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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山不就我,我來就山唄! 說得輕巧,哀家現(xiàn)在的身份,哪里能夠隨意出宮? 系統(tǒng):那些個太后老佛爺,不是都喜歡去什么皇家寺廟禮佛? 就算哀家去皇覺寺禮佛,那大Boss總不會也腦子抽風(fēng),跑到皇覺寺吧? 咦,不對,似乎大Boss和皇覺寺的心遠大師交情不菲? 并且,每個月有那么三五天,大Boss都要去皇覺寺和心遠大師切磋棋藝! 心遠大師不但是風(fēng)云國的得道高僧,還是三國有名的棋師。 算了下時間,這幾天就應(yīng)該是大Boss前去皇覺寺小住的日子!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哀家要趕緊地付諸行動! 于是,太后娘娘以為民祈福的理由,當(dāng)天收拾一番,包袱卷卷,只帶上了郭公公和兩名新提拔上來的宮婢,在小皇帝派遣的一行御林軍護送下,浩浩湯湯往皇覺寺趕去。 皇覺寺在風(fēng)云國京郊,是一座擁有幾千年歷史的,皇家寺廟。 無論是皇家祭祀,還是新帝登基之前的祭祖,昭告天下,都需要在皇覺寺的住持大師主持下,進行祭天大典。 對于當(dāng)朝太后鳳臨皇覺寺,一眾和尚們表現(xiàn)得還是比較恭敬。 住持大師乃苦海方丈,是心遠大師的徒孫。 別看心遠大師年紀輕輕,無奈他輩分高,是皇覺寺近百年來,又一個身具慧根的大師。 娘娘千歲!苦海方丈行了個佛禮,阿彌陀佛道:敝寺已經(jīng)收拾好廂房,還請娘娘移駕歇息。 方丈不必多禮,哀家只是為了嶺南一帶飽受災(zāi)害的黎民百姓祈福,一切從簡。夏子萱一臉的虔誠,從馬車上下來,扶著宮婢的手步行往后院的廂房走去。 娘娘心懷仁善,佛祖必會顯靈。方丈口宣佛號,也是一臉的悲天憫人之態(tài)。 顯你個禿驢! 別看這苦海方丈一臉的悲天憫人,長的也是慈眉善目。其實暗地里黑心肝不說,還是個好色之徒! 這人在出家之前,曾經(jīng)成過親。 不巧的是,他出家為僧后,他那個和離的婆娘也緊跟著落發(fā)為尼。 如今這對看破紅塵之前的夫妻,苦海成了皇覺寺住持,那位糟糠之妻則是慧嫻庵的庵主靜音師太。 殊不知,這對夫妻多年來一直有所往來。 尤其是在各自都成了所在地的老大,更是狼狽為jian,聚在一起,商討不少斂財坑蒙拐騙的惡事。 久而久之,嘗到了甜頭,兩人就愈發(fā)不可收拾。 甚至于近兩年來,這苦海興起了將慧嫻庵一些姿色絕佳的小尼姑豢養(yǎng),專程牽線搭橋,給一些王公貴族、高官或者鄉(xiāng)紳送過去,換取銀子。 那些個小尼姑不少都是官家千金,因為種種原因,送進庵堂。所以姿色自然是不錯,加上都讀書識字,賣出去更能夠得到高價。 只不過苦海和靜音師太陰溝里翻船,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了女主頭上。 這個世界里沒有各種穿越重生的偽女主,卻有真實的男主和女主。 女主如今只是個十四歲的小蘿莉,生母乃華陽郡主。父親是正二品的前鋒營統(tǒng)領(lǐng),因為是武將,所以難免疏忽家中的孩子。 華陽郡主是個短命的,原主八歲的時候病逝。 其父為其守孝三年,不得已在家中老封君以死相逼,用子嗣傳承施壓下,娶了老封君娘家的侄女,也就是其表妹。 這繼母進門之后,先是虛情假意哄住了女主和其父,匆匆的懷上了身子,接連生下了一子一女。 女主這就顯然成了眼中釘,rou中刺。 幾次三番陷害之后,女主在奶娘的幫助下,驚險的躲過。 只可惜其繼母小周氏咬牙給了慧嫻庵一大筆銀子,命其為女主批命,與家人生辰相克,必須送去慧嫻庵清修,直至及笄。 原本女主有奶嬤嬤教養(yǎng),在慧嫻庵韜光養(yǎng)晦,一直保持著低調(diào)。 只不過她繼承了當(dāng)年號稱風(fēng)云國第二美人的郡主生母的出色容貌,哪怕穿著素衣,依然掩蓋不住她的風(fēng)華。 經(jīng)常通過地道,與靜音師太私會的苦海住持,有一次無意中瞧見女主的傾城之姿,頓時心生垂涎。 女主為了保住自己,以及其余同樣清修的各府千金,設(shè)計讓苦海和靜音師太窩里反不說,還買通了看守庵堂后門的老尼姑,放出風(fēng)聲。 此事涉及甚廣,影響巨大。尤其是女主的外婆,風(fēng)云國第一美人的金鳳公主,也是先帝一母同胞的胞妹,與駙馬自關(guān)外回京,就是借住在慧嫻庵。 恰好就撞到事發(fā),那些小尼姑們遭受滅口。 金鳳公主勃然大怒,駙馬又曾經(jīng)是先帝左膀右臂,登時擒拿住幾個活口,當(dāng)夜派人進宮稟報,徹查此事。 夏子萱估摸著,那些事情距離自己還比較遙遠。 為毛咧? 因為女主這會兒還沒出生! 子寂的棋藝越發(fā)精進了!不遠處有一個如清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棋子落下的聲音。 夏子萱腳步一頓,就聽到另一個熟悉的聲音,輕叱一聲說:得了,你這禿驢慣會溜須拍馬! 出家人不打誑語!那如清泉的聲音主人聞言,非但沒有絲毫的惱意,反而愉悅地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