃而逝。 這個樣子的劉嬤嬤很可疑! 夏子萱皺眉,不得不試探一番。 福了福身,夏子萱抿唇,一板一眼地說:不知道嬤嬤讓奴婢前來,可是有什么要事? 劉嬤嬤百轉(zhuǎn)念頭一閃而逝,哼了哼,拿出訓(xùn)養(yǎng)嬤嬤的派頭,嚴(yán)厲地說:老身就是奇怪,你的動作都挺規(guī)范,哪怕最難得那連貫的動作,都可以做得準(zhǔn)確。 頓了頓,劉嬤嬤看向夏子萱的眼神,終于是有點不同。老身看,你這丫頭不會是故意藏拙吧? 算你這個老婆子有眼光,愛家可不是藏拙? 奴婢不敢!夏子萱努力學(xué)著原主的樣子,誠惶誠恐地說:奴婢自幼請了專門的教習(xí)嬤嬤,對于名舞也是苦練良久。無奈奴婢沒有那個天分,只能做到準(zhǔn)確,卻無法表現(xiàn)出相應(yīng)的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