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神豪之一夜暴富、動物之主她三歲半、我在夢里養(yǎng)成了世界首富、炮灰逆襲之穿成反派他媽、農(nóng)門首輔錦鯉妻、女炮灰的知青生活、見證神探、重生七十年代末、武道乾坤、那個豪邁不做作的炮灰[穿越]
叫這么好聽的名字卻不務正業(yè),真是糟蹋了,緹娜正要再說話,突然看見池老大伸過來一只大手,她一驚,向后一閃,卻無法閃過他迅疾的手掌,她擰著眉,眼中一絲說不出的意味看著他,于是那手靜靜地頓住了。 這個女人太有性格太傾城絕艷,跟她在一起總有犯罪的沖動,若不是那眼神無聲的制止,他幾乎要將她一把拉入懷中,好好的狂吻一番。還有腦海中那個男子的交代,他甩甩頭,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一縷秀發(fā),輕輕地用手指卷著,那光滑的觸感令人心旌神搖。 即使這樣,他的腦海中卻已出現(xiàn)將這個女子擠在墻上熱吻的情形,整個身體都燥熱起來,眼神灼熱地盯視著他。緹娜被他不加掩飾的熱切眼神看得心中慌亂,一把抽回自己的秀發(fā),戒備地看著他。 池老大玩味的笑了一下,說道:“知道怕了嗎,那就躲遠點?!?/br> 手指仍然留戀著那秀發(fā)光滑的觸感,伸出大手在她頭頂撥了撥,說道:“記住我的話?!?/br> 緹娜微微一怔,池騁卻突然聽到什么聲音,神色凌厲,將她推到巷道中鐵皮房的后面,冷聲道:“別出來?!?/br> 怎么回事,緹娜被他猛地一推,不提防撞在粗糙的水泥石墻壁上,雪白光滑的皮膚上立刻擦出一條不明顯的血痕,她輕輕按住,想了想,只輕輕露出一只眼睛向外面張望,卻又立刻躲了回去。 幾步遠處,駱民翔帶著笑意走到巷道里,看著池騁說道:“抽支煙而已,何必躲到這里。” 池騁面不改色的懶洋洋地說道:“職業(yè)習慣?!?/br> 駱民翔狀似不經(jīng)意的瞄瞄池騁的煙頭,已經(jīng)燃盡接近煙蒂,算算他出來也差不多正是一支煙時間,笑著說道:“走吧,你這個地頭蛇,帶我找個能喝酒抽煙泡妞的地方去?!?/br> 池騁向著他走去,隨手將煙頭扔掉,又拿出一支,駱民翔笑著說道:“你煙癮很大。” 兩個人并肩向外走去,馳騁笑著問道:“怎么駱總不抽煙?!?/br> 駱民翔笑笑說道:“抽不過量,少抽點,身上是煙草香,抽多了就變成煙臭,姑娘們不喜歡?!眱蓚€人心照不宣的同聲大笑,向外走去。 躲在暗處的緹娜這才放下心來,卻覺得雙腿發(fā)軟,輕輕地靠在墻壁上,等了很長時間才恢復力氣,鎮(zhèn)靜自若地走出來。既然池騁和駱民翔攪在一起,又為什么要替她掩護,怕她被駱民翔發(fā)現(xiàn),他那樣做難道是在保護自己嗎。 緹娜百思不得其解,這才想起潘朗還一直在餐廳里等著自己,連忙整理好裝束,直到看不出異樣,才匆匆走到西餐廳。 —————————————— 緹娜在暗巷之中費力的躲過駱民翔之后,駱群航卻仍然在b市駱家別墅駱老爺子的書房里,和駱宏才談論素心堂的發(fā)展和前途。 駱宏才聽完駱群航對素心堂未來的一番暢想,威嚴蒼老的臉上掩不住怒意,眼神越加冷酷,看著駱群航,問道:“群航你是年輕人,你的經(jīng)營思路能不能變一變,難道要和素心一樣的倔強。什么掙錢做什么,什么掙錢快做什么,向來是我們揚威集團的宗旨。醫(yī)藥行業(yè),投入大,產(chǎn)出慢,藥商們還要背著高藥價的惡名,何必苦苦陷在那趟渾水里不出來。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房地產(chǎn)上,趁著現(xiàn)在還能賺,過幾年賺不了,便是想不收縮也不行的?!?/br> 95 所有大家都曾經(jīng)籍籍無名 駱群航聞言略帶嘲諷的盯著,錢錢錢,駱宏才的眼睛里只有錢錢錢,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一把年紀土埋半截身子仍然是這樣,難道他打算死的時候抱著錢睡。 他看著駱宏才的老臉,深邃的眼珠不帶一絲感情,直接而不客氣地說道:“喂,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開個有良心的藥廠,做做行善積德的事情不好嗎。” 駱宏才的臉色僵住,變得醬紫,他卻強力地壓著胸中的怒火,繼續(xù)說道:“曉航,你以為當年那件事我不難過嗎,你的爸媽、二叔二嬸,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至親骨rou。不是只有你失去了親人,我也很難過,我也想竭力的補償給你們。這一切都是對我的報應,是對我的報應?!?/br>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輕聲說道:“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釋懷嗎?!?/br> 駱群航似乎早已經(jīng)將事情看淡,卻仍舊笑出了眼淚,輕聲說道:“我爸媽二叔二嬸受到那樣的傷害,是所謂對你的報應嗎?!彼穆曇衾溆财饋?,繼續(xù)說道:“不是,對你的報應應該是你生意失敗,走投無路,求救無門,一切的一切應該是報應在你的身上,而不是報應在倒霉和你成為血親的人身上?!?/br> 駱宏才身子微微搖晃,駱群航眼神更加冰冷,繼續(xù)說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素心堂雖然負債經(jīng)營了一段時間,卻未必邁不過去這道坎。善全醫(yī)藥想要收購素心堂,你早已同意,卻無奈奶奶不同意出賣素心堂,導致善全醫(yī)藥連你的股份也不收購。素心堂能虧幾個錢,你為了賣素心堂,居然找人發(fā)那篇聳人聽聞的報道,這才把素心堂徹底推到了懸崖之下?!?/br> 駱群航仔細地看著駱宏才,仿佛在研究他怎么會如此行為,輕聲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你們當時斷絕情義,你也不必用這種手段來害她?!?/br> 駱宏才臉色一變,輕聲說道:“我沒有找人發(fā)那篇素心堂的報道?!?/br> 隨即表情卻一怔,他沒有雇人去做,他身邊的人呢,那個人是他的至親骨rou,遺傳了他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個性,可是行事手段卻遠比他當年更加狠厲老辣。 駱群航看他神情,心中已經(jīng)了然,不管怎樣那篇報道的來路有問題,駱群航已經(jīng)查清報社主編收過揚威的支票,如果不是駱宏才做的,那就和駱民翔脫不了關系。 他冷冷地看著駱宏才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我絕對不會讓素心堂的名字前標上別家企業(yè)的姓氏,素心堂是奶奶的父母送給她的生辰禮物,我要它永遠保存下去,還要越做越大?!?/br> 駱宏才看著駱群航,直接問道:“你想要怎樣將它發(fā)展壯大,揚威不會再往里面扔錢?!?/br> 駱群航看著駱宏才,輕聲說道:“揚威集團走到今天,已經(jīng)是上市公司,有什么需要投資的項目,應該過董事局,不是由你一人決定。我請你召開董事會,我會把發(fā)展素心堂的計劃報告給各位董事?!?/br> 駱宏才挑挑眉毛,繼續(xù)說道:“若是我不同意召開董事會呢?!?/br> 駱群航已經(jīng)收回桌上的文件,輕輕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就沒有留著揚威股份的必要了,據(jù)我所知,你的對頭頂尚集團對揚威的股份很感興趣,如果你不怕每次開會對著頂尚的人心煩意亂,我無所謂?!?/br> 駱宏才臉色微微一變,駱群航轉身走出,說道:“你決定好開董事會的時間,提前通知我。” 他筆直堅定地走出去,將門輕輕拉上,從那令人窒息的書房里出來,仿佛連空氣都是清新的?;乩戎?,他一偏頭,一幅照片映入眼簾,那是一家三口在秋天的田野里嬉鬧,他伸手撫摸著照片上英俊的男人和美麗的女人,那是他父母年輕之時,旁邊在田野瘋跑的正是童年時的他,他的眼神逐漸變回柔和開朗。 而駱宏才的書房里,自駱群航轉身離開后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年紀雖然老邁,但是保養(yǎng)得宜的駱宏才靠在雕花木椅上,表情一掃剛才的忍讓,囂張而狠厲,將桌上一支特制的長峰狼豪,硬生生的掰斷,才無力地靠倒在雕花椅上。 —————————————————————————— 駱群航想要就此離開這里,卻想起很久沒有探望二叔二嬸,想想便順著回廊走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房間。想來曉書曉行也可能在這里,他便和她們道別一聲,才離開。他站在二叔二嬸的房門外,卻聽見里面隱隱傳來啜泣聲。 駱群航愣了一下,深邃的眼神涌出許多憐惜,當年那場災難,他的父母傷重不治,而曉行的父母卻是被傷到頭部,不管怎樣施救,也只能勉強維持生命,腦死亡,只能依靠昂貴的醫(yī)療系統(tǒng)維持生命。 駱群航整理了一下情緒,覺得進去的時候能夠安慰曉行,而不是讓她更加悲傷,這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駱群行回到別墅,便立刻地走到父母的房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里,到處纖塵不染,十幾年如一日地沒有變化,被傭人整理的干凈整潔,還會有專門的醫(yī)務人員每天來檢視兩人的情況。 整間屋子陽光充足,流淌著悅耳好聽的輕音樂。寬廣舒服的大床上,并排躺著一對樣貌極為出色的男女,因為在腦死亡狀態(tài),新陳代謝較慢,所以容貌沒有發(fā)生很大的變化,看起來極為年輕,平靜恬淡的容顏宛如沉睡一般,只有身上連著的進食管才告知別人,他們是特殊的腦死亡病人。 曉行走進房中,哀傷的眼光就一直停留在父母的臉上,走過去在他們的額頭上吻了吻,漂亮嫵媚的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她親完父母后,美麗精致的臉上突然現(xiàn)出一種極其燦爛的笑容,輕聲說道:“爸媽,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大哥回來了,你們的仇終于可以報了?!?/br> 她按按眼角,輕聲說道:“你們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他們都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我沒有大哥那么寬宏大量。你們這樣躺著遠比伯父伯母更痛苦,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一定給你們報仇?!?/br> 她邊說著邊輕聲啜泣起來,灑落的眼淚像珍珠一般,滾滾地跌落。 房門外響起敲門聲,她連忙擦干眼淚,打開門,駱群航關心地站在門外,沒有追問曉行流淚的原因,看到二叔二嬸,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想要流淚。 駱群航看著曉行,牽住她的手,說道:“我來看看二叔二嬸?!?/br> 曉行點點頭,看著駱群航坐在父母的床前,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淚又輕輕溢了出來。 ———————————————————— 新月如鉤,緹娜坐在電視前,想到明天又要上班,心中充滿哀怨,周末總是過得短暫,而上班的時間卻總是那么漫長。而且駱群航最近不在公司,公司里氣氛有些沉悶,她雖然管老姚小于管得緊,除此之外卻也有些無聊。 她和潘朗騎雙人腳踏車環(huán)城回來之后,潘朗接了一通阿齊的電話,便一臉神秘喜悅地將自己鎖在房中不肯出來,她本來是有點好奇的,卻又不想主動詢問,想等著潘朗準備好,主動告訴她。 吃過晚飯,又收拾好碗筷后,緹娜看見潘朗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他是準備要告訴她,肯定是個好消息,因為那琉璃似的眼睛明澈見底,滿滿是得意和喜悅。 潘朗打開電腦,調(diào)出了很多文件夾,都是他近期拍攝的一些作品,他召喚著緹娜說道:“你來看看,這里面哪些照片好看?!?/br> 緹娜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輕聲問道:“挑照片做什么?!?/br> 潘朗修長的手指一直點著鼠標,瀏覽一張張照片,輕聲說道:“阿齊說,過一段時間有一個新人書畫攝影作品拍賣展,是專門針對新人新秀的,本來搞這個活動要求參加者都是本市藝術院校的學生中佼佼者,因為組委會邀請阿齊做拍賣展嘉賓。阿齊便跟組委會的人竭力推薦我,讓我也可以選出幾幅作品去參展?!?/br> 緹娜聞言輕輕一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阿齊其實相當不錯,對潘朗也相當好,非??咸岚嗡?,這種人是不常有的。若非有寬廣的心胸和欣賞藝術的眼光,便是上次拍璀璨幸福宣傳照一事,阿齊就一定會橫加阻擋。 她側臉看著潘朗開心的俊顏,輕聲問道:“新人啊,會有人來買嗎。感覺收藏藝術品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買家應該是只買名家的?!?/br> 潘朗倒是很樂觀,轉過頭輕輕拍了拍歆恬的肩膀,輕聲說道:“所有的名家都是從默默無名之輩成長起來的。這種新人作品拍賣是從別的城市先搞起來的,已經(jīng)有成功的先例,目的不是為了拍出多少錢。買家主要是一些收入尚可有收藏要求的民眾,萬一慧眼獨具,收藏藏品的作家成為大家,藏品以后也會跟著身價百倍。就算藏品沒有增值,也沒有太大的損失。至于藝術創(chuàng)作的新人呢,則可以借此宣傳自己,擴大影響力,當然也會有一些經(jīng)濟收入?!?/br> —————————————————————— 本書的基調(diào)是積極向上,輕松愉快的,各位不要看到本章低沉就認為會持續(xù)下去,純屬劇情發(fā)展需要,很快轉晴的。 最后一句,千萬千萬表掉收藏,每次看到掉收藏,心跟被刀子戳一樣。 96 當初她是怎么輸給你的 緹娜認真地看著潘朗,璀璨閃亮的眼眸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充滿斗志而不張揚,英俊的臉上滿是青春的神采,不由得深受鼓舞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年輕總是充滿希望,只要通過努力,丑小鴨也能變天鵝,青蛙也能變王子,何況是我們英俊又有才華的潘朗呢,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攝影師。” 潘朗含笑打掉她不老實的手,說道:“我不需要你這種調(diào)侃式的安慰,趕快陪著我來挑選照片,才是真的?!?/br> 兩個人笑笑鬧鬧地挑選了幾張照片,打開潘朗的照片庫,緹娜才知道原來短短的時間,潘朗已經(jīng)拍攝了那么多的照片,城市的人海與高樓,浩淼的白云,花壇中搖曳的小花,有很多竟然還是他在拍攝婚紗間歇拍攝的。 所謂積少成多,勤學勤練,緹娜看著潘朗認真挑選照片的專注側臉,十分欣慰,那種驕傲的感覺比自己作出成績還要開心。 潘朗挑選著照片,一轉頭看著緹娜用充滿欣賞的目光看著自己,臉色一紅,說道:“你覺得哪張好?!?/br> “這么多,我都挑花眼了,鑒賞力急劇下降,你自己決定吧?!痹谒壑锌磥矶己懿诲e,不管是風景還是建筑物,難以取舍。 潘朗搖搖頭,仔細地挑出幾張,圖片卻突然來到拍攝璀璨幸福宣傳照時,緹娜在化妝室拍攝的那一張,潘朗頓了一下,眼眸輕輕逗留在精美深沉的畫面上,說道:“其實這張很不錯?!?/br> 這張在潘朗眼中是神來之筆,也被阿齊一直稱贊,但是畢竟是緹娜的照片,要征得她的同意。 緹娜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猶豫一下,反正婚紗照已經(jīng)掛在璀璨幸福的櫥窗和廣告牌,印在接待貴賓的畫冊,還差這一張圖片嗎,當下笑著說道:“別看我,能不能參展你得問尚遠,人家可是掏錢和我簽過約的,這衣服和地方,包括你用的設備都是人家的?!?/br> 潘朗俊臉上一抹輕松的笑意,那就是沒問題了,因為尚遠絕對不會阻攔的。 —————————————— 一大早,緹娜踩著時間趕到博盈公司,剛剛打完卡,打卡鐘上的秒針輕輕地掠過九點,咔噠一聲。賓果,不遲不早控制的恰到好處,她帥氣的打了個響指,秀美的小臉上映出一絲勝利的微笑,看的坐在打卡鐘旁的男同事心頭小鹿亂跳。 她卻渾然沒注意到,腳步輕快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屁股剛坐在旋轉椅上,桌上的電話響起,她接起來,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熟悉低沉的聲音,叫道:“歆恬,到我辦公室來。” 沒等她回復,電話已經(jīng)掛斷。 駱群航,她看了一眼剛才的來電顯示,內(nèi)線,駱群航的辦公室,他回來了。 想起素心堂的千頭萬緒,她心神也有些不寧,趕快收拾好東西,快步走向駱群航的辦公室。 “駱總,你回來了?!碑斁熌认蛑樔汉絾柡虺鲞@一句話的時候,敏感的發(fā)現(xiàn)駱群航清瘦了一些,深邃的眼眸更加深沉,深得看不見底。 駱群航指指座位,讓她坐在對面,將自己在飛機上就在考慮的事情,向歆恬征詢意見。他看著歆恬,短短時間不見,她似乎更加動人美麗,明媚的眼睛像鉆石一樣璀璨,想到奶奶逝世那夜,她用音樂來安慰他,而不是貿(mào)然開口讓他無處歸依,他略微有點失神。 緹娜清清嗓子,關心地問道:“素心堂的事情,怎么樣了,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br> 她不過是出于禮貌和客氣,實際上素心堂遠在千里,她無權無勢,自然沒有什么可以幫忙,但是駱群航的表情卻觸動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正要征求你的意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就任素心堂的首席執(zhí)行官,我很看好和倚重你的能力,我希望你能做我在素心堂的特別助理,幫著我一起拯救素心堂。” 她哪有那么大的能力,緹娜額頭冷汗涔涔,她不過是誤打誤撞地攬到了地鐵項目,駱群航對她有這么大的信心,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對醫(yī)藥一竅不通?!?/br> 駱群航擺擺手,輕輕看著她,心中亦有躊躇。 似乎這個美麗的女人,注定和傅斯年要一直牽扯,他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不是拍腦袋決定的。其實有幾個原因,我不想隱瞞你,第一,我現(xiàn)在手下人才匱乏,能信得過的人更是寥寥可數(shù)。第二,商業(yè)是共通的,你的能力素質(zhì)我不會看錯。第三,素心堂要擺脫危機,需要有新的能夠打響品牌的產(chǎn)品,曉書告訴我,傅斯年手中有幾張?zhí)匦е兴幏?,如果能引進到素心堂,對素心堂的事業(yè)拓展和后期宣傳大有幫助?!?/br> 到底這三條原因哪一條最重要,哪一條才是駱群航?jīng)Q定起用她的關鍵原因,緹娜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不過她并不是很介意,在商言商,畢竟能跟傅斯年說上話的人不多。 她只是擰著眉,柔亮的眼中一絲詫異,輕聲問道:“曉書是誰。” 駱群航看著歆恬,心中卻掠過一絲異樣,認真解釋道:“駱群書是我的表妹,也是當今國內(nèi)有名的中西醫(yī)皆有建樹的專家。中醫(yī)秉承自我奶奶的言傳身教,西醫(yī)師從她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姑姑駱民飛?,F(xiàn)在素心堂的日常事務已經(jīng)全權交由她打理,我主要負責融資和戰(zhàn)略部署,所以你即使擔任素心堂的特別助理,也不用呆在b市,有事情的時候飛過去就行了?!?/br> 他到后面竭力在說服,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臉龐,心中竟然微顫,到底是為了和傅斯年溝通方便,還是因為她能夠讓他想到另一個女子,能激勵他堅強自信,才要求她也兼任素心堂的助手。 緹娜腦海中考慮了許久,眼前出現(xiàn)歆恬媽提到素心堂時淡淡的惋惜,終于下了決定,輕聲問道:“謝謝駱總看重我,我可以答應,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告訴我,揚威集團的單子,當初緹娜是怎么輸給你的?!?/br> 97 早知道就不會放在心上(微改滅蟲) 這個問題從地鐵塌陷,駱群航為了激勵歆恬,讓她講出愿望,她卻只要知道緹娜丟單的事情,后來在醫(yī)院又追問了幾次,都被他搪塞過去,今天卻是避無可避。 駱群航看著歆恬,好像透過她看到很遠的地方,輕聲說道:“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不太想提,我創(chuàng)辦博盈后,曾經(jīng)一度很順利。后來發(fā)生商業(yè)間諜事件,價格標底頻頻被競爭對手知道,不斷丟單。而揚威集團的那張單子對我們已經(jīng)很重要。不光是為了贏緹娜,也是為了讓公司維持下去,所以我動用了楊威集團大少的身份。那張單子對我們來說很值錢,對揚威的負責人不過是個很小的case,我是集團大少,緹娜她就是再能干,也絕對不可能搶過我。” 駱群航的眼光十分復雜,他離開駱家后,從來沒有借過揚威集團的力,那是迫于無奈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卻出了緹娜觸電的事情。 他輕聲說道:“其實?!?/br> 緹娜緊緊地盯著她,心里有點期待,有點緊張,駱群航仿佛陷在自己的回憶中,俊臉上微微有點疏離茫然,輕聲說道:“其實,我寧愿沒那么做?!敝灰莻€女人沒有因此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