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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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挪回自己家,心中真有些凄涼,站在門外,勉強撐著的強勢氣息,一掃而光,有點垂頭喪氣地打開門。 “surprise!”房間里驟然明亮,一個漂亮陌生的女孩子猛地沖到她面前,拿著一個噴筒沖過來向著她噴了一身的彩條,她下意識地向后躲閃了一下,才沒有被噴到臉上。 緹娜略微一怔,隨即看到屋子里張燈結彩,氣氛看起來很high,除了潘朗還有好幾個陌生人。潘朗站在人群中笑意儼儼地看著她,瘦高的身材仿佛又高了幾分,柔軟的發(fā)絲拂在額前,琉璃似的眼眸清亮得好像寶石,眸中有想念祝福,粉色的唇邊輕揚笑意,輕聲說道:“生日快樂。” 緹娜愕然,傻乎乎地問道:“你同事生日嗎?!?/br> 潘朗早已經(jīng)快走幾步,將她一下拉進屋子里,趴在她的耳畔輕聲抱怨道:“喂,你別這么挫好不好,也別告訴我你的生日和身份證上不是同一天,你會讓我在同事面前把臉丟光。我想著一個人給你過生日不夠隆重,才把他們都請來的?!?/br> 那柔軟的嘴唇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她的耳朵,麻癢癢的氣息傳過來,兩只大手怕她不配合從她的耳旁掠過扶住她的肩頭,緹娜的臉色緋紅,險些聽不清潘朗在說些什么。 一等他說完話語,立刻將潘朗推開,腦海中也清明起來,難道今天是歆恬的生日。 ———————————————————————— 緹娜抬起頭,略略抱怨地看著潘朗,說道:“你就是因為準備生日會,剛才在電話里才那樣對我?!?/br> 潘朗亮晶晶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打了個榧子,笑道:“欲揚先抑,怎么樣記憶深刻不?” 這種忽悲忽喜的心情她再也不想經(jīng)歷一遍,緹娜恨不得跳起來砸他的頭一下,當著那么多人也不好意思,趕快恢復笑臉向著潘朗請來的客人道謝。 她正在說話,看見從廚房里走出來兩個人。前面那人頹廢性感如大牌秀場的妖孽名模,一雙明亮的桃花眼,笑瞇瞇著看她。后面那個人正是阿齊,咋咋呼呼地跑過來一把牽住她的手,說道:“緹娜生日快樂?!?/br> 這一聲緹娜讓緹娜心頭一驚,呆呆地怔住,美麗的容顏百感交集,連眸子都變得水潤。尚遠見到她的神情,心中柔軟,揚聲提醒道:“阿齊,那是游戲名,你還是叫人家歆恬比較合適?!?/br> 緹娜略微一怔,壓下心底的激動,笑著說道:“沒事,叫緹娜我也知道叫的是誰?!?/br> 雖然不是一個意思,但是聽到緹娜這個曾經(jīng)的名字,讓她還是激動,情難自禁。 她先謝謝阿齊,又抬眼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尚遠,輕聲說道:“謝謝尚總,謝謝你和你的同事來給我過生日?!?/br> 尚遠看她一眼,臉上似笑非笑,輕聲說道:“其實我不是來給你過生日的,我是來聆聽你的教誨的,聽說你很想教訓我腦子進水。” 緹娜微微一怔,隨即醒悟過來,轉(zhuǎn)頭看見潘朗一臉壞笑鉆進小書房,大叫一聲:“潘朗你這個三八傳話筒?!本o跟著追了過去,其余眾人默契地閃開一條路,然后聽到小書房里傳來潘朗啊啊的慘叫聲,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快樂熱鬧的生日,緹娜快樂滿足。即使她現(xiàn)在是緹娜本人也不見得會有這么多的人來給她慶祝生日。何況阿齊用一下午時間準備了滿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看起來用心之極。而潘朗同事們送來的禮物都包裝精美放在客廳的一角等待她一一開啟。 少頃燈光被熄滅,漂亮的蛋糕上溫馨的燭光輕輕搖曳著,眾人輕聲唱完生日歌,感動人心的場面讓緹娜已經(jīng)不辨生日日期的真假,眼中帶著融融笑意。 尚遠眼中仿佛跳動著閃耀的燭火,緊緊地盯著她,催促道:“許愿吧,然后吹滅蠟燭。” 緹娜卻狡猾的一笑,想想說道:“你們每人送我一個生日祝愿,這樣我許愿的時候就可以選你們沒祝愿的愿望許了?!?/br> 眾人眼中出現(xiàn)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緹娜笑意儼儼的無賴樣,還有這么貪心的壽星,眾人笑笑,一個女孩子搶先說道:“我祝你永遠這么年輕漂亮?!?/br> 歆恬臉上漾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仿佛漆黑的夜空中突然綻放五彩繽紛的璀璨焰火,美得讓人屏心靜氣。 眾人的祝愿一一訴說完畢,有人祝福愛情,有人祝福健康,有人祝福財富,有人祝福運氣,似乎所有人們孜孜以求的都囊括其中。 輪到潘朗,緹娜安靜地看著他,潘朗俊朗的容顏在搖曳的燭光下,現(xiàn)出一份非同尋常的溫柔,琉璃似的眼眸中漾滿感情,輕聲說道:“我祝愿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 寶貝們看完這章有沒有嘴角輕揚,我寫的也很嗨皮呢。 如果有剛好今天過生日又來看文的朋友,我祝你生日快樂,祝福同歆恬收到的歐。 126 這么熟了,何必破財 緹娜抬眼望進潘朗眼中,抑制不住笑意,兩人對望的畫面如此唯美,其余人都微微怔住。尚遠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異樣,卻只是輕聲說道:“如果再不許愿的話,生日蠟燭要燒到盡頭了?!?/br> 似乎人生中想要的祝愿都已經(jīng)被眾人祝福過,緹娜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那也正是她想把自己生日愿望留下來的原因。 她略帶羞怯的笑笑,雙手握起,閉住眼睛,仿佛仍然能感覺到通紅搖曳的燭光,跳動著希望和美好的祝愿。 她在心中想到:希望素心堂能夠按照我們的規(guī)劃,發(fā)展成為世界一流的藥廠。 她的腦海中閃過歆恬媽和歆康的樣子,繼續(xù)心中祝愿道:希望歆恬的家人能夠幸福安樂。 她仿佛能看到潘朗關切溫柔的目光,一瞬間掠過兩人初見到現(xiàn)在的種種畫面,繼續(xù)許愿道:希望潘朗可以成為他想要成為的人。 她虔誠地將這些愿望說完,睜開眼睛,看到生日蠟燭果然越來越短,連忙去吹滅,潘朗卻擔心她無法一下子吹熄所有的蠟燭,也在那邊低頭幫忙,兩個人的額頭撞在一起,抬起都要責怪對方,卻一下子全都笑了。 吃過蛋糕,客人們又玩了一會兒便一一告辭。 —————————————————————— 眾人道別后離去,潘朗嘴角噙笑地收拾殘局,緹娜俯下身子給他幫忙。潘朗輕笑一聲,說道:“我昨天真是猶豫了好久,本來不想管你的,誰知道你說今天回來,難道在你身邊還看著你過生日不管嗎?!?/br> 嘴上雖然這樣撇清,其實潘朗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還擔心歆恬臨時有事,今天沒有辦法趕回來。緹娜好脾氣的笑笑,她早就知道潘朗是心口不一,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肯嘴上溫柔一分的,只是聽他提到今天有事不回來,突然想起駱群航等人挽留她在b市多待一天的事情,不由心中輕輕一動。 潘朗收拾好東西,便叫著她一起拆禮物,兩個人將禮物一份份拆開,基本是很有實用價值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女孩子送的大部分是化妝包和化妝用具??上Ь熌茸疃嗍菚嬄殬I(yè)一些的淡妝,有些東西倒是不太會用。 尚遠和阿齊送的是個裝幀精美的大相冊,正是上次給璀璨幸福拍攝宣傳相冊時挑選出來的照片,都是單人照,因為緹娜提前說過不想要和陌生男人的婚紗照擺在家里面。 緹娜一張張翻開照片,臉上帶著笑,潘朗眼中帶著一絲得意,說道:“怎么樣,還是我水平好吧,你看看這構圖和光線?!?/br> 緹娜一怔,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修長的手指從他烏黑柔軟的發(fā)絲上拂過,笑著說道:“明明是模特好,怎么拍攝都漂亮,對了,你的禮物呢?!?/br> 拆了這么多,卻惟獨沒有看見潘朗準備的禮物,這個生日派對有欠缺啊,潘朗看看她,擺出一貫為省錢不要命的吝嗇嘴臉,嘻笑著說道:“這么熟了,何必破財。” 緹娜一挑眉毛,雙手假意挽了挽袖子。潘朗立刻笑起來拉著她走到陽臺,天色已黑,小區(qū)花園里樹影幢幢,路燈照亮的地方看不出任何異樣。 緹娜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沒有什么多余發(fā)現(xiàn),面色又有些陰沉,轉(zhuǎn)頭看著潘朗,眼神有殺意,嗔怪道:“你別告訴我,你送給我的是新鮮空氣?!?/br> 潘朗一怔,隨即啼笑皆非地說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小氣,你看那路燈下不是有一輛雙人腳踏車。上次騎過之后,你總是嘮叨還想再去。我覺得兩個人周末騎著出去挺方便的,就跟老板買下來了?!?/br> 緹娜略略一怔,心中涌出一股難言的情緒,不像是感動倒像是一種怪異的情緒。果然潘朗繼續(xù)說道:“買了也不虧,我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掛了帖子,呵呵這附近的人要想租,聯(lián)系我就行。” 果然如此,把送給別人的禮物當做自己賺錢的工具,這種發(fā)財之道,除了潘朗別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緹娜臉色一變,柳眉倒豎,還沒等發(fā)威,潘朗早有預感,邊笑邊退一溜煙的跑了。 ———————————————— 緹娜向著樓下望去,涼風習習拂起她的頭發(fā),眼前掠過兩個人一起騎腳踏車的情形,嘴角漸漸揚起一抹笑意。她吹著悠悠夜風,覺得今天過得愜意無比,突然手機輕聲響了起來,那是一條來自駱群航的短信。 緹娜想想自己已經(jīng)報過平安,不知他有什么事,不打電話反而發(fā)短信,輕輕按下按鍵,只有簡單四個字:生日快樂。 緹娜一下子怔住,想起駱群航早上的欲言又止,似乎有所觸動,她的目光無意識地望向窗外,想起觸電前那一夜,水月洞天旁兩個游戲角色的擁吻,輕輕嘆了一口氣。 潘朗躲閃開去,等了很久沒見到歆恬回屋,擔心她吹風受涼,又在遠處躲躲閃閃地問:“喂,你打算什么時候進屋子里來啊?!?/br> 緹娜眼神閃動,看著潘朗純凈明澈的俊顏,笑意儼儼,匆忙回復了兩個字謝謝,然后走進屋子里。 謝謝兩個字隨著信號傳送到遠在千里外駱群航的手機上,那只手機正放在素心堂廠長辦公室的桌子上,駱群航正在旁邊埋頭辦公。 手機一響,駱群航抬起頭蹙蹙眉,深邃的眼神看不出心思,他修長的手指按下按鍵,歆恬的回復出來,駱群航垂下眼睛,俊顏看起來仍然沉默,嘴角卻微微上揚。 正在看財務報告的曉行從文件堆里抬起頭來,一眼看到駱群航似有不同,哪里有不同卻難以形容,她看一眼手機,詫異地問道:“哥,你給誰發(fā)短信,又是誰回你的短信,神神秘秘的。” 駱群航輕輕握住手機,臉上不動聲色,不答反問地說道:“你的工作做完了嗎,做完的話卻給我和曉書叫飯。別總讓曉書照顧我們兩個,你也是女孩子的?!?/br> 曉行挑挑眉毛,漂亮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叫道:“大哥,你可別太大男子主義了,你也沒有照顧過我嗎,誰說這些事情都要女孩子來干了。” 曉書眼看著兩個人頂牛,嘴角邊一抹無奈溫柔的笑容,已經(jīng)抓起電話訂好晚餐,放下電話還在說道:“就這么簡單的事情,實在是比你們吵架省力?!?/br> 曉行調(diào)皮地笑笑,曉書卻抬起頭想想說道:“歆恬走的時候,我和她說過聯(lián)系傅斯年中藥秘方的事情,傅斯年的那幾張秘方要是能為我們所用,可以彌補兩項我國中成藥的空白?!?/br> ———————————————————— 換了新的投票,大家看書后按照自己的意思投一下,覺得無所謂或者任憑我寫的,當然照舊打醬油。上次男主的調(diào)查,其實三個人支持很接近,傅斯年略高,駱群航略低,說明三個人都很不錯哈,很難取舍。以后我有想知道的,就會隨時發(fā)布新的投票來了解大家的意愿。謝謝,抱抱你們。 127 莫讓有價值的東西流失 傅斯年三個字一入耳,駱群航的臉色略沉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和傅斯年協(xié)作開發(fā)新藥的事情,我以前也和歆恬提過,她心中有數(shù)。既然她答應嘗試了,總會努力去做的?!?/br> 曉書點頭微笑,笑容綻放如一支散發(fā)著幽香的空谷百合,輕聲說道:“交流會上,我和傅斯年也略有接觸,他對發(fā)展國內(nèi)中醫(yī)事業(yè)也很有想法,如果能夠合作,是相得益彰的事情。” 駱群航抬眼看看曉書,輕聲說道:“先讓歆恬和他接觸吧,他們彼此是很熟的。”駱群航想起地鐵訂單之事,深邃的眸子更深了,倒是曉書聽完駱群航的話,眼神略微凝結,似乎若有所思。 —————————————————— 秋意漸深,夜風輕輕拂進窗口,緹娜轉(zhuǎn)身將陽臺上的窗戶關好,回頭看著潘朗,輕聲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總得給我媽打個電話?!?/br> 今天既然是歆恬生日,總該給歆恬媽打個電話隨便聊聊,不過有點奇怪。像歆恬媽這樣疼愛子女的母親,應該早就把電話打過來才是啊。 她輕輕撥通電話,歆恬媽慈愛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恬恬啊,出差回來拉。” 緹娜點點頭,隔了一會兒才蚊蚋一般小聲說道:“媽,我今天過生日,同事們都來玩很熱鬧呢。” 歆恬媽稍微怔住,隨即笑著說道:“身份證的日子不準,你生日還要兩天呢,mama記得清清楚楚,一點都不會忘記?!?/br> 緹娜一抬眼,看見潘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琉璃似的眼睛不停向她這個方面看,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可能是我記錯了日子。” 歆恬媽繼續(xù)說道:“你把電話打過來正好,后天你要到傅先生家里來,剛好給你過個生日?!?/br> 緹娜眼中一抹窘迫,挑挑眉毛,說道:“我到人家家里過生日好像不太合適吧?!?/br> 歆恬媽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說道:“你不用介意,傅先生不是外人,而且我也不會鋪張?,F(xiàn)在日子好,想吃東西隨時吃得到,沒必要大肆張羅,你喜歡吃什么提前告訴我,我準備好就行了。” 緹娜想到很久沒有見過傅斯年了,心頭映出那個如蒼松青竹一般清雅的男子,琥珀色的幽深雙眼,寧靜溫文可靠的氣質(zhì),輕輕挑了挑眉,然后點頭答應。 ———————————————————— 傅宅客廳里,古色古香的客廳里,本來素雅潔凈大氣莊重,但是由于歆恬媽將給歆恬搟長壽面的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客廳中,就增添了很多庖廚之樂。 緹娜和傅斯年拉著兩張椅子坐在歆恬媽附近不遠,看著她施展手藝。 一張大圓桌上鋪著木制的大面板,上面灑滿面粉,歆恬媽身前扎著圍裙,拿著一支粗長的搟面杖將一個面團搟成平平的圓面餅,又將面餅越搟越薄,然后將面餅疊成幾層,用刀子均勻細致的切成面條。 緹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歆恬媽cao作,覺得很厲害,但還是問道:“媽,我看電視上壽面不都是拉面嗎,用手抻的那種,怎么你用刀子切呢。” 歆恬媽將臉轉(zhuǎn)過來,笑著說道:“拉面太專業(yè)了,咱們做的這個叫手搟面,老百姓家做面,還是做這個的多,也是可以做壽面的?!?/br> 歆恬點點頭,說道:“看你把面餅疊了那么多層,搟面得那么薄,一刀下去那最長的面條恐怕也不短呢。不過,想想也有意思,憑什么說長壽面就能長壽呢?!?/br> 傅斯年看著她興致盎然,秀美的小臉求知欲泛濫,琥珀色的眼眸中涌出一股興味,輕聲說道:“這個其實是有來歷的。傳說漢武帝很迷信神鬼相術,有一次和大臣們聊天的時候說,相書中有個說法,人的人中越長,壽命就越長,若是人的人中可以長一寸,就可以活到100歲。其他的大臣不敢說話,但是東方朔不管那個,笑著問道:如果人中一寸一百歲,那么彭祖活到八百歲,人中八寸,那臉得多長啊。漢武帝和眾臣都哈哈大笑,想來靠臉長來長壽是不現(xiàn)實的,但是通過希望臉長來表達長壽的愿望卻是很好的。由于臉和面意思相近,后來就漸漸形成在過生日時吃‘長面’,即吃長壽面的習俗了。” 緹娜自傅斯年開始講長壽面的典故時,就將臉轉(zhuǎn)向他,雙手托著下巴,晶瑩水潤的眸子帶著笑意凝聽著他講話。 傅斯年看到她恬靜的神情,心中又升起那種酸澀留戀的感覺,但是上次的事情仿佛才發(fā)生過,他壓住心頭渴望,笑著問道:“怎么樣,我說的對不對?!?/br> 緹娜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孤陋寡聞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應該就是你說的這樣?!?/br> 傅斯年微微一笑,歆恬媽搟好面聽著他們兩個討論這些習俗,呵呵一笑,走進廚房里去下面。 —————————————————— 緹娜卻被這個典故觸動了其他的想法,猶豫了一下,還是看著傅斯年說道:“斯年,但是這個典故的事情讓我想到一件事。你說這吃長壽面的事情,估計古代人都知道是為什么,可是現(xiàn)代人只是知道要吃,卻不知道為什么要吃,說明很多有價值有意義東西隨著一代一代人的傳承,在不經(jīng)意間逐漸的流失了?!?/br> 傅斯年看著她略微有點嚴肅的神情,知道她還有話要說,并不開口,只是用平靜關注的眼神輕輕看著他。 緹娜理了一下思路,看著傅斯年的神情,知道他不會觸怒,才緩緩說道:“譬如說中醫(yī),譬如說你手中握有的一些有價值的秘方,如果不用一種好的方式傳承下去,是不是也變成這典故一樣呢。從本來很多人知道,漸漸變成很少人知道,也許最后會失傳。一個秘方的作用從能造福很多人,到只能救治很少人,到后來失傳沒辦法救治病人。” 傅斯年安靜地看著她,眸中閃過一抹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