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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黃色的汁液從她的手指縫隙流瀉而下,明蕙扭曲著臉,惡毒地說:若是如妃娘娘發(fā)現(xiàn)這份壽禮被人偷偷摘取了,原本的吉祥如意變成了事與愿違,依著如妃娘娘的狠勁,兇手下場會很慘吧! 森冷一笑,明蕙轉(zhuǎn)身出了小廚房。 夏子萱和盈秀出了小廚房,兩人抄近路,往天胤宮那邊行去。 天胤宮是皇帝的居所,旁邊最近的翊坤宮乃歷代皇后的宮苑。只是由于李千尋自登基之后,便以各種理由,拒絕大臣的提議,冊立皇后。 因此,目前這翊坤宮還是無主的宮殿。 作為李千尋特意做出的寵溺的貴妃姚錦瑟,她居住的景熙宮與翊坤宮分別處在天胤宮東西兩個方向,距離天胤宮的距離也差不多。 這也是當(dāng)初姚家支持李千尋登基為帝,女兒進(jìn)宮為妃,卻并沒有登臨后位,反而給了個貴妃之位,卻并沒有表達(dá)出不滿之情的原因。 因為李千尋的生母先太后曾經(jīng)也是先帝的貴妃,當(dāng)初也是住在景熙宮,是先帝掌握住兵權(quán)后,才將其冊立為后,進(jìn)駐翊坤宮。 若不是先帝胞弟冕王叛亂,造成天啟國三年的戰(zhàn)亂紛爭,估摸著李千尋這個太子也不會成長這么多,過早的歷練讓他擁有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心策。 末將不懂芳姑姑的意思。就在這時,從一旁的假山洞中,傳來一聲故意壓低的聲音。 夏子萱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盈秀。 盈秀面色一變,眼神忽閃著,最后豎起食指,讓夏子萱不要出聲。 兩個人四下看了一眼,輕手輕腳地溜進(jìn)了旁邊的一處山洞里。 夏子萱汗顏,這妞是準(zhǔn)備聽墻腳? 丫的,哀家懷疑這丫頭的智商,是怎么成為女主最大的對手之一? 宮里面奉行的原則,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應(yīng)該躲閃不及么?為毛這死丫頭拉著自己,過去偷聽? 芳姑姑,不會是昨晚上來到她住處,轉(zhuǎn)達(dá)女主意思的那位芳蘭姑姑吧? 呵呵,史統(tǒng)領(lǐng)真會玩笑!那名芳姑姑開口,聲音還真的是芳蘭姑姑的,只聽她不屑地說:我們娘娘也沒指望史統(tǒng)領(lǐng)幫她什么忙,就只是提醒史統(tǒng)領(lǐng)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不要拖我們娘娘的后腿!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督公的對食(5) 哼,末將乃陛下欽封的御林軍同齡,直接聽令陛下!史飛鸞感覺自己被侮辱,冷哼一聲丟下這句話,大步揚長離去。 芳蘭姑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說:我呸!不過是陛下養(yǎng)得一條狗,囂張什么?若不是我們娘娘念著自小的情分,幫著你暗中解決不少的麻煩,你會有今天的地位? 哼,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為了個賤婢,竟然拒絕我們娘娘的咬咬牙,芳蘭姑姑小聲自言自語幾句,便悻悻然地離開。 不過作為女主身邊的得力嬤嬤,芳蘭還是比較警惕地四處環(huán)顧了一圈,確認(rèn)沒什么人隱藏才離開。 盈秀吐出一口濁氣,眼神里忽閃著晦澀不明的情緒,半晌小聲說:小喜,都是我不好,非要拉著你走這條路。 夏子萱黑著臉,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史飛鸞,一臉殺氣騰騰站在山洞外面,不陰不陽地盯著兩人藏身之處。 拍了拍盈秀的肩頭,夏子萱搖著頭說: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沒有聽到什么,就是前面那位御林軍大哥站在那里,不曉得是不是想要向我們獻(xiàn)殷勤? 啊?盈秀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冷不防聽夏子萱這么說,有點兒慢半拍地說:什么御林軍大哥?小喜我告訴你雖然我們只是宮女,但是沒有主子的恩賜,我們是不可以私相授 啊,史大哥!無意中抬頭看到山洞外面的史飛鸞,盈秀立刻俏臉一紅,驚愕地捂住了嘴巴,沖過去扯住他拉進(jìn)了山洞里,小聲地說:你怎么來了? 夏子萱摸了摸鼻子,所以說,哀家就只是個擺設(shè)? 系統(tǒng):宿主表要灰心,一會兒你見了大Boss,拿下了他,分分鐘鐘翻身做女王! 哀家的榮辱,竟然要寄希望在一個偽太監(jiān)身上? 別史大哥,小喜不會亂說的!就在夏子萱憋屈的系統(tǒng)吐槽的時候,忽然脖子一涼,那位史飛鸞癡情男配身上的佩劍出鞘,泛著寒光的劍刃橫在夏子萱的脖子上。 盈秀嚇了一跳,忙不迭沖過去拉住史飛鸞的手臂,驚惶地說:你不要傷害小喜,她什么也不知道。 史飛鸞凌厲地眼神刮了一眼夏子萱,抿唇思索了下,還是聽從盈秀的話,放過了夏子萱。 夏子萱拎著食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的驚嚇說:盈秀jiejie,我害怕! 系統(tǒng):笑死了,宿主你可真會裝白蓮花! 滾,給哀家圓潤的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盈秀忙丟下史飛鸞,轉(zhuǎn)身跑過去,握住夏子萱的手說:小喜別怕,史大哥不是壞人,他是新任的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呢! 哦,可是盈秀jiejie,我還要給督公送吃食呢!時辰也不早了,去晚了一會兒回來趕不上章姑姑的課程,我怕又要挨罵了!夏子萱揚起臉,一臉的擔(dān)憂和糾結(jié),為難地看著盈秀。 你別擔(dān)心,我這就陪你過去!盈秀拍了拍夏子萱的手,這才記起來一開始兩個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