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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萱扯下垂下的鈴鐺,拿在手中使勁地晃了晃,那鈴鐺的聲音登時變得刺耳起來。 啊 噗通 原本飛在半空中的黑衣蒙面人,登時雙手抱頭,痛呼哀嚎著掉落在大殿上,痛得滿地打滾。 你做了什么?原本中風(fēng)癱瘓的李千尋面色一冷,猛地一躍而起,鐵青著臉將目瞪口呆的安玲瓏拽到身后,抿唇道:你先離開! 安玲瓏面色古怪,眼底流露出一抹內(nèi)疚和毅然。 噗呲利刃穿透身體的聲音傳來,李千尋震驚地轉(zhuǎn)過頭,垂眸看了一眼心腔上的匕首。 汩汩的鮮血流瀉而出,他忽而一臉的不甘,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憐憫還有報復(fù)地說:你最喜歡跳《月下仙子》那支舞,結(jié)束的時候總是習(xí)慣的踮腳旋轉(zhuǎn)。還有你煮的梅花茶,最喜歡放枸杞子,那雪水都是我?guī)湍闳ッ坊ㄖ︻^收集的 你說什么?安玲瓏握住刀柄的手微微地顫抖著,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是不是阿朔告訴你了?安玲瓏眼睛一亮,忽然有點瘋癲地說:肯定是阿朔把你當(dāng)好兄弟,才會跟你說些 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安玲瓏松開手,李千尋便轟然倒地。 在他眼角分明有一滴水滑落,死的那一刻,李千尋沒有任何怨憤,有的只是自己一腔深情錯付,還有安玲瓏認(rèn)錯了自己的悲哀。 哈哈安玲瓏忽然仰天大笑著,膝蓋一軟,她癱坐在地上。眼前是李千尋闔上眼睛的臉龐,看著她蒼白的面色,她禁不住悲從心來。 竟然錯了嗎? 她竟然一直錯認(rèn)了他! 為什么要這樣? 老天為什么要讓她犯了這么一個抱憾終身的錯誤? 清理干凈。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熟悉到骨子里的冷漠聲音。 安玲瓏后知后覺的抬眸看去,在看到宮朔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的眸子里溢滿了神彩還有期望。 阿朔,你告訴我,為何師傅幫我解了毒之后,你卻不再搭理我?安玲瓏顫抖著站起身,幾乎是小跑著沖向?qū)m朔,伸出手正欲扯住他的衣袖。 宮朔面色冷凝,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只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人,冷冷地說:令三 令人飛身而上,揮掌將安玲瓏拂開,立在宮朔身旁,隨時準(zhǔn)備聽令行事。 可有受傷?宮朔向夏子萱走去,面色和緩不說,語氣里夾雜著關(guān)切和溫柔,與剛剛對待安玲瓏的態(tài)度南轅北轍,反差極大。 無。夏子萱立刻化身乖順的小兔子,搖著頭,扯住他的袖子,扁著嘴,醋意十足地說:我不知道,原來你兒時的時候那么浪漫呀!還陪人家舞劍,煮茶風(fēng)花雪月呢! 宮朔一臉的納悶和不解,隨即他忽然記起什么,不悅地道:初七,本座吩咐你的事情你竟然沒有辦妥! 初七從外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來,單膝跪下說:王爺饒命啊,奴才的確按照您的吩咐,向如妃娘娘轉(zhuǎn)達了那些話! 安玲瓏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時,初七轉(zhuǎn)告自己的話。 呵呵,原來,真的就是她自己愚蠢無知,錯認(rèn)了他! 諷刺地一笑,安玲瓏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再去看夏子萱扯住的墨色衣袖,和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說,仿佛還在嗤笑著自己的愚蠢! 殺了她!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她死了,她可以和阿朔回到從前,可以重新開始! 系統(tǒng):宿主,警報,炮灰女配有跡象,請注意自身安全! 幾乎在系統(tǒng)警報的同時,安玲瓏扭曲著臉,從脖頸拽下一只細(xì)小的金質(zhì)盒子,打開來,狀若瘋癲地說:死吧,都去死吧! 一只閃著金光的蟲子一閃,在眾人眼中失去了蹤跡。 夏子萱依著本身的敏銳感知力,忽而猛地推開了宮朔。 然后她感覺到手背上傳來一絲疼痛,垂眸看過去的時候,剛剛好看到金光一閃進入了自己的肌膚。 霸王繭! 夏子萱心里一寒,隨著霸王繭進入她的血液,她能夠清晰地感應(yīng)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逐漸地流逝。 霸王繭早就失傳,是繭寨一族的族寶,與圣女同等地位。此繭蟲劇毒無比,沒有解藥。 只有繭寨的圣女才可以將其飼養(yǎng)在體內(nèi),相互依存,配合著繭寨圣女一脈的內(nèi)功心法可以逐年將霸王繭吸收,直到霸王繭完全的轉(zhuǎn)化為內(nèi)力中的一部分。 此時的圣女百毒不侵,血液卻蘊含劇毒,殺人于無形。 只是繭寨的圣女百年沒有出現(xiàn)傳人,霸王繭也一直封存在繭寨禁地,安玲瓏從何得到那霸王繭? 喜兒,你怎么了?宮朔在被推開的同時,便運用內(nèi)力翻轉(zhuǎn)著,反抓住夏子萱的衣擺,借力將她撈進懷中,看著她一瞬間慘白的臉色,驚慌失措地問。 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就是剛剛為了抵消她的攻擊,我耗盡了內(nèi)力,有點兒頭暈。夏子萱安撫地說。 安玲瓏已經(jīng)被初七和令一聯(lián)手制住,她咬碎了牙齒里隱藏的毒藥,嘴角溢出了鮮血,冷笑著說:能夠讓你給我和皇上陪葬,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