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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萱坐下來吃得飽飽的,捧著一碗消食茶,一邊拿著戲本子看得入迷,一邊忍不住笑出聲來。 蕭天昶這一覺睡得著實舒爽,原主那個病秧子身子,常年禁受荼毒,終于是解了毒,又好生將養(yǎng)了一段時日。 前陣子這具身體才養(yǎng)得差不多,就要負荷工作,若非他有智腦幫助,早就忙得焦頭爛額。 雖然如此,他還是感覺好長時間,沒能好生的與準(zhǔn)皇后你儂我儂一番了。 說起來,他往素也經(jīng)常隨即選個任務(wù)世界進去,卻從來沒有對那些個任務(wù)中的人產(chǎn)生過情愫。 尤其是夏子萱此人,總讓他有一股子刻入骨髓的熟悉感。 主人,您似乎在迷惘什么?智腦詫異地聲音響起:感覺主人您近來的情緒起伏,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波動太大。 智腦,你應(yīng)該多看看一些言情,增加點喜怒哀樂?;蛘?,你去找個異性智腦,談個戀愛也不錯。丟下這句話,蕭天昶主動地斷絕了與智腦的鏈接。 伸了個懶腰,蕭天昶下了塌,穿上龍袍,走出內(nèi)室。 一眼就看到夏子萱樂不可支,窩在軟榻上,一手拿著話本子,一手捶打著軟塌扶手,面上笑顏如花。 心尖狠狠地悸動起來,蕭天昶低頭,撫摸心口那熟悉的悸動。 腦海之中有許多的畫面一閃而逝,這一瞬間,他忽然萌生出一個強烈、迫切的猜測。 或許,這一次結(jié)束這個任務(wù),他需要重新改動任務(wù)艙的各項設(shè)置。 假如,他的猜測正確的話,那么 皇上!秀研姑姑吩咐完事情之后,剛踏進廳堂,一眼看到里面情景,登時嚇得噗通一聲跪下來道:皇上恕罪,娘娘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才會沒有察覺到皇上您 秀研姑姑,您回來啦?夏子萱聽到聲音,從話本子探出腦袋,一眼看到秀研姑姑那驚恐的樣子,詫異地轉(zhuǎn)眸,看向蕭天昶說:皇上,秀研姑姑做錯了何事,您訓(xùn)斥她? 秀研姑姑聞言登時眼前一黑,若非她及時地掐住自己手掌心,保不準(zhǔn)就要昏厥過去。 可是她不能昏厥,徒留娘娘一個人面對陛下的怒火。 都是她不好,以為娘娘心存仁善,會得到陛下的更加憐惜和寬容。她錯了,那可是天子啊,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吶! 她不該享用娘娘的重用,卻沒能做出任何的實事。 萱兒可是錯怪朕了,朕才醒來,哪里知曉秀研姑姑這是怎么了?蕭天昶一臉的無奈,走到軟塌邊坐下來,順勢將夏子萱掉落的話本子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抽了抽唇角說:娶個夫君?萱兒近來總喜歡抱著話本子偷著樂,莫不是,都是看此等戲本子? 夏子萱忙不迭奪過去那話本子,寶貝似地塞進懷中,扁著嘴說:我哪里有皇上您國事繁忙,這不,幾位閣老已經(jīng)在御書房等了您一個多時辰。您若是再不前去,我這個還沒有冊封的皇后,估摸著就要成了禍國妖后,迷惑您這個明君嘍! 秀研姑姑已經(jīng)被兩人的舉動,以及對話,雷得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了。 既然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也不拘這一時半會。蕭天昶眉頭一蹙,哼,那群老東西指不定又給他鬧出什么幺蛾子。 秀研姑姑,擺膳吧!蕭天昶都這么說了,夏子萱自然不會不知趣,佯裝出一副母儀天下,溫柔賢惠的姿態(tài),而是吩咐秀研姑姑擺膳。 蕭天昶這會兒是真的餓了,膳食擺上了之后,接過夏子萱親自給他盛裝的一碗雞絲燕窩粥,小口小口的喝了一碗。 感覺到胃里面暖融融的,這才拿起了筷子,吃起別的膳食。 夏子萱已經(jīng)吃過了,這會兒為了不讓蕭天昶不自在,也聰明的拿起了筷子,夾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色。 帝后二人美滋滋的吃了一頓膳食,夏子萱將人送出了院子,這才又忙不迭跑回屋子里,拿起那話本子,繼續(xù)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秀研姑姑有了剛剛那么一出,已然知曉,帝后如今的感情好著呢。不需要她這個時候蹦出來,給娘娘澆一盆冷水。 蕭天昶漫不經(jīng)心地來到御書房,那無名閣老包括帝師在內(nèi),早就餓得頭暈眼花。 加上年紀(jì)在那里擺著,更是站都站不穩(wěn)了。 參見皇上!戍守的御林軍遠遠地看到蕭天昶的身影,登時單膝下跪,整齊一致地聲音響徹在云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太后千歲(23) 幾位閣老當(dāng)中,屬江閣老年紀(jì)最長。 經(jīng)過這一個多時辰的空等候,他早就是強弩之弓。如今被那一聲響亮的聲音吼得渾身一顫,險些就要一頭栽倒在地上。 虧得一旁的帝師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同時不忘關(guān)切地說:江閣老,這深秋天氣寒涼,若是不小心沾染了地上的寒氣,萬一有傷您的身體,可是我們朝堂一大損失呀! 江閣老原本看被自己的死對頭扶了一把,心下就是郁卒和不悅。 冷不防聽到他話里面的揶揄和嘲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到秋天的時候,他就會老毛病發(fā),時不時地要告假。 如今被帝師這么當(dāng)面說出來,豈不是故意讓他顏面盡失? 哼,本官那是憂國憂民,為陛下分憂,不勞帝師您費心!江閣老冷冷地拂開帝師的袖子,吹胡子瞪眼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