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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絕代商嬌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她又呆呆地想到,如果有一天歆恬的父親真的出現(xiàn),其實還是歆恬存在的話對他更為有利,歆恬大概是個極重感情又極為善良的小姑娘,若是她在,說不定會成為歆恬爸與歆恬媽他們之間的和事老,而換做是她,只怕她是一塊最難攻克的堅冰。

    她漫無邊際的想著,反正她請了一天假,送走喬尼叔叔,只能懶洋洋賴在家里,可以盡情的發(fā)呆和胡思亂想,看著地面上兩個lv箱子,她不知道怎么又想到財富與幸福的關(guān)系。

    她想到了揚威集團,富可敵國,可是主席駱宏才的三子一女,除了現(xiàn)在囂張跋扈的駱民翔,其余的子女竟然都是年紀(jì)輕輕死于非命,這是命呢還是什么呢。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突然聽到手機鈴聲大響,連忙一把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一個隱約的駱字,不假思索地說道:“喂,駱總?!?/br>
    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總覺得手機突然響起就沒有好事情。

    手機那端的人似乎楞了一下,隨即愉悅地輕笑出聲,慢慢地說道:“美人,我打電話通知你一聲,兩周之后召開揚威集團董事會,我想駱群航說不定會叫你一起去給他壯膽。那樣我們就可以朝夕相處了,mua?!?/br>
    手機那端最后用了一個響亮的吻聲結(jié)束,掛斷電話。

    緹娜怔怔地呆在那里,后悔沒看清楚就接了電話,因為那竟然是駱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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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傅斯年的筒子表失望,明天他就出場了。

    112 秋風(fēng)漸起

    駱民翔掛斷撥打給歆恬的電話,笑著看看手機,仿佛那是歆恬肌光勝雪的皮膚。輕笑一聲,調(diào)出手機中保存的他和歆恬假吻的那張照片,翻來覆去地欣賞著,更輕輕地吻在那張照片上,少頃笑著抬起頭,將照片發(fā)送給駱群航。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他就是想看看駱群航對歆恬的信任能經(jīng)得起多少次挑撥和猜忌。

    b市素心堂廠長辦公室,簡單老式的辦公室,比起駱群航在h市博盈公司的辦公室條件不知道惡劣多少倍。駱群航埋首在一大堆文件和資料中,曉書從辦公室外走進來,向著他笑著說道:“哥,那些東西沒什么用,你還是別看了?!?/br>
    駱群航笑笑,該看的還是得看,不了解素心堂又怎么解救素心堂,手機輕輕響起,那是收到短信,他一眼看見來電顯示是駱民翔,眼光已經(jīng)寒冷下來。

    他猶豫一下,點開短信,一張照片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歆恬巧笑嫣然,駱民翔輕輕吻在她的臉上,駱群航的目光落在那照片上無法移開,隨即一陣暴怒,將手機猛擲在桌面上。

    曉書看到駱群航面若寒冰,吃了一驚,輕聲問道:“哥,你怎么了?”

    駱群航緩緩抬起頭,神情冷漠,眸深如海,風(fēng)平浪靜下面是危險莫測的漩渦暗流,他不肯回答,顧左右而言他,問道:“財務(wù)經(jīng)理找到了嗎?”

    曉書搖搖頭,柔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駱群航,輕聲說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讓你如此在意,不過越是在意的事情你可越是要想清楚,免得被他鉆了空子。”

    駱群航兄妹對駱民翔都有說不出的感覺,雖然曉行曉書和駱民翔的表面關(guān)系沒有那么惡劣,也是十分淡然,很少直接稱呼基本上是以一個男性第三人稱代替。

    駱群航點點頭,心情在不著痕跡之中慢慢地平復(fù),詢問曉書道:“揚威董事會的事情還沒有敲定嗎?!?/br>
    他們時間有限,若是董事會遲遲沒有結(jié)果,他不排除使用第二種方案,曉書搖搖頭,接著說道:“我在打電話去問問?!瘪樔汉讲豢虾蜖敔敎贤ǎ械氖虑槎际菚詴蜁孕性谄渲挟?dāng)傳聲筒,曉書頓頓又說:“哥,你不必?fù)?dān)心,我們知道你準(zhǔn)備了第二套方案,我和曉行都站在你這邊?!?/br>
    駱群航輕輕一怔,他抬頭說道:“那是風(fēng)險很大的,不必把你們都牽連進來?!?/br>
    曉書輕松一笑,秀麗的臉上渾不在意,輕輕說道:“我和曉行已經(jīng)商量過很多次,錢財乃身外物,只要大哥你能堅持就行?!?/br>
    駱群航眼眸中漸漸溫暖起來,如果加上曉行和曉書,那么他取勝的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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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緹娜雙手抱膝安靜地靠在沙發(fā)上,沙發(fā)桌上擺著兩本相冊,一本是歆恬以前的照片,一本是緹娜以前的照片,她剛才閑來無事,找出來翻看的。

    只是一張張照片翻看過去,她的心情逐漸低落,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迷失了自我,不管是哪本相冊的人都有一部分與她無關(guān),沒有完全的共鳴。

    她就維持著這副姿勢,直到鑰匙在門孔中轉(zhuǎn)動,潘朗輕輕推門進來。

    潘朗一眼看見緹娜百無聊賴地輕輕靠在沙發(fā)上,長發(fā)垂肩,細(xì)致如畫的容顏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迷惘,不禁心中一緊,跟著有點抽疼。

    他隨即調(diào)整情緒,走過去指著她笑道:“喂,別告訴我你在傷春悲秋,廣大的勞動人民是沒有時間發(fā)愁的,你若是有那些消極情緒,請移步廚房,準(zhǔn)備晚飯,保證在熱火朝天的流汗中忘卻憂愁煩惱。”

    潘朗溫暖的眼神立刻像小火苗一樣點燃了緹娜的活力,她坐起來,輕聲說道:“我們出去吃,你請客?!?/br>
    潘朗吃驚地后退一步,說道:“給我個理由先。其實應(yīng)該你請我,因為我又有一個大八卦要爆給你。”

    緹娜眼中燃起一連串的小火花,潘朗見挑起她的興趣,也不想再隱瞞,說道:“那個人今天開價50萬美元,要買那張照片?!?/br>
    50萬美元,緹娜捂住胸口,輕聲說道:“我的天,你直接告訴我尚遠(yuǎn)那個大傻蛋賣了沒有,不,也許他是最會做生意的,如果一開始賣了,哪有后來這40萬的利潤。”

    潘朗搖搖頭,眼神中似也有一絲惋惜,輕聲說道:“沒賣。”

    緹娜無力地坐回沙發(fā),說道:“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50萬美元,來吧,潘朗我愿意當(dāng)你的模特,等再到周末,我們就出去拍照片,都拿出去賣,不用50萬,5萬,不5千也行,人民幣就行?!?/br>
    潘朗輕輕看著她,壓不住眼中的笑意,說起來財迷,歆恬遠(yuǎn)遠(yuǎn)勝過他。少頃,他才正色說道:“其實,我想到一件事,只是又覺得有點無稽。你注意到?jīng)]有,那個人三次提出價格都是用美元,想來不是國內(nèi)的人所以才有這種習(xí)慣,而我們附近恰巧這段時間出現(xiàn)的國外來客只有一個人,就是緹娜的繼父?!?/br>
    緹娜輕輕一怔,這個問題她潛意識里不是沒懷疑過,可是不管是歆恬媽還是歆康都不認(rèn)識喬尼叔叔,這又怎么解釋呢。

    她揮揮手,說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反正我們也沒賣,不如由他去吧。走走走,去吃飯。”兩個人站起身,將門輕輕鎖住,隨即走廊里回響起兩人笑鬧著討論誰請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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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耀眼,緹娜將今天要做的事情簡單記錄一下,望著窗外出神,自從上次傅斯年回來當(dāng)日見他一面,后來還沒有再聯(lián)絡(luò)呢。而他也對傅斯年和池老大見面一事,心中深有不安,可是傅斯年不論資歷閱歷都比她深厚,由她去提醒傅斯年,似乎有點不妥。

    一陣秋風(fēng)從窗外涌入,天氣漸漸轉(zhuǎn)涼,緹娜想起那件大牌風(fēng)衣,充滿怨念,早知道她就不將那些東西的處置權(quán)交給潘朗了。她想起歆恬媽,心中牽動著出擔(dān)心之情,天氣轉(zhuǎn)涼,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合身的衣服,不如找個時間領(lǐng)她去買幾件入秋的衣服。

    至于司機嗎,就看她能不能拐動傅斯年了。

    113 只是當(dāng)時已惘然

    113只是當(dāng)時已惘然

    憑良心而論,歆恬媽雖然飽經(jīng)風(fēng)霜,在過往的歲月中十分cao勞,但也正是如此有一種蓬勃活力,那是一種無法被命運打壓的抗?fàn)帯?/br>
    她眼神熠熠,神采斐然,尤其是近來歆康歆恬都不同以往,一個改過自新,一個開朗積極,事業(yè)穩(wěn)定,因此歆恬媽的臉上總隱隱流動著一層幸福的光彩。加上緹娜給她精心挑選的衣服,看上去年輕靚麗了十歲不止。

    只是她一看那衣服的價簽,眼神大變,急匆匆走進更衣室將衣服脫下,出來遞給售貨員,說道:“您好,我們還要再看看?!?/br>
    緹娜一把拉住她,說道:“媽,你干什么?!?/br>
    歆恬媽不想讓售貨員笑話,但是也不想花那么多錢買衣服,因此將聲音壓得極低,說道:“我這么老了,這么貴的衣服,應(yīng)該你們年輕人穿。”

    緹娜一拉她,掏出身上的信用卡遞給傅斯年,笑著說道:“斯年,你幫我去結(jié)賬?!?/br>
    傅斯年接過歆恬的信用卡,琥珀色的眼睛在拉扯的兩母女身上看了一下,俊逸的臉上溢出溫暖的笑意,向著售貨員說道:“麻煩你開票,我去付款?!?/br>
    歆恬媽臉色大變,售貨員邊開票,邊說道:“阿姨,您真有福氣,女兒女婿都這么孝順,一般家庭可是做不到的啊?!?/br>
    其實她知道歆恬和傅斯年可能不是夫妻,但是他們之間那種默契的眼神交流,想必也是極為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故意這么說讓大家高興而已。

    只是緹娜聽完她說話,猛地嗆了一下,咳咳咳咳地假裝咳嗽起來。

    傅斯年眼神怔忡,轉(zhuǎn)過頭看著歆恬尷尬不自在的神情,美麗潔白的小臉拼命皺在一起,眼神一動,放棄了解釋的念頭,反而向著她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輕松愜意,笑顏看起來十分舒服。

    緹娜怔了一怔,心中輕輕一動,卻努力摒除了那種念頭,向著歆恬媽說道:“就是因為你年紀(jì)大了,才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臭美兩年,而我正年輕,臭美的時間還有很多?!?/br>
    歆恬媽說也說不過她,也不習(xí)慣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只能隨著她,不過心里終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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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又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緹娜給歆恬媽又買了點隨身的東西,便張羅著找地方吃飯。

    這時,傅斯年和歆恬媽步調(diào)十分統(tǒng)一,回去做著吃,緹娜只能隨他們。坐在車上,傅斯年安靜地開著車,密閉空間里,緹娜的鼻端又盈.滿一種若有若無清新微苦的藥香。

    她想起駱群航曾經(jīng)說過想要從傅斯年手里買藥方的事情,又想起她最初是在歆恬媽這里聽到了素心堂的事情。她側(cè)頭想想,說道:“媽,你上次說的素心堂看來真的很難撐住了,以后你吃藥只能換牌子了。”

    正在專心開車的傅斯年似乎仍然在專心開車,歆恬媽嘆了口氣,說道:“老老實實做生意的反倒要倒閉,只能麻煩傅先生再給我推薦其他牌子的藥了。”

    歆恬的話,傅斯年可以開玩笑等她自己露出狐貍尾巴,故作不理,但是對藍(lán)阿姨,傅斯年還是要實話實說的。他邊開車,邊輕聲說道:“藍(lán)阿姨,你別聽歆恬說,素心堂還在繼續(xù)經(jīng)營,而且素心堂的現(xiàn)任老板,你還見過面呢,也是歆恬現(xiàn)在公司的老板?!?/br>
    歆恬媽驚訝的點點頭,說道:“那可真巧?!?/br>
    緹娜抬頭看向傅斯年,她在車后座,因此只能看見他輪廓完美的側(cè)臉。

    他仍然是那樣沉穩(wěn)安靜,但是看似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事情,他竟然清清楚楚。

    緹娜雖然和駱民翔打賭,其實全憑一腔熱血,她對醫(yī)藥行業(yè)不熟悉,因此上對于素心堂的前途一直心里打鼓。

    現(xiàn)在看到傅斯年對素心堂似乎有所了解,她便想詢問傅斯年的看法和意見,她輕聲問道:“斯年,你既然聽說過素心堂的事情,我能不能請教你,你覺得素心堂還能不能站起來?!?/br>
    傅斯年邊開車,邊輕聲說道:“這個問題只有市場才能回答你。我能說的是,素心堂的中藥品質(zhì)很好?!?/br>
    緹娜點點頭,一時感到有點茫然,輕聲問道:“斯年,你一直給善全醫(yī)藥做顧問,為什么卻不愿意把你的中藥方出售給他們,讓他們批量生產(chǎn),好造福更多的病人呢?!?/br>
    傅斯年略一沉吟還沒有回答,汽車吱地一聲停在傅斯年的小院門前。緹娜透過車窗,看到小院菜畦里仍然是一片綠油油,似乎不曾被秋意感染,十分欣喜,率先打開車門走下來,說道:“反正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就等吃完飯慢慢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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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說說笑笑吃完午飯,歆恬媽笑著要歆恬經(jīng)常過來吃飯,只說有她在笑聲特別多,飯也多吃幾碗,大家格外開心。

    緹娜陪著歆恬媽將碗筷收拾下去,又陪著她在廚房里做剩下的工作,以往歆恬媽是一定會攆著她離開的,今天卻破例任她站在旁邊幫忙。

    歆恬媽將碗碟刷了幾遍,又一個個用清水沖凈,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向正在掃地的歆恬問道:“恬恬,你那天領(lǐng)去看你哥的人是誰來著?!?/br>
    “是我的好朋友緹娜的繼父,從美國來的,媽,你想起什么來了嗎?!本熌刃闹锌裉?,歆恬媽到底想說什么。

    看到她熠熠有神的眼眸激動地盯著自己,歆恬媽遲疑了一下,說道:“沒,到底還是人家美國回來的人顯得年輕,也不知道多大歲數(shù),看起來比我年輕一大截?!?/br>
    緹娜輕輕泄氣,卻沒看見歆恬媽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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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緹娜幫助歆恬媽打掃完衛(wèi)生,走到傅斯年的書房外,輕輕敲門,聽到里面一聲請進,輕輕地推門進去。

    傅斯年正伏在桌前提著小篆狼毫在謄抄藥方,看見是她進來,琥珀色的眼眸一亮,嘴角溢出笑意,將毛筆輕輕架在一旁,笑著說道:“進來坐?!?/br>
    這時的他似乎又恢復(fù)到兩人相見不久時的情形,沉靜而親切,但是上次臨別時那人行道上的溫柔相擁仿佛未曾發(fā)生過一般,夾雜在記憶中似乎成了泛黃的畫面,只有那打著旋落下的心形葉片似乎是一抹亮眼的綠色。

    緹娜略微有點不服氣,卻又逃避地覺得這樣最好,否則傅斯年提起上次的話題,乃至更多的要求,她該如何回答。

    她慢慢走到傅斯年的書桌前,書桌旁放著一張雕花檀香木的椅子,她輕輕向后一推,打算坐在那里,這個距離剛好,太遠(yuǎn)了便不像討論事情的距離,再近則咫尺之間,難免心有雜念。

    只是她想雖然這樣想,那椅子卻是很重,她隨手一拉,椅子沒有拉動,身子已經(jīng)順勢向后坐下。稍遲一秒,雖然腦海里反應(yīng)過來,卻已經(jīng)控制不了向后坐的慣性,緹娜幾乎要尖叫出聲,那后面是一片水磨石地,坐在地上,不管是否疼痛,卻有多么丟臉。

    千鈞一發(fā)之間,傅斯年身子一閃,已經(jīng)將她拉在懷里。

    他的雙手環(huán)住她的纖腰,使她不會坐在地上,時間仿佛突然停頓下來,柔和溫暖的陽光從窗外灑進室內(nèi),數(shù)不清的微塵在光線中沉默地起舞。

    兩個人都呆呆怔住,一時間忘記動作,四目相對,視線相纏,緹娜的心一下兩下三下跳得很慢很柔,有些微的迷茫,而這迷茫從心頭升上眉間,升上眼眸,像染了一層薄霧,濕漉漉的楚楚可憐。傅斯年將她的迷茫困惑羞澀盡收眼底,那倔強堅強的女子一瞬間的柔軟盡落眼中,他的眼眸靜靜地暗暗地,隨即騰地燃起熊熊火焰,明亮邪肆得誘人。

    那明亮的眼眸緊緊地糾纏住她的容顏,分分寸寸像情人溫柔的手,一直撫慰到那嫣紅色的嘴唇,那柔潤的紅唇正下意識地被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那明亮的眼眸立刻變得更加耀眼,奪人心魄。

    隨著那耀眼的亮度迸發(fā),傅斯年俊逸的臉龐俯沖下來,如天空中巡視的雄鷹,突然發(fā)現(xiàn)獵物。緹娜吃驚地睜大雙眼,看著傅斯年英俊逼人的臉孔,電光火石之間,腦海中卻一閃而過一支紅玫瑰,那是少年手中持久的真心,不因生離死別而阻隔。

    緹娜心頭巨痛,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盡力地扭轉(zhuǎn)過頭去,傅斯年的嘴唇落下來,火熱地吻在她雪白細(xì)致的頸項。

    那火熱溫暖的觸感一直延伸到心底,像在脖子上以吻封緘。

    傅斯年微微抬起頭來,有一瞬間的迷惘,隨即鎮(zhèn)靜如初,他站直身子,在明亮的光線中仿佛一桿挺立的翠竹,清神秀雅,他輕輕扶起歆恬,兩個人對視一眼,默默無語。

    傅斯年靜靜地看著她,若他是演員,一定是個有天賦的演員,一雙眼睛不用說話,已經(jīng)能表現(xiàn)出所有的情緒。他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解釋,沒有歉意,似乎只是有點惘然和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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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那個,其實我已經(jīng)寫得很認(rèn)真了,么么你們,別生氣歐。

    114 好像在看新聞聯(lián)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