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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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遞得迅速,就連不在同一個樓層辦公的總裁秘書瑞貝卡也知道了這事,特意約她到樓上茶水間聊天,今夏應(yīng)約去了,瑞貝卡知道她和陸川的事,所以沒什么好遮掩。 兩人見面以后,瑞貝卡就立刻托起她的左手,仔細(xì)打量那枚鉆戒:“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可能在兩個月后,他說先領(lǐng)證,再辦酒席?!?/br> 瑞貝卡曖昧地笑:“嘖嘖,等不及要把你套牢了?!?/br> 今夏輕撫著戒指,沒說話,只是不好意思地笑。 瑞貝卡接了杯咖啡,端在手上,慢慢嗅著:“說起來,林澤平的事兒你知道嗎?” 今夏輕輕點頭:“看新聞了?!?/br> “對你們有影響沒?之前陸林兩家不是要聯(lián)姻么?!?/br>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我看他挺正常,不像有心事的樣子。” “那就好?!?nbsp;瑞貝卡喝了口咖啡,嘆氣:“倒是向南,不知道怎么了,把事情都交代給下面的人,好些日子沒來上班了?!?/br> 今夏一愣:“不是去國外出差了么?” “那是幌子。要真說主席無故曠工,下面還不定得亂成什么樣子。你回頭幫我給你們家那位打聽打聽唄,看是不是向南因為林澤平的事兒,惹上麻煩了?!?/br> 今夏若有所思地點頭:“沒問題。” 向南是仁恒的老板,若是真出什么事,仁恒說不定也會受到牽連,也難怪瑞貝卡擔(dān)心。 晚上回去她就立馬問了這事兒,陸川刮她鼻子,寵溺:“你想多了,這事兒如果會牽連到他,他哪里還有時間給下屬交代工作?!?/br> “那他為什么不來上班?” 陸川想了想:“應(yīng)該在陪林夕吧?!?/br> “林夕?” 今夏恍然:“原來他對林夕……難怪他當(dāng)時故意讓我看到你結(jié)婚的請柬?!?/br> 陸川吻了她一下:“寶貝,如果不是遇見你,我娶了林夕,現(xiàn)在就慘了,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今夏回憶起過去,也是感慨萬千:“這或許是命中注定的吧,我們都不知道生命里什么時候會闖進(jìn)一個人,然后徹底改變了一生?!?/br> 陸川抵著她額頭:“所以我得趕緊把你娶到手,等給你爸爸和奶奶提了親,我們就去領(lǐng)證。” 今夏笑了:“嗯?!?/br> 正如陸川所說,要趕緊把她娶到手,第二天他就去她家提了親,周末兩家碰面,商量出個日子,訂好酒店,便開始廣發(fā)請柬。 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直到有天下班,今夏收拾了東西朝外走,接到一個電話,是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喂?” “我在你公司旁邊的星巴克,見一面吧?!?/br> 今夏愣了會兒,才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頓時僵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襲上心頭,一來她怎么會知道她手機號,二來她約見面,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我們沒什么見面的理由?!?/br> 那頭輕笑:“有沒有見面的理由,你來了就知道。” 說完便掛了電話。 今夏思量片刻,還是去了,想探一探對方的虛實。 祈書坐在靠落地窗的位置,還未進(jìn)店,今夏就看見了她,戴著個大墨鏡遮住半張臉。她推門走入,在祁書面前坐定,直奔主題:“你約我有什么事?” 祈書并不說話,微笑地拾起桌上iphone的白色耳塞遞給她,今夏遲疑片刻,接了過來,塞進(jìn)右耳:今夏?哼,她不過是我送給陸川的女人罷了,說白了就是個公關(guān),我也搞不懂陸川怎么會看上她了…… 取下耳塞,已無須多聽,聲音是王明朗,應(yīng)該喝醉了。一股恐懼沿著脊椎慢慢地躥起,她喉嚨發(fā)緊,聲音有些顫抖:“你想要什么?” 祈書視線掃過她左手無名指,眉頭微微皺起,跟著很快舒展開來,輕笑:“聽說你們要結(jié)婚了,我感到十分不痛快,所以想要你跟他分手?!?/br> “如果我說不呢?” 祈書挑眉:“那我就把這段錄音發(fā)到陸司令那里,看看他老人家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br> 今夏心中一沉,扶住桌沿才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陸爸爸的態(tài)度剛開始軟化,若是這段錄音被他知道,她就完了。 努力定了定神,她冷笑反問:“既然你的目的是要拆散我們,那你怎么不直接發(fā)給他爸?” 祈書纖長的手指在桌面畫著圈兒:“我就是想你親口告訴陸川你要跟他分手,像我當(dāng)年一樣,尤其你的時機更好,你們都要結(jié)婚了,再提分手,想必他會特別恨你?!?/br> 今夏牙根緊咬,冷冷地注視著她,祁書慢條斯理地摩挲著手里的咖啡杯,提醒:“你沒有選擇,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這段錄音公之于眾,到時候丟臉的可不只是你一個人,還有陸家,還有你的家人?!?/br> 今夏渾身開始發(fā)冷,她無法想象,當(dāng)爸爸和奶奶知道事情的真相,會被打擊成什么樣子,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同意祈書的要求。 可是一想到她提分手,陸川也同樣會受到極大的打擊,她就猶豫起來,分手不是辦法,一定有其他的解決方案,必須要有。 “你搞垮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今夏深吸口氣,脊梁挺直地坐著,從最初的慌亂中慢慢冷靜下來:“我和他分了手,他就能接納你?” 祈書沒料到她會這樣反應(yīng),不由一怔,她原以為,像這樣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稍微一嚇唬,就不知道抵抗了。紅唇輕勾,她笑說:“他能不能接納我,看我的本事,不用你cao心。但只要有你在,我就沒有機會?!?/br> 言下之意,她還是沖著陸川而來,之所以沒有直接把錄音發(fā)給陸爸爸,或者公之于眾,無非是這些都是外界的原因,并不能造成自己和陸川之間真正的裂痕。但如果她公布出去,反而會讓陸川查到這一切是她在背后搞鬼,那她就徹底沒戲了。她找上自己,說白了就是看她容易欺負(fù)。 沉思片刻,今夏緩緩地問:“你還愛他?” 祈書一愣:“你問這個做什么?” 今夏微微一笑,如果她不愛他,只是有所圖,那么事情還不至于無可挽回:“那段錄音,你要是想公布,就去公布吧,我不會和陸川分手,在他放棄我之前,我不會放棄他?!?/br> 祁書冷哼:“你別現(xiàn)在逞英雄嘴硬,事后再來后悔。要知道,這錄音公布出去,你可就毀了?!?/br> “既然當(dāng)初的因是我種的,現(xiàn)在的果我也該承擔(dān)。但是……” 稍微停頓,今夏接著說:“如果你不愛他,不是非他不可,那我勸你別這么做,得罪了陸家,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你又何必做這種雙輸?shù)氖?。我失去名譽不要緊,我本來就是個沒人知道的草根,但你不一樣,你是知名的節(jié)目主持人,何必自毀前程。” 祈書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竟然唬不住她,反而被她看穿軟肋,若是這段錄音真的公布,陸家必定能通過王明朗查到自己,到時候別說和陸川重修舊好,估計在帝京都無法立足。 她倒是沒料著,這小姑娘竟然這么豁得出去,頗有種不要臉不要命,大不了玉石俱焚的狠勁兒,導(dǎo)致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反擊,好半晌后才擠出一句虛張聲勢的話:“我怕什么,大不了重新回美國,你可是一輩子得待在國內(nèi),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家人想一想,何必讓他們平白受這種罪?” 今夏擱在桌下的手有些顫抖,但此刻氣勢不能輸:“我做錯的事,我會好好跟家里人道歉,請求他們原諒。你毀了我,逃到美國,我們誰都沒有贏,不是?那有什么意義?” 祁書被問得啞口無言,重新打量了今夏一遍,冷笑起身,拂袖而去:“既然你不怕丟臉,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說完便大踏步地離開。她原計劃是唬走今夏,再趁虛而入,但現(xiàn)在此計不行,自己知情的事反而已經(jīng)暴露,那就只能按另一個計劃行事。 今夏僵坐在咖啡店,過了很久才站起來,她只是賭一把,賭祁書神經(jīng)正常,不會傻得真去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但萬一呢,萬一她瘋了呢? ☆、62 晚上到家,今夏就立刻把祁書的事告訴了陸川,不安道:“我們怎么辦?萬一她說出去,你家里和我家里,都要反對?!?/br> 陸川不慌不忙地捧住她的臉,眼里帶笑:“你再說一遍,她讓你跟我提分手,你怎么回答的?” 今夏急得推他肩膀:“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愛聽。” 陸川在她額上輕吻一下,聲沉如水:“因為我愛聽。” 今夏有些羞赧地垂下臉,再重復(fù)了一遍:“我說,在你沒放棄我之前,我不會放棄你。” 陸川眼角眉梢都化開來,摟緊她,像抱著件寶貝,眸黑如墨:“寶貝,我很高興,這件事你沒有自作主張,而是跑來與我商量。” 今夏凝視著自己搭在他肩上的左手,無名指上鉆戒閃亮,不由笑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這么大的事我當(dāng)然要跟你商量。” “做得好。” 陸川把一縷發(fā)絲順到她耳后:“別太擔(dān)心,她手上有的只是一段錄音,就算公布出去,說服力也不會太大,現(xiàn)在視頻都可偽造,何況聲音?!?/br> “萬一王明朗作證呢?” “他不敢,除非他不想做房地產(chǎn)了?!?/br> “可他都告訴祁書我們的事了,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不敢?” 陸川失笑:“我倒是低估了美色對男人的誘惑力。既然你放心不下,那我請他來喝杯茶好了,本來我也打算追究他,給我捅個爛攤子,難不成還要我替他收拾?!?/br> 今夏點頭,她相信王明朗是識時務(wù)的人,不至于為個女人得罪陸川:“不過,那段錄音怎么辦?就算別人不完全相信,至少也會懷疑,終歸是影響不好。” 陸川沉默片刻:“她若是想公布,早就公布了?!?/br> “可是我沒同意分手,她會不會一怒之下就揭穿我們?” “不會?!?/br> “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沒估計錯誤,她下一步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我。她有所求,就不會輕易地放棄要挾的資本?!?/br> 今夏不安:“萬一她的要求你不能滿足怎么辦?萬一她以后一直用此要挾我們怎么辦?” 陸川摟緊她:“這你就不用管了,相信我,我不會讓我們出事?!?nbsp;略微停頓,他意味深長地笑道:“倒是有個辦法。” 今夏抬臉:“什么?” 陸川附在她耳邊低聲:“明天就跟我去領(lǐng)證,生米煮成熟飯,幾個老的想反悔都不行?!?/br> 今夏當(dāng)他調(diào)戲她,輕輕在他胸口捶了兩下,轉(zhuǎn)念一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反正他們也打算去領(lǐng)證,擇日不如撞日,以免夜長夢多:“好,明天就請假去領(lǐng)證?!?/br> “真的?” “真的!” 陸川笑了:“那你先去睡,明天咱們就上民政局?!?/br> 今夏微笑點頭,見他掏手機,估計他要處理祁書的事,就不再過問,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澡。 陸川安排下去一些事,然后把王明朗請到家里來喝茶,王明朗大晚上的接到電話,已經(jīng)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加上是被請到家里喝茶,就更加惴惴不安了,趕忙提了貢品就去,也不知道陸局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到時今夏已經(jīng)睡下了,陸川親自給他開的門,王明朗點頭哈腰地遞上貢品,茶葉盒子里是成沓的現(xiàn)金:“陸局長大喜在即,小弟特備了一點薄禮,還望陸局長笑納。” 陸川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沒接,側(cè)身把門關(guān)了,冷淡道:“書房談。” 王明朗吃了個軟釘子,已經(jīng)猜到事情不妙,但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神仙,趕緊夾起尾巴跟他到了書房,門一關(guān),陸川這才涼颼颼地說:“你說我大喜在即,可我這婚禮,還不知道辦不辦得成?!?/br> 王明朗喉嚨一緊:“陸局長何出此言?” “聽聞有謠傳,說我老婆是公關(guān)?!?nbsp;陸川慢條斯理地打量王明朗,眼神鋒利:“你可知道這事兒?” 王明朗心中一沉,頂著頭上兩道青刃一般的視線,硬著脖子說:“小弟……不曾聽說。” 這事兒怎么傳出去了?他該不會以為是他散布的吧…… “哦?” 陸川微微挑眉:“這就奇怪了,祁書那段錄音里,明明就是你的聲音,口口聲聲指證我老婆是公關(guān),你怎么解釋?” 王明朗一聽祁書二字,頓時記起什么,不由冷汗涔涔:“我我我……” 他伸手抹著額頭,唯唯諾諾地說:“我我我……當(dāng)時多喝了兩杯,連我媽姓什么都不記得了,才會亂說了那些醉話,我根本不知道她會錄音,我以為她只是隨便一問,就沒往深了想……” “我看你是被美色迷魔怔了,平時挺機靈,在這種事上犯糊涂,你讓我以后怎么放心把項目交給你?!?/br> 王明朗一聽,完了完了,這是要給他穿小鞋了,以后不給他項目,他還怎么混,于是趕緊道:“陸局長,是不是祁書找你麻煩了?” “她拿著錄音找我老婆,威脅我們分手,不然就曝光這事兒?!?nbsp;陸川嘴角輕勾:“王明朗,這可都拜你所賜?!?/br> 王明朗一聽這話,腿都要軟了,他哪里能想到祁書有這么大膽子,算計了他還不夠,還要招惹陸家,立刻拍著胸脯表態(tài):“陸局長您放心,這是我捅出來的簍子,我一定會收拾得干干凈凈,不給您留一丁點兒后患?!?nbsp;然后又嘿嘿地笑:“那項目的事兒,咱們好商量,成嗎?” 陸川悠悠地瞥他一眼:“你先把這事兒搞定再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總之那段錄音,我要它馬上消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