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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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群航挑挑眉,怎么樣才能找到這樣一群人中的頭目,一般的村民何至于如此彪悍,他的司機才下去打聽下事情,就被人打倒在地。那司機在博盈公司也工作了一兩年時間,他了解他的脾性,絕不是莽撞無禮之輩。 駱群航正在挑眉深思,外面的爭執(zhí)開始演變得激烈,本來駱群航的保安只是想將那群人攔住,但是那群人里卻有些暗中下死手的家伙兒,駱群航的那群保安吃了暗虧,頃刻間幾個小伙子肚子狠狠著了幾拳,痛徹心扉,壓抑不住火氣,和那群人便動起手來。 駱群航一皺眉,看見那幫人越鬧越兇,而那些靜坐的老人和婦女也很激動,想了想,拉開車門走下去,如果沒有人能找到主使者,那么就他親自出馬吧。既然來了,他總不能躲在車上一動不動。 他剛剛走下車,已經(jīng)被駱民翔用望遠鏡看在眼里,他幽暗的眼神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隨即轉(zhuǎn)頭向著池騁吩咐道:“駱群航下車了,給他點難看?!?/br> 池騁點點頭,撥打電話給手下,對著電話那邊的人低聲交待了一番,然后掛上電話。 他森冷的面容上公事公辦看不出一絲情緒,而眼中盯著遠處廣場的動靜,看不出端倪。 駱群航剛一下車,就有幾個人沖破了保安的那道防線,其中一個打頭的中年男子指著駱群航叫道:“快看啊,他就是揚威集團的大老板,就是他要奪走我們的地?!?/br> 駱群航挑挑眉,神情格外冷峻,那個中年男子來者不善,他雙拳緊握,雖然他不想動手打人,但是絕不會讓什么陰險小人傷到自己。 —————————————————————————————————— 可是那個中年男子向著他沖過來,卻沒有動手,稍微站住一下,他的身后跟上來幾個中年婦女,駱群航稍微一怔,那幾個中年婦女從菜籃子里掏出一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向著駱群航扔過來,他向后及時一閃,雖然沒有提前大家開玩笑說的臭雞蛋之類,但是那枯萎發(fā)爛的菜葉子還是有幾片粘在他的衣服上。 駱群航的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之色,這種招式的確在他想象之中卻比他想的更惡心人,他稍微一怔,胸中的怒氣一點點竄升。那些人并不肯放過他,他們是被人提前布置好的,知道有記者正在等著精彩鏡頭,居然繼續(xù)拿出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包括幾枚雞蛋扔了過來,駱群航用雙臂護住頭,幾枚雞蛋落在他的胳膊上,啪地流下蛋清,雞蛋殼落在地上。 駱群航有生以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可是他不能退回車上,車上還有兩個女人,而且問題沒有解決,他露了一下頭就被人砸回去,他永遠不必執(zhí)掌揚威集團。 正猶豫間,一只手從后面拉住他的胳膊,一種溫柔的感覺傳到身上,讓他的心落到實處。 駱群航扭頭一看,一把雨傘已經(jīng)擋在了他的面前。歆恬潔白美麗的臉上帶著讓他寬慰的笑容,掏出紙巾笑著幫他整理身上的污跡,她向來風風火火,難得如此溫柔,駱群航險些心中一酸,她邊給他擦掉臟東西,邊說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你看還不是要用雨傘來擋雞蛋,車上有武器也不知道用。” 而曉行站在兩人邊上,用一把雨傘撐得大開團團轉(zhuǎn)著將那些人扔的東西都擋住了,笑著說道:“這只能擋一時啊,你們不要卿卿我我,擦好了趕快想辦法?!?/br> 駱群航深邃的眼神略微有點窘迫,他也知道此時此刻不應(yīng)該考慮曉行的話,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jīng)生疏了很久,他眼睛落在她唇畔的笑容竟然有點灼熱。 緹娜也是稍微一怔,剛才看到他被那群莫名其妙的人攻擊,心頭著急就沖了出來,倒是沒想過太多,她頓了一下,輕聲問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br> 駱群航眼神有點陰郁,輕聲說道:“感覺背后好像有人cao縱,那些動手的人有點莫名其妙。” 緹娜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背后主使人是誰了,動手的人里有兩個看著面熟,是池老大的人,也就是說是駱民翔在后面搗鬼?!?/br> 她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同時向遠處張望一下。 駱民翔站在對面大廈的高樓上,用望遠鏡看到一個美麗耀眼的女子突然沖出來,護住駱群航,幫助他整理衣服,心頭微微一震,眼神里騰地竄出一股火來。 他向后退了一步,用著望遠鏡專注地看著那個女子,看她令人寬慰的溫柔笑顏,看她用紙巾輕輕地幫駱群航打掃贓物,眼神變得越來越狠厲。 歆恬,和她很久沒有見了,想不到再次相見是如此情形。 他想要摔開望遠鏡,那雙手卻移不開,定定地看著望遠鏡的女子,只是心情越來越狂躁。 緹娜和駱群航四處望望,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即說道:“我們都有點神經(jīng)過敏了,就算是他設(shè)計我們,也必然會躲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怎么會讓我們抓住他。” 駱群航向著她一笑,說道:“也不是沒辦法,我雖然不記得那幾個駱民翔的手下,卻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你看那里?!?/br> 緹娜順著駱群航手里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市政府廣場前還有一些村民,大多數(shù)是老人和婦女,他們?nèi)匀皇庆o靜地坐著沒動,可是望著打斗的地方卻是充滿了擔心焦急。 兩個人對視一眼,緹娜看看駱群航,輕聲說道:“他們才是真正的村民?!?/br> 駱群航點點頭,笑著說道:“我就是要沖到那里去,和那些真正的村民談一談,他們只是想解決問題,不是想要來鬧事的。” 緹娜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好啊,讓曉行把雨傘拿給你擋著點跑過去?!?/br> 駱群航卻輕輕地搖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兩個掌心交握在一起,一片溫暖,說道:“要你跟我一起去?!本熌缺凰还纱罅е聿挥杉旱馗蚯芭?,眼神微微一怔,卻不知為什么心里微動。而駱群航脫下外套將兩個人的上身擋住,拉著她在滿天紛飛的臭雞蛋和爛菜葉中前進,任那些臟東西紛紛砸在外套上,卻一直向前沖,那種心情就像兩個人蒙著一個衣服在雨里奔跑一樣肆意暢快。 201 談判解決(補更) 駱群航拉住歆恬溫軟的手掌,溫暖的掌心貼合心中涌起莫名的寧靜喜悅,他半個胸膛擁住她溫軟的身子,快步向前跑去。 池老大的手下看見他想要去的方向,眼神一動,涌過去攔住他,而駱群航的拳腳十分利索,若單是動手的話,他們并占不了便宜。而且他怕那些人傷到歆恬,出手都是殺著,十分用力,而緹娜并不習慣拖人后腿,一邊注意躲開別人的攻擊,一邊用尖銳鋒利的金屬高跟踏在那些人的腳背上,然后緊跟著駱群航的步伐。 就這樣他們很快沖到那群靜坐的村民那里,村民們看見兩個人過來,紛紛站起,想要說話,駱群航看著其中一位老人正是那天在地皮上遇到挖野菜的老人,他頓了頓,問道:“老人家,你還記得不記得我?!?/br> 那個老人家一早看見前面發(fā)生了打斗,一直蹙著眉,眼神略微有點凝重,他們經(jīng)過世面多,也看出來事情有些不對勁。他輕聲說道:“記得,就是你說蓋商業(yè)開發(fā)區(qū),所以我們來這里向政府討個說法?!?/br> 其他的村民和老人看著駱群航和老人搭話,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接話。 駱群航皺皺眉,他最怕遇到這種情況,眾說紛紜,不知道聽誰的話,自己說的話別人又聽不清,他看看那邊要追過來的池老大的人,被自己帶來的保安勉強擋住,雙方?jīng)_突的很是激烈,決定長話短說,直接說道:“我是揚威集團的主席,開發(fā)這片地區(qū)的主要負責人,我們剛剛才接手這個項目,不知道具體發(fā)生過的事情。但是我們很有誠意解決問題,請問這里誰是村里比較德高望重的人,能夠代表大多數(shù)村民的意見,我們仔細詳談一下。你們這樣在這里靜坐,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容易被壞人利用?!?/br> 那群村民你看我,我看你,他們原本是沒有什么主見,只知道要多爭取利益,被池老大的人鼓動來靜坐抗議,但是他們其中并沒有這件事的真正主使者。 ———————————————————————— 那名挖野菜的老人看看眾人沒有反應(yīng),而他和駱群航又說過幾句話,看他堅毅英俊的面容也不像個壞人,說道:“那就跟我說吧,我是江老六,在村里輩分還算老的,也算有點發(fā)言權(quán)?!?/br> 駱群航想想直接說道:“你們來這里靜坐抗議,是想要什么結(jié)果呢?!?/br> 江老六從兜里掏出一份復(fù)印的合同,說道:“后來才看見這合同上沒有寫著給我們置換房,但是當時來和我們商量,是口頭答應(yīng)給我們置換房的。如果只有拆遷款沒有置換房,我們那么點錢只能搬到三環(huán)外去住了,就是搬到三環(huán)外,也只夠買小小的房間,我們村里都拖家?guī)Э诘拇蠹易澹敲袋c地方哪夠住的?!?/br> 駱群航從他手中接過復(fù)印的合同,輕聲說道:“這合同我們是沒有的,能不能讓我拿回去研究一下?!?/br> 江老六本來為防止意外拿的就是復(fù)印件,聞言點點頭。 駱群航將合同仔細裝好,抬頭看著江老六說道:“若是我沒有誠意,不會親自來這種地方。但是現(xiàn)在這個工程還有幾個問題,除了你們拆遷安置的問題,工程立項審批也有麻煩,具體怎么解決你們的問題,我們需要回去仔細考量才能拿出答案?!?/br> 江老六等村民對駱群航的話并不滿意,臉上躊躇難決,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緹娜看著他們,輕聲勸說道:“其實他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不愿意用好話來騙人,這個事情很棘手,若他直接承諾你們要的都能夠拿到,那才是不負責任的欺騙。如果想要解決問題,你們可以選上幾個村民代表,到揚威集團的公司里好好談判。這才是正常解決問題的途徑。事情才剛剛開始,你們繼續(xù)這樣鬧下去,那塊地皮遲遲開不了工,就算揚威集團想給你們補償都沒有辦法進行。你們今天這樣一鬧,已經(jīng)引起了市政府的關(guān)注,對這件事他們也會放在心上,也會給我們公司施壓,你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若是繼續(xù)靜坐下去,問題還是解決不了,你們想要坐幾天,難道連著坐上幾個月,你們還要不要過生活?!?/br> 緹娜的一番話合情合理,那些村民被她說的有點意動,畢竟他們開始是不知道找誰,到巨龍集團連吃幾回閉門羹,而且巨龍集團的保安人員兇神惡煞似的,動不動就要動手打人的樣子,他們才會按照村里小毛的朋友們的說法來鬧到市政府?,F(xiàn)在既然出來一個這么大的揚威集團的確該先談判試試。 駱群航看他們一眼,眼中蘊滿笑意,輕聲說道:“若真是我們解決不了,或者讓你們不滿意,你們到時候再來靜坐抗議也好啊?!?/br> 眾人被兩人說的正在猶豫,池老大的打手已經(jīng)緊跟著沖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拎著一根鐵棍沖了過來,向著駱群航的頭上就輪了過來,緹娜一驚,想要推開駱群航,駱群航卻比她更快,拉著歆恬向旁邊一閃,伸腳一勾,讓那個打手向前撲倒。 可是他閃開那個打手后,發(fā)現(xiàn)剛才和他說話的江老六卻在那個打手撲倒的前方,那沉重的鐵棍就要像江老劉的腦袋上砸去,而老人愣在當場不知所措,駱群航咬咬牙,轉(zhuǎn)過身子,向著江老六跑過去,將他推開,正想要回身踹開那根鐵棍,卻已經(jīng)來不及,那根鐵棍狠狠地砸在他的小腿上。 緹娜著急地沖過去,駱群航緊緊咬著牙,按住被砸中的那條腿。 緹娜一把扶住他,駱群航看她臉色急得發(fā)白,笑著說道:“沒事?!?/br> 那個打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駱群航的保安也跟過來,再次將那些打手擋住,只是由于駱群航受了傷,保安們都壓不住火,雙方打得更加難解難分。 駱群航覺得小腿處一陣鉆心的疼,卻是勉強忍住,向著剛才險些被嚇呆住的江老六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樣,你沒事吧?!?/br> 202 回去商量 江老六回過神來,若不是剛才駱群航突然沖過來推開他,那根鐵棍就會砸在他的頭上,而他自己已經(jīng)傻到忘記要躲開??墒悄莻€拿著鐵棍的人據(jù)說是小毛的朋友陪著村子里的人一起靜坐抗議,也就是說他們是自己人,若是自己人誤傷了自己人,對駱群航有利無害,但是他還是將自己推開。 江老六怔了一下,就憑他這一點,還有什么不能信,他一拍大腿,看著其他的村民,大聲說道:“反正我不在這里了,回去等消息,這里打成一團,一點問題解決不了,還不如回去商量商量,免得被人當槍使?!?/br> 其他村民面面相覷,他們本來已經(jīng)被兩人的話說動,現(xiàn)在看到駱群航不顧自身的安危來救江老六,心頭也受到感動,當下都是點點頭,說道:“反正沒有結(jié)果我們可以再來鬧,但是老六這件事你就接下了,以后有事我們都要靠你組織?!?/br> 江老六也知道村里人缺一個主心骨,而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他欠人家一份情,便點頭應(yīng)下了,他伸手問駱群航要了名片,看著他說道:“等我們這群人商量好了就找你去談判?!?/br> 談判兩字他說的有些不太習慣,但是駱群航看著他一笑,卻讓老頭信心大增,向著人群揮手道:“走了,走了,有事咱們先回去商量。” 一群人起身收拾東西,轉(zhuǎn)身就向外走,池老大手下的人沖過來攔住他們,說道:“你們走什么,事情還沒有解決呢?!?/br> 江老六看了他一眼,粗聲粗氣地說道:“像你們這樣上來就打打殺殺問題永遠也解決不了,我們要回去冷靜地想想,然后再和揚威集團談判。這些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br> 他已經(jīng)看明白真相,所以對池老大手下的人并不客氣。 他領(lǐng)著村民向外走,而駱群航的保安涌上來,攔住那些企圖阻止村民離開的打手,場面再次亂作一團。 —————————————————————————— 江老六帶著村民剛剛走到外圍,就被一個電視臺記者攔住了,那個漂亮的女記者舉著話筒采訪他說道:“大叔,聽說揚威集團用欺騙手段誘勸你們拆遷,你們才來市政府靜坐抗議,他們又派打手來毆打你們,你有什么感想。” 江老六稍微一怔,聽著女記者的話有點不太對勁,雖然面對攝像機他有點不太自然,還是直接說道:“是巨龍集團騙我們拆遷的,和揚威集團沒有關(guān)系,他們是才接手的,他們老總是個好人,剛才還救了我一命。” 那個女記者眉頭一皺,向著身后的攝影師說道:“換個人?!?/br> 江老六微微一怔,他說的是真話,怎么就不讓錄了。 而那個女記者向著攝像師指揮,又找了一個小毛的朋友,那個人本來不是村里人,卻假裝熱心的參與到事情當中,和保安沖突過程中被打傷,女記者讓攝像機對著那個人采訪,并且聽到那個人描述揚威集團如何仗勢欺人把他打傷時,眼中飽含著熱淚,充滿了同情。 江老六吃了一驚,正要過來拉著那個女記者問個明白,卻又有一個中年男記者拉住他,說道:“大爺,你別理她,你把事情經(jīng)過詳細給我講述一下,我也是記者,我會進行客觀公正的報道?!?/br> 江老六看著他身后也站著一個扛著攝像機的人,點點頭,便開始繪聲繪色將剛才的經(jīng)過講述一遍。而那個男記者邊點頭邊不斷問他一些問題,并且給他時間讓他講的很清楚。 ———————————————————————— 緹娜看著江老爺子帶著一群靜坐的村民離開,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她轉(zhuǎn)頭看著站在原地的駱群航,深邃的眼中藏著一抹壓抑的痛苦,關(guān)心地問道:“你的腿怎么樣。” 駱群航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容,只是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緹娜皺著眉,蹲下去一把掀開他的褲腳,駱群航的小腿上一個長條形的淤青,顏色最深的地方泛著黑紅,她小心翼翼地伸手輕觸一下,感到駱群航身子顫抖了一下,渾身繃緊,卻沒有聽到呻吟聲。 她抬起頭,看見駱群航咬著牙,額頭上豆大的熱汗,顯然是不想喊疼,刻意忍住。 緹娜過去扶住他,將整個人塞在他的腋下,給他一個支撐的力量,然后悶聲說道:“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她窈窕的身子塞在他的肩下,就那樣抗住他,駱群航心中一暖,腦海中又生出一個怪想法,剛才那一下卻也沒白挨。 緹娜說完話,等了半晌不見他回答,詫異地抬眼望他。 卻見他深邃明亮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眼眸深處一簇燃燒著的火花,禁不住心頭微顫,還是輕聲問道:“怎么樣,我叫個救護車。” 駱群航笑著看她的眼睛和嫣紅的嘴唇,輕聲問道:“怎么,心疼了?!?/br> 緹娜一呆,隨即臉色微紅,作勢要將他甩開,駱群航連忙用那只胳膊拉住她,笑著說道:“嗯,真的不能叫救護車,傷的不算嚴重,最關(guān)鍵的是現(xiàn)在救護車來了,明天的新聞標題就更有噱頭了,說不定把我寫成血濺當場,傷重求醫(yī)?!?/br> 緹娜想了一下,點點頭,此刻場中漸漸清凈,因為村民們都已散去,幾個打手不成氣候,連市政府大廈門前的警衛(wèi)也出動了,將他們圍住,頗有些人群再不散去就全部抓走的意味,其中一名帶頭的接到一個電話,恨恨地把手一揮,所有人就全部撤走了。 曉行慢慢地向兩個人走過來,一眼看見駱群航的腿有點一瘸一拐,眼神立刻變得緊張。她還沒有來得及詢問,駱群航皺著眉說道:“曉行,要趕快聯(lián)系幾家關(guān)系好的媒體,今天的事情駱民翔一定會做文章。這塊地皮的事情被他大肆渲染,揚威的股價就要動蕩不安了,我們得做好準備?!?/br> 曉行看著他,輕聲說道:“大哥你不必擔心,剛才你和恬恬進去找村民談,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幾家素有清譽的媒體,其中一家已經(jīng)采訪了你救的那個老人,對事情會有一個客觀公正的報道。不過據(jù)我觀察,只怕暗中還有人安排了搗亂的媒體,口水官司有的打呢?!?/br> 駱群航點點頭,曉行行事手腕十分厲害,有她在真的能夠被分擔很多事情。 曉行卻繼續(xù)說道:“不過,不管對這件事情的報道角度怎么樣,揚威集團掉進房產(chǎn)開發(fā)陷阱這個消息是鐵定傳出去了,股票市場上有一場好仗要打了?!?/br> 203 不可說 駱群航點點頭,現(xiàn)在想想駱民翔之前買走的那些股票,經(jīng)過審批流程前一段時間應(yīng)該可以上市流通了,不知道揚威集團股價變動的時候,他又會做出什么事來。 曉行說完話,看到歆恬費力地摻著大哥向這里走來,卻沒有一點過去幫忙的意思,想想難怪他受了傷,態(tài)度那么平和,沒有一點怒意,原來如此。 她正想著,漂亮的眼中充滿打趣,而駱群航眼底雖然有一抹別扭,卻勉強裝著沒有看見,享受著美女的關(guān)懷照顧,而歆恬全心全意地撐著駱群航向前走,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交流。 倒是有兩個保安,一眼看見駱群航的腿受傷,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失職,猛地跑過去,連聲說道:“駱總,你受傷了,我們來背你,來歆總,把駱總交給我們?!?/br> 歆恬點點頭,從駱群航胳膊下面鉆出來,將他交給那兩個保安,轉(zhuǎn)頭看見曉行強忍住一臉笑意,有些詫異,輕聲問道:“曉行你什么事那么高興?!?/br> 曉行看了一眼不遠處被兩個保安架住滿臉郁悶的駱群航,深邃的眼眸中一抹懊惱,禁不住哈哈大笑,笑聲灑在微風中,她只是微微搖頭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br> 緹娜看她瘋瘋癲癲的樣子,只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剛才緊張氣氛被她一笑,又輕松下來,也跟著搖頭笑笑。唯獨苦了不遠處的駱群航,被兩個高頭大馬的漢子架住,和被一個美女攙扶住的滋味真是天差地別,這條路能不能再短一點,讓他直接到車上得了。