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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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娜聽完,瞇著眼睛笑嘻嘻地看著駱群航,打趣道:“駱總,看來你很了解女孩子嗎,何時帶到公司來給我們見識見識。” 看她賊兮兮的樣子,駱群航就知道她必然有所誤會,只是她全然不在意還開著玩笑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讓他心中微微有點發(fā)悶,他也不多解釋,說道:“以后應(yīng)該會有機會見面的?!?/br> —————————————————— 想不到那些東西竟然是白準(zhǔn)備的,緹娜看著看守所工作人員禮貌但是堅定的拒絕,心里微微發(fā)苦,這才意識到“里面”和“外面”的差別。 吃的東西不允許攜帶入內(nèi),理由是無法檢查食品中會不會被投毒,這個她可以理解,畢竟看守所里有很多待審待判的犯人,有些人身上說不定有很重要的線索,在看守所是一定要保證安全,不允許食用外來的食物。出于同樣的理由,為了防止串供或者傳遞消息、遭受威脅,也不允許外人探視。 但是歆康應(yīng)該不在此列,他只是見義勇為啊,緹娜垂下頭,想到昨天臨走時嚇唬歆康,若是今天見不到他的面,不知道這個家伙兒會不會一直當(dāng)真。 緹娜詢問了工作人員,知道可以給歆康的賬上打錢,讓他在里面自己買吃的,不過她身上沒有帶很多現(xiàn)金,搞笑的是,先進的銀行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已經(jīng)滲透到社會各個體系,于是緹娜居然可以刷卡解決。 她搖搖頭,振作起精神,帶過去的那本書,工作人員翻來覆去的檢查很久,確定沒有問題,才終于讓他們登記,答應(yīng)會轉(zhuǎn)給歆康。 駱群航陪著緹娜走出來,看她無精打采,像被風(fēng)雨打蔫了的花,自從認識她開始還真的沒見過他如此,心中跟著有點不爽,想想說道:“你現(xiàn)在這里等會兒?!?/br> “你干什么去?”緹娜站在他身后問道,但是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急匆匆地走了。 緹娜心中若有所悟,呆呆地坐在那里等著,等了二十多分鐘,駱群航回來了,深邃的眼睛中閃耀著光彩,說道:“跟我走?!?/br> 緹娜一愣,臉上漾出不可置信的笑容,駱群航噓了一聲,讓她不要過于張揚,她便跟著駱群航和一位工作人員走過長長的回廊,明亮的陽光照射在院子中的植物上,緹娜的心情突然變得不那么低沉。 —————————————————— “恬恬”,空屋子里等候的歆康看見歆恬推門進來,如久旱逢甘露的人沖上來一把摟住她,箍得緹娜快喘不過氣,心中卻放下心來,看這家伙兒還有這么大的力氣,想來是沒有受到什么委屈。 她費力地推開歆康,正要開口詢問,看見他漂亮的眼中一絲戒備,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叫他名字。他都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有什么不能忍,她暗自在心中改了稱呼,緩緩出口叫道:“哥,你感覺怎么樣?” 歆康放下心來,他的確特別害怕歆恬義正言辭地叫他歆康,每當(dāng)那種時候,他就有一種面對陌生人的感覺,雖然是熟悉的臉孔,但是仿佛隔著千山萬水的疏離。 緹娜看著他面色紅潤白凈,沒有黑眼圈,貌似沒胖沒瘦,沒有憔悴的感覺,應(yīng)該是真的沒吃什么苦,暗暗放心,輕聲說道:“吃的帶不進來,我給你卡里存了錢,你如果想吃什么不必節(jié)省,自己去買就行了。” 歆康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說:“謝謝恬恬,這樣就好了,哥哥雖然臉皮厚,也沒臉總是蹭人吃的?!?/br> 緹娜聽他說話,詫異地問道:“怎么在這里還有人請客嗎?” 歆康臉上的笑容盛開的更大,說道:“當(dāng)然,你哥哥我是見義勇為的英雄啊,我們屋子里的室友都特別崇拜我啊?!?/br> 緹娜的臉一垮,歆康他確定自己說的是看守所,讓他吃苦吧,心里會有點心疼和內(nèi)疚,畢竟這個餿注意和潘朗脫不了關(guān)系,不讓他吃點苦吧,看看歆康這得瑟的小樣,似乎真的一點不知道犯愁。 42 和渣相比,他是個饃 歆康看不出來歆恬的糾結(jié)心情,繼續(xù)嗚哩哇啦的說著:“恬恬,你不知道管教特地把我分到那間宿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教授了,官員拉,那教授特別逗,組織人換偶,那些官員有職務(wù)侵占的,有jian.yin幼女的,和他們一比我真是真正的英雄,我沒錢,他們都主動把吃的給我吃?!?/br> 緹娜瞠目結(jié)舌,旁邊監(jiān)視的管教看著歆康眉飛色舞的生動神情,嚴肅的臉上裂開一絲笑意,輕咳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緹娜暗中無奈,想不到一屋子利用知識職權(quán)犯罪的高級知識分子和官員里,歆康這個用暴力犯罪的,倒成了民族英雄,她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啼笑皆非。 歆康看她小臉努力繃緊,眼中一絲玩味,趕快解釋道:“恬恬你別不高興,你聽哥哥說的這么厲害,其實哥哥心里有數(shù),也不是沒氣節(jié)的人,我雖然嘴饞,也不會吃那些官兒的東西,若是他們敢惹我?!?/br> 歆康說到這里,抬頭看管教臉轉(zhuǎn)在別的方向,向著歆恬揮了揮拳頭。 緹娜因他這個揮拳的動作心中變得柔軟起來,她留意到管教看表的動作,不能任著歆康繼續(xù)胡說八道浪費時間,向著他說道:“這樣也好,你沒事便和那教授多聊聊天,人家學(xué)問大,可以教你點東西。當(dāng)年基督山伯爵也是被關(guān)在牢里遇到博學(xué)之士,才有以后的成就和傳奇的。” 歆康一頭霧水,問道:“什么,什么伯爵。” 緹娜知道說深了,笑著說道:“基督山伯爵,你不懂的話,也可以回去問教授?!?/br> 說完之后,又有點后悔,她一定是被歆康影響到腦袋短路,那教授都把自己弄看守所里了,寄望他指導(dǎo)歆康,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已經(jīng)錯位的人生指導(dǎo)的更加錯位。 她看著歆康,沒有多少時間,直接問道:“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馬上會給你請律師,你想不想出去?!?/br> 歆康愣了一下,垂下眼睛,低頭說道:“我跟你說過了,其實我想在里面待上一兩年。也許別人不喜歡里面的生活,可是我能忍受,我不希望總是一個人在街頭上無家可歸,不希望總管不住自己跑去賭錢,我不知道那樣下去,我還會變成什么樣子?!?/br> 這里雖然不像他為安慰恬恬說的那么搞笑,那么輕松,但是并沒有到他難以忍受的程度,在外面,他時常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壞最沒品的人,總是連累老媽和恬恬。在這里,他反而有一種優(yōu)越感,和那一屋子渣相比,他分明是個饃,還能頂大用。 —————————————— 管教的手機響起來,回應(yīng)了兩句,放下手機,簡短地說道:“又有些事情,看守所外面圍了一堆記者想要采訪歆康,像這種情況,很難處理。你們不能再說,我們要做些準(zhǔn)備?!?/br> 緹娜一愣,問道:“會不會讓他接受采訪呢?” 管教臉一沉,說道:“按照看守所里的規(guī)定行事。” 那是行還是不行,緹娜一愣,隨即想到人家這是打官腔,話中的真正含義可能是,別問我,我做不了主。其實這種事是領(lǐng)導(dǎo)說了算?;蛘?,你這個人事情怎么這么多,問來問去的煩。 緹娜也不敢再耽誤時間,抓緊歆康的手,輕聲說道:“如果有人采訪,千萬被亂說話,案情經(jīng)過等和律師談過再告訴別人知道不知道?!?/br> 歆康慎重的點點頭,畢竟他只是想在里面待上一兩年,可不是一輩子。 ———————————————————— 看過歆康,緹娜心情舒暢一些,出來坐在駱群航的車上,才想著還沒有道謝,她偏著頭,很真誠地說道:“駱總,今天多謝你,不過你是怎么辦到的?” 駱群航的眼睛更深邃了一些,說道:“不符合規(guī)定卻能辦成的事情,無外乎那兩條路,找關(guān)系或者送錢,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你都明白,還要問出來。你放心,我自然不是光安排你們見面,也要求他們對你哥哥好些,不過似乎他本來享受的待遇就不錯。” 緹娜點點頭,暗中想著就當(dāng)你害我重生的一點補償吧,我可沒打算向你報恩。 兩個人正聊著,接到電話,原來兩名小偷的家屬已經(jīng)趕到一起商量好,打電話給她要求賠償,賠償?shù)轿?,便不會起訴他們,若是賠償不到位,則起訴歆康故意殺人傷人。 緹娜一聽電話那端渾濁囂張的聲音,突然想起那句天涯名言,極品都是成對出現(xiàn)的,在這里分明可以改成,極品總是一家一家的,絕不是獨立個體。 若她是小偷的家里人,偷竊不成行兇砍人,被人教訓(xùn)了,絕對自認倒霉,偏偏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當(dāng)做發(fā)財?shù)钠鯔C,想著要敲詐勒索一筆。 緹娜心思機敏,瞬間想出一大堆噎死人不償命的罵人話,但顧慮著對方打電話來,萬一按著電話錄音,擔(dān)心留下不好的證據(jù),還是直接掛斷了。 她掛下電話,向著駱群航說道:“我寧可請律師花一百萬,也絕不會把一分錢,賠給他們,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那兩個垃圾親戚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即使歆康坐兩年牢,也是出于對法律對生命的敬畏,絕不是被他們所要挾?!?/br> 她向來柔亮的眼中突然充滿神采,駱群航看著她充滿斗志的美麗臉孔,如同傳說中的美不可言充滿智慧的雅典娜,心中一顫,輕聲說道:“無論你決定怎樣,我一定幫你到底?!?/br> 緹娜微微一愣,駱群航仍在若無其事的開車,可是那表情分明有些不一樣,英俊的側(cè)顏冷硬起來,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 —————————————————————— 緹娜輕輕打開門,拖著一大袋子食物走進來,正在客廳用電腦的潘朗,抬起頭來,看見那一大袋子食物,走過去,幫著她提進來,輕聲叮囑道:“下次再提這么多東西,你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接你?!?/br> 緹娜心中一暖,順手在他柔軟的頭發(fā)上呼嚕了一下,輕聲問道:“怎么,還在領(lǐng)大家旺升級?!?/br> 潘朗聳聳肩,坐回電腦前,俊逸的臉上現(xiàn)出得意的笑容,說道:“他愿意送錢給我,我也沒辦法?!?/br> 43 有家的感覺真好 緹娜看著他,笑笑說道:“你用這個賺幾個零花錢無所謂,可別因此染上網(wǎng)癮?!?/br> 潘朗抬起頭,琉璃似的眼睛里一抹輕松,從電腦前站起來,說道:“我不會。你要用電腦你先來,我給大家旺說一聲,讓他先下線?!?/br> 緹娜一聲輕笑,柔亮的眼睛充滿打趣,說道:“如果大家旺知道你是個男人,不知道會不會郁悶死。” 潘朗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又沒和他說什么,我只是帶著他升級而已,再說這是你的賬號,我也不算騙他?!?/br> 緹娜從剛才潘朗提的東西里挑出一個袋子,遞給他,說道:“反正有大家旺這幾天的資金罩著你,這兩天先別去打工了,我給你買了幾本攝影方面的書,你好好看看,若是周日真有機會,人家問到你,你也可以專業(yè)一點。” 潘朗眼睛一亮,走過來看緹娜手中的袋子,輕輕垂下頭去,看似隨意地翻看著里面幾本厚厚的書。緹娜看看他遲遲不肯抬頭,心中想著莫不是感動的眼睛濕了,不好意思抬頭。莫不是還在猶豫接受不接受的,擔(dān)心多少錢之類的問題。 —————————— 她充滿期待地看著潘朗,想等潘朗一會兒抬頭的時候,給他一個充滿關(guān)愛的鼓勵眼神,那才是這個關(guān)愛事件的完美收官,結(jié)果,聽到那少年如擊玉一般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輕聲道:“這買的都是什么書啊?外行買東西就是不行,買不到位,白浪費錢?!?/br> 緹娜輕揚著嘴角的笑容慢慢垮下去,眼神充滿怒氣,說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兀自挑剔的潘朗猛地抬頭,俊逸的臉孔冷淡地說道:“本來就是嗎,又貴又不好?!?/br> 緹娜心里騰地一股邪火竄起來,潘朗這小子就是有本事不斷激起她的怒意,她抄起袋子里的厚書,向著潘朗腦袋上一敲。潘朗吃疼地一縮脖子,叫道:“啊,你干什么?” 卻看見緹娜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舉著手中的重武器繼續(xù)向他追殺過來,邊過來邊說道:“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我好心好意給你從超市買回來參考書,你不說謝謝也就算了,還敢嫌棄。你站在那別動,我今天非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br> 潘朗哪里會站在那里不動,嘴角挑著笑,邊笑邊向后退,說道:“喂,歆恬同學(xué),我和你不是很熟,這樣打打鬧鬧是熟人才會做的事?!?/br> 緹娜拎著兩本書追到潘朗的身邊,咬咬牙舉起手中的兩本厚書就向潘朗頭頂上砸去,卻遲遲沒有砸到人,一雙皓白的手腕被潘朗緊緊抓住,一雙似笑非笑的琉璃似的眸子輕輕凝視著她。 緹娜面色一紅,掙了兩下卻沒有掙開,被她攥住的手腕處火辣辣的紅,異樣的熱感直鉆入心里。她臉色有點微紅,說道:“臭小子,你給我把手松開。” 潘朗緊緊攥住她的手腕,并不肯放松,笑意儼儼,說道:“放開行,你別再打我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又不能動手打你,所以你也別再打我。” 緹娜繃著臉點點頭,潘朗輕輕地將手放開,緹娜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舉著重武器又向潘朗頭上敲到,潘朗猝不及防之下,被緹娜偷襲成功,頭上很是疼痛,雙手向外面推去,用力過大,竟然推得緹娜一個趔趄,一只腳踩在另一只腳的拖鞋上,向后面栽倒過去。 潘朗眼見歆恬要跌倒在地,手疾眼快,拉了她一下,向著她身后撲倒,活活地墊在她身下成了rou墊。 少頃,緹娜慢慢睜開眼睛,沒有感覺到摔在地上的疼痛,她略有點吃驚,聽到身下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坐夠了嗎?” —————————— 緹娜慌忙站起來,然后將潘朗也拉了起來,那一瞬間的感覺很難形容,潘朗在她心中是個需要照顧的弟弟,可是那一瞬間,就覺得是個足以依靠的男人。 潘朗郁悶地站起來,歆康我可是絕對對得起你了,要不是為他一句承諾,他需要給人坐rou墊嗎。 兩個人一時相對無言,潘朗突然眼光一沉,拉住她的胳膊,說道:“這里是怎么回事?” 家居服的袖子被翻上去,緹娜右臂纏著雪白的繃帶上,滲透出點點紅色的血跡,想來是剛才摔倒的時候,掙破了傷口。 潘朗眉頭一挑,拉著緹娜坐在桌旁,去找出她的藥箱,將繃帶解開幫她小心地重新上藥,緹娜感受到潘朗對她的關(guān)心,看著他低頭上藥的專注神情,嘴角輕輕揚起來。 回家的時候,屋里亮著燈,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人陪著笑笑鬧鬧,受傷的時候有人照顧,這就是有家的感覺,真好。 ———————————————— 呃,其實潘朗和緹娜摔倒那里,本來想yy一下的,怕大家接受度不高,所以較為省略。 下午事情比較多,晚上多發(fā)些,把下午少發(fā)的字數(shù)補上。 44 幸好不是無厘頭 清晨,緹娜和老姚小于碰過面后,來到駱群航的辦公室。 這個家伙兒平日里不到十點不會出現(xiàn)在辦公室,近來倒是起得很早很勤快。 她坐在駱群航對面將三個人的工作簡單匯報一下,然后問道:“駱總,地鐵那邊還沒有確切消息嗎?!?/br> 駱群航點點頭,說道:“你們做好準(zhǔn)備就行,曾明全想玩花樣,至多是拖拖時間,簽約拉得晚,讓你們準(zhǔn)備時間不足,到時弄個措手不及?!?/br> 緹娜笑著點點頭,突然說道:“我們自然會做好充足準(zhǔn)備,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只是地鐵項目服務(wù)的事情,光我們?nèi)齻€人解決不了,有一件事一定得駱總親自出馬才行。” 駱群航深邃有神的眼睛透出一抹笑意,挑著眉問道:“什么事?” 緹娜粉潤的臉上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古靈精怪地說道:“你也知道,丁總工提過請國外專家的事情,我們?nèi)齻€英語都不好,我勉強能看懂幾句英文,不過被具有中國特色的應(yīng)試教育,培養(yǎng)得既是啞巴又是聾子,這個事情我就不敢沾邊了。我去人力資源部查員工簡歷,看誰英語過硬,或者有海外求學(xué)經(jīng)歷,才發(fā)現(xiàn)駱總你是常青藤盟校出來的,既然如此這件事何必還麻煩別人,自然是交給你了?!?/br> 駱群航難掩眸中得意,倒不是因為他畢業(yè)于常青藤,而是得意于歆恬終于也有辦不到要來求他的事情。 他也不拿喬,漂亮的手指輕輕撥了撥手指中的簽字筆,像潮水一樣從拇指轉(zhuǎn)換到尾指,又旋轉(zhuǎn)回來,瀟灑帥氣,看得緹娜眼花繚亂,才輕聲說道:“這么簡單的事情就交給我吧?!?/br> 緹娜高興地點點頭,駱群航繼續(xù)說道:“不過也是要報酬的,項目初步穩(wěn)定后,你們?nèi)齻€請我吃飯吧,至于誰買單我就不干預(yù)了?!?/br> 緹娜也不是小氣人,說道:“買單自然包在我身上了。正好我出去找丁總工詢問一下國外專家的事情,順便探問一下簽約的事情,看能不能給曾明全增加一點壓力?!?/br> 駱群航點點頭,說道:“如此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