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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絕代商嬌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他輕聲說道:“本來有些東西你若是當年銷毀便永絕后患,可是你這種貪心歹毒的人,便是與人合謀也要留下錄音,偏巧與你合謀掩蓋嘉威大廈倒塌真相的政府官員,不但沒有因為嘉威大廈的事情獲罪,反而因為其他面子工程越升越高,所以你便把錄音和當年的交易記錄留下,想要在以后有用的時候能拿來威脅他,好繼續(xù)撈些便宜?!?/br>
    駱宏才聽他說得如此詳細,臉色有點發(fā)白,眼睛緊張地盯著他,他的心跳得砰砰地像要蹦出胸口。

    他當時的確是和那名高官合謀將嘉威倒塌的責任推給其他人,那名高官在他的配合下將監(jiān)管不力的責任推給他的副手,而他則將所有責任推給了集團建筑公司的老總,原本以為這么多年,這件往事已經(jīng)過去,想不到像惡夢重現(xiàn)一樣,被駱群航今天又翻了出來。

    駱群航看著他的發(fā)白的臉色,心中涌起報復的快感,心里卻也撕裂般血淋淋的疼,他看著駱宏才,諷刺地說道:“怎么,你想起來了嗎。是不是很諷刺,你們?yōu)榱硕嘣黾右恍┥虡I(yè)出租面積,擅自改動施工圖紙,你們?yōu)榱藦慕ú闹兄\利,使用不達標的鋼筋,所有的壞事都是你和那個高官做的,卻陷害不相干的人來頂罪?!?/br>
    駱群航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繼續(xù)指著駱宏才說道:“你為了掙那點黑心錢,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真希望嘉威大廈倒塌的時候你也在現(xiàn)場?!?/br>
    他喘了口氣,記憶似乎回到十幾年前,他跟著父母和二叔二嬸去給剛落成的嘉威大廈剪彩的時候,他看著駱宏才,厲聲說道:“讓我來給你講講當時的情景吧,爸爸和二叔拿著金剪刀剪開一朵朵紅艷艷的絲綢大花,大地突然猛烈地顫抖了幾下,搖晃得人站不穩(wěn),5.6級地震呢,現(xiàn)在想想老天那個時候地震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復你?!?/br>
    駱群航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爸爸最先反應過來,叫著地震啦,大家快跑,所有人都驚叫著向大廈外面的空地跑去。大地顫抖,大廈也好像跟著顫抖,像要土崩瓦解一樣,大廈墻上的裝飾石材不斷地砸落下來,好像老天在下磚頭一樣,掉在我們周圍,有的人倒霉被砸在頭上,當時就砸得頭破血流,被砸暈過去,也沒有人扶,就被其他人給踩過去了。二叔頭上也被砸了一下,頭上流著血還拼命地護著二嬸往外跑,爸爸拉著我和媽拼命往外跑,就快到空地上了,可惜,可惜大廈入口處的大露臺卻折斷了砸下來,把我身邊所有人都砸進去了,我活著,是爸爸在那一瞬間用盡全力推了我一下?!?/br>
    駱群航稍微頓頓,眼中的怒火像兩道淹在海水中的火焰,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壓抑著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而一旁坐著的曉行雙手捂住臉,早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

    駱群航繼續(xù)說道:“5.6級地震,周圍那么多大廈沒有一個倒塌,沒有一個發(fā)生延伸出來的建筑物斷裂,最多是墻體裂縫,可是多么諷刺,我們揚威集團剛剛建成的大廈居然能不結(jié)實成這個樣子,最后居然整個倒了,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出質(zhì)量這么差的大廈。”

    駱宏才原本發(fā)白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青紫,胸口劇烈地起伏,無力地拜拜手說道:“群航,你別說了,別說了……”

    駱群航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心中涌滿了報復的快感,卻又更加難過,冷笑著指責他,說道:“怎么你受不了了嗎,兩百多條枉死的人命呢,難道他們晚上都不來找你嗎,難道他們那么寬宏大量,讓你活得逍遙自在。我真不知道我的父母,我的二叔二嬸,我的姑姑他們?yōu)槭裁炊际悄愕暮⒆樱麄兯赖哪敲丛?,是老天要報復你,還是懲罰他們替你償債?!?/br>
    駱宏才緊緊地揪住自己的領(lǐng)口,似乎已經(jīng)無法呼吸。

    駱群航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同情,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想死了,你先等會兒,馬上讓駱民翔把人交回來,否則你想死也得死在監(jiān)獄里,你們兩個都一樣,我知道當年的事,你主使,他經(jīng)手,他是當時建筑公司的總經(jīng)理,你們兩個都脫不了干系?!?/br>
    駱群航話聲剛落,大廳的大門被猛地踢開,駱民翔帶著一群人,身后押著歆恬,慢慢地走進來,看見屋子中的情形,眼中一抹邪氣的笑容,輕聲說道:“你們太慢了,總算把過去那點事說清楚了,我來了,想要算賬就一次算清吧。”

    154 傾廈 下

    駱家別墅大廳外,劉叔忠心地守護在門外,大廳里的駱群航和老爺激動爭吵的聲音隱隱傳來,劉叔皺皺眉,這場爭吵已經(jīng)晚了十多年。

    他正在憂慮,一抬頭,長廊那端走來一行人,當先的人是駱民翔,陰沉的俊臉上帶著邪肆的笑意,他身后的手下用匕首脅迫著一個極為美麗的年輕女子,亦步亦趨。

    窗戶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在鮮紅的地毯上投下長長的陰影。

    劉叔心頭一驚,此刻里面已經(jīng)是劍拔弩張,若是駱民翔再突然闖進去,恐怕局面更加混亂不堪,他一挑眉,輕聲說道:“老爺和大少爺在里面談事,不讓別人進去。”

    駱民翔覷了劉叔一眼,這么多年,這個當奴才的連一聲少爺都不肯稱呼他的,他看也不看劉權(quán),直接將他推開筆直向前走去。他身后的手下明白他的意思,拖著劉權(quán)到旁邊,看住他不讓他叫人來幫忙。

    一行人站在大廳的門前。

    駱民翔突然輕輕地站住,其余人也跟著悄無聲息地站住,駱民翔眼睛緊盯著那扇大門,凝神聽著里面?zhèn)鞒鰜淼臓幊陈暎牭今樔汉街淞R駱宏才要死先等會兒之類的話,輕聲地略帶愉悅地笑了起來。

    大廳里激動的爭吵聲和曉行壓抑傷心的哭聲不斷傳出來,駱民翔似乎根本不擔心身邊的人聽到十幾年前那段駭人的往事,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難明的笑意。

    緹娜聽著駱群航講述嘉威大廈倒塌的事情,心情越來越沉重,比脖子上的桎梏更加令她難過,她曾經(jīng)一直暗中猜測駱群航和駱家決裂的原因,曾經(jīng)想過是不是他父母不夠門當戶對,被駱宏才棒打鴛鴦,或者他奶奶受了駱宏才的委屈,駱群航打抱不平。

    可是她想的都太簡單了,無論她怎么猜想,也沒想到這里面深藏著這樣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包括駱群航父母在內(nèi)的兩百多條人命的冤案就那樣被壓了下去,真正的罪魁禍首不但沒有認罪服法,相反還過得呼風喚雨富可敵國。

    她想到駱群航被這秘密壓了這么多年,心中的掙扎痛苦,緹娜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痛惜。

    池老大將她因為聽到駱群航的話泫然欲泣的臉看在眼中,心中微澀,向著遠方的光線看去,數(shù)不清的微塵在光柱中上下舞動,看起來很美,實際上根本身不由己,人呢,是不是也是身若浮塵一般。

    駱民翔一下子看到她的表情,稍微一怔,表情變得柔和,輕聲問道:“怎么聽到駱群航提起往事,你心疼了嗎?!?/br>
    緹娜垂下頭,她此時此刻不想看見駱民翔的臉,二百多條人命,就被他們那樣草菅人命諉過他人給壓下去了,天理王法何在?

    她不想看駱民翔,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激動得破口大罵,將頭猛地垂得低低的,雪白的頸項撞上威脅著她的匕首,劃破一道傷痕,鮮血立刻沿著細長的傷口滲了出來。

    駱民翔眼神一動,心中被刺疼一下,抬頭就給那個手下一個耳光,罵道:“你tmd的給我小心些。”

    緹娜嘴角一絲冷笑,駱民翔太霸道自私,愛惜之人視若掌上明珠,不入眼之人,賤如螻蟻。駱民翔捕捉到她臉上的冷笑,心中被刺得更疼,伸出手捏住歆恬的下巴硬抬起來,將那張精致如畫的容顏收入眼中,一雙深深含著鄙視的眼眸激怒了她,想也不想地便向那張嫣紅的嘴唇上覆去。

    緹娜看著他充滿怒意的臉逼近,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猛地向旁邊把頭轉(zhuǎn)開,若不是那拿著匕首的人被駱民翔一個耳光打得機靈了,迅速躲開,只怕那支鋒利的匕首就要割傷她的喉嚨。她將頭猛地一偏,駱民翔的嘴唇便落在她的腮邊,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陣悸動,他壓下那種心動的感覺,輕輕吻了一下,抬起頭笑著說道:“你落在我手里,便要老實些。”

    池老大從光線處轉(zhuǎn)過頭來,恰好看見駱民翔從歆恬臉上抬起頭的一幕,眼神略微凝結(jié)了一下,目光從那張嫣紅的嘴唇上掃過沒有見到異樣,出聲提醒道:“駱總,里面快談完了?!?/br>
    駱民翔挑挑眉,聽到駱群航讓駱宏才將自己找回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抬腳踹開門,氣勢驚人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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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宏才一眼看見駱民翔一群人走進來,駱民翔臉上冷酷的神情,心頭更加難過,伸出手顫抖著指著他問道:“民翔,你想要干什么,你手下捉著群航的助理干什么?!?/br>
    他在董事會上見過歆恬一面,雖然一面,卻是牢牢記住。

    駱民翔輕飄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向駱群航說道:“我把歆恬帶來了,你把東西交出來?!?/br>
    駱民翔和他一干手下,一走進來整個屋子就充滿了壓迫感,駱群航向著歆恬看去,看見她脖子上一道細長的傷口,眼神深了一下,冷聲說道:“現(xiàn)在是我主導,你把她交給我,然后再談?!?/br>
    駱民翔回頭看了一眼歆恬,眼中充滿著憐惜神情,搖搖頭說道:“還以為我們駱大少是重感情的人,原來不是啊,我就知道你不會為女人就乖乖將那么重要的資料交出來。”

    他的話中充滿了挑撥離間之意,駱群航一咬牙,抬眼去看歆恬,不管是什么資料,當然都不會比人寶貴,更何況被他捉住當人質(zhì)的那個人是歆恬。

    但是怎么交換卻要講究策略,若是東西交出去,人仍然沒放回來,或者說怎樣既能救到人,又能將資料保護住。

    他看向歆恬,卻看見那雙堅定充滿信任的眼眸看著他,絕美的容顏上沒有一絲恐懼。

    他心中一動,腦海焦急地轉(zhuǎn)動著,想不到火拼從野外追逐又到了駱家別墅,早知道就不催著曉行讓她的朋友們先回去,他高估了駱宏才對局面的控制力。

    現(xiàn)在看來駱民翔根本沒有將駱宏才放在眼里,他嘲諷冷漠的眉眼豈止是針對他一個人的,分明也有一部分針對駱宏才。

    駱民翔看著駱群航,兩個人互不相讓地對視,壓住歆恬的打手卻將匕首向著歆恬的脖子動了一下,駱民翔心中一動,卻強自忍住,他必須忍住,如果讓駱群航看出自己對歆恬真的在乎,便不可能同意交換。

    155 孱弱的力量

    打手的刀子一動,駱群航眼神一頓,心頭狂跳,他一抬手,說道:“殺人是犯法的,你別亂動,我怎么把東西給你?!?/br>
    緹娜猛地掙扎一下,說道:“你不用給他,他不敢殺人?!眳s被那個打手緊緊拉住,動作十分粗魯,借此報剛才被她連累挨駱民翔耳光的仇。

    駱群航看著和那一群人有幾步遠的距離,想想說道:“怎么都行,你們站在那里,我把東西給你,你把歆恬交給我?!?/br>
    他正在說話,卻感覺到背著的手中被站在旁邊的曉行往里面塞東西,那個東西的輪廓一塞入到他手中,他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用公文包擋住,向著那群人走了過去。

    他慢慢地走近駱民翔,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駱群航將公文包向駱民翔手中一遞,駱民翔向著那打手擺擺手,將歆恬引領(lǐng)到兩人面前。

    兩個人點頭交換的一剎那,電光火石之間,駱群航將抓住公文包的手猛地一松,公文包掉在地上,駱民翔彎腰去撿公文包,駱群航一拉歆恬將她拉入懷中,右手持槍已經(jīng)迅速比在駱民翔的太陽xue上。

    手槍是曉行剛才偷偷塞給駱群航的,她從朋友那里拿來以防萬一,而駱家孩子從小經(jīng)常被大人們帶領(lǐng)著去射擊場玩,雖然不是神槍手,普通的手槍還是很熟悉的,都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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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緹娜被拉回到駱群航的懷中,微微偏頭看著駱群航,短短一下午時間卻恍如隔世,駱群航一只手輕輕地拍著她,另一只手拿著槍牢牢指著駱民翔的太陽xue,不敢大意。

    他看著駱民翔說道:“還是你輸了,不是我比你厲害,也許只是你們做的壞事太多?!?/br>
    緹娜咬住嘴唇從駱群航懷中離開,將駱民翔手中的公文包拿了回來。

    駱民翔微微地垂著頭,掩飾住他的神情,其余的人看見駱民翔落在駱群航的手里,用槍指著頭,都不敢輕舉妄動。

    駱群航向著曉行說道:“曉行打電話報警,我要親眼看著警察捉走他們兩個。”

    曉行微怔一下,有點遲疑,撥打電話時竟然連手指都是抖的。

    她正要打出報警電話,一直坐著的駱宏才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拉著她的手,說道:“曉行,你干什么,你要毀了揚威集團嗎,揚威集團可是我和你奶奶親手創(chuàng)立的,當年事情要是大白于天下,整個揚威集團就毀了。”

    曉行哆嗦了一下子,平時堅強聰明,此刻卻沒有主意,只是盯著駱群航,駱群航聽到奶奶兩個字,心中涌出一絲悲涼,轉(zhuǎn)回頭看見駱民翔冷酷的笑容,心腸卻又結(jié)成寒冰,斬釘截鐵地說道:“報警。”

    曉行點點頭,毫不遲疑地撥打電話,駱宏才眼見攔不住曉行,眼中兇光畢現(xiàn),掄起手中的手杖便向曉行劈頭蓋臉砸來。

    曉行沒有防備,被駱宏才狠狠打中,禁不住尖叫一聲,電話掉在不遠處的地上。

    駱群航聽到曉行尖叫,擔心地轉(zhuǎn)過頭去看,池老大一只手早就伸進懷中拿好飛刀,看見駱群航因這個意外變故一失神,立刻捉住這個機會擲出飛刀。雪白的銀光擊在駱群航的手上,濺起一串血光,駱群航手一松,槍掉在了地上。

    駱群航和駱民翔兩個人反應過來都蹲下去搶槍,駱群航眼看著駱民翔先蹲下去,只能搶先用腳將槍踢到曉行身旁,曉行反應過來,一把將槍撿起,臉色沉靜地向著眾人說道:“都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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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眾人,曉行雖然是個女孩子,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含糊,眾人一時微微怔住,曉行看著歆恬,說道:“恬恬,你打電話報警?!?/br>
    緹娜點點頭,將手中的公文包抱得緊緊的,掏出電話想要報警。

    駱宏才眼睛已經(jīng)急得充血,便想要去搶緹娜手中的電話,曉行轉(zhuǎn)過頭,將槍口調(diào)轉(zhuǎn)朝向他。駱宏才氣得面色青紫,用手指點著:“我是你爺爺,我不信你還真的敢開槍。”

    曉行眼睛危險地瞇緊,雙手扣動扳機,啪地一聲一顆子彈飛出槍膛帶著火藥味從駱宏才身邊飛過,打進他背后的墻壁里,槍聲一響,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駱宏才怔在那里,一動不動,然后直直向后面的沙發(fā)上倒去。

    曉行板著臉,咬了一下嘴唇,向著眾人說道:“誰也不許動,歆恬你報警?!?/br>
    緹娜點頭,趕快撥打電話,駱民翔眼睛一閃,就要過去搶掉歆恬手中的電話,駱群航撲過去攔住他,兩個人撕扯在一起。

    緹娜撥打的電話卻一直在占線,曉行手中的槍瞄來瞄去沒有辦法瞄準,駱民翔猛地甩開駱群航,將他推到旁邊的紅木家具上,駱群航正要站起,看見曉行瞄準了駱民翔,便向后閃開,而駱民翔看見曉行瞄準他,一咬牙,將旁邊站著的打手推到自己前面。

    槍聲再次響起,曉行的槍口冒著一縷白煙。

    那名被駱民翔突然推出來的打手胸口中槍,冒出一串串鮮紅的血花,曉行呆了一呆,緊緊地握住手槍。駱群航看歆恬還握著手機,電話那邊傳來接警人員的詢問聲,當機立斷地叫道:“掛斷,給醫(yī)院打電話?!?/br>
    國內(nèi)私藏槍支是要判刑的,何況現(xiàn)在中槍的那個人生死不明。

    駱民翔看著駱群航緊張的臉色,知道他腦海中想到是什么,眼中帶著一抹嘲諷,說道:“報警啊,報警,看看來了先抓誰?!?/br>
    緹娜聽到電話那邊已經(jīng)接通,卻又手忙腳亂地掛上,曉行可和歆康不一樣,不可能讓她去坐牢,一天也不行。緹娜趕快叫醫(yī)院急救車,想想不妥,又急忙問道:“曉行你有沒有熟悉的醫(yī)生?!比羰敲笆У亟衼磲t(yī)院,說不定醫(yī)院看是被槍擊的,直接就報警了。

    曉行呆了一呆,緹娜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傅斯年,便將電話打給他求救,電話那端傅斯年同意馬上就來,緹娜才松了一口氣。

    她打完電話時,總覺得屋子里有什么不對,她向著沙發(fā)上一看,駱宏才整個人栽倒在沙發(fā)上,眼斜嘴歪,嘴角邊不斷流出涎水,一雙手顫巍巍想抬卻抬不起來。

    她吃了一驚,輕聲叫道:“快看,駱……”她駱了半天,還是叫不出駱宏才的名字,用手指著駱宏才說道:“他是不是中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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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緹娜和曉行都圍了過去,駱宏才整個人癱在沙發(fā)上一團萎靡,曉行看著駱宏才,雙手輕輕發(fā)抖,是不是剛才她那恐嚇的一槍刺激了他,讓他突然中風。

    而緹娜看著他,不管多么英雄蓋世或者稱王稱霸的人物都會有老的一天,經(jīng)不起刺激,都有可能會變得行動不便眼斜嘴歪口不能言。

    駱群航站在不遠處,不可置信地看著駱宏才,剛才還那么硬朗囂張還拿著拐棍打人的老頭居然這樣就中風了,他想要沖過去讓他不要裝出這副可憐樣,在監(jiān)獄里坐牢坐到死,卻身子被困住一般,動也動不了。

    駱民翔看著駱宏才中風,輕輕一呆,隨即沖過來,拉住他的領(lǐng)子,問道:“你起來,你起來,你裝什么中風?!瘪樅瓴艅右膊粍?,涎水順著嘴巴流了駱民翔滿手,駱民翔驚慌地看著他,若是他中風了,揚威集團由誰來掌管,他手里只有很少的自己買到的股份和虛職,難道要他被駱群航攆出揚威集團嗎。

    他拉著駱宏才的衣領(lǐng),緊緊皺住眉頭。

    駱宏才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討厭的神情,直白得就像孩子討厭心中不喜歡的人,他輕輕地抬起手,不斷地費力地向外撥拉,那是要攆走駱民翔的意思。

    駱民翔稍微一怔,隨即怒意滔天,眼中充滿不可置信的疑惑,這個老混蛋就算中風了也知道要先保自己,他是想要攆走自己,向駱群航那邊站隊嗎。

    他看著駱宏才,伸出手去想要繼續(xù)拉住他,卻被一只大手緊緊地攥住手腕,他抬頭,是駱群航,他緊緊攥住他的手腕,眼神兇狠,或者還有一絲迷茫。

    而駱宏才卻像孩子見到親人般,一只手緊緊拉住駱群航的衣角,隨著涎水順著嘴角滑落,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駱群航輕輕一怔,心中又酸又澀,他想要扯開駱宏才拉住他的衣角,抬眼卻看見歆恬溫柔體諒的目光。他打定許久的主意被這意外變故弄得一團紛亂,一下子將駱宏才枯干瘦弱的手拉開,向著曉行說道:“你找個醫(yī)生給他看看?!?/br>
    他實在沒有辦法面對這樣孱弱的駱宏才,歆恬一怔,手里緊緊攥著那個公文包,跟著他向外走去。

    駱民翔眼神一變,池老大和他手下的人伺機而動,曉行將手槍塞進駱群航手里,說道:“你留著防身?!?/br>
    駱群航咬咬牙,筆直向外走去,聲音卻遠遠留在身后,冷聲說道:“駱民翔,要么你自己滾出揚威集團,要么我攆你滾出揚威集團,我暫時放過他,放不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